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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專業戶》第56章
第56章

  男人燃起來的樣子嗎?

  景心只見過秦森燃起來的樣子,熱情得像是要將兩人完全熔爲一體,她看向周宜寧,笑了笑︰「那你大概沒機會看到了,你又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你。」

  她凑到周宜寧耳邊說了句,說完連自己都臉紅了。

  周宜寧偏頭看她,絲毫不尷尬,挑眉道︰「說得有道理,有些男人就是上了床才能燃,至於燃的是身體還是情,那就不知道了,畢竟男人有時候只用下半身思考。」

  景心一直覺得愛情是有情才有欲的,周宜寧說的也沒錯,沒情也能有欲。

  她低下頭,所以啊,秦森到底燃的是什麼呢?

  周宜寧像是能看穿她的想法,笑了︰「你就別懷疑了,表哥喜歡你。」

  景心知道秦森喜歡她啊,但是到底喜歡到什麼程度呢?

  真是越愛越貪心啊……

  景心笑了笑,眼睛看向別處,突然有點意識到自己這麽晾著他好幼稚,可是他也真的同意讓她晾著他,現在讓她回去她也拉不下臉。

  這邊劇組離秦森家近,景心突然想回去拿點東西,現在是下午五點,秦森還在公司,也不用擔心會遇上他。

  景心到了家門口,布銳照常出來迎接她,或許是幾天沒見她了,布銳有些興奮,景心彎腰摸摸它的腦袋,笑了笑︰「布銳,想我了嗎?」

  布銳嗷嗚個不停,腦袋蹭著她的掌心。

  打掃衛生的阿姨剛收拾完畢,看見她回來笑了笑︰「景小姐。」

  景心一眼就看見餐桌上插滿玫瑰花的花瓶,不僅餐桌上,連客廳茶几上都有個花瓶,兩個花瓶是一對的。她楞了一下,「那個花是你買的嗎?」

  秦森從來沒有送過花給她,家裡也從來沒有出現過花。

  阿姨看著那些花,笑了笑︰「這個啊,前兩天我過來打掃的時候看見桌上放著一束花,包得可漂亮了,但是這麽放著很快就會枯的,就問了秦先生,下午他讓人送回來兩個花瓶,讓我把花插上,就是我手不巧,弄得不太好看。」

  前兩天?景心心念微動,不會是她放他鴿子的那晚吧?

  她走過去,摸著花瓶瓶身,瓷器上紋路精緻漂亮,看得出來價格不便宜。

  景心笑了笑,凑上去聞了聞,還有花香。

  她對阿姨笑笑︰「花很漂亮。」

  景心收拾了兩套衣服,把周宜寧送她的整套口紅也帶走了,突然想起什麽,又轉身回去,從另一個包包裡拿出那本夾著她十七歲那年寫的情書的小說,放在臥室沙發上。

  走到門口,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花瓶,猶豫了幾秒,又折回去抱起那隻花瓶。

  哼。花是送給她的。

  秦森這幾天忙,應酬來了也不推,回家沒看見景心總有些煩躁,他不爽就想找點發泄口,晚上直接去了會所,周紳跟秦寧幾個都在那個包厢,周紳正拿著話筒鬼哭狼嚎︰「一千個傷心的理由,一千個傷心的理由,最後在別人的故事裡,我被遺忘,啊……」

  秦寧忍不住捂住耳朵︰「你他媽不會唱別唱!難聽死了!」

  岳銘眼睛一抬,叫了聲︰「森、森哥來了……」

  秦寧頓時楞住,抬頭看過去。

  周紳背對著門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注意到秦森來了,還在那嚎︰「一千個傷心的理由……」

  秦森慢悠悠地走進來,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什麽話也沒說,抽了根烟含嘴邊點燃,瞬間烟霧繚繞。

  在場的有幾個不知道內情,秦寧和岳銘直覺不妙,岳銘低聲道︰「你說森哥不會是來抽我們的吧?」

  秦寧撇頭看了眼周紳,那小子終於吼完那首《一千個傷心的理由》了,他壓低聲音︰「上次揍了周紳,說不定這次是我倆了。」

  周紳唱完歌,覺得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爽極地轉身,猛地看見秦森翹著二郎腿渾身痞氣地坐在那裡,瞬間覺得血脉又被堵住了,連肋骨都不好了……

