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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配合點》討厭的情敵到處都是
討厭的情敵到處都是 6.6.5

靖王回來了,皇帝還沒高興幾天,就又接到了厚著臉皮的幾位老臣的私下結親請求,其中當然包括了兩年前企圖私自奔往南疆支援的小貴女們中的不少。

對於當時她們癡心不悔的行為皇帝有多少暗地讚歎,如今就有無數倍的多少醋意。還能不能讓人開心的玩耍啦?靖王回來只是走個過場,怎麽解決了男的還有女的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等著?

莫名其妙被折騰了一番的靖王完全是無辜躺槍,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的時候,以她的名義發出的賞花宴邀請名帖就這麽派發給了全長安各大適齡貴女和青年俊才們。

皇帝的主意打得非常好,窺視靖王是吧?那就趁機把你們全部嫁掉!

靖王竟然開賞花宴!這簡直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呀!要知道靖王自從封王起,就行事低調,從不結黨營私,唯一比較接近就是削蕃時結交的其他三位欽差,其他便漢宮、王府一條直線來回跑,從未有過任何與長安其他達官貴人交往的行徑。

難道從南疆回來,發現正妃的位置空懸,該重新選妃了?當打聽到所有適齡妙女們都有接到帖子,這些少女們卯足了勁打扮,勢必要拿下靖王!

賞花宴當日,靖王府前後八條街就被堵得水泄不通,幾乎全長安的所有貴女俊傑都到了,然後大家產生了和他們的長輩們共同的疑惑:皇帝是有多離不開靖王啊,靖王的賞花宴,為什麽皇帝也要在場?!還讓不讓人有機會去勾搭靖王了?

不過對於某些企圖爬得更好的貴女們,這也是個機會,皇帝除了皇后外,上林苑可是沒有招入任何一個女人哦,如果被皇帝看中,入主長樂宮也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呢。

對於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年輕男人們,貴女們也不忘暗自觀察納入備胎范圍,皇帝靖王也就兩個人,還是有不少根正苗紅的娃娃的人生目標是正妻的。

靖王府前院中庭為了招待客人全部開放,尤其是花繁錦簇的中庭,為了配合那些嬌貴珍惜罕見的奇花異草和給予大夥兒觀看賞玩的空間,四周都鋪上了上等地墊,好讓眾人可以隨時席的而坐的暢飲或者是暢談,而皇帝則坐在背對著湖畔的風景最好也是最高處,面對著一庭院的俊男美女們。

只是可惜,皇帝對於其他人並不感興趣,唯獨將靖王召喚至自己身邊,笑語輕談。

兩張面孔極為相似又別具特色,一位陽剛英俊尊貴傲慢又霸道十足,一位精美優雅細致溫和如溫玉暖陽,湊在一起,或飲酒輕談,或相視而笑,或親昵的拍肩揉頸。

一玄黑一金黃,兩者異樣的相斥又無比的融合,爽朗而笑或是噙笑垂眼,兩人的一舉一動莫不讓庭院內的所有人都看得暗暗驚歎心生讚歎。

扣除掉兩人的血緣和性別,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雙璧人,尤其是他們的體型相差巨大,一個魁梧英挺,一個修美勻稱嬌小,在場的有些其他心思的已經開始暗自意淫起兩人的私下相處了。

連被點名來湊數的藍策都看得呆掉去,他這是第一次見到盛裝出席的靖王,與器宇不凡儀表堂堂劍眉星眸的皇帝在一起,毫不遜色,而是同樣的熠熠生輝甚至俊美英姿得讓人移不開眼。

難怪靖王風華絕代的美名都傳到南疆去了,這麽個美人,無論是男是女恐怕皇帝都不會放過吧?

尤其是當兄弟兩人頭挨著頭,皇帝慵懶的側過臉,薄唇貼著靖王的貝耳低語著什麽,虎目半垂精光微斂,而靖王則美眸含笑水光流轉嫣唇微彎探扇淺笑,讓人看得胸口一撞,心跳劇烈得要蹦出胸膛去。

還賞什麽花啊,賞他們兄弟就好了啦!

藍策四下不動聲色看一圈,癡癡凝望的不在少數,男和女都有……琢磨一下,也乾脆挑了個位置坐了。皇帝選的位置非常巧妙,庭院裡無論坐在哪裡,都可以將他與靖王妙曼如畫的言談舉止瞧得一清二楚,大大方方的任君觀賞。

啊啊啊啊,皇帝在喂靖王酒!啊啊啊啊,琥珀色的酒液有一縷溢出了靖王嫣紅的薄唇,順著那白皙優美的下巴流淌下來,滑到交領裡去了!

