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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朕相公》第68章
第68章 他原來...

  國不可一日無君,顧城安喜歡極了和曲柚在這樣一個小山村,在這樣一個小竹屋裡度過甜蜜的二人世界,這裡山好水好,女孩的眼睛也純淨無塵。

  他真真捨不得將她帶進那除了巍峨和氣派,什麽也沒有的冷瑟皇宮裡,他知道,女孩或許不願意戴上那沉重的鳳冠,可是他既已坐了天下,在沒有找到適合的人接替這個位置之前,他不可能甩手不管,就這麽一直陪著曲柚蝸居在小山村裡。

  責任這個擔子他須得扛著,翌日,顧城安帶著曲柚離開。

  曲柚自然是心甘情願的,可是住了兩年的地方就這麽告別,心裡的不捨哪是一句話說得清的,好多村民追在後面給她道別,幷送上好些東西。

  林杰和武豪手裡被塞了一大袋鹹鴨蛋和咸豆腐,侍衛們手裡各種瓜果蔬菜也被塞了一堆,還有幾個大方的村民把家裡珍藏了好久的花酒都抱了過來,有不少村民把過年腌制的還沒吃完的臘肉全部從火炕上摘下來往侍衛們手裡塞。

  一個二個僅僅因爲侍衛們是「小柳」的朋友,就熱情相待。

  曲柚窩在顧城安懷裡眼泪汪汪的,顧城安輕輕拍在她的脊背上,心疼的同時又哭笑不得。

  掀開車簾看外面,面對那一張張洋溢著熱情和不捨的淳樸村民的臉,想起他們對自己的怨念,顧城安皺起眉頭。

  離開村子前,顧城安派李明德確認了清溪村村長品行端正後,塞了一沓銀票給村長,此行出來得匆忙,馬車裡除了錢沒什麽值錢的東西,就算有,村民們也用不上,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對村民們好生生照顧了他小姑娘兩年的感謝。

  「夫君,我們去哪呀?」曲柚在顧城安懷裡問。

  「滬陽。」顧城安說。

  昨個晚上顧城安將柳韞若和段延風大概的情况都同曲柚說了,只是很多地方都是代用,幷沒有報出段延風曾是宮廷御醫,柳韞若曾做過他有名無實的昭訓之事。

  自然,他的真實身份也還未對曲柚說起。

  他更希望,曲柚是自己恢復記憶,因爲關於段延風,以及那個骷髏頭標誌,關係到曲柚的父親。

  在曲柚還像一張白紙前,他不想將那些恩怨情仇添加到這張白紙上,污濁了這張白紙,曲柚記起那些好和不好前,他更想做的,是保護好曲柚這份純真。

  「看來夫君還是滬陽的大官呢。」曲柚笑著說了這麽一句,想從顧城安懷裡退出來,自己坐到一邊去,一直被顧城安這麽抱著怪不好意思的,但顧城安又將她扣回去,她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怕把曲柚顛著,馬車一路上走走停停,曲柚心裡却有些等不及,因爲顧城安跟她說了,她還有親人在這個世界上。

