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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306章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五-七回】荔枝債

連續接了一個月的客人,白凝的眼角眉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抹瀲灩風情,和著花一樣的年紀所擁有的稚嫩,矛盾又奇異地交融在一起,越發令人挪不開眼睛。

這天夜裡,剛服侍過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先生——到了這把歲數,再硬起來已是希望渺茫,來宸星也不是為了紓解性慾,純粹是喜好抱著年輕小姑娘,吸一吸她身上的暖意,借此逃避無常的天命罷了。

不過,白凝還是少不了被他一通親摸揉掐,奶子腰身和大腿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小穴也被啃得紅腫。

笑吟吟地送了老先生出門,眼看已經過了夜半,想來不會再有什麼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頭頂的紅燈籠,打算回去安歇。

一隻大手忽然撐住半闔的房門,古銅色的臉憨厚又慌張:“白、白小姐……”

白凝回頭望過去,客客氣氣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對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來的時間不久,滿打滿算也不到兩年,日常訓練時打過幾次交道,人看著粗,待她倒是頗為小心翼翼,口活相當不錯。

“白小姐,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幫著仙姐收拾幾個不聽話的妞兒,吃的藥有點兒多,這會兒還是硬得難受,您能不能幫幫我?”

會所收拾姑娘們的手段,無非就那麼幾種——鞭打、輪姦、犬交,男人的身體再好,畢竟不是鐵打的,連御幾女,偶爾也會有硬不起來的情況。仙姐為了保證懲罰效果,一般會讓打手們提 前吃些壯陽藥。

白凝愣了愣,笑容淡下來,低垂著眼道:“奇哥,你該知道,這樣不合規矩。”私相授受是宸星的大忌,她沒必要以身犯險。

奇哥趁著阿青出去端水的空檔,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沓紅彤彤的票子,著急忙慌地往她手裡塞,又按著她去摸鼓脹得明顯的褲襠,急得快要哭了:“白小姐,求你了,我動作快點,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錢帛動人心。

她簽的是死契,沒有抽成這一說,宸星管她衣食用度,她賣身賺的錢便全數上交,一分也不能留。

但凡有些腦子,總會為自己想想後路。

看白凝面露猶豫之色,奇哥咬咬牙,狠狠捏了把她的手,低聲道:“白小姐,不瞞你說,我一直喜歡你,你要是願意,我找機會帶你走。”

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滿目赤誠,不似作偽,可她從來不會相信無緣無故的好意和感情。

她堅定地將票子推回去,搖頭道:“真的不行。”接著也不等他答話,便回身進屋,緊閉房門。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訊室去。

墻邊跪了六個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時間接客的女孩子,赤條條的身子被五花大綁,背上血跡斑斑,看不見一塊好皮。

奇哥面無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邊。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頭髮涼,臉上卻分外恭順地對著相辰明行禮。

“阿凝來了?”相辰明頭一次頗為親昵地喊她名字,卻令她更加如臨大敵,連脊骨都僵住。

“過來。”男人和和氣氣地對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白凝輕聲應下,輕手輕腳地走到他面前,虛虛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實。

“說說,為什麼不收宋奇的錢啊?”他把玩著她烏黑柔軟的發尾,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又湊到她耳邊,如情人一般低語,“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個姑娘的房門,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上鉤。”

白凝緊張地咽了口唾液,垂著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過規矩的,沒有她的允許,不可以擅自接客。”

“他說可以帶你逃跑,你也不心動?”修長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領,統一的制服為了接客方便全部設計成松鬆散散的樣式,衣帶應聲而開,半邊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看見她胸口殘留的青紫掐痕,“嘖”了一聲,憐香惜玉道:“小可憐,怎麼弄成這樣?”

“心動的。”白凝知道面對這樣的老狐狸,說些虛假的逢迎話語根本毫無意義,便一五一十地說出內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這是仙姐對我的考驗,更怕跟著不熟悉的人逃跑,會被他轉手賣掉,過得生不如死。”

相辰明對她的回答頗有些意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胸乳,用了些力道揉捏,好像在揉半發的面團。

“被男人揉了這麼久,也開了苞,怎麼還是沒大多少?”他忽然轉移了話題,對她的發育不太滿意。

“相總您別生氣,我明天就安排下去給她催乳。”仙姐連忙躬身回話。

“不急。”相辰明將白凝的上衣整個兒剝掉,抱著她調整了個姿勢,讓她背對著他,兩腿大開騎坐在他腿上,一邊將手探入裙底去尋花珠,一邊柔聲問她,“你說說,這六個不聽話的人——你的小姐妹,應該怎麼處置?”

