第 37章 畫堂春(10)
這又算什麼。衣裳半解的年輕郎君,紺色外袍掛在身上,露出寬廣優美的肩,肌理分明。髮髻也散了,松松地拿帶子系上,一雙鳳眼清冽卻深沉難測,姿態清冷如雪。再看看旁邊那個翠襖小婢,下巴尖尖,雖然容色遠遠不及她,卻有種惹人憐愛的嬌弱。
“下去。”沈長歌冷冷地對那婢女說道,待門又合上,淡淡一句,“公主有何見教?”
唇角蘊著笑,面上卻還是一片冷清,怎麼,這還是怪她打擾了他和侍女紅袖添香的情趣?想到剛才退下的婢女,一股壓制不住的火氣和著方才飲的兩杯酒的勁頭一塊兒冒上來,恨不得擰斷了那婢女的小脖子。
今日腦袋裡都是混混沌沌的,晚膳煩悶至極,便偷偷飲了兩杯,不想心中抑鬱難平,腦袋一熱便闖來他的書房,誰知道竟然看見這一幕。
可是真見著了,滿心滿腹的話竟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得硬著頭皮走到他跟前,一雙美眸染了紅。看著那俊美的郎君儀態優雅地穿好了衣衫,略略調整了姿勢,鳳眼幽幽地與她對視。
仿佛有千言萬語,卻哽在喉間不知從何訴起。咬著紅唇,蔥白玉手悄悄絞著衣擺。說些什麼啊!又搖了搖頭,說什麼……要說什麼……
說什麼,不是早有答案了嗎?可是,可是,為什麼就是不敢真正地面對呢?心裡亂成一片,如同無數貓爪輕撓,一張絕美玉容時而羞惱時而含嗔,瑩光粉膩得勾魂攝魄。
紫襦繡裙,領口袖口滾著一圈絨絨的兔毛,明豔又可愛。胸口顫抖,帶著兩團巍巍玉山也起伏不定。
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顧盼流光,此刻如嗔如羞,波光瀲灩,仿佛對他也有情意一般……
心晃神迷間,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公主,溫柔纏綿。她聽聞,鼻尖微酸,算什麼,算什麼,他就喜歡那種嬌滴滴軟綿綿,小鳥依人弱不禁風的姑娘麼,大抵她神智不清的時候對她的溫柔,也只是因為樣子恰巧合了他胃口罷?朦朧的片段,又浮現眼前,一下腦海裡氣得糊塗了,一股酸泡泡冒上來,玉手抓住他衣襟,“你就算喜歡剛才那個婢女那種情調的,大可和皇兄說,依你軍功,賞你十個八個也不成問題,何苦要來招惹予?”
他聞言,只覺得心裡一陣的疼,面上卻不顯,“……說來,卻不是某,公主大抵忘了,當日可是公主先動的手。”
“你、你……”氣得眼睛發紅,便胡言亂語起來,“……都指揮使是沙場上的英雄,大抵也是個脂粉堆風月場裡的猛將,也不知道一身功夫在多少姑娘身上練過,予哪裡是對手!”
她都在說些什麼!無處宣洩的疼痛,心酸此刻一併爆發出來,心中陰鬱的火如油潑一般騰地燃起。他的癡戀,他的情意,他的眷念,竟然如此不值……果然,果然還是連面首都不配嗎?……一邊是極度的疼痛,一邊是無邊際的哀傷自憐,此刻盡數揉和在一起,那種強烈的獨佔欲又生了起來……啊,博珍,博珍……早知如此,他應該早早就將她撕了吞下腹中,再也不讓她離開……
一進門就隨著她眼波抬頭致意的玉柱,登時更為生龍活虎起來。手臂一攬便將那嬌媚的小美人撈到懷裡,一個翻身,將她壓在窄榻上,巨掌輕輕鬆松地就撕開她精美厚實的外袍,露出一片柔豔雪膚,吹彈可破,一角蔥綠心衣,羞答答地包裹著粉團。
伏下身子,將她兩隻手禁錮住舉到頭頂,語氣沙啞至極又磁性得一塌糊塗,“……公主,好公主……我的功夫,可是只有您教的……當日還拿著畫冊要與我演習一番……”