  她還有哥哥姐姐,有娘親和弟弟,存在潜意識裡的思念瞬間破土而出,脹得滿滿的在她心口上。

  曲柚反復掀開車簾看了好幾次,希望馬車能够快點駛到滬陽城,與此同時,心裡也不得不對柳韞若和段延風生起怨念。

  若不是他們欺騙了她,她怎會同家人分散兩年,她失踪的這兩年,家人肯定也不好過。

  無憂無慮了兩年的心,一下子愁鬱起來,兩年朝夕相處的人騙了自己這麽多,讓曲柚一時無法接受。

  她一直以爲自己是孤兒,而段延風和柳韞若是好心收留了她,然後還爲了讓她心裡有歸屬感,騙她他們都是她的親人。

  她一直以爲段延風和柳韞若是爲了她好才騙她的,原來謊言背後沒有什麽無可奈何,而是蓄謀已久。

  可怨念只是怨念,曲柚怎麽也無法將怨念上升到憎恨,兩年下來培養的感情,是她無法輕易忘掉和抹去的。

  見曲柚好看的烟眉都蹙了起來,顧城安目光微斂,指腹掐上眉心,他就知道,女孩知道得越多,就越不開心。

  伸手戳了戳女孩的小臉,想將她的酒窩戳出來。

  曲柚微微撅起嘴看著顧城安,一臉「你爲什麽要戳我」的小委屈。

  顧城安勾唇,大掌扣到曲柚的後腦勺上,直接吻了過去,清風揚起車簾,讓路過的行人驚鴻一瞥到馬車中俊郎和美人兒羞甜的一幕。

  離到滬陽城還有約莫兩日的時間,顧城安將在他懷裡小憩過去的曲柚抱下馬車,就近尋了一間客棧落脚。

  曲柚迷迷糊糊醒過來時,頭頂是淺藍色的暖帳,鼻邊還有梨花酥的香味。

  她懶綿綿地將自己坐起來,發現周圍不再搖搖晃晃,這裡不是馬車裡,而是一間厢房,床邊的小矮案上落著一盤色澤誘人的梨花酥。

  不遠處一身絳紫色錦袍的男人正坐在桌邊,手裡握著一本書在看,熙黃的暖陽傾瀉進來,透過綉有蘭花滿圓的窗紗照到男人側臉上,白晰痩削的面頰暈出蘭花的紋路。

  從黑濃的眉到挺翹的鼻梁骨,再到緋紅的菱唇,側面的輪廓伴著陽光更顯得俊逸,曲柚抓了快梨花酥來吃,欣賞著男人看書的樣子。

  逃亡漂泊了兩年,上天突然送一個如此好看又有本事的夫君給她,雖然……雖然年齡大了些,但仿如被幸福砸中那般。

  雖然本來就是她的,但內心的某處生出的芽兒愈長愈高。

  自被曲柚盯上,顧城安手裡的書就沒再翻過一頁,面頰似被潑了微點紅墨,他想看看女孩會盯多久。

  越久他內心的成就感愈盛,誰叫這種被喜歡被欣賞被在乎的感覺,是他上一世怎麽奢求都奢求不來的。

  餘光瞥見女孩一雙小脚伸下床攏上綉花小鞋,小手又抓了快梨花酥吃,然後慢悠悠朝他走過來。

  隨著女孩的靠近,那股混合了梨花酥香味的馨香縈進鼻息,顧城安唇角止不住掀了起來。

  軟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夫君,你在看什麽呢?」

  顧城安放下書,長臂抱到曲柚的腰肢上,將她抱過來一些,回答她:「看劍譜。」

  曲柚瞄了一眼那書,上面還有簡筆劃人物,手上拿著劍,每一式都很複雜的樣子,一看就很無趣。

  她對顧城安「喔」了一聲,輕輕咬了一口手裡的梨花酥,順勢坐到顧城安身上。

  這幾日下來,她都習慣這樣了,就算她不坐下來,顧城安也會硬將她拉到他腿上。

  曲柚手裡的梨花酥快吃完了,只剩下最後一小口,她抬眸却看見顧城安在盯著她手上的梨花酥看。

  曲柚:「……」

  她不作反應,將手裡只剩下一點的梨花酥全部吃進嘴裡,無視掉顧城安的眼神。

  顧城安怎會饒了她,採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扣過她的腦袋堵上她的小嘴,用舌尖搶了她嘴裡的梨花酥,搶完後唇角還勾起壞壞的笑。

  曲柚:「……」

  只是無語了一下,她沒說話,心想反正也是你買的,你要吃就吃吧。

  「這是在客棧旁邊那家買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顧城安捏捏曲柚的小臉。

  「喜歡。」曲柚彎了彎唇,「不過……」

  「嗯?」顧城安玩捏起曲柚的粉耳。

  「不過我記得我吃過更好吃的,好像是滬陽城裡的。」曲柚說。

  顧城安失笑,「怎麽,想起來一些以前的事情了?」

  「一點點。」曲柚撇撇嘴,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我晚上做夢的時候會夢到很多畫面,那些畫面都很熟悉。」

