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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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邰重新抬起頭,慢慢的將她臉上的亂發撥到耳後,珍惜的動作中帶著微微的顫,專注的眼神一眨也不眨的凝視著她,看夠了,看飽了,才緩慢的低下頭,滿是珍愛的輕輕吻那紅腫的唇,沙啞的低道:「我愛你,玖兒。」
劉旎想笑,一滴淚卻突然滑落,摩擦的唇瓣間,悄然回答:「我也愛你,阿兄。」
男人沒有再狂暴附體,無論是吻還是撫摸都溫柔無比,一點點的先由手觸摸,再由唇去跟隨,將她的臉兒、耳朵、雪頸、鎖骨親了個夠,親得她氣喘吁吁了,才拱起身。
好不容易適應的碩硬粗長突然抽離,摩擦的疼讓劉旎皺起眉。
劉邰卻俯下身去,捧住她飽滿的雙臀,在劉旎反應過來之前,趁著因為姿勢而自然分開的雙腿,俯首親吻上了那塊兒因他的粗暴而受傷的部位。
奇異的馨香帶著絲蜜的氣味瀰散在高挺的鼻間,這讓身為男人的他很激動又很痴迷,非常好聞,好聞到他耳畔全是彭彭作響的興奮心跳,幾乎無法思考。
滴粉搓酥的地兒比他想像中還要細嫩,已經泛了紅,甚至破了皮,柔滑的三角形狀收入一朵被覆蓋的嫩蕊後,裂出兩片緊閉的粉紅花瓣。花瓣的縫隙間閃爍著濡濕的水光,濃郁的蠱惑氣息正是自那其間瀰漫出來,誘惑得他根本不滿足於簡單的親吻,而是伸出舌,貪婪的舔上那片滑膩的水色。
稠稠的,黏膩的,清甜的、芬芳的、源源不斷的,隨著他的舔噬反而更加洶湧的溢出,一下就染濕了他嘴唇和下巴,忍不住一手端著她,一手將那哆嗦的雙腿分得更開,長舌刁鑽的往花瓣遮掩下探去,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福洞寶地有這麼可口誘惑得讓他飢渴無比的瓊漿玉液。
劉旎已經完全沉浸在這輩子都無法想像的猛烈快感中了,無論是那灼熱呼吸的噴灑、薄薄唇瓣的吻吮、靈巧舌頭的舔噬挑動。光是想著自己大敞雙腿,全然的敞開在男人眼下嘴前的情景,就羞恥興奮得要暈過去。
而她從來不知道,那個根本未被她注意過的隱秘羞澀地方竟然可以被這樣對待,而且感覺好得她全身都要爆炸了,汩汩水流不受抑制的湧出,讓她快慰又害怕。劉邰的肩背太過寬廣,直接卡得她腿兒展開到最大的角度,而他一手托著她害羞的臀,另一手還助紂為虐的用拇指剝開她那兒的某個地方。
她感覺到,一個一直掩藏的嬌羞地方被略粗糙的手指硬生生的往兩邊撐開,涼意彷彿只是一瞬,強而有力的吸吮立刻封住了那最為害臊的 穴 口,這還不是至極的刺激,最可怕的竟然是一根濕硬的 肉 物蠕動著往她連想都不敢想的深處鑽進去。
犀利的鈍痛,反差巨大的矛盾,被引發的激烈潮流剎那間捲走劉旎所有的神智。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尖叫還是在哭泣,整個人被衝入無著力點的雲端一般,極端得近疼痛的高潮讓她無法抵抗的被迫承受,連軀體的存在感都被那種虛無又異樣兇猛的狂潮所取代。
她的水兒是噴瀉而出的。
若不是他抱住她,她已經要彈起來了,白玉的肌膚徹底變成緋紅,四肢痙攣般抽搐著,那細微開啟的花兒 穴 口正一股一股的噴射著晶瑩香膩的汁液,連同他的腰腹都濕答答的在滴水。
劉邰眼睛都不眨,看得連呼吸都停止了。
絢麗的高潮讓男人眼睛都腥紅去,強制的握緊她敞開的腿兒,盯著那水流漸緩,忽然惡劣的低頭重重吮了下微微露了頭的深粉 陰 蒂。
姣美的身軀又是一陣激動的拱腰亂顫,大股的花液重新噴射傾瀉得驚心動魄,待水汁漸緩,軟玉溫香已然骨軟筋酥,顫慄著,無助又可憐的勾引著他再去肆虐。
