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搖頭,露出驚疑的神情,彷佛對他說的話,感到震驚畏懼,把清純人設裝到底,打死也不能露出破綻。『沒有。』
實際上,它被玩弄吸吮的次數,比插穴還多數倍,畢竟在學校時,盧生偉最愛玩它了,不管有沒有條件,都要伸進去摸一摸。
還曾經在圖書館看書時,足足撫摸它兩、三個鍾頭,都要把它揉爛了。
『那你摸摸看,我的比他大多少?』溫瑞安的口吻挺自傲的,擺明就是不信對方比他的還大。
王語蘭嬌羞的不看,也不摸,特別清純怯懦。
被他牽著手,握住那龐然大物,她不敢抽手,被迫的撫摸那大玩意。
其實她早就聽喬淨荷說過,溫瑞安在性事上的凶殘,不僅是在他力氣大,手段暴虐,他胯下之物也巨大。
要不然宋雨真是怎麽被捅傷的,就是因為它又大又硬,被溫瑞安大操大乾之下,給插裂的。
『太大了!』她抽了口氣,不敢再摸下去,柔弱美麗的眼眸,泛出驚恐的淚花。
王語蘭:我要真進演藝圈,必定年年得最佳女演員獎,沒得跑了。
『他乾你時,你疼嗎?』他摟著她因為害怕而發顫的小身子,吻舔她小巧精致的耳朵,露出嗜血凶殘的目光,像是盯著她,看這香嫩軟肉,要從哪入口比較順嘴。
『疼,疼到都哭了,做不下去。』王語蘭死命的把自己形容的多可憐,穴有多小,反正溫瑞安是進不去的,別上她,求放過!
溫瑞安聞言卻笑出聲來。『這麽嬌弱啊?』
她用雙手捂住臉,一副提及這話題,十分難為情的模樣。
『我最喜歡乾你這種精致嬌小的身子了,我們可以慢慢的磨,磨到你能接受我的陽具為止。』他的唇貼著她的耳朵,輕聲溫柔的呢喃。
溫瑞安的確是說到做到的人,他說的慢慢磨,就真的一直用手指插她的穴,哪怕他的巨物又爬起來了,也沒有要進入她的意思。
可是王語蘭怕啊!慢刀子割肉最疼了。
『不行的,你那太大了,我會死的。而且你是阿荷的男友,我們不能睡一起。』王語蘭極力搖頭拒絕,意圖表現出貞潔烈女的姿態。
溫瑞安沒管她的拒絕,繼續在她體內抽插,然後溫聲的問:『是嗎?淨荷,我和她睡一起,你有意見嗎?』
躲在被子裡的喬淨荷,含糊的說了一聲:『沒有,我們是好閨蜜,我沒意見。』
王語蘭:我去!你就算是裝死、裝睡,也比回這句話好啊!
後來到了晚餐時間,溫瑞安穿戴整齊後,離開房間。
王語蘭踢了踢裝死的喬淨荷,要不是顧忌她剛受到的性虐摧殘,自己真想直接爬到她身上,掐著她的脖子,搖晃她,問她為什麽要推自己下地獄。『你不救我也就算了,還把我推給他?!』
喬淨荷悶在被子裡,不敢出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又不像宋雨真一樣,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受虐狂。我怕死溫瑞安了,巴不得像皮條客一樣,拉幾十個女人讓他上,可是他不要啊!』
『再說,不是我把你拖下水的,是他對你起了興趣,不關我的事。』喬淨荷露出個頭來。『你繼續保持現在的人設,千萬不能崩,一崩就是你的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