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與軍刀
比古銅色更深的皮膚,幾乎看不出鞭痕,只是皮肉上的痛感和火熱在提醒傅崢嶸,這女人的一鞭子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傅崢嶸盯著她沒有情緒的眉目,冷聲問她:「因爲我活兒最好?」
鐘琪不答,在櫃子上拿起烟盒,點上一根之後,放進他嘴裡。
傅崢嶸叼住烟,抬起眼皮,她指甲上浮著晶瑩的光,細白的皮膚襯得鞭子的黑愈發濃重。
她俯視他的身體,手裡的鞭子在他的胸口打轉,時不時地擦過微小的兩點,那兩個小肉粒很快硬挺起來。
鞭子又開始移動,這次她是輕輕用鞭子敲打他腿間的性器,那處已經隆起了小弧度,將褲子頂出個微小的帳篷。
鐘琪偏過頭,傅崢嶸眸底的暗火在動,仿佛要把她卷碎一般汹涌。
「少將……」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鞭下的性器也更加碩大,鐘琪看他綳緊下顎,胸口的起伏變得又慢又重,很斯文地問他:「很有感覺麽?」
傅崢嶸咬了下烟嘴,心頭有什麽東西開始蠢蠢欲動。
鞭子的威脅如影隨形,他不知道鐘琪下一次會打在哪裡,這種難言的危機感,很刺激神經。
他沒被女人壓過,大概鐘琪也是,沒被人强迫過,所以她這次不可能就做到這點程度。
果然,他看見鐘琪解開他的皮帶,低垂的目光掃過他的褲子膝蓋處的口袋,伸手摸進去,再拿出來時,手裡多了把軍刀。
鐘琪垂下眼,將冰凉的刀刃貼上他下腹的皮膚,緩慢地滑向褲子。
他隨身携帶的刀太銳,刃尖幾乎是緊貼著他的性器,被她刻意放緩速度來去,慢條斯理地劃開褲子,然後是他的平角底褲。性器被完全釋放,勃起得徹底的陰莖顔色很深,异常粗壯。上面虬結的血管已經脹起,彈動的模樣有些猙獰。
平滑的刀背挑起性器,徐徐地向上刮蹭,再冰凉地從龜頭滑到陰莖的根部。
傅崢嶸挑起眉,有那麽一刻,覺得她可能是真的想切了他的陰莖。
但鐘琪轉過身,拿起桌上的酒杯,從他的陰莖上方開始傾倒,一直倒到他的胸口。香甜的酒液從他身上流下,在雪白的床單上留下暗紅色的痕迹。
然後他看見鐘琪俯身,嘴唇貼上他的腹肌,用舌尖擦過鞭痕。濕軟的舌頭帶著溫度,和酒的凉意摻雜在一起,火辣辣的刺痛讓傅崢嶸滾了滾喉嚨。
等到鐘琪停下動作,他身上的紅酒幾乎流幹。她拉下短裙的拉煉,裙子滑到地板上,隨後她脫掉黑色的蕾絲丁字褲,上床跨過傅崢嶸的身體,慢慢地在他身上坐下。
柔軟的穴口壓著他的陰莖,兩瓣濕噠噠的軟肉在微微的磨蹭間分開,粘膩的熱流細細地流出,頃刻間打濕了他的囊袋。
「少將知道,體力上的優劣不代表能力的强弱。」鐘琪稍微坐起身,單手扶住他的陰莖對準穴口,「就像那天你操我,今天——」
她伸出手臂,以鞭子抵住傅崢嶸硬朗的下顎,在他的視綫落在兩人緊貼的性器上時,她坐下去,「是我操你。」
性器撑開穴口,鐘琪眯起眼睛,有節奏地扭動腰臀,讓他的陰莖將甬道填到一半再抽出,再以一種令人發瘋的慢速讓陰莖擠開穴肉。
不疾不徐的抽插,還只能插一半,讓人痛苦又舒服。潮濕的熱流從交合處涌出,咕嘰咕嘰地打濕他茂盛的耻毛,鼻間的味道曖昧又淫糜,還帶了酒的香氣,傅崢嶸是用了莫大的意志力來綳緊下腹,才克制住的挺腰的衝動。
他不能動,也不能射,這是今晚的條件。
鐘琪保持著速度直起身,單手碰到自己的腿間,撥開稀疏柔軟的耻毛,在興奮的小花核上揉捏。傅崢嶸覺得她簡直太自在,仰起頭輕喘著,一邊自慰一邊吞吐他的陰莖,這畫面讓他渾身的血流都快起來,滾燙地衝刷他的神經。
他看著鐘琪霧氣朦朧的眼睛,偏頭吐掉唇間的烟,低啞的說:「我本來想著,今晚過去,你和我兩清……」
現在他改了主意。
他下次要使勁弄她,讓她知道一下,還有人能治她!
「你竟然沒有看清楚,」鐘琪差點被他的話逗笑,另一手的鞭子探進他的嘴裡,很重地壓住他的舌頭,「我幷不想兩清。」
從一開始,在賭桌上、酒店裡,在他踩上她的車,甚至更早的時候。
傅崢嶸眸色一沉,一口咬住鞭子偏過頭,想把鞭子從她手裡抽走,問清楚她這句話的意思。但她突然很重地坐下,硬得不行的陰莖狠狠進到她的深處,欲求不滿的馬眼一下子頂住了宮頸口,差點就鬆動了。他低哼一聲,刀裁的鬢角沁出汗珠,生生忍過這波刺激,翻滾的情欲讓他硬朗的臉廓,鍍上令人膽戰心驚的凶險。
鐘琪抬起身體,把他的性器抽了出去。
「這就不行了?」鐘琪慢慢地俯身,穴口流出的熱水兒滴滴下落,在他緊實的小腹留下光亮的水痕,低垂的眼眸裡,映著男人克制著情欲的臉,「到天亮可還有九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