  顧城安指腹揉上曲柚的額頭,力道很輕地在上面畫圈,試圖給曲柚按摩,「不急,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記起我們曾經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顧城安揉得很舒服,曲柚享受的眯起眼睛,對顧城安「嗯」了一聲,緊接著一顆溫熱的唇貼到她臉上。

  窗外的太陽往下爬的時候,顧城安突然想吃灌湯肉包,讓曲柚陪他去。

  曲柚不好動,想窩在厢房裡,便對顧城安說讓李明德他們給他打包回來吃,顧城安不樂意,敲了曲柚一腦門,「小懶猪,要多出去走走。」

  秉承著自己能吃到灌湯肉包,又能牽著曲柚到外面散散心的念頭,顧城安牽著曲柚出了客棧。

  顧城安堅持,曲柚哪能不從他。

  顧城安嘴比較叼,雖然客棧裡有灌湯肉包這道菜,但他不愛吃,他要吃正宗的,而且還要是申記的。

  整個大晋,就姓申家的灌湯肉包最正宗美味,別家誰也做不出他家的味道,申記也在大晋國各城開了多家分店。

  派兩個侍衛出去找了一圈,順利在東邊那條小街上找到一家申記,離客棧不遠,顧城安便捨弃坐馬車,選擇帶曲柚漫步走過去,路上怕曲柚餓了,買了一串糖葫蘆給她。

  甜味的東西曲柚愛吃,但是太甜的東西曲柚就不愛吃了,咬了幾口就失去了興趣,但是兩年來曲柚養成了節儉的習慣,吃不完的糖葫蘆,她不想浪費。

  抿了抿唇,她將糖葫蘆凑到顧城安的嘴邊。

  顧城安還真不嫌弃她,一口咬了下去,將她吃不完的糖葫蘆解决了個乾淨,曲柚甜甜地笑。

  跟在後面的林杰和武豪:「……」他們是不是應該回客棧?

  「啊!」曲柚突然尖叫一聲。

  顧城安眉心一緊。

  跟在兩人身後的林杰和武豪抽出劍。

  然而前方什麽危險都沒有,他們警惕地左看右看,也沒看見什麽可疑的人物,不明到底是何嚇到了他們的皇后娘娘,還是說皇后娘娘自身出了什麽狀况。

  俄而一低頭,看見一隻髒兮兮、身上的毛禿了一大片、瘸了一隻腿的黑狗,它的狗嘴緊緊咬住曲柚的裙擺。

  「……」

  顧城安也發現了關鍵所在,手中劃出一把匕首準備射向那條髒狗,曲柚却慌忙抱住他的手,「別——」

  顧城安却不理她,生怕那條狗咬傷了她,對林杰和武豪怒目,「楞著幹嘛?」

  因爲被波及者是曲柚,一條髒狗都讓顧城安如臨大敵,緊張不已。

  林杰手裡的劍揮過去,與此同時那條髒兮兮的黑狗快速鬆開曲柚的裙擺,林杰的劍頓在半空中。

  髒兮兮的黑狗退遠了一些,然後昂著一顆狗頭眼巴巴地看著曲柚。

  曲柚驀地心軟得不行,皺了臉對林杰說:「你們誰也不許傷害它!」

  林杰和武豪不得不將劍收回去。

  那條髒兮兮的黑狗又跑過來,開始圍著曲柚轉,轉了兩圈後朝一個小巷子裡跑。

  「它是要帶我們去哪嗎?」曲柚對顧城安問。

  她就問了這麽一聲,見小髒狗要跑遠了,連忙提起裙擺追上去。

  顧城安掐掐眉心,無奈得不行,只能一起跟上去。

  林杰和武豪對望一眼,抬脚跟上。

  嗯,一條小髒狗成功引起了他們皇后娘娘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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