  他連忙把音樂關了,訕笑道︰「森哥,你怎麽來了……」

  秦森彈了彈烟灰,淡聲道︰「我不能來?」

  「能能能,當然能了。」

  過了一會兒,秦寧女朋友跟一個女孩子推門進來,那女孩子岳銘在追著,還沒追上呢。

  兩姑娘提著幾個購物袋,顯然是剛逛完街,目光同時看向翹著腿抽烟的秦森,尤其是岳銘追不上的那位,眼睛頻頻看向他,轉頭問了岳銘一句︰「花瓶沒來嗎?」

  岳銘搖頭︰「沒有,怎麽了?」

  姑娘搖頭︰「沒事,就是問問。」

  其他人又玩開了,秦森掐滅烟,放下脚,身體往前傾,「重新發牌,我也來。」

  周紳連忙把牌收回來,「好好,要怎麽玩?」

  秦森頂了下腮幫,淡淡瞥他一眼︰「那些酒呢?」

  周紳︰「……」

  秦寧︰「……」

  有種不好的預感。

  秦森笑得痞氣十足,連眼神都透著股惡劣,「拿過來,輸的人喝。」

  在場有三個人同時僵住,周紳跟秦寧對看一眼,果然,肋骨沒斷是因爲還有後續啊!對於單身的男人來說,這個比斷肋骨還狠吧?

  周紳撓了下腦袋,打算賴掉︰「森哥,那個酒……在家裡呢……家裡遠啊,我們喝別的?」

  秦森慢悠悠地洗牌,「回去拿,我等得起,多帶幾瓶過來。」

  周紳︰「……」

  秦森抬眼看他,沉聲道︰「要我送你回去?」

  周紳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讓秦寧跟我去就行了!」

  周紳拉著秦寧走了,兩人剛出門就想打一架,周紳踹他︰「都是你他媽的出餿主意,連累我!」

  秦寧也悔不當初︰「我要知道這麽嚴重,當初就不慫恿你了。」

  周紳︰「說的都是屁話!等會兒怎麼辦?還真喝啊?」

  秦寧︰「輸的喝啊,不然你還有別的辦法?就是今晚要辛苦一下女朋友了。」

  周紳不解氣地又踹了他一脚。

  靠!欺負他單身。

  上車後,周紳想了想說︰「能不能假裝路上出了車禍什麽的,等會兒不來了?」

  秦寧瞪了他一眼︰「該來的總會來的,別想糊弄森哥,不然下場會更慘。」

  一個小時後,周紳和秦寧把酒帶來了,沒敢多帶,就帶了兩瓶。

  秦森瞥了一眼,沒說什麽。

  兩瓶够了。

  在場的人知道這是要搞事情,除了周紳秦寧和岳銘,其他人不參與,坐在邊上看戲。

  秦森叼著烟開始發牌,烟霧繚繞,渾身的痞氣掩也掩不住,周紳幾個背脊都開始冒汗了,森哥這是玩真的了。

  第一局,周紳輸。

  秦森端起白瓷瓶慢悠悠地倒滿一杯,用下巴指了指。

  周紳痛苦萬分地看著那杯酒,他能不能不喝?

  秦森輕笑︰「要我敬你一杯?」

  周紳表情痛苦地灌下那杯酒,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寧跟岳銘也跟著不好了。

  周紳連輸了三局,他看著那杯酒,撓著腦袋苦著臉求饒︰「森哥,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單身呢……這三杯下去我今晚怎麽辦啊?」

  秦森吐出幾個烟圈,痞氣地笑了聲︰「你右手是廢的?」

  周紳︰「……」

  靠,這個狠!

  包間裡瞬間發出一陣哄笑,秦寧和岳銘都沒忍住,兩個姑娘聽明白了,臉紅了起來,這個真的是華辰的總裁嗎?怎麼渾身痞氣……

  不過,真的好帥啊!