是啊,看著看著自己就流水了,夾著錦被一股悶騷懷春的俏模樣。唇角笑更深,在她眼裡卻仿佛野獸進食前露出的森森獠牙,顫抖著看著如敏捷健壯獵豹一般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兒,還有在她小腹那裡一跳一跳張牙舞爪的東西……粉面嬌紅,卻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傲嬌又鮮妍。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心中歎息著,興奮得顫抖。腿壓著她,另一隻手熟練地剝開她的衣裳,揉捏上他最喜愛的豐盈軟嫩,“公主,公主,既然你忘記了,不若臣帶著您好好回憶一番……”
灼熱唇舌帶著一絲粗暴,貪婪地吻上還只是淡淡一點的嬌粉桃蕾,舌尖抵著彈著,口唇嘬著吮著,甚至還含入小半乳肉,嘖嘖有聲。她聽得渾身難受,胸口泛起腫脹,卻掙扎不得,“公主,公主,您右邊的小奶尖兒,要比左邊的敏感得多……”她何曾聽過這樣的葷話,那人指尖又往右邊鶯桃尖尖一捺,竟立刻依言翹了起來,粉盈盈硬挺挺的。她面色如燒,殷紅如蒸霞,“沈長歌!……沈、沈長歌……”
裙帶也被他撕擄開了,絲薄脛褲,軟柔褻褲,盡數無蹤影。他拎著玫瑰宮絛看了看,露出一個極為危險的笑容,英俊風流到了極點——然後,她的手腕兒就被捆住了。捆的時候瞟見腕上那一雙手串,遲疑了半分,卻又繼續我行我素。
“沈長歌……嗚……嗚……”檀口被他封住,唇瓣被他含著,舌尖一開始只是輕輕沾觸,立刻收回,弄得她渾身戰慄,鼻息間盡數是他強烈的男兒氣息,一個不防,丁香便被他勾走,一陣狂猛吸吮。
芳心悸動,酒勁上頭了,面頰耳根熱辣滾燙的,小腹空虛得隱隱作痛,怪異的麻在花徑泛開。怎麼、怎麼會這樣……
迷糊間她心跳如擂,睜開眼卻發現他除了衣衫。燭光下,身板修長線條優美,鳳眼幽暗,仿佛含著鬼魅陰鬱,卻意外的勾人,流光溢彩的,風流迷人。
“公主,公主……”他含了一絲惡劣的笑,聲音卻藏了濃厚磁性,聽得她渾身都軟了。窄榻對於他來說小了點,捉起她兩隻玲瓏腳兒搭到兩邊扶手上,用腰帶捆了個結實。“沈長歌!你、混帳!”她簡直要被他弄瘋了,天呐,她簡直要羞得昏過去。
“公主,公主,再叫一聲,嗯?”他去興奮起來,咬著她嫩嫩的耳垂對她耳內吹氣,她哆哆嗦嗦地顫抖著,罵著混帳混帳,他卻越發得趣,一雙眼睛灼熱得能燙化了人。
身下小美人腿間大開,鮮嫩雪白的花戶沒有任何遮擋,蓮溪姣淨,窄窄細縫粉豔豔嫩醉醉,仿佛一枚薄皮的糯米點心,淌出了內裡蜜甜的餡兒。
再也忍不住,手扶著那早就昂首的雄偉物什揉開桃源口挺了進去。她尖叫一聲,太大了,太脹了——花徑裡火辣辣的疼,雖然已經有了麗澤春水滋潤,容納他卻還是不夠,何況他可是實打實的,帶著股偏執狂情直搗黃龍,一下便盡根而入。
好緊,好緊!暖呼呼粉嫩嫩的肉兒從四面八方圍上來,擠著裹著纏著,極度的銷魂,鼻間發出一聲輕哼,卻發現有點不對勁——沒有以前滑膩柔潤了。睜開眼,那豔絕塵寰的小公主,手腳皆被捆住,無比的淫豔綺麗。卻好似一盆冷水澆下來——他都做了什麼!無比愧疚地吻了吻她的面頰,“公主,對不住……”欲身緩緩抽出,解開所有束縛,摟著她撫摸著她的後背。她倚在他懷裡,嗅著他的氣息,耳邊溫柔愧疚的低語,看著他似乎有為她整理好衣衫離去的意思,一股空虛幽情燃上她。
玉宮寂寞地麻癢著,渾身如蟻齧,方才那一記雖然疼痛,卻令她有種飽脹的感覺。渾身顫抖,酥軟的小手扳過他的臉,一寸寸地撫摸著那俊朗面容。“沈長歌,予讓你走了嗎?”
翻身,一隻嬌俏玲瓏的玉筍輕輕踏上他濃密叢林,用腳心揉著那還在硬挺的欲身,“你——不也還硬著?予什麼還沒做呢……”
他頭皮發麻,剛剛壓制住的暗黑念頭又一次瘋狂的破土而出,銳利鳳眼盯著小公主,她忍著腳心傳來的熱燙,一陣陣地燒到腿心那兒,她都可以感覺到桃穴不停地收縮閉合。
玉靨燒紅,“沈長歌!你躺下去!”
