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振安知道溫瑞安吃獨食的習慣,圈子裡沒人敢動他的女人,哪怕是他放手不要的,也沒人敢接收。
不過通常等他放出來了,這女人也要養好久才能恢復,他們早就把她拋之腦後,去追求下一個新目標了。
只是蒙振安的目光,就是無法離開王語蘭的身子,尤其是被巨龍磨蹭到出咕嚕咕嚕水聲的私處。
王語蘭被炙熱的視線盯著,也發現異常了。
她揚眸望向那男人,認出他就是在第一天玩牌時,聯手其他人讓她輸牌,死命灌她酒的男人,也是之前央求溫瑞安,幫他介紹牽線的男人。
她膽怯柔弱的望了他一眼,垂眸不敢直視,擺出一副害臊嬌羞的模樣,把那男人都看楞了。
溫瑞安見他盯著王語蘭,看得目不轉睛的,頓時就不高興了,找了理由出聲趕人了。
等那男人離開後,他把王語蘭的浴袍合攏,將裡頭的春光徹底掩住,然後與她舌吻纏綿。
『你會不會和兄弟一起分享女人?』王語蘭憂心忡忡的詢問他。
溫瑞安柔聲說:『不會,我不玩換伴,或是攜伴參加性派別的活動。我的就是我的,不和人分享。』
她忐忑不安的說:『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我害怕。』
他親吻她的耳朵。『放心,有我在,他不敢的。』
反過來的意思,就是沒在他的保護之下,那就難說了。
中午,他們一群人移到會館裡的自助式餐廳裡吃飯。
王語蘭見到從門口進來的喬淨荷,招手讓她過來這坐,喬淨荷指指她身邊的溫瑞安,連忙擺手,跑去她認識的那桌去坐了。
為了不讓他人當電燈炮,妨礙他與王語蘭的溫存,溫瑞安找了角落位置的沙發桌。
在他去拿食物時,王語蘭正在偷偷摸摸的拿消毒濕巾,擦拭腿間洶湧泛濫的愛液。
突然被人從身後摟住,她以為是溫瑞安回來,也沒回首看,繼續垂首輕拭花穴口。
結果身後人猛然的將她抱在懷裡,揉搓她的乳房。
王語蘭怔住,這絕對不是溫瑞安會做的舉動,她驚慌的回首一看,是蒙振安!
『你做什麽?!放開我!』她做出一副柔弱不堪,但是堅決的掙扎態度。
然後她心裡琢磨,人設在蒙振安這人渣面前崩了也沒什麽,主要是他也不敢和溫瑞安坦承這事,那她是要戳他雙眼,還是要捏爆他的小弟弟?
『你別被溫瑞安溫柔和善的面目給騙了,他這個人是有病的!』
蒙振安的這番話,讓王語蘭暫且停下對他的殘仁酷刑,想聽聽溫瑞安的兄弟,怎麽評論他這個人的。
他摟著這夢寐以求的溫香暖玉身子,急色的親吻她的頸側,手指揉摸那柔軟豐滿的乳房。
『他家人對他要求很高,從小受到嚴厲的管教,動輒打罵責罰,造成溫瑞安心理扭曲的不正常。他吃藥,看心理醫生,成效都不大。後來,他用了一種方法來發泄壓力。』
蒙振安怕溫瑞安突然出現,手指在她嫩穴口搓了幾下,順著那黏膩濕液,插了進去,被她軟肉濕纏包裹住,舒服的讓他思緒都中斷了。
王語蘭:我草,話不能說一半,然後呢?你是要逼死強迫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