庭院裡所有的人皆很緊張的捏起拳頭瞪著那絲誘惑的酒汁,盯著它的路線,當雪白的交領遮擋住了一切窺探後,大夥兒的心裡都湧出了一股難以控制的羨慕嫉妒恨和想要撕開那布料的衝動!

皇帝的朗聲大笑震醒眾人,在場的人臉上全閃過一抹狼狽的紛紛偏頭避開,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失態。

靖王抬袖拭唇笑得比所有的花兒都奪目璀璨。

藍策左右看看院子裡貴女們想看又難為情可又舍不得隻好偷偷藏在寬袖後窺視的情景,再瞧瞧那些俊美男子們故做大方的碰杯和忍不住的偷瞄,額上滑下一滴冷汗,到底皇帝和靖王在玩什麽啊?他們兩個不是已經成婚了,這是跑出來秀恩愛的節奏?

由於皇帝至始至終和靖王在一起,僅有幾個膽肥的貴女上前敬酒,靖王很是給面子的都舉杯受了,如玉的面容因飲酒而緋紅,更惹來注目無數,可終究畏於龍威不再有其他人再敢上前,只是遠觀而已。

宴席過半,靖王托醉,被皇帝彎著笑帶回後院歇息。

在場的人們則忽然覺得心裡空蕩蕩的,缺少了什麽的,極力的開始在異性群裡尋找方才那種讓自己沉醉得難以自拔的感覺。

藍策眨巴著眼,先是看到男男女女們熱切的交流,再看到不少女人也圍到自己身邊,再看到悄然往後院去的數個女人,最後低頭打量手裡轉動的酒杯,如果不是他味蕾出了問題,這酒裡便一定下了些好玩的東西,讓人稍微失去自控還以為是微醺的情不自禁。

皇帝和靖王想做些什麽呢?唇邊的弧度擴大,他十分的好奇啊,站起身,他非常客氣的婉拒了想與他暢談的妙齡女子們,尾隨著往後院的那幾個女人而去。

才剛拐過嶙峋的假山,就好險撞見那五顏六色的裙擺,他連忙收住腳,身形一轉,靈巧的攀上了假山,正好將下方擁堵成一團的女子們收入眼底,本是不明白她們擠在這裡做什麽的,可順著她們的目光向前一探,一切一目了然。

前方長廊上一坐一站的不正是皇帝和靖王麽,藍策無語,那倆難道沒有覺察後面有人跟隨?這麽大肆的就坐在長廊的欄杆上供人觀賞。

坐著的是靖王,大概因為醉酒,全身依靠著朱紅色的圓柱,仰頭瞧著皇帝,整個人懶洋洋的笑著,遠遠的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和放松。

而皇帝則一手撐在靖王頭頂的柱子上,一手撐著靖王身邊的欄杆,彎著上半身,低頭對著靖王不知道在說什麽。就在偷窺的人好奇他們在說些什麽讓靖王笑得如此愉快時,皇帝竟然就這麽側下頭,吻上了靖王。

我靠!藍策一驚,反射性的低頭先去瞧底下的貴女們。

下方一片片倒抽氣,有人想衝出去,有人死死拽著,一片混亂。

那方靖王當然在推攘,可卻被皇帝將雙腕擒住,按在他頭頂,皇帝還用一手托起靖王的下巴,好方便他吻得更深。

纏綿繾綣如天鵝交頸,很快的,皇帝輕松將靖王一把抱起,遮擋住所有窺探的視線拐進內院的院門。

藍策無語了,這個是在公然宣告皇帝與靖王有染?低頭看到下面的貴女們軟倒了一片,低低的啜泣清晰可聞。搞不懂那倆想幹什麽,他隻得聳了聳肩,悄然退出。

被抱入後院的靖王可就沒那麽輕松的,皇帝直接將她在寢室門口放下,利用魁梧高壯的身軀壓住了她,急切的自後吮咬著她敏感的耳珠,大手熱切的撫摸著她翹挺的圓臀,“吾的靖王今日真是齒皓唇紅國色天香,吾光是看著你就硬了。”說著,下身刻意的往前一頂,帶出兩人共同的呻吟。