少女們聞言求助地看她,眼底閃過瑩瑩淚光,把她當做救命的菩薩。

她們怎麼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弄的老鼠,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好在,她冷情冷性,和她們都是泛泛之交,並無深入交情。

就算是有深交,又能怎樣?在肉體都保不住的境遇下,還談什麼善良?

白凝配合著放鬆嬌軀,任由相辰明在七八個男人和少女們的圍觀下對她放肆指奸,俏臉粉紅,稚嫩的花穴敏感地滲出一股股淫液,被他喂了兩指進去,快速抽頂,發出“嘖嘖”水聲,大拇指緊抵住貝肉裡的珍珠碾壓,堅硬的玉扳指冰冰涼涼地貼著嫩肉,帶來冰冷卻強烈的刺激。

“當然是……按宸星的規矩辦,先獸奸一個時辰,再扔到打手房裡,陪他們睡大通鋪,供他們泄欲。”被如狼似虎的漢子們玩上幾天,再漂亮的身子也廢了,接下來便會被當做垃圾處理,杳無蹤跡。

幾個少女立刻憤怒地瞪著她,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又對著相辰明磕頭求饒。

“你倒是狠心。”相辰明頗為不忍地嘆了口氣,提著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粗長的性器插進去,操得白凝嗚咽一聲,又轉臉看向不停咽口水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辦吧。”

這是非要把血債栽在她頭上意思。

白凝心間又懼又冷,身子卻被他驍勇的抽插幹出了些許熱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聲,像春情初綻的小母貓,很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相辰明就這麼孩子一樣抱著她,邊操邊往外走,咬著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個好苗子,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幫我辦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裸的她出現在天井,頭頂是四四方方的天,泛著混混沌沌的藍,四周如同牢籠,熟悉的、陌生的臉包圍在他們四周,卻畏相辰明的威勢,不敢抬頭。

“好。”她喃喃地答著,被他重重鑿向宮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其實,她根本沒得選擇。

隨著她入住宸星頂層,受寵不過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寵。

權力與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脹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驟然跌落谷底,氣急攻心之下,衝過來找白凝算賬,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鋒利的瓷片在她臉上劃了道血口。

明明是可以躲過去的,白凝心念一轉,卻冒險受了這一記。

傷口不深,流的血卻不少,相辰明聞訊而來的時候,恰好看見琉璃咄咄逼人地揮舞著凶器,白凝坐在一地碎瓷裡,捧著臉的手上滴滴答答滴著鮮血,眼角含著隱忍的淚。

他臉上的笑容分毫未減,揮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聲音裡泄露出一絲不耐:“剁碎了喂狗。”

這位曇花一現的美人——宸星這一屆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場。

由此可見,什麼星奴,什麼自由,全是他拿來唬人的玩意兒。

他是此間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務運轉的規則,全在他一念之間。

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謂“功成身退”的花魁們,真的如仙姐所說,落了個安享晚年的好下場麼?還是——早就被秘密處理了呢?

畢竟,死人又不會說話,更不會喊冤。

她打了個冷戰。

相辰明將她打橫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親自用毛巾幫她擦拭傷口,盯著傷處看了好一會兒,柔聲道:“好在傷口不深,應當不會留疤。”又吩咐仙姐去取宸星最好的創傷藥。

在這裡,臉是姑娘們的命,萬一破了相,便只剩一條死路可走。

相辰明又意有所指地說了句:“你倒是運氣好。”

脊背上汗毛根根立起,白凝像是被嚇傻了剛剛回過神來一般,捉著他的袖子,想哭又怕他煩,努力忍住,眼睛紅通通的,嗓音軟綿綿:“相總,對不起,我……我沒反應過來她就衝上來了,是我沒用……”

男人笑著,彎腰抱了抱她:“傻姑娘,說什麼傻話?”好像真的很寵愛她似的。

養傷的半個月,白凝被男人關在屋裡,頗為系統地調教了一番,脫胎換骨。

雙乳被催出奶水,雖然還不是太多,但供一個成年男人喝上一頓,完全夠了;吸屌是基本功,她勤奮刻苦,這方面倒沒有太多提升的空間,相辰明卻著重教了她些在口交的同時,如何以眼神勾引男人的技巧,令她受益匪淺;後穴也被他開發到足以容納他性器的程度。

在他和一個少年——據說是他的本家堂弟的配合之下,白凝正式嘗了回3P的味道,情慾之門自此便對她完全開啟。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六回】青蛇(主角H)

