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又不能因為他的輕浮言詞而翻臉,因為這號人物,他連周盛都撩,非常的生冷不忌。
見周盛被他摸臀部,摸到已經習以為常的態度,王語蘭她們只是被口頭上佔個便宜,也不和他計較了。
不過也因為他喋喋不休的關系,讓王語蘭的工作一直被打斷,因為時不時他就會來一句,那邊的美女看過來,拍我,拍我!
王語蘭真想衝過去,拿著手機當板磚拍他的頭上,讓他廢話這麽多。
後來還是被周盛沉下臉警告,他才閉上嘴。
結果等到他課程結束要離開時,他突然擋住王語蘭的身子,對她說:『我一看到你,就知道我們是同類人,有沒有興趣跟我深度交流一下?』
周盛見到他這行為,正要上前替王語蘭解圍時,見到事不關己般的喬淨荷,他不悅的朝她說:『他在調戲你的女人,你為什麽不生氣阻止?』
喬淨荷正悠悠哉哉的咬著雪糕,瞅周盛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就算她是我的女人,也有肉體奔放的自由。她要奔向誰,是她的事,我只要負責在她事後,捅了那個男人就行。』
周盛:……原來你是這樣的一個若青,我要把這理念記錄起來,融入到我下一篇的小說裡,就寫病態執著的若青,囚禁性虐劈腿的愛人小蘭,兩人相愛相殺,最後不得善終的故事。
『你有病啊!誰跟你是同一類人?同一類得了艾滋病的人嗎?』王語蘭推開他,拒不承認什麽同類人的說法。
『你別裝了,玩家的舉手投足,那股氣息是掩蓋不住的。
只要有男人上過你,就會在你的身子上留下痕跡,有幾個人,他們總共上了你幾次,次數越多,那痕跡就越明顯。
我猜,你肉穴裡的顏色,一定是鮮紅如血,嬌嫩易出水,你的乳頭,一定是豔麗紅腫,久久都不會消腫的地步吧!』
教練感興趣的打量她的胸前,彷佛能透過布料,看見她的乳首顏色。
王語蘭被他形容的面不改色,甚至還能嗤笑一聲。『那你怎麽沒看出來,我是個女同,只和女人玩,不找男人上床呢?』
喬淨荷也嘻嘻笑著,和王語蘭一搭一唱,混淆視聽。『他哪管你是什麽人啊!能把你騙上床就行了。』
周盛沒再繼續冷眼旁觀,單手就把教練給推出去。
『他怎麽就猜中了你乳頭的顏色,剛才被他看見了?』周盛疑惑的問王語蘭,他一開始沒吭聲,就是因為教練說的話。
媚穴肉壁鮮血如血,嬌嫩易出水,奶頭顏色豔麗紅腫,都和王語蘭的實際情形對上了!
王語蘭瞪他。『什麽情況下能被他看見?像你一樣,裸著上半身訓練?還是因為額頭流汗流太多,直接把衣服掀起來擦汗?』
周盛想了想,的確,教練不可能會看得到她的乳首,況且她又不是穿著寬松衣領的上衣,一傾身就會走光的那種。
『瞎猜的唄,瞎貓遇上死耗子,或者是亂槍打鳥,運氣好,就能打中一隻。』喬淨荷趕緊給閨蜜解圍。『這種乳頭鮮紅腫脹,又不是什麽稀奇事,小蘭從小就是這樣的,跟男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王語蘭:謝謝你的解釋了,請你不要什麽都冠上從小到大的詞,這樣說,好像我在這方面是天賦異稟,誰要天生乳頭鮮紅腫脹的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