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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貓後走上了人生巔峰》第32章
第32章

  “什麼朋友?”鄧璞玉茫然:“你在說什麼?”

  聞爭看了他一眼,含糊道:“你不是我朋友嗎?”

  “啊?”鄧璞玉抓狂:“什麼什麼,我不要做朋友,你是我親哥親爸爸——”他一邊胡扯一邊跟著打開自己那邊的彈幕,半晌臉色怪異,欲言又止,忽然大義凜然:“好!我是朋友!”

  聞爭:“…………”

  大王一頭霧水:“什麼跟什麼?”

  山雨尷尬道:“沒,我們繼續看日記吧。”

  眾人各懷心思,把注意力放回了副本上。

  聞爭剛才雖然走神,關鍵字還是聽進去了,說道:“養母死後,男主角偶遇一個和養母十分相像的少女,並且和她墜入愛河,結婚了。”

  “是的,他們結婚了。”山雨欲來重複:“婚後他們一同在這裏生活,因為幾次提到新年,紀念日之類……如果按照語言邏輯看,起碼過了十年。”

  鄧璞玉沉重地將一張紙啪地拍到中間:“然後老婆又死了。”

  大家:“…………”

  走到這兒大家隱約抓住了這個副本的脈絡。

  鄧璞玉哈哈一笑:“上一次車禍也沒看見遺體,這一次又是野營失火,這老婆是死遁了?下一次不會又要來做男主角的女兒了吧?因為她長生不老?”

  大王臉色怪異:“女人是妖族?”

  鄧璞玉:“也可能是得了什麼病?”

  半小時後。

  四人好不容易而二樓迷宮又一次甩脫了喪屍boss,進到閣樓,看見了第二個供桌,擺著第二個遺像。

  雖然但是……和養母簡直像雙胞胎,只是換了髮型和著裝。

  這個閣樓無端地讓人發冷,尤其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女在青煙嫋嫋中盯著你看,那感覺還挺驚悚的。

  鄧璞玉抖抖索索地去推窗,果然是重複的套路,這一次又進入短片中。

  男主角在書店偶遇文藝少女小楹,因為長相酷似楊母,不由得產生了親近和好奇。相處間男主角越來越沉迷,最終和小楹墜入愛河。

  婚後小楹查出不能生育,男主角也絲毫沒有因此產生隔閡,反而許願與她天長地久。

  誰知在他四十五歲那年,小楹又意外去世了。

  佛堂中,男主角跪在蒲團上,誠心問佛祖:“是否因為我骯髒罪惡的內心,導致我永遠會失去所愛?”

  前半都市青春,後半虐戀情深,三分鐘的短片看完,四人又回到了落滿紫楹花的道路上。

  鄧璞玉:“妖怪吧。”

  聞爭:“妖怪。”

  山雨欲來:“應該是妖怪了。”

  大王憤怒:“哪里像妖了!”

  他沖上去一腳踹在鐵門上,吼道:“出來!你這個假妖!”

  女人緩緩從道路盡頭走來:“剛才謝謝你們……”

  鄧璞玉呲溜一聲沖上去:“別說了大姐,你是不是又要做他女兒?說真的這樣不好,你把人家一條命都占了,一輩子繞不過你,這是執念啊!執念產生業障,會讓你怨氣纏身……你不會等男主角死了還要把他的屍體搞過來陪你吧太變態了!”

  女人:“…………”

  女人忽然說:“我記不清了,我愛的人還在房子裏,我想找回失落的記憶……”

  …………

  四人疲憊地第三次找完新的日記,分坐在客廳裏。

  大王靠在沙發椅背上慵懶地閉目養神,鄧璞玉在窗臺前玩弄一盆毛茸茸的多肉花,聞爭坐在桌前裝圓珠筆的零件,之前被大王摁壞了,他拿來修一下。

  一個人認真解謎的山雨欲來:“…………”

  他冷靜道:“你們都不看故事了嗎?”

