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瑄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沂王爺的嘴,指不定能稱霸天下,他都能把當皇上的兄長,給哄到隻偏心他一人,屈屈自己,算得了什麽?
這樣安慰自己之後,她更心安理得的任他擺布,一點也不心虛。
兩人看似衣著整齊,可是在衣袍下,赤裸的肌膚相觸,那猙獰巨物一點一點的,沒入在她的臀肉之間,雖然非常的迂緩,卻實實在在的進到那柔軟濕纏之處。
香媽媽來找沐清瑄,躡手躡腳的從門口探頭窺視時,就是見到那對依偎在一起賞景的小兩口,除了姑娘坐在沂王爺的腿上,這點不端莊穩重,還有沂王爺握著姑娘的手,略顯輕浮之外,並無不妥之處。
她松了口氣,料想也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們能做出什麽事?
被外頭站著的禁衛軍震懾的香媽媽,也不敢在門口多待,原路返回房間裡去了。
沂王爺彷佛察覺到什麽,往門口處一望,隨後沒當一回事的繼續哄著沐清瑄說情話。
等到異國送嫁的船隊入港,沿岸發出喧鬧驚呼聲,沐清瑄已經到達充耳不聞窗外事的地步了。
她不知道那巨物進得有多深,是否還有一截在外頭,隻覺得自己身子要被插穿了,那巨物將她體內整個撐脹起來,又疼又飽滿,像是吃撐了一樣,反胃想吐。
若不是沂王爺極力的哄著她,安撫她,她恐怕會哭出來,要他放了自己一命。
他怎麽哄她的?就一直和她說,就差那麽一點點,就全進了,真的,你再忍忍,寶劍就要入鞘了。
實際上,還一大截呢!她已經不信他的話了,只是如果不搭理他,他會啃自己的後頸子,她的後頸已經被他吸咬的腫了一片,他當自己是在啃鴨脖子?
到傍晚,她們被王府裡的下人請下遊舫時,香媽媽找不到她家的姑娘了,她急了。
被送到沂王爺的莊子時,她見到在蕩秋千的沐容安,像找到主心骨似的,向他求救。
沐容安含糊了一句不知什麽話,才對香媽媽說:『別擔心,應該是王爺帶她到酒樓用膳了,一會就回來了。』
沐容安是個心大的兄長,反正沂王爺將來是妹子的夫婿,早點、晚點,都是夫婿,把人交給他沒什麽不妥當的,所以無論沂王爺讓他怎麽坑害沐清瑄,他都絕無二話,這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兄長,而是仇人了。
香媽媽一點也不放心,她大膽的瞪了一眼沐容安,氣呼呼的離開了。
『唉,一個兩個的,都不帶我玩。』沐容安寂寞如雪的繼續蕩秋千。
她從下舫到進馬車裡,都被他抱著,最恐怖的,是兩人的私密處,一直緊連著不放,沂王爺在她嘴裡泄了兩回,等到雄起時,又回到那濕含緊致的所在,與她抵死纏綿。
她氣若遊絲,真要被他給弄死了。
她已經能想像到香媽媽得知此事時的反應,熬什麽藥膏也不夠了,可能會直接讓她泡在藥液裡算了。
『我的小嬌嬌,永遠都是我的,這次,我們必能白首偕老。』沂王爺近乎癡迷的在她耳邊輕喃著。
沐清瑄:不了不了,不可能白首偕老的,不可能!因為她可能沒到大婚,就會被他給活活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