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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反派小叔的孩子[穿書]》第7章
☆、第7章

  林彤聽到聲響,忙過來看:「有沒有扎到手?」

  唐心語看向緊張自己的林彤,輕輕地搖搖頭:「沒有。」

  林彤仔細翻看唐心語的雙手,才放下心:「人沒事就好。劉媽,再端份果盤上來。」

  劉媽應了一聲,吩咐人收拾乾淨地面。一轉眼,地毯乾乾淨淨,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姐姐,給你吃。」小男孩見唐心語坐在沙發上有些發愣,往她手裡塞了一顆還帶晶瑩水滴的櫻桃。

  唐心語心情複雜地接過櫻桃,盯著小男孩的臉半天,試圖在臉上找到一些便宜老爸唐瑞峰的痕跡,但都是徒勞。唐心語並不知道這個所謂的便宜老爸長的是什麼模樣,家裡沒有擺上任何照片。

  唐心語抬掌撫著小男孩肉乎乎的臉:「來,我們來做遊戲,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啦?看你會不會答。」

  小男孩口齒清晰,看來大人平時沒有少教:「我叫楊思睿,今年五歲了。」

  唐心語心中冷笑:思瑞?連名字都取得這樣明目張膽。一夥人把林彤騙得團團轉,還哄著她認奸生子為乾兒子,出借資金給他們開公司,騙人騙財,他們很得意吧!不知何碧蓮天天將彤姐掛在嘴邊,是在笑話林彤傻?還是真把自己當唐瑞峰的妾了?!

  唐心語忍不住看向林彤。林彤在和何碧蓮交流公司管理和經營方向上的事,毫無保留地指點何碧蓮做生意的學問。唐心語忽然覺得眼睛苦澀地發疼。

  麻煩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湧到面前來,饒是唐心語抗壓能力再強,也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蒼蠅沒辦法一下子一巴掌全拍死,糟心的事也只能一件一件來解決。眼下當務之急,是一星期後的訂婚宴。

  唐心語找了個藉口去花園,遠遠望見落地窗內,林彤和何碧蓮親密無間的樣子,心中不停地往下沉。林彤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騙,她唐心語絕對不能給田婉婉生下奸生子的機會。乾脆把渣男和田婉婉送作堆好了,成全原男女主可歌可泣的忠貞愛情。

  摸出手機給雲修瑤打了個電話。

  「喂,修瑤,有件事找你幫忙下。」

  「嘖,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好吃好喝好玩的你都找田婉婉一起去,苦活累活你就想到我。」

  「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摸著自己的良心嗎?是誰說搞他們的時候一定要喊上她的?唔,大概是我記錯了,那我找過別人吧。」

