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前塵夢(球衣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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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黑夜如寂,大雪紛飛,一片廣袤銀白,室內卻春暖如舊。
他往壁爐裡添了新柴,火光映著俊容,一半是冰一半是火。南部陽光太強烈,一整個夏秋,把他曬成淺麥色,然而容貌仍是那冰雕雪琢的泠然冷峻。她倒是更喜歡這樣,肌理分明的線條染了麥色,似出土的古陶,古樸渾厚,帶著久遠神秘的時光厚重感,更好地稱著他那既年輕又意外沉厚的氣質。
懶洋洋地伸了個腰,他們兩個盤腿坐在壁爐邊用筆電做課程作業論文,一時間屋裡靜謐安寧,只廚房飄著牛奶香。
她做得比他略快一些,托著腮望向他,目光戀慕深情。在家裡,他常穿著球衣,也收藏了很多usba的強隊的隊服。許是因為寬鬆方便。但即使是這樣,普通的深藍色長袖運動衫,也令他穿出了另一種矜貴氣質,雖與外出時中規中矩的襯衣西裝或大衣帶來的高華出塵的風儀不同,也令她痴迷不已。
他皺著眉敲好最後一個字,合上筆電。卻發現那人已經離開客廳。
許是累了。數日前她來潮,分外睏倦疲憊,每天蜷著像一隻小奶貓窩在他身上,頗為可憐可愛。
昨日身上已經乾淨了。她站在洗漱台前,看著鏡中赤裸的自己。
娉婷玲瓏,嫻雅冷豔芙蓉面,肩頸秀挺,胸前粉團在恣意愛憐下越發翹聳挺拔,兩粒桃尖仍舊又粉又嫩。她面上燒了起來,見鏡中自己眉梢含春,不禁兀自失笑。
上個周冬季聯賽晉級賽,菲大止步四強。但仍是史上的又一大進步。況且他還被評為常規賽最佳得分手。
他回來那天頗為激動,一反以往的清冷自持,按著她在沙發上就好一通吮吻,大舌捲著丁香著魔似地吮吸,直要把她生吞一般。最後她紅著面喊了一聲她來潮了,他才慢吞吞地起身,略為可惜地盯著她的胸看,讓她又羞又氣。
想起昨日整理衣櫃時發現的東西,她笑得更開懷,含著一絲狡黠的清豔。
陳一言從另一間浴室出來,打開房門的時候,不禁目光一暗。
鐵灰色的大床上,玉也似的美人兒髮如流泉,笑吟吟地跪坐在被面上,既得意又狡猾,活像狐狸成了精。
狐狸精也比不過她。
她只穿了一件無袖球衣。紅色的,略微發舊,是他在育德穿的那一件。她個頭與他相比實屬嬌小,在她身上竟成了一件洋裝的模樣,幾乎要從她肩頭滑落。
領口蕩著深邃溝壑,袖口處幾乎看到那雪團的下半沿。更不用說她跪坐著,衣擺捲到腿根處,整條滑嫩修長的大腿全展現在他面前,隱隱透出腿心處那抹 陰 影與白色蕾絲底褲的邊緣。偏她面容清麗無暇,眼底脈脈,唇角一絲嬌笑,又天真又放浪。
妖精,妖精。他暗自吸了一口氣,坐到床邊為她披上一層毛毯,「也不怕冷的慌。」
她撅了撅粉潤唇,似是埋怨他不解風情,小手攀上他的胸膛,推到。然後嬌嬌地倚上去,呵氣如蘭,「吶,陳一言……」兩隻雪團垂立,就在他臉上,蕩漾深邃暗香。他望進她的眼睛,依舊漆黑如夜,似好無波瀾起伏。
「不睡覺,想幹什麼。」
她眼睛眯了起來,臀下一根灼熱,裝什麼正經。「有人說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就硬了,不知道真不真。」
她第一次說這樣的葷話,面頰嬌紅,下腹暖融融的,這樣貼近他嗅著他的氣息,被他直勾勾地看著,竟然就動情了,真是太敏感了。