不出兩年,白凝便成為了相辰明手中最好用的一枚紅粉炸彈。

身居他這樣的位置,黑道白道數得上的人物皆要一一打點,錢財美色利誘自然是上上之策,若是對方欲壑難填,有時候便要用些不大光彩的小手段。

白凝生得美,卻不是俗艷的那一類美,頗有些書香氣質,穿著素雅的旗袍安安靜靜往那裡一站,儀態萬方,談吐優雅,說是正正經經的大家閨秀,怕是沒一個人會懷疑。

偏偏床上又極浪,舌頭軟口活好,奶子渾圓挺翹,腰肢細軟,小屄敏感又緊致,就算是根短雞巴,操上幾十下也能迅速高潮,情動時還會噴奶,這樣的尤物,教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極少有男人,能夠擁有拒絕她的定力。

不過,也很少有人知道,白凝那間迎過不少高官貴客的香閨,隱蔽的邊邊角角,藏滿了造型各異的攝像頭。

相辰明借這些東西拍盡了官場黑道裡高高在上之人的醜態,從而順順利利地打通各種複雜人際網,財運亨通,高枕無憂。

被威脅了的人,最開始自然是驚怒交加的,相辰明笑眯眯地安撫一番,再把白凝往對方屋裡那麼一推,任他滔天怒火,最後總要在白凝殷勤小意的道歉安撫下,在她主動寬衣解帶,跪在胯下嫻熟吞吐雞巴的動作中,捏著鼻子認下這筆賬,和相辰明化干戈為玉帛,握手言和,互利互惠。

白凝聰明又懂分寸,在他的操控下,無往不利,所向披靡,相辰明不是小氣的人,自然回饋給了她對等的尊榮,對她的態度越發溫和不說,有些生意場上的重大決策,因著她陪侍的高官眾多,消息靈通,眼界也放得開,竟然偶爾也會過問她的意見。

因此,就連眼高於頂的仙姐,在面對白凝的時候,竟然也會敬上三分。

微妙的平衡,卻在某一天毫無徵兆地被打破。

這一日的黃昏,天空烏濛濛的,氣壓很低,氣候悶熱,雨滴欲墜不墜,燥得人渾身難受。

仙姐親自來傳消息,請白凝去陪貴客。

白凝精心打扮過,長髮高高輓起,露出細白修長的脖頸,耳垂上一點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袍自大腿根高高開叉,白腿渾圓筆直,手執一把桑蠶絲織的團扇,扇面上繪著唐代的仕女圖,踩著細高跟搖搖曳曳地走進貴賓室。

相辰明身邊坐著位西裝革履的男人,這樣熱的天氣,紐扣竟然還一路扣到最頂上,眉目俊俏卻冷冽,斜斜這麼一掃,白凝只覺周身的溫度都降了四五度。

這男人面貌陌生,她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卻不知為何生出了一種熟稔之感。

白凝不動聲色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實地放到胸口摩挲,低聲調笑:“今兒個排過奶沒有?”

她咯咯嬌笑起來,親昵地摟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嬌道:“還沒呢,脹得厲害,就等著您來吸呢。”

“我可沒空。”相辰明將她推向腰桿筆挺的男人,“阿生,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別看今年剛二十,身上的妙處,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難得來一趟,不如憐香惜玉一回,幫幫她的忙?”

男人下意識地把她抱了個滿懷,眼神在她緊繃的胸部停留片刻,依舊一臉正經:“不用了,二哥,君子不奪人所愛。”

相辰明已經不由分說地站起身打算迴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說句不該說的,你婚期將至,床上的技巧,該學的總要多學學,總不能到時候讓弟妹看笑話,你說對不對?”

白凝微訝。

聽相辰明話裡的意思,皮相這樣出色的男人,竟然還是處男麼?

相樂生猶豫的片刻時間裡,相辰明已經和白凝用眼神交流過一個回合,又走出去,貼心地帶上房門。

白凝心念電轉,身子卻不動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淫風月已久,深諳其中門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自然懂得對付他這樣的假正經時,不能騷浪太過,又不能過於拘謹,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緊貼著男人胸膛的後背被煨出了一層細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動了動,很輕很輕地呻吟了一聲。

相樂生這才低頭仔細看她的臉。

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本該對美色感到審美疲勞。

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她白裡透紅的容顏,確實有著令人心旌搖曳的風情。

“你……”他調動自製力,想要將她推開,卻見她臉上先行滾落兩行淚水。

“疼……”白凝有些無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側過來,給他看飽滿的胸,那裡已經被滲出來的奶水暈出一小圈濕跡,恰好打濕了上面繡著的蝴蝶雙翼,“好脹……”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鑽入相樂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陣邪火。