  「欸欸欸,別啊,不經逗。」雲修瑤呵呵陪笑,「我摩拳擦掌準備好久了。」

  「我需要幾個隱蔽式攝像頭裝到御龍灣的婚房裡。」

  「小意思。什麼時候?」

  「越快越好,必須趕在他們乾柴烈火之前。」

  雲修瑤吹了一聲口哨:「他們狗膽這麼大?那棟別墅可是墨家給你們的婚房啊。墨瀾清那賤人是精蟲把腦子啃光了,還是褲腰帶拴不住了?也不看看地方。」

  唐心語指尖在盛開的紫籐蘿花上拂動:「田婉婉是墨瀾清心頭的白月光,值得一切最好的東西。那裡在墨瀾清心中,才是他們的婚房。」

  雲修瑤一邊毫不客氣地罵了幾句,一邊絲毫不耽誤交代下面的人辦事。

  唐心語指尖微一用力,掐下一簇嬌嫩的紫籐蘿花下來,在指尖轉動,聽著雲修瑤的語速像機關鎗一樣將狗男女打成個篩子,心裡卻覺得異常寧靜。

  淡香芋紫的花朵花莖青翠,手指一彎,花莖折成兩段。

  唐心語手一鬆,任憑殘破的花朵隨風飄落到泥土間,無人問津。

  前期準備工作要做,訂婚宴當場也不能少人手,還有一個人要去找……

  「心心!何阿姨先走啦。」何碧蓮牽著思睿,和思雨站在別墅門口,朝唐心語揮手告別。

  唐心語送給他們一個明媚無害的笑容。

  墨家老宅。

  墨一帆在書房,凝神提筆寫字。狼毫握在指尖,飽蘸烏墨,行雲流水地在宣紙上流瀉出剛勁有力又不失飄逸的筆跡。

  「叩叩叩。」

  「進。」

  林文森推門進來,站在書桌邊看著墨一帆收筆後,才出聲:「墨少的字越來越好了。」

  墨一帆隨意地將狼毫扔進筆洗裡,捏起旁邊的溫毛巾擦了擦手:「一個殘廢的人除了寫字,也幹不了其他的事了,能沒長進?」

  林文森目光一暗:「墨少……」

  墨一帆抬手止住他的話:「我不是頹喪,只是難得閒了那麼久,快發霉了。」

  墨一帆的臉側著,因窗外透入的陽光而顯得更加稜角分明,雙眸如墨玉般漆黑又剔透,聲音冷靜又淡漠。明明坐在輪椅上身形矮了林文森一大截,可林文森站在他面前,習慣性不由自主微微躬著身子。迎著墨一帆微抬的視線,林文森總有一種被俯視的壓力。

  墨一帆:「什麼事?」

  林文森:「那天餐廳的流言蜚語也傳到了墨老爺子的耳朵裡,墨老爺子可能私下跟三太太說過些什麼,在訂婚禮單上又添了一些價值不菲的基金和珠寶。」

  墨一帆:「誰在墨老爺子面前嚼了舌頭?」

  林文森:「大太太前幾天回過老宅。」

  自墨一帆坐在輪椅上後,經常待在自己的東側樓不出,主樓那裡往來的客人都沒去關心,更不會知道一群女人之間的事。

  墨一帆:「呵~現在只是漏了點油水出去,就引得想偷腥的家貓野貓躁動不安。權利和金錢真是個好東西,也是個壞東西。」

  林文森:「雖然來的是大太太,但難不保帶了大老爺的授意。」

  墨一帆輕飄飄地道:「隨他們去吧。狗咬狗,我也省了點力氣。」

  正事講完了,林文森臉色放輕鬆一些,他相信接下來的事墨少會更有興趣。

  林文森:「墨少,唐家小姐來過電話,想約墨少見一面。」

  墨一帆收拾宣紙的手一頓,眉峰上挑:「打你的手機?」

  林文森急忙蒼白地解釋道:「額,唐小姐應該是想直接給墨少電話的,但覺得這樣更正式一些。」

  墨一帆將寫好的字收起來:「時間,地點?」

  「方便的話,現在過去,世源餐廳。」

  墨一帆驅動著輪椅帶頭先出了書房:「好久沒出門了,曬曬太陽也好,才不會發霉。」

  林文森默默地跟在身後,腹誹:墨家花園這麼大從沒見您出來看過一眼,唐小姐一個電話,輪椅就走得老快。墨少您對得起墨老爺子高薪聘請,絞盡腦汁佈置花園只為吸引您出屋的園藝師嗎?

  而且,唐小姐是您的侄媳婦啊墨少,您這樣展示出對唐小姐的興趣,我很慌張啊……

  林文森自然是不敢讓墨一帆聽見自己心中的哀嚎,只能去開車。

  世源餐廳是林家的產業。林家是做餐飲酒店發家的,林彤的父親有兩兒一女,可惜只有女兒林彤繼承衣缽,兩個兒子一個是專心影視創作的金牌劇作家,一個四處旅行采風的攝影師。林老先生一開始是不看好唐瑞峰的,可無奈女兒看膩了豪門圈的紈褲子弟,癡迷上一身傲骨的毛頭小子,執意下嫁。