眼看著門扉就在眼前,靖王羞得臉通紅,“進屋再說,皇、皇兄……恩……”壞蛋,竟然用那灼熱的堅硬去蹭她的臀縫,加上耳垂被吸吮帶來的酥麻叫她直哆嗦。

“就要在這裡。”皇帝好任性,醇厚的嗓音滿是誘惑:“為兄早就想教靖王歡愛之事,靖王可莫要再推辭。”

“皇兄……”她羞惱極了,被他輕而易舉的自後握住喉嚨托高下巴任他輕薄。

利用身高,他低下頭親吻那紅潤的唇兒,“將舌頭伸出來,靖王。”將櫻唇舔得濕漉漉的,他沉聲要求。

她被壓著靠在門板上,上半身勉強靠雙手扶著門扇支撐著,腰兒被扣著往後緊密的貼著他的欲望磨蹭,頭還要費勁的仰高順從他的吻,連吞咽都很困難,這樣的脅迫卻讓她異樣的覺得有著被強迫的快感,乖乖的幾乎是朝上吐出小舌,立刻被他用力的吸吮住,疼癢麻如同一道帶刺的長鞭快速的自舌尖竄向小腹,她不自覺的收縮著最害羞的私花,腳尖都踮了起來。

“好乖。”他低聲讚美,垂頭將舌喂入她小嘴裡去逗弄抽動,由於接吻的角度讓他和她同時竟然有著他舔到她喉嚨的錯覺,他興奮起來,鼻息加重,手勁加重,“今日席上的那些貴女們恐怕無人會知道靖王其實是喜歡被男人玩弄的吧。”

她羞惱得追著他的舌頭咬,雙舌糾纏帶出銀色唾液的流溢,滑過白玉的唇角,又被他全部舔噬,靈舌沿著曲線優美的頸項蜿蜒而下,引燃隱秘的欲火。

她幾乎是後仰靠在他的寬肩上顫抖了,輕咬的下唇止不住如歌的呻吟,身體早有自己的意識在拚命的往後邊那根硬實的欲望挺弄,無言的乞求他的垂愛。

吻咬著她柔嫩的頸側,他低笑:“靖王要什麽呢?”

她一手撐在門上,一手往後揪扯他的腰帶,熱情如火毫不隱藏對他的渴望,“要皇兄嘛……”嬌噥軟語鑽入他耳裡,直接讓他都酥了半邊身子。

“耐心點。”拍了下她的嬌臀,他雙掌往上愛撫著她被裹得平坦的胸口,“靖王身子這麽軟,沒少被男人玩吧?”往下輕易的將那細腰一握,手掌隨意的用力就可以將她擺出自己喜歡的姿勢。

她似乎明白了他今天玩的遊戲,即使羞躁得貝耳都紅通通的了,還是配合的軟聲道:“本王尚未經人事呢,還請皇兄手下留情。”

他嘶的抽了口氣,嗓音明顯興奮得嘎啞了不少,“靖王沒玩過女人?”一手往前滑向她小腹,一手解著她的腰帶,“那為兄更是要好好教教你了。”

這個壞蛋!她咬著牙,卻不能不接著演下去,故意扭著腰,裝作一副驚惶的模樣,“皇兄是在摸哪裡?”

“當然是在摸你的性器啊。”他邪惡的低笑,“會勃起麽?女人喜歡又大又粗的東西,靖王的玩意兒若是太小,可不會受女人喜歡啊。”說罷將她的腰帶使力一拽,任其落地的同時,溫熱的手掌已探入她下裳,很是驚訝道:“怎麽摸不到?”

他的手整個包住她濡濕顫抖的陰部,來回安撫了兩下,便用著靈活的長指剝開她飽滿的花瓣,彈弄那小巧的花核。她被他的動作帶得舒暢又快慰,除了捉住他的手腕外,只能扭著細腰輕吟低叫,“皇兄……恩恩……”

“靖王的陰莖在哪裡呢?”他咬著她的耳朵,朝她耳蝸呵著熱氣,緊壓著她自然知道她哆嗦得有多厲害,柔軟的小身子扭得有多放蕩。克制住自己勃發的欲望,他專心逗弄著懷裡的小家夥,“哎呀,這裡有條水淋淋的縫呢,是不是藏到這裡面去了?”

