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媽媽瞅著沐清瑄舉手投足,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她怎麽看,都覺得姑娘身心,像是讓外頭野男人騙走了似的。
事關重大,她沒敢讓沐夫人知道這事,先細細的盤查姑娘的私物,沒發現與男人私相授授的情物,倒是從姑娘的瓷枕下,放現了一本西安鬼怪風俗傳說,她沒拿起來翻閱,猜想是沐容安買給她看的書,撇過眼繼續檢查它處。
閨房沒找到異常,她進到姑娘的書房,見到案上放著姑娘新作的畫,她不經意的掃過,突然定睛在上頭。
沐清瑄的作畫水平她豈會不知,只有一句話能形容,就是無法入眼,可是眼前這幅畫作,靈氣有意境,瞧下筆的痕跡,分明就是她姑娘畫的不假。
香媽媽奉著畫作,瞅了老半天,終於找出畫裡不屬於沐清瑄的筆跡。
這也不可能是大公子的筆跡,大公子寫字作畫都像鬼畫圖似的,沐夫人也不可能,她擅長細致秀麗的簡筆畫。
香媽媽盯著它的目光,帶著嚴厲的審視。
然後在夜晚就寢時,香媽媽突然說好久沒和姑娘一處同寢了,想和她說說體己話。
沐清瑄不疑有它,親親熱熱的摟著香媽媽一起睡。
然後因為香媽媽無意間的觸碰到她的乳房,她輕顫退縮的動作,被香媽媽硬是剝了她的寢衣檢查。
於是,就被香媽媽發現她腫脹的乳首,上頭還布滿了吻痕牙印,無法推脫到別的理由上。
香媽媽瞪大眼,驚恐萬分。『姑娘,你…怎麽能?你是即將要當王妃的人,你怎麽敢如此?』
沐清瑄嚅動嘴唇,實在難以把沂王爺的名字講出口。
香媽媽立即要脫了她的褻褲,沐清瑄緊抓著褲頭搖頭。『香媽媽,不要!』
『你放聲大叫,要把人引來不成?』香媽媽顧及沐清瑄清譽,小聲斥責她。
沐清瑄阻止不了力氣大的香媽媽,被她剝了褻褲,掰開大腿,香媽媽目光在那腿間一望去,倒抽了口氣。
她不死心的下床,將燭台移置床邊,燭光照耀下,那腿間私處的情況,一目了然,再無僥幸可言。
原本白嫩隱密的花穴口,腫脹微開,彷佛被異物進入過的痕跡,在她大腿內側,那細軟白肉上,也滿是情欲痕跡,密密麻麻,紅腫充血,彰顯那野男人對沐清瑄的狂烈喜愛。
香媽媽差點受不住刺激,要厥了過去。
這怕是青樓窯子裡的娼妓,也不會遭受到這樣的對待,她家的姑娘,是受到什麽莾漢的糟踏了?
『姑娘,告訴媽媽發生什事了?你受了什麽委屈?咱們不好告官,但是媽媽身上有錢,咱們可以買凶殺人。』香媽媽腦子裡閃過種種畫面,難受的淚流下來了。
沐清瑄見狀,慌亂的給香媽媽拭淚。『沒委屈,什麽買凶殺人,你要殺誰?』
『就是對你下如此狠手的人,我的小姑娘,快告訴媽媽,是一個還兩個,還是…好幾個人?』想到這,她又痛哭了起來。
沐清瑄連忙搖頭擺手。『不是,沒有,就一個,就…是沂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