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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艶婢》第52章
第52章

  回去的路上,小寒拿著兄長給的玉佩,看了又看,唇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就算跨越了兩世,就算兄長失去了記憶,可他們還是兄妹。兄長信任她,把她視爲親人。

  回到客院中,已是晚飯時分。阿旋見了她,喜出望外,小跑著過來,道:「小寒,你可算回來了,三爺在屋裡等你呢。」

  小寒快步走入屋裡,裡頭暖融融,叫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今天怎的去了那麽久?」盛和光坐在飯桌旁,有些不快地問道。

  「今天多說了一會子話,所以就晚了。」小寒心情正好,笑道。

  她如今有些摸出盛和光的脾氣了。他吃軟不吃硬,嘴上雖然要嫌弃一番,但是只要自己說幾句軟話,他也就不會怎麽樣了。看清楚這一點,小寒覺得盛和光頗似鄉村攀比的村民,爲了顯示自己過得比旁人好、見的的世面廣,明明吃到了好東西,也要先裝模作樣地說「唔,還行吧」。

  「今晚的菜好香,我肚子好餓呀。三爺,您也吃一點,暖暖胃。外頭可冷。」小寒坐下,給盛和光夾了一筷子羊肉,放入他的碗中。她確實餓了,食指大動,也不等盛和光,自己便開始吃了。

  「明明這麽餓了,還不早點回來。」盛和光夾起那羊肉,一面吃一面說道,「就真有那麽多話?」

  小寒點點頭,雙眼裡的歡喜怎麽也掩飾不了,道:「李長史說,我與他投緣,認了我做妹子。我心裡高興。」

  「妹子?」盛和光一頓,馬上想到上回,小寒喝醉了,叫李夜簫「哥哥」。他目光落在了她的腰間,那裡有一個玉佩。

  「他真的像你的兄長?你還記得你的兄長?」盛和光狀似隨意地問道。

  小寒又給盛和光夾了一筷子菜。「其實,我只記得自己有一個哥哥,至於他長的是什麽模樣,我早已記不清楚了。與李長史,只不過是投緣罷了。」

  盛和光指了指她腰間的玉佩,問:"這是李夜簫給你的贈禮?兄妹之誼?」

  小寒點頭,說起兄長來,還有些掩飾不住的自豪,道:「是啊,他說這是他義母贈予他的,是如今他看重的幾個物品之一了。」

  一看就是很廉價的東西,竟然就哄得小姑娘這般高興!盛和光不由得問道:「你喜歡玉石?」

  「還成呀。三爺,您是不是也喜歡呢?君子如玉,說的該是您這樣的。」小寒嬌聲笑道。

  盛和光一怔,發現小瘦馬又不經意地拍自己的馬屁了。

  他不由著笑著揉了一把她的臉皮,道:「你這小嘴巴,可是吃了糖,每次都這麽甜?」他一把將她抱起,置於他的膝上,暗啞了聲音,氣息噴薄在她耳邊:「既然這麽甜,我可忍不住要嘗一嘗了。」

  小寒飯還沒吃完,就被他親得七葷八素的。最後嬉鬧了好一會,才把晚膳用完。

  盛和光看著她的目光,如此熾熱。到了夜裡,盛和光一句「我要吃糖」,就將她全身上下親了個遍。小寒精疲力盡,沉沉入睡。

  盛和光摟著懷中的人兒,大掌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她光滑幼嫩的背部,思索著最近自己收到的信息。

  小寒的醫術,始終讓盛和光心中存有疑慮。偏偏揚州的媽媽已經死了,西安的牙婆又一口咬定小寒就是揚州瘦馬。他命人一直跟踪著西安的牙婆,如今過去將近一年半了,根本沒有任何异動。

  如今,小寒明顯對李夜簫的感情極深,無論是主動爲李夜簫治傷,還是她醉酒時不小心喊的那一聲「哥哥」,那是長年相處才可能帶來的依賴與信任。

  這或許是一個新的綫索。小寒可能確實有一個哥哥,這個哥哥與夜簫相像,甚至可能就是夜簫。

  看來,他應該找李夜簫談談。

  第二日,小寒醒來時,已是天光大獎。盛和光早已起床去了彭大儒的私塾。小寒腰酸背痛,暗駡盛和光不知節制。

  才剛用過早膳,却是含章公主府來人,道公主有事相請,讓小寒到公主府一趟。小寒到了公主府,這回侍女是領著她去了正殿。

  大殿高大宏偉,含章公主端坐其上,殿內侍女侍立兩側,鴉雀無聲,氣氛甚是肅穆。

  小寒感到了反常。

  她與公主打交道這麽久,公主雖然高傲,但是一向帶著些漫不經心,無所謂的神情。今日,她面上竟有肅殺之氣。

  小寒規規矩矩地行了禮,跪在地上,靜靜地等候公主發話。

  含章公主端詳著厲小寒,因她跪著,只看到飽滿的額頭與烏黑的頭髮。其實不必看,她也知道厲小寒是個美人。十七八歲的年齡,風情剛剛綻放,嫵媚與清純同時存在,正是最吸引人的時候。