敏感的陰穴兒被雙指撐開,隨即一根長指深深的探了進去。她反射性的下身一縮,將那異物給裹住,可他根本無視她的反抗,強硬的抽動著那長指,還在她嫩軟的穴兒內旋轉彎曲著。

“在哪裡呢?好像找不到呀。”他沙啞的疑惑詢問。

她合上眼睛細細品味著他帶給她的快樂,“皇兄……”

“難道不在這裡?”他輕笑,緩慢的抽出那濕淋淋的手指,貼著她收縮的穴嘴兒蹭動,讓她又強烈的顫抖了一會兒,才將手自她下裳內取出來,湊到兩人的面前:“沒有找到靖王的陰莖,反而弄濕了手,靖王這樣怎樣玩女人呢?”

她偏過頭,低喘的嗓兒妖嬈嫵媚:“本王不玩女人的……”

“那靖王玩什麽?”他挨住她的臉,將那濕答答的手橫在兩人唇前,伸舌去舔,“好香甜的淫液。”

她軟嫩的小舌頭勾勒過他的掌心,誘得他呼吸急促,調子蠱惑迷人:“本王玩的是男人呢。”

“玩男人?怎麽玩?”他低頭吮著她耳下的雪白頸項,雙手回到她彈性十足的肉臀,玩得愛不釋手,“用這裡?”拇指自後深陷臀縫,按揉著那羞澀的菊穴,再滑向前撥弄著濕滑的肉縫,“還是這裡?”

她向後的手已經伸入了他的褲子捉住了那根邪惡的巨大粗長,“本王玩給皇兄看看可好?”低軟的嗓音妖嬈誘惑,柔嫩的小手握住那粗碩的龜頭處前後滑動一下,惹出了他劇烈的呼吸。

“悉聽尊便。”他難耐的撩開兩人間礙事的布料,滾燙的性器直接自她的掌握間衝撞出去,頂上她潮濕的腿間。

他的失控顯然讓她很快樂,咯咯笑著,往後挪動著翹起的臀兒,腳尖盡量的踮高,引導著那碩大的男莖往前抵住她那縮動著的花蕊,“本王用這裡。”細腰兒往後用力,慢吞吞的將那龐然大物一點一滴的吞入:“將皇兄……恩恩……”被滾燙的巨碩緩慢的撐開、擴張、摩擦、碾壓……才才將那恐怖的大龜頭給擠進體內,她就無法控制的尖叫的泄了身:“吃掉……啊啊啊啊……”

如玉的雙手使勁摳住門扇上的棱格,她的身子幾乎後仰成了一張弓,滿是紅色指痕的玉白嬌臀微微張著,一根青筋環繞的可怕暗紅粗碩性器自下方的穴兒延伸出來,連接到她身後魁梧偉岸的男人下胯,竟像是她騎在那粗長的巨棒上,一副要將自己弄壞了去的淫穢樣子。

他垂眼,大掌緊緊的掌在她已滿是交疊指痕的圓臀上,享受著敏感頂端傳來的致命的吮咬強吸,等待著她的緩和,一邊欣賞著她主動將自己套在他陰莖上的淫蕩模樣,“還沒開始就到高潮了,靖王就這樣玩男人?”見她繃直的了身軀放軟,知道她緩解過來,這才暗暗蓄力,“還是……被男人玩,恩?”最後一個字哼出的同時,他狠狠的控制著她的角度,往那銷魂蝕骨的肉花內深深扎進去。

她無法控制的欠著小屁股,被操得嘴都無法合攏的淫叫起來:“太用力了、皇兄……”

明明是被咬得吮得快要窒息,他卻通體舒暢得想要放聲低吼:“靖王在席上就想著被吾這樣按倒著肏了吧?”邊抗爭著她緊窒的纏裹追咬,邊奮力深搗,“快說,靖王就是個喜歡被男人操的淫物!”

快慰席卷,全身都歡愉得要飛上天去的爽慰,她扭著腰兒,配合他的撞擊,貪婪得想要他再深入,填滿她的全部,“恩恩……本王是喜歡被男人操的淫物……恩恩,皇兄、再深點……啊啊啊啊!”