  這段扶貧式的婚姻當時在豪門圈引了不少轟動,好在唐瑞峰也是個有一定頭腦的,在老丈人的幫助下,事業也慢慢好了起來。

  林家男丁旺盛,女子稀少,除了林大少有兩個兒子,林二少無心成家外,就只有唐心語一個女孩。

  林文森:「當年林老先生唯一的女兒出嫁,嫁妝就是五千萬。不知道這次唐小姐出嫁嫁妝又會是多少?」

  墨一帆望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問:「你很關心?」

  林文森:「好多人都在下注,賭是唐小姐的嫁妝多,還是墨家的聘禮重。」

  墨一帆輕「哼」了一聲,抿著的唇線微微彎起冰涼的笑意:「勸你還是別跟風下注了。這場婚禮能不能舉行還是一個未知數。這麼早進場,不怕血本無歸?」

  林文森想到唐家小姐大張旗鼓辦訂婚宴,暗地裡卻別有打算的樣子,聽令地合上了嘴。

  到了餐廳,直達電梯將他們送上頂樓海景包廂。

  推開門,墨一帆就看見一支香檳玫瑰,俏生生地站在寬闊的落地窗前。窗外壯闊的海景都在這支玫瑰面前,黯然失色。

  唐心語聽到聲響微轉過身,微卷的發尾在半空中蕩出一道優雅的弧度,輕輕地掃過唐心語露出漂亮蝴蝶骨的背脊,也掃得墨一帆心頭微癢。

  林文森同唐心語問好後,識趣地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唐心語主動承擔起照顧墨一帆的責任,推著輪椅到餐桌邊,可以看見遼闊海景的位置,微俯身,柔聲問道:「墨少,這裡的位置可以嗎?」

  墨一帆側頭,可以看見唐心語如水流光的瞳孔中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墨一帆略微頷首,表示正好。

  唐心語這才放心地直起身子,髮梢從墨一帆的手背上輕輕拂過,惹得墨一帆剛消褪的那點癢意又爬了起來。鼻尖似乎還聞到唐心語身上的香水味,中調是梔子花香。

  唐心語輕盈地走向自己的位置。淺杏色的針織長裙裙擺在身後搖曳出一圈漣漪,而後隨著主人入座的姿勢柔順地貼在腿側。裙邊的開叉隱隱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和一雙艷紅色的魚嘴鞋。

  美人勾起碎發到耳後,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就別有風情。

  前兩次見面還只是一朵清新的百合花,今天忽然變成一朵妖嬈的玫瑰,令墨一帆塵封多年的心弦微微一顫。

  擺在餐桌上的菜餚看起來精緻可口,基本上是世源餐廳的黃金招牌菜,有幾道菜色經常預訂都訂不到。

  墨一帆唇角微鉤:「今天是沾唐小姐的光了,耳聞世源有金牌八道,總算有機會能一次品嚐齊全。」

  唐心語:「這個多簡單的事。墨少以後來世源直接報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這間海景包廂只供自家人就餐,不對外開放,不會打攪到墨少的興致。」

  墨一帆玩味似將「自家人」三個字在舌尖轉了轉,笑著看向唐心語。

  唐心語理所當然:「說起來,墨瀾清是我的未婚夫,我還是要隨墨瀾清稱呼墨少一聲小叔呢。」

  墨一帆冷眸微微瞇起,看著對面狡黠的女子,攤開餐巾在腿上:「這聲小叔別急著叫,時間還太早。」

  唐心語眼露俏皮:「原來小叔不太歡迎我嫁入墨家呀。那如果我執意要加入墨家,小叔會不會為難我?」

  墨一帆的笑意味深長:「你嫁入墨家,我很歡迎,但這要看嫁的對象是誰。」

  唐心語眸中螢光流轉,似在仔細掂量墨一帆這句話中有幾分真假。墨家旁支眾多,唐心語實在記不清與墨瀾清年齡不相上下,又與墨一帆同一陣營的是誰。

  墨一帆的眼睛一錯不錯地望著她,在餐廳水晶燈的光亮下,有一種蠱惑人心的感染力。唐心語眨眨眼,決定把話題拉回正軌,今天她來這裡精心準備一切不是為了閒聊拉呱的。

  唐心語:「能嫁的是誰我不知道,但絕對不能是墨瀾清。我想,在這一點上,墨少與我有同樣的默契。」

  墨一帆十指尖相抵,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

  唐心語發現,這個好像是墨一帆注意力專注時的習慣性動作。她看見了好幾次。或許,唐心語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關注了墨一帆這麼多。

