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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幹之不清不楚[NP]》第21章
021

  林鸞鸞頓時都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腦袋裡掠過一絲絲東西,很模糊,她也抓不住。

  她趕緊往外走,不肯停一步。

  李成濟在後面追著她。

  這一趟,完全將林鸞鸞的三觀都變了個樣,什麽人才敢在雍和宮弄個暗門,裡面還擺個桌子,就在裡面睡了她,這人竟然是高培德,她跟高培德,如今她才信了這是真事兒——

  她的心都覺得這事兒都有些玄乎,坐在車裡,她還是稍微冷靜了一點兒,看向李成濟,「要不,你再同我說說我跟領導都是怎麽一回事?」

  這事兒,她想了,還是從李成濟口中知道的好,畢竟他都帶她來看這個了。

  李成濟搖搖頭,「領導說了,這事兒得您自個想起來。」

  好嘛,這叫林鸞鸞撇了撇嘴,不說便不說,「那現在去哪裡?」

  李成濟恭敬道:「領導在跟幾位常委商量點事兒,就等您過去呢。」

  林鸞鸞聽說過那些個關於常委的事,通常人都愛將這些個常委稱爲九大長老,個個的都是實權派,國家的未來就掌握在那些個人的手裡,她有些興趣缺缺,對於自己的將來也有些茫然。

  只是,聽李成濟這麽一說,她還是去了。

  只是這常委會開的時間委實有點長,林鸞鸞坐在外頭都好兩個小時,裡面還沒完,她也坐不住,就想到外面走一走,當然,李成濟沒攔她,就讓她在外頭走一走。

  帝國的中心,讓她就能隨便的走上一走,這要放在以前,她想都沒想過,甚至連那個念頭都沒起過,可現在她就在這裡,就在這旁邊的中心,她身邊睡著這帝國的領導人,這種感覺怎麽就那麽的虛呢?

  她左思右想的還真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不由得微皺了眉頭,就她那個樣兒,明明就是隨意的那麽一個表情,落在李成濟眼裡就好似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便上前問道:「小夫人,您有哪裡不舒服的?」

  林鸞鸞一楞,就抬起眼睛。

  她這雙眼睛,黑亮亮,裡面透著一絲兒清澈,未沾染這世間的半點混濁。

  被這麽一看,即使是如李成濟這樣的人,也難免臉上覺著一燒,還是將話再問了一次,「小夫人,您有哪裡不舒服的?」

  林鸞鸞還真沒有半點不舒服的地兒,她就是覺得虛得慌。也懶得仔細看這個旁邊最神聖的地方,到是問李成濟來,「你說我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就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李成濟恭敬道:「你是出了事,傷著了腦袋,這才記不著的。」

  林鸞鸞本來還想繞過去問他到底是怎麽出的事,怎麽還傷著了腦袋,一想到剛才李成濟那滴水不漏的回答,即使是再問一次,估摸著也沒有什麽個叫她滿意的結果。她也就歇了,就想了另外一個辦法,「你有沒有特別靠譜的心理醫生?」

  李成濟是個人精,聽她這麽一說,就立馬知道了她的打算,「小夫人,我知你心裡急,這事兒呢可急不得,慢慢兒地想起來才好,別叫人醫生給你催眠了,那辦法不妥當,萬一……」

  林鸞鸞這心裡頭就起了疑,面上到是笑笑道:「那成,你說的是,是我考慮的欠周到。」

  李成濟以爲她懂了,再進一步地將事情攤開來說,「小夫人,你如今是領導身邊的人,自是不好有什麽個差池 ,你若是有什麽個什麽差池的,不就是都落在領導身上了嗎?」

  林鸞鸞被說得面上微紅,思及那雍合宮裡的一灘暗色血漬,也不知道當時她才幾歲呢,這麽就——

  才這麽一想,許是這身子被開發,她的腿就有點軟。

  忍不住地夾了夾腿兒。

  這剛了夾了腿兒,她才記起來在李成濟身前,不由得輕咳了聲,想掩飾自己的尷尬,「算了,我知的,你別太擔心。」

  李成濟見她似乎有點兒不自在,索性就退開了些,退之前還跟她說,「小夫人,我先辦點兒事。」

  林鸞鸞看著他走,她裝架子地點點頭。

  其實林鸞鸞她一步也沒走,就在原地走來走去,她膽子幷不大,也就敢在原地走來走去,更別提去聽聽高培德他們講些什麽呢,她哪裡敢聽,一句話都不敢。在她個眼裡,他們商量的都是個正事,而她呢,就是靠著高培德的。

  好一會兒,高培德出來了。

  他走在最前頭,在林鸞鸞個眼裡看過去就覺得高培德自帶光環似的,叫她一眼就看見了他,她連忙上前——

  高培德上前兩步就摟著住她的個細腰,輕輕兒一摟,動作極輕,生怕一動就折斷了她的腰肢兒,朝身後的幾個人就說了句,「這是小林,我的妻子,你們還是頭次見。」

  都說領導人娶了新妻子,到不是個傳聞,這是真事兒,這幾個人都是知道的,他們都是團結在領導人身邊,對領導人身邊的事兒哪裡能不知——但最最叫他們幾個奇怪 的是這幾年領導人就跟沒娶妻子一樣,都是一個人,別提什麽國事訪問了,就是在國內,需要這位第一夫人露臉的事,這位夫人一次也沒有露過臉。

  他們幾個也是頭一回見這位小夫人。

  這一看,當真是小。

  眼見著就是二十出個頭,模樣兒還挺嫩,不光嫩,瞧著還鮮。

  他們幾個是領導人最忠心的忠臣良將,自是在眼底交換了一下想法,個個都上前同林鸞鸞打招呼,特別的恭敬。

  林鸞鸞也不慌,她當老師的,平時就慣會上臺講課,雖說心底有點虛,但到底不怯場,還是擺出了應有的姿態,見過這幾位頭面人物。

  待得送走人後,她的手被高培德拉住,也沒掙扎,就讓高培德拉著手。

  高培德看著她的手,瞧著她手心的印迹,分明是被指甲狠狠地掐過,如今能掐她手心的也只有她自己了,還是心疼她,「回頭不叫他們見你了,省得你掐手心。」

  林鸞鸞一楞,這話就沒把門地出了口,「你怎麽就知道這事兒?」這是她的習慣,一直沒改掉——

  只是這話她才問出口就後了悔。

  高培德看著她微嘆氣,「你一直就這樣子。」

  這話兒透著一股深沉,一股子叫她都懂不了的深沉,她莫名地覺著是自己錯了,連忙挽住他個胳膊,「我都聽你的。」

  高培德搖頭,「萬事兒都聽你的——

  沒等林鸞鸞點頭,他再附在林鸞鸞耳邊說了一句,頓時叫林鸞鸞不光紅了臉,就連脖子以下的肌膚都紅了個透。

  這話到是很簡單,就是意味不尋常。

  我萬事兒都聽你的,惟獨一件兒得聽我的,在床上都得聽我的。

  林鸞鸞能不臉?

  她分外覺著這地兒上是不是可以挖個地洞讓她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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