男人沉重的喘了口氣,全身的肌 肉 都因至極的克制而顫抖疼痛,大掌鬆開已印上深紅指痕的玉腿,急切又狂熱的握住自己快要爆炸的慾望,前後的搓動,無須章法,頃刻間就將濃稠的乳黃糊滿了那嫣紅的花縫,他還剝出那珍珠般的 陰 蒂,濃濁的 精 液噴塗上去,引來柔枝嫩葉的人兒又一陣敏感的抽溺。
瞧著泥濘得一塌糊塗的花兒嫩處滿是他的 精 漿,他激烈喘息著用拇指按住自己還要噴 精 的欲口兒,一把攬過那已經失神的恍惚小人,對著半啟的紅豔小嘴凶悍餵進去。噴射的痛感被緊濕的包裹所安撫,淫穢褻瀆的淫糜不但讓 肉 體抵達了巔峰,還強加上了 精 神的絕對快感。
心滿意足。
太過刺激蠻橫的高潮讓他抱起劉旎的動作有些不穩,可還是得償所願的舔吻上那流溢著 精 液的小嘴,自己的味道帶來讓頭皮都發麻的躁動,用舌將小嘴裡所有的 精 水都逼入喉嚨深處,連嘴角的糜黃都勾入那唇內要她吞嚥。
「我是你的,玖兒。」他喘著氣抱緊她,意亂情迷神魂顛倒得不斷的舔吮她耳下柔嫩的雪膚,硬是欺出深紅的印子,烙下自己的氣息,「我愛你。」
稍緩下氣息,將劉旎仔細的包裹好,隨意扣好自己的腰帶,劉邰抱著劉旎回寢殿。
殿內已經準備好了巨大的木桶、熱水和洗浴所需的布巾、澡豆。
褪下兩人衣物,就這麼抱著劉旎跨坐入木桶,溫暖透明的水中,白嫩嬌小的 乳 房上鮮豔的紅蕊讓劉邰垂眸看著很久,捨不得她受太多的刺激,也只是這麼看著,看到自己再度慾望勃發情難自己,也沒有再去挑逗她。
劉旎泡著熱水才回了神,眨了下還嫌遲鈍的眼兒,兩人赤裸共浴的狀態叫她臉上的紅完全無法退卻。害羞卻並不迴避,羞澀而坦然的躺在劉邰臂彎裡,小手慢吞吞的彎住劉邰健實的腰,細細的聲音幾乎讓人聽不清楚:「阿兄,這算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麼?」
低頭對上劉旎鼓起勇氣的詢問眼神,劉邰啞然了半晌誠實回答:「算一半。」薄唇彎起,好可愛的表情,明明害臊得要命,卻佯裝出一副大膽。
「一半?」劉旎歪了歪腦袋,困惑的複述。
「我還沒進去。」劉邰已經對於這傢伙什麼性知識都不懂的狀態很鎮定了,「無須看書,日後我會慢慢教你。」千萬要杜絕這個學習能力一流的靖王去自行尋找答案,什麼都由他來教才是最完美的解決之道啊。
「可是疼……」明明以前看過的圖上畫著的確是兩人的性器膠合嘛。
懊惱顯露,親了親她的額,「對不起,我失控了。」接著嘆氣:「只是摩擦在外面。」玖兒的性器官上沒有毛髮,太過稚嫩,他又粗魯,稍用力蹭過就受傷。
不知道是沒發育還是藥物的後遺症,之前他吻她上半身時,她腋下也是光滑無比的,全身皮膚吹彈可破,著實的凝脂玉肌。
外面和進去……用濕漉漉的水拍自己滾燙的臉,劉旎完全不敢再去多想劉邰想自她身體哪裡進去……
劉邰彎著好心情的笑容,低頭去親她耳下已經泛青的印記,「玖兒水很多,我很喜歡。」忒欺負老實人做保證:「我以後每次都會讓玖兒爽到這樣尿出來的。」
捏了捏拳,劉旎終是忍不住側過臉一口啃上了他的脖子,很恨的磨了下牙,啊啊啊!
沒過幾日,伺醫跑來匯報那藥丸的檢查效果,無一不是有害、有毒、無益。
劉邰怒得眼角抽搐,若非沒有及時醫療和誤打誤撞的排毒,劉旎這輩子就再也別想成為正常的女人。
先后妃全族下獄的消息驚動了整個長安,誰也不明白,那是皇帝和靖王的母族,向來低調不惹事又安分,究竟是幹了什麼才惹得皇帝如此勃然大怒啊。
因牽連靖王中毒而被廢的倒霉前靖王妃全家也被皇帝一旨貶到南荒去了。
夏日來臨,氣候灼熱,一直居住在上林苑的皇帝攜帶著靖王,未央宮都沒有回,直接跑去甘泉宮避暑去了。
皇帝都跑了,群臣只得收拾了包裹紛紛跟上,朝政於號稱陪都的甘泉宮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