  唐心語:「不怕墨少看笑話。墨少也知道墨瀾清心中真正愛慕的人不是我,他只把我當作他參與墨家爭權的攀雲梯,可我,不樂意當別人墊腳石,為他人繡嫁衣。墨瀾清他休想從我這裡獲得扶搖直上的機會。」

  墨一帆端起玉色細瓷,淺酌了些瓷杯中的茶湯,慢條斯理:「然後呢?」

  唐心語反問:「這不也是墨少最樂意看到的情形嗎?」

  墨一帆指尖輕敲在瓷杯上:「唐家和墨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相抗衡,我想,你不願意嫁的話,沒人可以逼得了你。你為什麼要捨近求遠,找我一個殘廢的人合作?」

  唐心語聽他提到自己的身體缺陷,心莫名抽地疼了一下,笑意微斂:「糾正一下,不是我找你合作,而是你找我合作。這是我對墨少之前提出籌碼的答覆。」

  墨一帆意料之中地微閃了下眸光:「我是生意人,做買賣講究公平。請問唐小姐能拿出什麼同樣份量的籌碼跟我交易?」

  唐心語覺得前幾秒的心疼可以餵狗了。

  唐心語正色道:「幫你除掉墨瀾清這個有力競爭者還不夠?墨少胃口也太大了吧。敢吞也要能消化得了呀。」

  墨一帆笑得春日和煦一般,指尖在桌面上點了點,強調道:「那可是墨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唐心語兩眼閃閃,笑得嬌媚:「墨少,生意場上還有更重要的一條,叫你情我願……」

  墨一帆點點頭:「我現在不情不願。」

  唐心語聲音壓低了幾分,好似輕柔皎潔的月光緩緩從墨一帆的心尖上淌過:「墨少,你知道你三哥,也就是墨瀾清的父親為什麼會在墨家爭權中,最先敗退嗎?」

  墨一帆神色巍然不動,跟沒聽到這句話一樣。

  唐心語姣好的面容上,笑意更深了:「因為有人早已在墨瀾清父親當年負責的那家子公司裡打入了眼線,監視著子公司的一舉一動,故意誤導和慫恿他併購刻意隱瞞危機的空殼公司,導致資金鏈斷裂,債權人堵上門。如果墨老爺子知道這件事,還會把掌權的希望寄予在膽敢手足相殘的豺狼身上嗎?」

  唐心語視線越過寬大的餐桌望著墨一帆,笑顏溫柔優雅,連威脅起人來都維持著大家閨秀的風範,雖然眼睛裡滿是狐狸般的狡黠。

  墨一帆心中剎那間洶湧而起。唐心語話裡話外的篤定讓墨一帆迅速反省了一下當年的那件事,知情人都已經調離到外地,可還是讓唐心語抓到了把柄。

  片刻之後,墨一帆便已恢復了平靜:「唐小姐講故事的功力一流。」

  唐心語捏起筷子,夾了一片泰式青檸鱸魚放入口中:「墨少可以賭一下,看看我是口說無憑還是手握真材實料……唔,這魚片很嫩滑,清新可口,推薦墨少嘗嘗。」

  墨一帆:「沒想到唐小姐手裡的底牌是這個,看來這筆買賣只能你情我願了。」

  唐心語眉眼彎彎,朝他舉起高腳杯:「墨少,合作愉快。」

  墨一帆見唐心語勢在必得的模樣,唇角翹起。

  「叮——」

  盛著紅酒的高腳杯在半空中輕碰,發出清脆的一響。

  直到這個時候,唐心語才真的身心放鬆下來,手心有一層薄薄的汗意。這個隱秘的事情是昨夜唐心語入睡前忽然想起來的。小說裡的男主在爭奪墨家權利時,有查到這麼一段,給了對手一個重創。後面再怎樣發展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唐心語棄文了。