  聞爭:“你讀,我聽著。”

  彈幕:

  -等會兒再到樓上拿一個不就是了,有什麼好修的?

  -前面的你懂什麼,意義不同,這可是明珠摁壞的圓珠筆。

  -臥槽生空做的真的好精緻,筆還會摁壞,還能拆開來修?

  -z大好男人啊,家裏電器壞了也會修嗎

  -目測是會的……吧?

  -快醒醒!現在還有什麼需要你自己修的電器嗎!!!

  多新鮮的謎題,連著走三次也膩了,幾人都不太提得起興趣,山雨欲來便自己看完,簡單總結。

  男主角年過五旬,雖然不至於孤苦伶仃,卻實在沒幾個關係親密的人。

  他是個孤兒,養母死後沒有了長輩,妻子死後沒有了伴侶,一些朋友各自有家庭,他生病了不願麻煩人,自己一人住院。

  隔壁床位住來一個重病的老人。因為家庭困苦,拖得太久,已經病入膏肓。

  老人的孫女才十六歲,就已經輟學打工,老人病後一邊照顧他,一邊打工,日子過得很辛苦。

  男主角又震驚了,這個孫女長得好像他的養母/妻子!

  另三人:“哦。”

  孫女在男主角不方便的時候幾次施以援手,但男主角已經過了有激情的年紀,只是多回憶過去。出院後的某一天,他在餐廳吃飯,偶遇被欺負的孫女,搭救她以後才知道,孫女也已經失去了爺爺,一個人活著,親緣斷絕。

  男主角十分憐惜她,收她做幹女兒。本來要給她在外租房,但孫女執意要與他一起住,照顧他,於是兩人又回到了別墅。

  大王微微睜眼,懶懶地摸了摸指甲:“你們對妖有誤解。”

  “這肯定是個人,妖才不會做這樣的事。如果這麼喜歡男人,一定會直接告訴他,哪怕圈養起來都可以。而搞得這麼複雜又遮遮掩掩的,只有虛偽的人類才會做。”

  他的切入點很奇怪,聞爭說:“這只是副本劇情而已,世界上又沒有真的妖怪。”

  大王一聽煩躁起來,又不想跟他吵架,遂閉嘴了。

  鄧璞玉抱著花坐到桌前,問山雨:“這次女妖……大姐死遁了嗎?”

  山雨把最後一張日記放下:“沒有,男主角先老死了,活到八十歲。”

  鄧璞玉鬆了口氣:“看來外面的大姐真的是人了誒,那她怎麼又失去記憶了?”

  聞爭起身:“繼續。”

  迷宮的每一個角落,第二輪聞爭都走過了。那條紅絲帶暫時還沒有在劇情中提到,但之後每次都是聞爭拿著,然後繞著迷宮溜一圈boss,她自己就會消失,彷彿迷失在漫長的時間裏。

  這一次幾人來到中心房間,踏入那一刻卻都警覺起來。

  這裏不再是女主人的臥室,而是一片茫茫花海。

  紫楹花樹無邊無際,晃得人眼睛疼,花海中心有一座巨石搭成的祭壇,看著極有原始風情。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人?為什麼會長生不老?失去記憶?”鄧璞玉喃喃:“難道不是妖怪,而是什麼巫術啊詛咒啊……”

  “跑!”聞爭忽然朝他大喊,鄧璞玉啊了一聲,轉身沖進花樹林——四個喪屍boss一齊出現,各自追一人,花樹忽然移動根系,大地顫動後,形成了一個新的迷宮!