  很快就輪到秦寧和岳銘了,岳銘看了看那杯酒,又瞥了瞥邊上正追著的姑娘,來了句︰「森哥,我也單身呢……」

  這暗示明顯得周紳都看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脚︰「廢什麽話,趕緊喝!」

  岳銘又看了眼那姑娘,才表情痛苦地喝下那杯酒。

  那姑娘連耳根都紅了。

  秦森淡定自若,他們三人緊張,越緊張越慌,越慌越輸,很快,兩瓶酒被三人分完了。

  秦森彎了下嘴角,掐滅烟,站起身看他們一眼,轉身走了。

  等門關上。

  周紳立馬踹了秦寧和岳銘一脚,怒駡︰「操!都怪你們!」

  秦寧和岳銘都沒心情跟他鬧了,秦寧拉住女朋友,急吼吼地說︰「走,我們回家。」

  岳銘看了看那姑娘,笑了笑︰「那個,我送你?」

  那姑娘紅著臉點頭。

  人一下子撤光了。

  臨走前還不忘拍拍周紳的肩膀,壞笑著說︰「好好利用右手啊,不行換左手,反正都差不多。」

  還有人提議︰「要不要給你找個姑娘來?」

  周紳紅著臉怒駡︰「滾!」

  ……

  秦森回到家,布銳照常出來迎接,他彎腰摸摸它,走進去。

  洗完澡穿了身休閒服下樓,從櫃子裡拿出瓶紅酒,靠著酒櫃喝了幾口,目光瞥到茶几上,手上動作一頓,轉頭看看四周,在客廳裡晃了一圈,確定少了一隻花瓶。

  難道是阿姨打掃弄壞了?

  不可能,如果弄壞了她會跟他說的。

  秦森眯了下眼,一手拎著酒瓶,一手端著酒杯上樓。

  拉開景心的衣櫃看了看,少了兩套衣服,他彎了下嘴角,接連幾天的鬱氣消散了。

  他端著酒杯,慢悠悠地在屋子裡搜尋,仔細,認真,像個偵探似的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迹,很快,他發現那姑娘帶走了周宜寧送她的口紅。

  沙發上留下一本書,書名︰《簡‧愛》。

  秦森將酒杯放下,翹起脚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翻開那本小說,果然看到裡面夾著一個粉色信封。

  他嘲弄地彎了下嘴角。

  又端起酒杯,拎著那封情書走到陽台,從檯子上抽了根烟含嘴邊點燃,彎著背脊,翹起一隻脚踩在護欄上,面對著灰暗的夜空,吐出幾口烟霧,才慢慢拆開那個信封。

  字跡娟秀整潔,文筆青澀稚嫩,感情也是青澀的。

  秦森像是窺探了一個少女的心事,却越看越不爽,直接將烟掐在泛舊的信紙上,面無表情地眯了下眼,右手點燃打火機,左手拎起信紙,信紙的一角對準那族小小的火苗,緩緩燃燒,化作灰燼,風一吹便散了。

  秦森端起酒杯喝盡,盯著空酒杯彎了下嘴角。

  那姑娘真是越來越會拿捏他了,故意帶走一隻花瓶,故意留下少女時期寫的情書。

  知道怎麼讓他難受,知道怎麼讓他不那麼難受,也知道怎麼讓他高興,更知道怎麼給他添堵。

  偏偏他很吃這套,甚至覺得這種感覺挺不賴的,他樂在其中。

  她不就想他服個軟麼?

  那他就給她服個軟。

  秦森輕笑了聲,給景心打了電話。

  景心整個晚上都在等這個電話,一邊看劇本一邊等,都11點了,還以爲等不到了。

  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瞬間咧開嘴笑了。

  抿著嘴角接通,輕輕喂了聲。

  秦森懶洋洋地開口︰「你今天回來過了。」

  景心抿著嘴角笑了笑,很快止住笑意,不鹹不淡道︰「嗯,你怎麽知道?」

  秦森道︰「你的衣服和口紅少了。」

  景心挑眉︰「這你也能看出來啊?」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那本小說,以及花瓶少了一隻。

  他低低笑了聲︰「還在生氣?」

  景心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她誠實回答︰「沒有。」

  「那還要晾著我?」

  「說好五天的,算上今天,還差一天呢……」

  秦森失笑,半響,慵懶的低音炮嗓音︰「你帶走了一隻花瓶。」

  景心楞了楞,原來他發現了啊。

  秦森接著道︰「你沒問過我,我不同意。」

  景心皺眉,忍不住嗆聲︰「一個花瓶而已,我看著好看就帶回來了,秦總不至於這麽小氣吧?」

  秦森低笑︰「那好,那隻花瓶留在你那邊,你把真正的花瓶送回來給我。」

  景心沒反應過來,還覺得有些生氣,就一隻花瓶而已,有必要讓她再送回去嗎?她不高興地說︰「什麼真的花瓶?你那個花瓶還是古董不成?」

  秦森彎了下嘴角︰「我說你,家裡缺一個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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