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你時,你也讓他聽這聲音?』呂巨盛問她,實在是因為她叫的太浪騷了,讓自控力還挺強的他,都有些氣血上湧了。
王語蘭推了他一把。『胡說什麽,他只是個孩子,我哪有可能在他面前發出聲音!』
就是時常要咬手指隱忍,若是呂盛文是粗魯大力的吸吮,帶牙的咬它,她還沒這麽難受,痛也比發子骨子的麻癢要好,偏偏這孩子怕她疼,吸得很溫柔,這就苦了她了。
呂巨盛想想也是,幾歲大的孩子懂什麽?
他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埋首在她腿間幫她舔穴。
讓一個有潔癖的老男人替她乾這事,可真是極為難得、。
主要是因為呂巨盛和喬大偉聚會喝酒時,喬大偉喝蒙了,被呂巨盛套話,巨細無遺的述說王語蘭與他發生的過程,不過他最後還是剎車了,因為他終於清醒了點,想起王語蘭現在是他兒子的媳婦,他講這麽細,把王語蘭害了就糟糕了。
所以呂巨盛只聽見王語蘭特別喜歡讓人給她舔穴,無論是事前或是事後。
而喬大偉就差那麽一點,就要迷糊的把王語蘭曾經戲言,連廁所後,都要讓人舔乾淨的事說了。
這要是一說出來,那不就讓呂巨盛誤會她經歷過很多男人嗎?
王語蘭小穴現在就隻給呂巨盛一人操,連外頭的奸夫喬大偉都很少接觸了。
主要是因為呂巨盛把她看管得嚴,上班當他的秘書,他沒辦法盯著她下班時間,就讓孫子呂盛文纏著她不放,況且還有喬淨荷在,喬大偉也無從下手。
呂巨盛本身也是個很克制欲望的人,哪怕王語蘭成為他兒媳婦,又是可以肆無忌憚偷情的對象,他還是雷打不動的一個月一次。
所以王語蘭能有大把時間的保養她的小穴,雖然無論她怎麽保養,她的內壁依然豔紅如血色,在她嫩白的肌膚襯托之下,特別的顯眼誘惑。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哪怕呂巨盛的潔癖嚴重,也無法抗拒這絕色誘人之處,用舌頭舔吮它,刮它的內壁鮮肉,把王語蘭舔到直拱腰擺臀,流出的淫水都沾濕到牛皮沙發上了。
她趁著家裡無人,孩子在房間裡熟睡,房裡有隔音墻,對外頭的聲音有大部份隔絕作用,所以她才敢肆意的放聲浪叫。
呂巨盛的手指進入後,被她緊實密縮的甬道給挾了手,無法輕易抽插動作。
他一直都知道她有給私處抹藥保養的習慣,因為幾次在辦公室裡的休息室做愛,他都見她衝了澡之後,掰開腿在擦藥,也幫她擦過。
卻不曉得這藥的效果這麽好,都緊到他手指拔不出來的地步了。
幸好她的水依然很多,能潤滑他的大家夥方便進入,撞開那緊縮的媚穴。
他雙手握住她的細腰,狠力的往自己方向壓去,讓肉棒挺進她窒嫩的體內,聽見她一聲比一聲還要嬌媚微啞的呻吟,他忍不住撞擊的更凶猛急遽。
然後他突然停頓了下來,他狐疑的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肚子。『我記得上個月還沒這團肉,你這最近吃多了,長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