  半晌,大殿之上傳來含章公主冷冷的聲音:「把李長史的玉佩給本宮。」

  小寒一怔,隱約有些明白了。阮媽媽走了過來,低聲提醒道:「小寒姑娘。」

  小寒望向她,阮媽媽做了個口型:「放心。」

  小寒只得將玉佩解了下來,遞給阮媽媽。阮媽媽恭恭敬敬地遞給了含章公主。含章看了看,不由得笑道:「不過是個不值錢的東西,他就送這個給你?」

  小寒心知,兄長與公主關係複雜,萬不可叫公主誤會,當下道:「禮輕情意重。我與李長史投緣,結拜爲兄妹,因此他才贈予了我。昨夜回去,三爺也知曉此事。」

  含章公主看著小寒坦然而又清澈的目光,忽而覺得自己可笑。

  她昨晚知曉夜簫與小寒結拜爲兄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夜簫從前青梅竹馬的義妹,心中惱怒。一大早起來,就命人去將小寒帶來了。可是,此刻,小寒如此光明磊落,與從前那個哭哭啼啼、嬌弱不堪的義妹差异不知多大。

  「罷了,起來吧。」含章公主道。

  她看著小寒,心情有些複雜。也不知爲何,夜簫對待小寒,態度很是和煦。小寒給他診療的時候,夜簫甚至不時露出輕鬆的笑容。含章心裡有些嫉妒,夜簫幾乎從來不在她面前露出那般神色。

  最初,她召小寒進來製作安神香,就是爲了讓夜簫能够睡得安穩。孰料,如今他倆成了兄妹。

  「我聽說你是揚州瘦馬?爲何會一身醫術?」含章公主問道。

  小寒將從前編的話說了,含章公主似笑非笑,道:「你運氣可是真好,遇到了厲丹溪。怪道這麽厲害。你們盛三爺的腿脚,也是你治好的?」

  小寒點頭。

  正說著,忽而有侍女自殿外進來,凑在含章公主身邊低聲道:「李長史在外頭求見。」

  含章一怔,方才和緩下來的神情又沉了下來。她將玉佩遞給阮媽媽,還給小寒。

  小寒隨著一衆侍女退了出去,在殿門處見到了李夜簫。他看到她出來,微微頷首,走了進去。

  李夜簫入內行禮,對含章公主道:「殿下,屬下今日已重新審核了鄧先生的賬册,幷無問題。以後,殿下若有疑問,屬下隨時聽命。」

  含章公主看著他,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反而問道:「你那麽寶貝的玉佩,就給了三爺的通房?」

  李夜簫淡聲道:「難得投緣,就給了。」

  「你怕我爲難她?」含章公主站起身來,走到夜簫面前,問道。

  「屬下只是恰好來給殿下回話的,幷不知曉她在此處。」夜簫對含章公主語氣中的咄咄逼人仿佛全無反應。

  含章公主恨極了他這般模樣,不由得道:「你就那麽喜歡認些不想幹的人做妹妹麽?從前也是這般,如今也是這般。她可是盛王府的人!」

  夜簫淡淡道:「這是屬下的私事,屬下自會處理妥當。殿下不必操心。」

  含章公主看著一臉平靜的夜簫,心中的火氣無處發泄,堵在心間,隻盯著他看,緊抿著唇。

  夜簫嘆了口氣,問道:「殿下,您要我如何做?你若是想要玉佩,我還有一枚,給你就是。你若想讓我做公主府長史,我繼續做著就是。你若是想讓我在這裡待著,一時一刻不得離開,我自也不會去跟彭大儒上課。便是厲小寒,我與她的往來,從來不避諱任何人,也是光明磊落,殿下有何放心不下?」

  含章公主就算心中再想要他留下,要他相贈物品,却又如何說得出口?何况,她心裡本是期待著他對自己多少有些情意,主動相贈、主動留下。豈料,夜簫永遠都與她保持著距離。

  這一番女兒心思,自然是不能對夜簫明明白白地說出來的。便是她親手做的安神香,至今也未曾送給李夜簫。

  含章公主看著他,眼中泪光閃爍。夜簫微微抬起手來,自袖中取出帕子,遞到了含章公主面前。兩人之間隔著一臂的距離。

  含章公主推開了他的手臂,惱怒道:「滾!立刻給本宮滾!立刻滾出公主府!」

  夜簫應下,轉身退了出去。

  含章公主看著他離開,身體微微發顫。她救下了他的養父,當初在甘棠河畔,他也曾對自己開懷大笑,可是,爲何他們却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夜簫回到自己房中,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不過是些日常衣裳和幾本書籍,很是簡單。他在床畔坐了一會,站起身來,推門而出。