  儘管聞爭已經把房間迷宮的地圖印在了腦子裏,乍然進入新迷宮,一時也失去了方向。

  如果他是從入口處進的,很容易就能判斷是不是和原來的一樣,但現在就得花比較長的時間來驗證。

  可boss還在身後緊追。

  花樹禁止蹬踏翻越,聞爭不得不花費了更多的功夫把boss磨死,可惜剛打完,隊伍就提示只剩下了三人,鄧璞玉game over了。

  “……”聞爭呼哧呼哧喘氣,挫敗地甩了甩尺子,這下倒也不急了。

  山雨聰明,大王厲害,哪個都不用他操心。

  走出迷宮後,祭壇重新出現在眼前。另兩人沒出來,他也不等,率先進去,黑暗籠罩視野。短暫的震動過後,燭火一排排燃起,眼前是一個圓形大廳,牆上寫滿紅色的符文。

  聞爭緩緩走過,用眼睛將符文的位置,順序,一個個記下來。不規則的圖案需要集中精神,以至於背後又進來一人時,他都沒發現。

  又過了半晌,身後有人笑道:“我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聞爭口中正念念有詞,忽然嚇了一跳,轉身時還有些回不過神:“山雨。”

  “大王呢?”山雨問,聞爭答不知道,還沒進來。

  氣氛一時沉寂,聞爭感覺不太舒服,不由退後了些。他至今記得第一次在副本中,山雨欲來硬要和他擠一個櫃子,當時生理性的反應沒辦法,過後越想越不舒服。

  就好像有人強制你突破你的安全線,當時瞬間的心動,但總歸不長久。

  “我把針線盒嵌在中心石柱上了。”山雨說:“只需要嵌一個,看來這裏是允許減員的。”

  “那桃枝要嗎?”聞爭說著走過去,從工具包裏拿出一枝桃花。這是第二輪夫妻關係的迷宮中不斷出現的,聞爭保管了幾枝。

  石柱上果然有嵌孔,聞爭把桃枝放上去,還剩一個空位。看形狀是個圓,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聞爭蹙眉:“剛剛我們在房間迷宮,沒找到相關的東西。”

  “確實沒有,應該要在這裏找。”山雨說著,向另一頭去,一邊看符文一邊問他:“大王怎麼還沒進來?”

  聞爭:“……大概迷路了?”

  “哈哈,他其實是個挺有趣的人。說話,做事,都很隨性。”

  聞爭本來不太想跟人討論大王怎麼怎麼樣,但山雨這話確實也是他所想,心中有微瀾,便嗯了一聲。

  山雨:“就是時常用‘你們人類’這個說法,感覺有些奇怪,像青春期沒過的小孩子。”

  聞爭:“…………”

  他其實沒想那麼多,以為這只是種嘲諷的語氣。就像有些人嘲諷自家親戚,會說“你們家人都怎麼怎麼樣”,或者“你國”,“你圈”……而大王只是把它放大了點,非要直接開嘲全人類。

  但這也只是他的猜測,沒什麼好辯解的,只替他說話:“大王心直口快,別跟他計較。你家粉絲最好也約束一下,人肉和人身攻擊是可以舉報的。”

  莫名被懟了一下的山雨苦笑道:“我知道,我已經跟他們說了……有些小孩兒不聽話,我先提前跟他道歉。”

  “你說了,但沒有嚴厲地說。”聞爭也不遮掩了,覺得大王說的也有道理,有話直說是優點。

  “他們認識不到嚴重性,以為你隨口說說罷了。上次關於我的事就算了,我不計較。但是大王是我帶進直播間,帶到觀眾眼前的,我要為我朋友負責。所以你家的粉絲,別的就算了,看到人身攻擊我會投訴的。”

  山雨欲來:“……”

  兩人均沒注意,大王已經站在了門口,臉上茫然中透著微紅。

  他咳咳兩聲進來,打斷了對峙:“這是哪兒?”

  聞爭回過神:“祭壇。你四處摸摸,看有沒有機關,或者圓形的物品。”

  “物品?”大王定了定神:“這個碗算嗎?”