他盯住她,巨掌在那腰上一摁,就把整個雪潤潤的小美人帶到了懷裡。鼻息撲面,另一隻掌伸進衣裡,順著滑嫩腿根遊走,薄薄的繭子擦過嫩膚,一陣觸電式的顫慄,抖了抖,小腹深處一墜。
只一層薄薄的底褲和微微的水光。「看來敏敏是好了,怪不得這麼調皮。」
她送上香唇,蓮舌舔舐著他薄薄的下唇,鼻尖發出不滿的嬌哼,悄悄用腿心最飽滿最軟膩的那處磨著他,直到他啟唇與她丁香嬉戲時,蓮溪已是水澤芬芳。
「這麼敏感,是不是想得緊了。」他哼聲,兩指捏了右側的桃尖,她啊呀地叫出來,又羞又媚地看著他,「想補償你,誰知卻不解風情。」
「那還真由不得你了。」他慢慢地說著,語氣清冷又熱烈,危險而迷人,讓她心裡發怵又隱隱期待。
她心一橫,顧不得羞澀,替他脫下衣裳,手卻抖個不停。他低嘆,瞧她緊張得,還是得他自己動手。
解衣也彷彿是對待什麼珍重事物一般。她又撅嘴,想著她都這般賣力地勾著他了,還是一副冷靜樣。桃尖又被咬了一口,「走什麼神。」他聲線揉進散漫,卻略有不滿,下一瞬,精緻的蕾絲內褲就撕成兩半了。
直接把那球衣推上細腰,漏出腿心那桃源,襯得她雪膚更白,「敏敏,招惹我,還真是由不得你了。」
快,準,狠,一聳腰玉柱全根進入,她尖叫一聲,腿心子突然插入一根大物,又粗又硬,暴漲得要把她撐壞,一下子就頂到了深處。
「嗚嗚……好脹……」貓嘶一般哀哀嬌吟,那人卻繼續打樁一般的狠入,粉壁顫巍巍地裹著,絞著,酥著泌出甜漿潤他,他青龍鬧海似的,玉柱上青筋硬棱不住地磨著緊致 穴 肉 擦刮畫圓。
他只狠力猛 幹 ,頂得她嬌軀一陣陣的晃,腹中酸麻纏綿,既快美又疼痛。嬌弱花心被他狂蜂浪蝶似的猛一陣採擷,噴出大把大把春水又被堵了回去。交合處暈開一片水漬,沾染在那略舊的紅球衣上,也有了一絲淫媚。粉壁嬌瑟發顫,緊絞著要把那粗壯擠出去,不防他轉了個身,竟是生生地以那玉柱為軸在她美 穴 裡轉了一圈,弄得她雙眼淌淚,連連丟了兩回。
「又濕又軟,絞得很厲害,嗯?」
把她細巧纖足搭到肩上,捧著臀又是一記深頂,花蕊亂開,小嘴裡咿咿呀呀地只顧膩吟媚喚。他見她得趣,目光深濃望向交合處,飽滿隆起的玉阜中間嵌著一根赤紅硬杵,桃源小口被他撐得幾近透明,粉溜溜的皮肉 纏裹著他那碩根,似多情挽留,綺麗濃豔得化不開。
修長指節抵上探頭的 肉荳蔻兒,她又是一聲尖叫,他乘機又頂得更深,狀似未聞她的求饒,發了狠地撻伐。同時不忘探手褻玩那粉豔晶潤的珠兒,時摁時擰,把她腿心死命往自己胯下摁,用濃密的恥毛摩挲她最嫩最敏感的那處。把她弄得死去活來,似被拋在浪顛,完全抵抗不住情潮,只能被他一同拖入那極樂的欲情軟紅塵中,袒露出蜜處的嬌 穴 任他褻玩猛 幹 ,昏昏如醉。花心裡酸的死去活來,手腳發軟,又被他哄著說了好些葷話,什麼「好大好深」,什麼「一言哥哥」,又嬌又蕩,嗲聲嗲氣得自己都羞死了,直把芙蓉面埋入枕頭中。
他聽得那聲一言哥哥,又壯了一圈,頂得她要壞掉一般,花蕊大開,次次都頂到那最嫩最柔那處死命地磨著,享受著她花心子乖乖的吸吮,水又多又滑,進入間分外爽利。那花蕊最奇,九轉十八彎的幽徑裡藏著這個奇物,不僅柔嫩如脂,還似有靈性一般一碰就溜走,惹得他心火大起,尋到就是一頓狂 幹 ,這時候便乖巧了,軟軟地裹著 龜 頭,不住蠕動吸吮,似要騙走所有精華般,細小 肉芽撫著鈴口,甚至調皮地伸進馬眼處。
她已經無力去想太多,只能酥麻著身子挨著抽插,哭著求著他再慢些,那嬌滴滴的媚態令他心下無比滿足,身下卻不停,越發狂野,拍著她翹臀調笑敢勾他卻做不到最後。她只嗚嗚媚吟,最後竟酸爽得昏死過去。
竟然被做暈了,好丟人。連他到底什麼時候出精華了也不知道,只覺得連昏睡中都還是接連不斷地高潮,纏綿悱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