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從一開始的痛苦，到痛苦中挾雜著一絲沉淪歡愉，緊閉的眼眸直落淚，豔紅的小嘴微張，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沒聲音。

他懷疑是人類聽不見鬼魂的聲音，音頻不同。

別看人鬼殊途，她一樣會高潮，會噴水，也會哭，甚至還會被他吻到津液無法吞咽，而從嘴角溢出來。

她哭著搖頭拍打他，但是手勁輕盈的完全無感，他都替她覺得可憐了。

人強暴鬼，不知道她有沒有管道可以申訴？

他把她面朝墻壁，握住她的臀部往身後壓，讓自己的堅硬深埋在她的臀穴裡。

她的臀部被他越撞，蹶得越高，她細白的手腕撐在墻上，都要扶不住了，雖然她出不了聲音，但是她底下的小嘴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倒是叫得挺響。

最後她的腿，因為被乾到高潮疊起，直筋攣抽搐而無力撐地，整個人滑倒在地。

被他抱起時，整個身軀抖顫個不行，她雙手捂著嘴，哭的惹人憐愛，還像什麽淒厲女鬼，分明就是被蹂躪的小可憐，而且還是越看越想逞獸欲的欠操小可憐。

他在她體內射了三次，直到他自己都精疲力盡，腿軟腰酸，才肯放過她。

見已經過了宵禁時間，大門都關上了，他打算抱著她到學校附近的旅館睡一晚，幫她洗洗身子，等到尚有餘力時，再來一炮。

結果才剛帶她走出無人的角落，被一旁的路燈一照射，她就突然消失了。

他悵然若失望著空無一物的手臂，心裡琢磨她消失的觸發條件，可能是突如其來的光線，畢竟剛才她出現時，可是在燈火通明的美食街路邊，一開始不畏光，為什麽突然就不行了？

這個可要好好研究、研究，他一臉的沉著深究。

『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我就在路邊見到齊祥潤摟著林芳親嘴，感覺很生氣，然後…我就沒記憶了，等我清醒過來，就見到齊祥潤滿頭鮮血，他們說是我砸的，我沒有啊！』唐惠哭哭啼啼，堅決不承認自己故意傷人。

畢竟是和唐惠有過肉體關系，許之煌帶她過來和齊祥潤道歉，還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

齊祥潤頭上包裹紗布，沉著臉。

卓爾群趴在窗口發呆，沒參與他們的事。

『林芳怎麽都沒出現，她去哪了？』齊祥潤轉頭問羅曉茹。

羅曉茹臉上閃過鄙夷不屑的神情。『她能去哪，在宿舍躲著唄，發生這事，她嚇死了，怕一出門被唐惠砸頭，去上課都戰戰兢兢。』

『我沒有，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失心瘋了，我沒有記憶，當時…就像鬼迷心竅似的，砸完我就醒來了。』唐惠直搖頭喊冤。

聽見她的話，卓爾群驀地回首望著她：『鬼迷心竅似的？』

唐惠見卓爾群問她話，連忙點頭，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到認同。『真的，就是突然腦子斷片，等醒來，就變成這樣了。』

卓爾群手插褲口袋，手指在黃符上蹭了蹭。

那夜之後，她再也沒出現，卓爾群苦苦思索招她出來的辦法，滴血在符上，半夜喊她出來，都沒有動靜。

上次她突然出現在路邊，應該是有什麽誘因出現，他就不信找不出來。

他細細推敲之下，找出一個詭異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