  他手上舉了一隻陶碗:“我剛剛從牆上摳下來的。”

  聞爭和山雨無語了一會兒,見大王就要把碗嵌進凹槽,聞爭忽然道:“等等。”

  說罷在他兩人驚訝的目光中,幾步回到進門處,快速記下牆上符文的位置順序。符文細細密密,一個字只有巴掌大,卻寫滿了兩人高的牆壁。大廳空曠,四周周長加起來不止一百米,聞爭竟然就這麼從頭走到了尾,才向大王點頭:“嵌吧。”

  針線盒寄託母親對孩子關愛,桃枝代表美好的夫妻生活,而碗,則是子女被養育的標誌。信物集齊,柱子發出紅光,忽然炸開——一片平整的石板轟然落地,上空懸掛起倒計時三分鐘的按鈕。

  “石板上是符文!”山雨急道:“填空?每一行都是不一樣的開頭順序……是要在牆上找對應的段落,然後填充空掉的格子!怎麼這麼多!?”

  三隻刷子和紅色顏料桶出現在他們腳邊,石板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看得大王腦袋都要炸了。

  聞爭沒有再去石壁上對照查找,他拿起刷子,閉眼。

  腦中閃過一排排的符文,如同目錄檢索般閃得飛快,第一行很快浮現在腦海,他唰唰唰開始填空。

  “我幫你!”山雨欲來也拿了只刷子,他沒有聞爭速記的本事,時不時要去牆壁上看幾眼。

  大王站在門口,絲毫幫不上忙,有些焦慮地看著倒計時。

  三分鐘過去一半,他忽然道:“什麼聲音?”

  幾秒後,門口傳來一陣細微的氣流聲,緊接著,一群扇著花瓣翅膀的藍楹花沖進了祭壇中!

  “操!”聞爭視線猝不及防被遮擋,手中的刷子差點被撞掉,這些花像蝴蝶似的撲扇翅膀,卻飛得比蒼蠅還快,簡直是鋪天蓋地。

  “那女人是藍楹花的花妖嗎!?”山雨驚愕。

  “大王!”聞爭吼道:“紅絲帶給你!”

  大王輕巧而快速地掠過石板,與聞爭擊掌——清脆的啪聲過後,紅絲帶被他抓在了手中。

  藍楹花妖們立刻調轉方向,齊刷刷沖著大王撞來,大王繞著大廳狂奔,讓這些藍色的小東西遠離石板。

  山雨哈哈大笑:“看吧,果然是妖。”

  大王不知道被戳了什麼怒點,一邊狂奔一邊暴怒道:“不是妖!這怎麼可能是妖?”

  沒有了那些東西的騷擾,聞爭填得又比較快,山雨輕鬆不少,笑著說:“事實都擺在眼前了,花妖喜歡人類,小時候當他的媽媽,長大了當他老婆,老了當他女兒……其實這份愛也很難得了,不知算無私還是自私?”

  山雨又補充道:“當然,男主角對花妖的愛也是很純粹的,愛情就是這樣……”

  藍楹花妖們帶的破空聲忽然襲來,卻是大王憤怒沖到近前,像要給山雨一拳似的:“你閉嘴!”

  “好吧,你怎麼想都可以……”衝鋒似的花朵們環繞在石板上空,產生嗡鳴。

  “人是自私的,所有人都是!”劈裏啪啦……

  “夠了!”聞爭忍無可忍地甩掉打在他臉上的藍花妖,怒吼:“都滾!!!我在填空!”

  倒計時只剩下了二十秒,山雨舉起刷子,朝眯著眼拿手擋臉的大王笑了笑:“我們回頭再討論,關於愛情這個東西……”

  “愛只是私欲而已,哪里有無私!?”

  “閉嘴!”聞爭滿腦子的漿糊,一直集中不了注意力,一個空卡在那兒半天填不下去。他頭昏腦漲地呵斥大王道:“你懂什麼?”

  你懂什麼?

  你懂什麼!

