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王廷儒下班時,他小聲的對便宜舅舅說:『我聽見舅媽對我媽說,她最近有點癢,說要不夠。舅舅,這是什麽意思啊?究竟是哪癢了,夠不著?』
王廷儒原本冷漠的目光頓時變了,望著喬淨荷的目光,意味深遠。
喬淨荷:我感覺背脊發涼,是不是要感冒了?
呂盛文:就這點程度,還敢挑釁我?我讓你晚上沒法下樓吃飯!
呂盛文和王語蘭這對母子關系,越來越親昵,不僅越過了後母與繼子的關系,還比一般的母子更親密。
反正王語蘭對親生兒子呂盛鼎,都沒對呂盛文如此黏糊在一起,於是很多變化,也順其自然的發生了,例如呂盛文經歷了青春期,他遺精了。
他嚅嚅的對王語蘭說,他夢到一個男人的身軀,而且還是成熟男人的身軀。
王語蘭頭皮發麻,苦苦思考要怎麽把他扭回來。
然後在呂盛文處心積慮的誘哄下,他的手指被允許進入她的體內,感受被肉穴挾縮的感覺,意圖喚醒他對女性身軀的好奇索求。
第一步都成功了,後面還會遠嗎?
他不僅用手指進入它,還被允許埋首在她腿間,近距離的觀賞它,了解它。
然後他提出想要舔它。
王語蘭也僅是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只要能把他的性向扭回來,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小事。
然後王語蘭就被他這個17歲的少年,埋首在她的腿間,用靈活的舌頭,把她舔到高潮連連,她還不敢吭聲,咬唇攏眉隱忍著。
『奇怪,影片上我看那些男人這麽做,女人都會很激動的叫出來,可是媽媽你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還皺著眉頭,是不是我這樣弄,讓你不舒服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呂盛文,一臉納悶疑惑的問王語蘭。
王語蘭唇微顫,好一會才說:『不是的,真的很舒服,就是太舒服了,一直想叫出聲,我才忍下來的。』
『那你就叫出來呀!要不然,我怎麽會曉得自己做得好不好呢。』呂盛文說得理直氣壯的。
王語蘭想了想,還是扭回孩子的性向為重,這種旁枝末節就別計較了。
於是她就聽從他的話,不再隱忍那嬌媚輕啞的呻吟,並且認為發出聲音,能讓孩子產生被認同肯定的感覺。
呂盛文:幸好弟弟從小不給她帶,依她這麽無下限的縱容孩子,弟弟遲早也會墮落的。
當王語蘭被他抱親吻,掰開她的腿,將炙熱的肉棒插進去時,美為其名是要感受與女人做愛的感覺,並且測試自己能不能接受與女人性交。
給王語蘭洗腦了無數言語,說到底,就是想進入她體內,與她合而為一,讓兩人的親密關系更進一步,達到水乳交融的地步。
那粗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她的花心,又深又粗,已經不比其他男人還弱小了。
她才意識到,這個一手帶大的孩子,居然已經是十七歲的少年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小小軟軟,嬌聲嬌氣的叫媽媽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