  認小寒做義妹,固然是因爲確實她的赤誠之心打動了他。可却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夜簫猜到了含章公主的反應。含章公主始終對他在甘棠河老家的義妹耿耿於懷。一怒之下,讓他離開公主府,正合了他的心意。

  外頭寒風正盛,雖是中午時分,却也不見太陽,陰沉沉的。

  含章公主明艶張揚,以一種霸道而恣意的方式,侵入了他的人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他曾經以爲,哪怕她有過曾經,他也是她如今的唯一。

  然而,他只不過是替身,微不足道,隨時可能被任何一個人替代。這種無望的愛,不該是他這一輩子的歸宿。

  他快步離開,未曾有一絲猶豫。

  小寒不知道這一番變故,從公主府離開後,前去浮香堂查看。自從盛和光把浮香堂給了她,她每隔幾日也前去查看一番。既然兄長要科舉入仕,往後用錢的地方必定不少。浮香堂得長長久久經營下去才好。

  到了浮香堂,李掌櫃見到她,忙上前來,壓低了聲音道:「小寒姑娘,您來得正巧。有位夫人想見您,派了丫鬟婆子在這裡等了許久了。」

  「哪家府邸的?」小寒問道。她近來得了空閒,也挑揀些人家去拜訪,聯絡感情。何况,與這些貴婦人往來,也能知曉不少京中之事。

  李掌櫃道:「乃是一位孀居的富商夫人。」

  小寒微微有些詫异,這些時日,請她過府的都是世家豪門。李掌櫃做生意,自然是懂得哪些買家重要。對於那些不太重要的客人,李掌櫃已經過濾了。商家夫人她還從來沒有拜訪過。小寒不由得多問了一句:「她是什麽人?」

  李掌櫃道:「這位林夫人來京該也有十年了,乃是浮香堂十年的老客戶。夫家商賈出身,買了不少良田,約莫是四五年前過世了。也不知前頭丈夫留下了多少銀錢,日子過得是十分豪奢。浮香堂的沉水香和薔薇水,那是當成了最尋常的東西來用的。」

  小寒聽得李掌櫃如此說,便有些了然了。雖說京城多世家豪門,可是,有許多世家乃是外强中乾,子孫繁多,花錢也束手束脚。反而是這般孀居的婦人,凡事自己做主,哄得高興了,又花去許多銀錢來。浮香堂開門做生意,怎會跟錢過不去呢?

  於是,小寒見了那領頭的丫鬟,問了情况,跟著她們上了馬車,去往林府。

  林府座落在富商雲集的城東,小寒跟著丫鬟入內,仿佛回到了蘇州。這分明是一個蘇州園林,亭臺樓閣,精巧別致,想來這林夫人便是蘇州人。

  丫鬟帶著她入了花廳,剛落座,奉了茶,就見一女子自後堂款款而來。小寒循聲望去,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一身碧色衣衫,容貌明艶,身段婀娜,然而不施粉黛,周身氣韵更是冷淡疏離的,帶有一種矛盾的美感。

  「妾身秦麗卿。今日有勞厲姑娘來這一趟了。」女子淡笑著開口。笑容使得她多了幾分美艶,少了一些冷淡。

  小寒問道:「不知夫人有什麽需要呢?」

  秦麗卿微微蹙眉,道:「姑娘在制香之事上,得到含章公主的稱贊,闔城皆知。我也用了厲姑娘制的安神香,睡得極好。只是,近來我總是夢見我的相公,每每待要與他接近之時,夢便醒過來了。此番請姑娘前來,就是想請姑娘可否幫忙制一個神夢香?好叫我在夢中與相公團聚了。我在古書裡,看到有這麽一種香料。」