  ……

  視線中是鋪天蓋地的紅色,喜慶的紅綢和滿地的鮮血,混成令人作嘔的顏色。耳邊嘈雜,兵戈刀尖碰撞,上好的千年佳釀被打翻在地,破碎瓷片如飛雪,最終被紅色淹沒。

  眼前清純的美人婉轉一笑,口中卻吐出了最令他驚愕到失語的惡毒之言——

  “不過是只妖,你懂什麼?”

  …………

  大王表情忽然空白,那張漂亮的臉卻很快被藍楹花妖追上,淹沒在藍紫色的海洋裏。

  聞爭只瞥見一瞬,心頭卻忽然漫上一陣不安。

  這種感覺很陌生,有種什麼東西正失去控制的恐慌感。

  我哪句話說錯了?以前也不是沒說過別的,他為什麼生氣?

  明明耳邊不再有兩人來回的吵架,聞爭的注意力仍無法集中,他盯著被藍楹花淹沒的大王,猶豫片刻說:“我、”

  大王原地閃了閃,忽然不見了身影。

  掉線了!?

  還是……強制退出了?

  聞爭一時心亂如麻,卻被山雨推了推:“快!還有十四秒!”

  “…………”

  因為大王下了線,藍花妖們沖著聞爭急速飛來,一下下撞著他,雖然不疼,但根本看不清石板。聞爭狠狠閉了閉眼,轉身跑,對山雨喊:“你來!”

  山雨嚴肅了表情,深呼吸。

  還剩三行,生死時速。山雨提起刷子,竟然不再去對照牆壁,而是像聞爭一樣在空白處行雲流水般填起。

  最後一秒前,石板完整,藍楹花妖們清醒過來一般不再瘋狂追逐,漂浮在空中。

  副本通關提示響起,即將進入ending介面。

  “啊,我竟然填對了。”山雨哈哈大笑:“總算是爭了一回氣……小z,小z?”

  聞爭回過神:“對不起,我先下線了。”

  說罷匆匆強制退出,留下山雨一人,接受著直播間粉絲們的讚美。

  ***

  聞爭摘掉眼鏡,猛地坐起來,一隻手撐住額頭,煩躁不已。

  大黑沒躺在床上。

  自從上次出去了一趟,這整個星期,大黑的興致都不高。電視也不愛看了,遙控器也不玩了,除了吃飯的時候挺積極,還有隨便聞爭摸和抱。

  今天直播前,大黑躺在他枕頭邊的寶座,抱著它滿是抓痕的全息眼鏡,看著還乖乖的,這會兒怎麼不見了?

  “大黑?”聞爭喊貓,在客廳視窗發現了它。

  它蹲在窗臺上,眼睛看著外邊的萬家燈火,平白有幾分落寞。

  “想出去玩?”聞爭伸手摸它,又被避開。無力的煩躁感油然而生,他說:“是又餓了嗎?想吃什麼,我現在做?”

  不等大黑回答,聞爭進了廚房,片刻後端著煎丸子出來。

  他心中有幾分慌亂,不知道來源何處。

  柏霜和他說過的話最近一直縈繞在腦海——野貓無拘無束,嚮往自由。

  大黑為什麼看外面?

  最近為什麼情緒低落?

  “大黑。”他把丸子擱在餐桌上:“吃飯。”

  半晌,貓都不來。

  遊戲裏被誤解的難受騰地升起,聞爭心煩意亂,一掌拍在桌上,杯盤一震,碰撞出叮的聲響。

  他大口喘氣,走到大黑身後,強忍怒意道:“你想走?”

  大黑不答。

  聞爭將窗戶整個敞開,對它說:“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罷不管那一盤煎丸子,徑直回了臥室,將門重重一關。

  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第二天,聞爭昏沉地進到客廳。

  盤子裏的東西一點都沒動,貓也不在。

  聞爭找遍家中後,不得不挫敗地承認,大黑真的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黑:離家出走。

  很快回來。

  快要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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