他及時將再度高潮的她抱住,劇烈喘息著低笑,“小東西,這麽不禁操。”抽出自己,欣賞著她虛軟的雙腿間那噴瀉的汁液,抬腿踢開門抱她入內,卻並不關上門,而是就將她放在了正廳裡的圓桌上面對著大門,自己背對著敞開的門扇,坐在她被推著彎曲的雙腿間,仔細的賞玩著她那被摩擦得紅腫可愛的花瓣和斷斷續續吐著汁水兒的縫兒。

她仰躺在桌上,門外的陽光直射得她得抬起雙臂才能遮掩住雙眼,也明白自己正對著大門全然的敞露自己,就算知道不會有任何人能夠看得到,也仍然是又羞又怕又刺激,“皇兄,不要嘛……”太壞了,為什麽一定要逼著她暴露自己!

他好喜歡看她隨著呼吸而張合的花瓣,及那被蹭得興奮到了極點鼓鼓漲漲的小肉核,隨便伸舌一舔就可以惹出她的嬌吟和水流的濺射。啞啞的笑著,他用雙掌的拇指將豔紅的陰唇分開,癡迷的看著那收縮的害羞嫩穴,“肉嘟嘟的好可愛。”稍微用力往上翻,他好奇的黑眸一亮,“這個是……尿道口?”隱藏在陰蒂下方的橢圓細小孔兒哆嗦著,誘惑著他湊上前去噘起嘴一吸。

她眼前一黑,小腹裡盤旋的欲流頓時有了一種要傾泄的衝動,又與高潮的噴射不同,羞窘的慌忙去揪他的發:“不要、皇兄,會尿出來……”好羞恥!

他思考了一下,在她緊張得以為他變態的真要她尿給他看時,他忽然沉沉一笑,說出了她最擔心的邪惡話語:“放松,為兄自會玩得你尿出來。”

腦子轟然一炸,她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麽了,又是氣得哆嗦,又是為著他淫蕩的宣誓而惹得全身詭異的興奮又敏感,就象是在期待被他猥褻得真要尿出來似的,她羞惱自身被調教得如此淫蕩,又實在難忍那股令人期待的恐怖快感。竟然就在他眼前,穴兒縮成一團後驟然張開,射出一股晶瑩的水兒。

他驚喜而笑:“靖王真這麽期待被吾玩出尿來?”受到了鼓勵的他立刻雙掌托住她的臀兒,將她挪到唇前,認真專注的將她鼓脹敏感的陰蒂給吸入口中,又是吮又是含又是輕咬,使壞的舌尖不斷的朝她的尿道口輕刺,目標太過明確。

她被玩弄得連連拱腰,可無論怎麽款擺扭臀都無法掙脫他的掌控,他的唇舌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慰,而那連續戳刺在尿道口的尖銳快感更是堆積迅速得讓她畏懼,羞怕的心理與縱欲的快樂纏鬥,讓她矛盾得尖叫起來。

細腰兒一欠,她根本沒有辦法在他的舌奸下控制自己,除了哭泣便是全身抽搐著抵達了她無法想像的另一種巔峰熱潮,下腹的禁錮被撩撥得被迫松懈,失禁的羞辱伴隨著滅頂的愉悅逼得她哭叫得不能自己。

他迷戀的將她舔得乾乾淨淨後,將癱軟的她摟入寬厚的懷裡,“寶貝,你好棒。”靠在她耳邊,他輕笑:“相信我,我嘗過不少東西,玖兒的尿絕對屬於我不討厭的范疇。”

她羞憤得直捶他,“閉嘴!”

“好,我閉嘴。”他笑著答應,抱著她的臀兒將她抱高,用尚未疏解的挺立粗莖頂住,“好好乾乾玖兒,讓玖兒原諒我。”沒等她開口,就松了手。

她幾乎被戳透了,分跨在他腰兩側的玉白長腿繃得直直的,無法動彈半分。

他壞極了,就這麽抱住她的臀,恣意的將她套在他的巨莖上褻玩,或全部退出,或盡根沒入,折騰到興起甚至站起來,後傾著身,盡情的往上顛簸著她,逼得她除了呻吟浪叫,根本再也無法吐出任何言語。

而他則堅持到她軟成了泥,沒有辦法再接受高潮了,才將她扎扎實實的緊按在身上往她子宮內灌精。

濃濃的、稠稠的、滾燙的、大量的,將她喂飽,將她柔軟的小腹灌得隆起來像是懷了身孕。

沙啞的笑柔和的自她耳邊回蕩著:“靖王還是適合被男人玩呢,對吧?”

對你妹!她昏沉的回嘴,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給我等著,本王一定會反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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