  她語氣淡淡,說起已亡故的相公,似乎也沒有太大悲傷。

  小寒道:「夫人想要的神夢香,其實只是一種引人發生幻覺得香料,用了必定傷身。夫人何必這般損害自己的身體?」

  秦麗卿聞言,眼睛一亮,問道:「厲姑娘,你果真懂得如何製作?」

  小寒點頭。

  秦麗卿道:「只要能見到相公,折損幾年壽命又算得了什麽?何况,我孤身一人,哪裡需要想那麽遙遠的事情呢。」這美婦人說著,語氣蕭索。

  小寒有些猶豫,神夢香有可能會被濫用。她幷不知曉秦麗卿會不會用來報復或者陷害別人。

  秦麗卿看出她猶豫,當下起身,到了小寒跟前,微微行了一禮,道:「但請姑娘幫忙,我必定萬分感激!」

  她離小寒近了,小寒聞到她身上帶著一股梅花的冷香,香氣清冽又悠遠。

  小寒微微一驚,不由得問道:「原來夫人也會制香?您身上的冷梅香,很是好聞,比市面上的更純粹些。不知是如何製成的呢?」

  秦麗卿一頓,旋即微笑道:「厲姑娘果真厲害。這是家中老僕的拿手活兒。很特別,對吧?」

  「可否請這位老僕一見?切磋一番?」小寒一顆心咚咚咚地撞擊著胸膛。

  冷梅香,市面上十分常見的香料。可是,秦麗卿用的冷梅香,加了兩味材料,從而使得香氣更加溫潤而幽深。這個方子,是她母親親自琢磨出來的,只有母親身邊的陳媽媽知曉。當年,陳媽媽也與自己一起上京,却不知此後境遇如何。

  秦麗卿不疑有他,當下叫人去喊。她還等著小寒給她神夢香,自然不會拒絕。

  不多時,進來一個青衣嬤嬤,一頭白髮,面容滄桑。小寒看著她,藏入袖中的指尖微微顫抖。

  「陳嬤嬤,這位小寒姑娘想同你問問冷梅香的制法。她可是含章公主的座上賓,還會製作你說的神夢香呢。」秦麗卿愉悅的聲音道。

  「陳嬤嬤,有禮了。這冷梅香頗爲特別。」小寒壓下心中酸澀,力持平靜地說道。

  陳嬤嬤循聲往來,笑道:「多謝姑娘稱贊。神夢香確實能制麽?我還道只是傳說。」

  小寒此刻對上她空洞沒有聚焦的雙眼,不由得問道:「嬤嬤看不見?」

  陳嬤嬤笑笑:「是啊。人老了。」

  她五十餘歲,却已如七十老嫗。當年事故之後,恐怕過得很是艱苦。

  小寒定了定神,忍下與陳嬤嬤相認的衝動,轉身對秦麗卿道:「夫人,神夢香製作甚是複雜,我亦無完全把握。我先回去,試一試,若是成了,再與夫人說吧。」

  秦麗卿心中有些失望,却也沒有別的辦法,親自送小寒到了門口,方緩步入內。

  小寒自林府出來,一路上心情亂紛紛的,直到快回到府中,望著跟在自己身邊的阿亭和阿樓,不由得靈光一閃,問道:「你們是不是最擅長打探消息了?」

  阿亭與阿樓互相看了一眼,緩緩點頭。

  「我想讓你們打聽那林夫人的消息,看看她究竟與何人有往來,究竟爲何要製作神夢香。」小寒道。

  阿亭和阿樓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半晌,阿亭方道:「姑娘,這事情得三爺做主。他前頭只說了,讓我們保護您的安全,您的安全才是首要的,其他的人和事,不是我們的責任。」

  小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曉,解了外頭的披風,遞給阿樓,方往內室而去。

  盛和光已從書院回來。年末將至,崔家商鋪各地的帳册陸續寄到,書桌上堆滿了帳册。盛和光幾乎是一目十行地在看,心中在飛快地計算著數據。

  餘光看到小寒進來,他放下了帳册,靠在椅背之上,道:「看帳册著實令人頭疼,快來幫我按按。」

  其實,這麽簡單的帳册,怎麽會讓他頭疼呢?只不過,他如今知道,這樣的話才可以得到小瘦馬溫柔舒服的按揉。

  小寒走了過去,柔軟的雙手按上他的太陽穴,穴位準確,力道適中,袖中暗香浮動,掠過他的鼻端。盛和光舒服地閉上了雙眼,享受這放鬆的時刻。

  小寒看他心情甚好,便將林夫人的要求說了,略過陳嬤嬤不提,道:「神夢香用得不好,是害人性命的。我想著,得找人查一查林夫人的底細,看看她同何人往來。」

  盛和光聞言,睜開雙眼:「林夫人,秦麗卿?」

  小寒點頭:「是的。」

  盛和光微笑道:「你讓阿亭或阿樓去查就是,這事情她們都懂得怎麽做。」

  小寒的手指此時已經離開他的頭部,按在了他的肩頸之上,大約看書久了,肩膀是一陣一陣酸脹的。「可她們說,她們都是聽三爺的。」

  小寒一個用力,恰好用在了最酸脹僵硬之處,盛和光悶哼一聲,疑心小瘦馬在趁機給自己一點顔色看看。

  他想了想,决定大人不記小人過,揚聲喊阿亭和阿樓進來,「你們倆,在保證厲姑娘安全的前提下,以後厲姑娘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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