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他就會回來了,萬一被發現了…』
『不會的,我讓人輪番去敬他的酒,那些人他不敢不從,現在應該已經醉倒了。這個新婚之夜,你是我的新娘。』
男人說完後,把她抱起,要走出陽光房。
唐道峰連忙躲在厚窗簾後面,不讓他們發現自己的存在。
他見到那男人把全身赤裸的新娘抱出來,他的雞巴還插在新娘的腿間,在走動中上下起伏不斷。
然後把她抱進新房裡,就放在昏睡中的新郎身邊,在她身上抱著她,進入她,惹她嬌吟啼哭不止。
那挾在他腰側的小腿朝天,嬌弱無力的隨他的動作搖晃,被他撞擊到挾不住,顫顫蘶蘶的情形,讓人看了獸血沸騰。
這男人說這新娘的頭一夜,都是他的,說到做到,還真的幹了新娘一整夜。
當早晨,新娘被乾暈後,他才抽身離開。
等到他離開總統套房之後,唐道峰走進新房,見到那嬌滴滴的新娘,渾身痙攣抽搐,雪白雙腿已經合不攏了,腿間那原本嬌嫩的肉穴,被乾到穴口大張,形成一個圓洞,裡頭淫液精液混在一起,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唐道峰盯著那處,目不轉睛,想起那男人說的話,要讓女人懷了他的種,嫁別人的事。
他像入了迷,發了瘋似的,將那渾身發顫的嬌小身軀抱起,離開新房,將她抱到沙發上
有些手足無措的拉下褲襠拉鏈,掏出那從未經歷過女人私密處的肉莖,對著那大張的穴口處捅了進去。
別看新娘被別的男人幹了一整晚,都把穴口乾開了,可是深入裡頭,它依然濕熱緊縮,甚至還把她給乾醒了。
『不行了,你要把我弄死了,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她哭哭啼啼的,也沒發現身上的男人換了,主要是穴被操麻了,也沒感覺那尺寸長短粗細不同的問題,一樣把她操到撐得慌。
她哭了一整夜微啞性感的嗓音,讓唐道峰更停不下手,摟著她就一頓狠操。
若是遇上了緊一點的穴,唐道峰這初哥,說不定沒一會就交代了,可是他進入的是被操了一整夜的濕軟穴,能給他一定的空間適應,又能讓他享受到濕含的快感。
就算是被操到下半身要無知覺了,她依然能感受到那一波又一波,即將到來的高潮,她緊摟著他,壓著他的頸子,與他親吻。
體內甬道不受控制的急遽收縮,把反應慢半拍的唐道峰給挾著了,然後被逼射了。
他懵逼又茫然的退出來,望著她濕滑的穴口處,又吐出了一些愛液與精液混合體,他有些跌跌撞撞的退後幾步,拉起拉鏈離開。
王語蘭嫁到呂家後,因為與冷漠的婆婆、刻薄的小姑處不來,絕大部份的時間,都是住在和喬淨荷合租的公寓裡。
喬淨荷:(瞪大眼)話說我一點也沒感覺你嫁人了,你的日子和以前有什麽不同?
有的,王語蘭把纏著她不放的呂盛文也一起打包了,他及保姆,及他心愛的玩具、遊樂城都搬到王語蘭的公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