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生生長流(下)(主角H)
男人啃著她脣瓣低笑:“老婆,你現在就可以自由自在,逍遙快活,坐擁無數美男,用不著冒風險殺我……”
“而且,留我條命在,還可以有其它好處,比如……”他將她抱上料理台,手指靈活地解著她圍裙的系帶,接著從家居服的下擺鑽進去,攏住沒有穿內衣的乳房,鼻尖埋進她胸口深嗅一口,“我年富力強,可以讓你夜夜高潮……”
白凝的臉紅了紅,薄如蟬翼鋒利無比的刀尖沿著他的襯衣領口滑下去,輕微的棉線斷裂聲響過後,最頂上兩顆紐扣崩落在地上。
“你怎麼就肯定,我一定不會下手?”她偽做心生歹念的惡女面目,笑得妖媚邪氣,伸出粉嫩舌尖舔了舔涂著鮮艷口紅的脣瓣,刀子抵著胸膛打轉,似乎下一刻就要破體而入,直剜他的心臟。
相樂生的心口跳得飛快,是對危險的本能恐懼,更是前所未有的緊張與刺激。
腎上腺素急速飆升的同時,胯下也硬得飛快。
“我說過,你想要什麼,我都會不擇手段幫你得到。”男人無懼無畏地頂著她的刀鋒,緩慢地、一點一點蹲下去,兩手掰開她的雙腿,卷著褲腰往下褪,“包括我的性命。”
明知男人這句話只是高段位的甜言蜜語,白凝的心還是輕輕動了一動。
配合著男人抬高屁股,任由他將下半身脫得赤條條,她看著他頎長的身軀蹲在料理台和櫥櫃狹窄的縫隙裡,俊俏的臉頰貼近秘處,雙手掰著兩瓣陰脣,仔仔細細地觀賞了一會兒,然後伸出舌頭,舔向花珠。
熱液如潮涌。
在男人越見嫻熟的舔穴手段下,白凝嬌聲呻吟著,渾身的筋骨像泡進了腐蝕能力極強的酸水之中,不一會兒便丟盔棄甲。
握著刀柄的手再也撐不住,指尖一軟,“叮啷”一聲,刀子落在烏青色的瓷磚上。
把她舔泄了一回,相樂生嫌棄廚房空間太小施展不開,兩手一提一抱,帶著她來到客廳,壓在柔軟的沙發上。
大掌從沾滿淫水而變得滑膩膩的大腿根往上撫,拉著膝窩把她的腿抬高,架在腰間,他用帶著她春液的脣吻她,遭到白凝軟綿綿的幾聲抗議,又被他鎮壓下去。
“老婆,幫我把褲子脫了,我要操你。”男人低沉的嗓音如藥性強烈的春藥。
白凝喘息著,兩隻手摸索著來到他小腹處,還沒解開皮帶扣便被他惡意的頂弄帶亂了節奏。
她嗔怒著拍打他的胸膛,立刻招來一通狼吻。
好不容易把張牙舞爪的巨蟒放出來,相樂生恃愛行凶,得寸進尺:“老婆,扶好了,自己插進去。”
白凝偏著臉不肯配合:“煩不煩人呀?你愛做不做。”
相樂生也不勉強,卻故意操縱著粗硬的性器在她水澤泛濫的腿間磨蹭衝撞,反覆蹂躪充血鼓脹的小陰核不說,有幾次明明連龜頭都入了一半,卻還要在她難耐的扭動中拔出來,低喘著氣逗她:“老婆,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水,嗯?太滑了,我都進不去了。”
白凝受不住他的無恥下流,張嘴咬住他的臉,尖尖的牙齒在他腮上磨了磨,像只炸了毛的小獸。
相樂生眼神一暗,腰身下壓,整根衝進溫柔鄉。
熟悉的酸脹感襲來,白凝輕唔一聲,兩條藕臂纏緊了他,小穴被他插得快意頻頻的同時,上身的衣物也被他的大手半撕半扯地扒掉,豐軟彈滑的白乳失陷於敵口。
男人操乾的動作又快又猛,偏又技巧高超,白凝止不住地呻吟尖叫,卻被他咬著耳朵嚇唬些什麼“你叫得這麼大聲,對面的鄰居都要聽到了”、“窗戶好像沒關,樓上肯定也能聽見,他家還有小孩子呢,老婆,誤人子弟呀”之類。
她想忍住淫浪的叫床聲,相樂生卻又故意頂著碩大的龜頭碾住深處的敏感點磨,手掌死死按住她的雙手,不許她捂嘴,看見她有咬脣的動作,還要用脣舌把她的牙關撬開。
“混……混蛋……”白凝繃直了腰身,被他幹得痙攣抽搐的同時,帶著哭音罵出了聲。
過於強烈的快感,過於暢快的性交,令她既恐懼,又沉迷其中。
“寶貝兒,你喜歡這樣,對不對?”相樂生終於緩下動作,規律輕柔地在她拼命擠壓過來的嫩肉裡抽送,她噴出來的水已經浸透了沙發巾,大手往屁股底下一摸,好像陷在了沼澤裡。
“不喜歡……我才不喜歡……”白凝嘴硬,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已經爽到了骨髓裡。
“可是我很喜歡。”相樂生把她的嬌軀往身下拖了拖,抬起兩條腿架在臂彎裡,腰身直起,性器緊壓,開始了最後的衝刺,“老婆,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噗嘰噗嘰”的搗穴聲不絕於耳,白凝長髮散亂,臉紅似霞,陰道拼命絞緊男人橫衝直闖的粗長性器,捱過過電似的快感,熬過酸脹欲裂的折磨,死去又活來,終於把男人的精液榨吸出來。
相樂生喘息著趴在她汗濕的身上,側過臉在她雪白的頸上吸出一枚枚吻痕,又在她胸前流連許久。
肉慾得到滿足,還有口腹之欲亟待解決。
白凝將炒得黑乎乎的油麥菜和散髮著迷之氣味的燉湯端到餐桌上,自己也知道廚藝不過關,強繃著俏臉,提前警告:“不許說難吃。”
相樂生忍著笑,夾了一筷子青菜入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細細品了品,贊道:“老婆第一次下廚就能做成這樣,真是太厲害了。”說著將青菜咽了下去,又給自己盛了滿滿一碗湯。
白凝狐疑地觀察他的表情,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猶豫著自己也夾了一口,剛嚼一下便麵色扭曲地吐了出去,鄙視道:“虛偽。”
“這不叫虛偽。”相樂生嚴肅地糾正,“老婆,不管你做什麼吃的,我都甘之如飴。”
“……”白凝很想問他,他的濾鏡什麼時候變這麼厚了?
不過,看著他果真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做的黑暗料理,又走進廚房給她煮面,白凝的脣角,還是一點點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