他從善如流,胸膛興奮得發抖。都壞掉了,都壞掉了——他們兩個都壞掉了,那又怎麼樣,至少她和著他一起……
她大著膽子要掌握主權,騎跨在他腰腹上,軟綿蘭掌虛握著赤紅猙獰的物件,這般碩長滾燙……她以前是如何吞進去的……回憶起朦朧片段,顫抖著將那圓碩冠頭送往花底。頂端擦過蓮溪上方圓潤鼓脹,酥脂嫩玉般的珠兒時,兩人皆是一陣戰慄。掌中青龍搏動得越加緊密,她也想要了,一股融融春水滴落,貝戶如浸油膏,滑溜溜的,怎麼都進不去,劃過桃穴的兩瓣細肉又被晶亮亮的瓊漿弄得絲滑。她本身就是花質嫩態,敏感得不得了,可越是這樣水兒越多,越是滑溜得對不准。他也難耐,喘息著要聳著腰頂弄,卻被她一掌打在瘦削的臀側,“……不許……動……嚶…呀……”他聽得熱血澎湃,雖是斥責,卻無比的甜膩婉轉,嬌柔欲滴。那又傲又嬌的模樣,任誰都無法抗拒。
不知道是因為酒勁,還是因為發覺自己能左右這個俊美清冷的出色男兒的情欲的滿足感,或者是她自己都不敢承認的莫名的悸動牽念,她緩緩的,咬著唇兒,對準那圓頭擰著腰兒坐下去。
姿態婀娜妖嬈,簡直令他沉迷,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們竟然如此親密無間。她皺著柳眉,一隻手抵著他汗濕的胸膛,一隻手撫上微微凸起的小腹,“……會壞掉嗎?”說罷生生澀澀地動了起來,並沒有任何技巧,只是緩緩地動著,絲滑的內壁與他的欲身緊密相貼,摩擦著,他悅耳磁性的清冷喘息仿佛帶著火,一路燃進她心裡,一種獨佔感湧來,幾乎神魂顛倒。
胸前豐盈不停拋動,t如玉兔奔跑,嬌媚又可愛,她早就沒力氣了,都沒注意到男兒早已悄悄挺腰助她,花心被研磨著,手腳皆軟,小丟了一回。她以為這就是極樂了,長長嬌吟一聲。卻聽到他濃濁沙啞的聲音,“公主累了,讓臣伺候您罷……”
說罷扶著她款擺的細柳,聳動精壯狼腰,打樁一般入得更深,將美人兒的背壓低了摟在懷裡,含吮著鶯桃尖兒,整個人幾乎癱在他身上。另一隻手揉捏著雪酥酥的翹臀,時而滑入花底兒,在一堆瓊脂軟玉中找到那翹勃的花蒂子柔柔扣弄,欲身次次挑中花心,弄得她魂飛魄散遍體酥軟,抑揚頓挫地咿咿呀呀嬌啼出聲。
分花插柳,鴨卵般的圓頭搗在軟膩肥美無比的花心子上,那一窩妙蕊許久不得愛戀,嬌滴滴地吐出一股股滑膩春漿潤著玉柱,一陣收縮翻蠕,她只覺得酸慰快美,滾燙蘭息不斷撲在男兒身上,小腹縮了一縮,把他糾纏得更綿密緊實。
“好燙……好酸……”夢囈一般嬌嬌呢喃,帶了一絲娃娃音,蕩魂融魄,他肆意馳騁,只覺她幽徑內嫩滑緊致,似無數小舌舔吻欲身,全無縫隙,每一次出入如羽化登仙。
“沈長歌……沈長歌……”她胡亂地叫著他的名字,感覺那猙獰粗壯一陣跳動,頂著花心子一陣研磨打轉,粉頰如燒,“嗚嗚……沈、沈長歌……別……停呀……好酸……”顫不成聲,身子一陣酥一陣凝,又慌又美。
鶯啼入耳,欲身上一陣緊過一陣的纏裹,卻又無比嫩滑,爽利得直抽氣。雷霆萬鈞地,百脈俱沸,圓碩頂端被妙蕊兒啄吻,錦鯉吸水般一下下地舔弄著鈴口。她半閉著眼,一絲唾涎滑落唇角,抗拒不住的快美湧來席捲全身,猛烈得幾乎暈厥。嬌軀繃緊了,一聲沈長歌,便丟得魂飛魄散。
春潮洶湧,從交合處溢出,他欲身退出,便有一股玉液噴出,灑落他緊繃的腹肌上,濺成無數晶瑩珠玉。
她美極,又被他大力一入,竟然比之前還壯了一圈,幾乎要把她頂起。嬌呼著摟住他脖頸,凝望著他的眼睛。
她第一次那麼清楚地看到,那雙眼裡,洶湧的要溢出來的愛意。心中酸痛,送上紅唇,柔柔地吻著男兒。
他渾身戰慄,深深刺到花心深處,被她的主動送吻弄得心中一陣酥一陣軟,精關崩潰,摟著她出了華,無邊無際的快慰酸甜包裹著他們。
“沈長歌……沈、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