  不管怎麼說,唐心語的底牌奏效了就行。

  兩人達成一致意見後,唐心語說話就隨意多了,接連推薦墨一帆試嘗了好幾個菜,如同一個樂於與小夥伴一起分享美食的孩子一樣。

  墨一帆依言挨個品嚐。如果林文森在場,他便會驚訝地發現,平時不會入口的菜墨一帆也眉頭皺都不皺一下,吞了。

  唐心語:「墨少,訂婚宴我需要墨家一個貌不起眼的人能混進電子操控間。」

  墨一帆:「好,我會安排他跟你暗地接洽。」

  唐心語疑惑:「你也不問我要做什麼?」

  墨一帆:「只要不傷害到老爺子,其他隨你怎麼折騰。」

  唐心語想像了一下墨家老爺子當場圖文並茂地被告知,小孫子做出有辱門風的事,血壓飆高的概率會有多少時,有些摸不準了。

  唐心語:「如果是會丟了一個孫媳婦的事呢?」

  墨一帆抿了一口紅酒:「那就賠一個。一進一出,扯平了。」

  唐心語心中一喜,她原本就是這麼打算促成墨瀾清和田婉婉的好事,最終墨家還是娶了一個孫媳婦進門,怎樣也不會虧到哪裡去。

  唐心語立即笑了:「哇,墨少跟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為了我們的不謀而合,走一個。」

  墨一帆與唐心語愉快地碰杯,他可以百分百地肯定自己同唐心語想的不是一回事,但看到她快樂的樣子,不忍戳破。

  反正,以後的日子還長著,不是嗎?

  唐心語臉頰微紅,她明白自己的酒量,時刻把握在一個分寸內,不會讓自己有越界的行為。

  落地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了下來,一連串燈火沿著海岸線一盞一盞地慢慢亮起,像給大海戴上了一條散著柔光的珍珠項鏈。海風吹拂著海浪追逐著海岸線,潮起潮退,不知疲倦。

  不知是否是氣氛使然,水晶燈晶瑩燈光的照耀下,勾勒出墨一帆精緻的輪廓。這樣優秀的男人為何只能坐在輪椅上?唐心語再次在心中遺憾地嘆道,平生第一次心生對造物主不公的埋怨。

  以至於在兩人分別,各乘車離去的時候,林文森詫異地揉了揉眼睛,他怎麼覺得在唐小姐看墨少的眼神裡,看到慈母般的光芒?!

  林文森不敢多嘴,明顯地感覺到車內的氣壓較往日平和了一些,路上墨少還叫他播放一首輕快的小提琴曲。

  忽然,墨少的手機鈴聲響起。

  林文森從後視鏡裡瞥見墨少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立即關掉了車載音樂,保持車內的安靜。

  「喂?」

  墨少,你要裝高冷人設可以啊,可你為什麼要聲音清冷的同時,臉上掛著一抹寵溺的笑意?車內還有你的下屬啊,不要忽視啊!

  「墨少,你聽一下這段錄音。」

  唐心語播放了她拋出底牌,墨一帆被迫合作的全過程。

  唐心語:「墨少說的對,講故事功夫一流可不行,還得有證據。墨少,晚安!」

  墨一帆盯著被掛斷的電話臉色越來越沉。

  林文森內心在咆哮:唐小姐,你幹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墨一帆:「賠一個,一進一出,扯平!」

  唐心語:「對,賠墨老爺子一個孫媳婦,皆大歡喜!」

  墨一帆:「呵,我說的是兒媳婦。」

  唐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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