他的臉上顯露出細微的掙扎之色,卻不明顯,雙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撫上她高聳的衝動。

噼裡啪啦的雨聲終於響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頂,發出鋪天蓋地的雜音。

外間驟涼,將熱氣盡數逼入室內,女人如蛇的身軀在男人懷裡扭動,發出小獸樣的呻吟:“好疼……先生……您能不能幫我擠出來?我好難受啊……”

她主動解開精緻的盤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色的內襯裡塞,嗚嗚咽咽著求:“我知道您嫌我髒,可這是相總的一番好意,您就這樣拒絕,總不大合適……您幫幫我……用手幫我弄出來……我待夠了時間就走,絕不糾纏您……相總那邊,我會幫您圓上的……”

聽起來,有理有據,且頗為善解人意。

那麼,順手幫一幫忙,也沒什麼吧。

這樣想著,相樂生的手掌,終於結結實實覆蓋上那一團椒乳。

揉著揉著,看細小的奶孔噴出雪白的奶線,濺得到處都是,相樂生鬼迷心竅地,俯下身吸了一口。

這一下,便一發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几上,犬交式插進來的時候,白凝被過大的尺寸和過於粗暴的動作頂得往前撲倒,又被他扯著胳膊拽回來,發出一聲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雙眼通紅,毫不憐惜地將她的雙手困於背後,像駕馭一匹母馬一樣,緊緊拉著“韁繩”,粗紅的雞巴“噗嗤噗嗤”狠搗嫩穴,凶猛鞭撻。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聲很快變成真的,白凝實在受不住這樣暴虐的性交,從茶几上滾下來,四肢著地往前爬,又被他拽著腳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條腿,刁鑽無比地插進來。

“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嗚嗚嗚……饒了我吧……”陰道被操得紅腫,白凝雙目失神地迎來不知道第幾波的高潮,看著男人有些猙獰的臉伏下來,叼住布滿齒痕的奶頭,吸乾淨最後一滴奶水,陰道瘋狂地痙攣,終於榨取出男人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臉上的汗,手指在她頸間逡巡,對她說出第一句完整的話:“你叫什麼名字?”

“白凝……”她全憑本能回答了他,倒頭昏睡過去。

這個男人,看似清冷,沒想到有著這麼殘暴的性癖好。

在她伺候過的難纏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號。

幸好……大抵只有這麼一回。

渾渾噩噩中,她這般自我安慰道。

沒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臉色有些難看地吩咐阿青給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風一度的男人那裡。

“為什麼?”白凝頗有些意外地問。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問題?”相辰明不耐煩地回道。

這樣的態度,實在少見。

白凝沒有再說話,聽話地坐上他安排的車,去往陌生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這一次的逆來順受,卻犯了大忌。

當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連呼吸都是錯的。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七回】山鬼(主角H)

過了一段時間,白凝對相樂生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這才想通相辰明的猜忌從何而來。

相樂生和相家縱欲肆意的男人們不同,對自身要求嚴苛,從小到大,不近女色。

她陪了他那麼一回,竟然讓他破例開口向相辰明要人,若說這其中沒有她的攛掇與設計,有誰會信?

再往最深處想,這是她白凝翅膀長硬,想要脫離宸星的掌控,另撿高枝落窩,不拿他相二少當回事了。

白凝著實冤枉,卻百口莫辯。

相辰明也根本沒給她辯解的機會。

相樂生將她安置在一棟別墅裡,這籠子實在精美,配她綽綽有餘。

她這樣的金絲雀,給一群人唱也是唱,給一個人唱也是唱,歸根結底,沒有太大差別。

唯一的區別,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凶,又動作凶悍,經常將她折騰出一身的傷,令她吃了不少苦頭。

但白凝是屬草的命格,撒在哪裡就長在哪裡,短短一個月時間便摸透了男人的習慣,使出渾身解數將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數多了,總積累出幾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斂。

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著雪白的屁股給男人乾,奶子裡噴出的香甜汁液早將床單浸得濕透,乳珠被男人的兩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癢。

她嗯嗯啊啊地求饒著,嗓音酥到人骨子裡去,男人頗喜歡她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將臀肉撞擊得發紅,眼看就要噴射。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相樂生頓下動作,臉上有汗,神色卻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機,和對面的女人說起話來。

白凝從來沒聽過他這樣溫柔的語氣,一時聽得怔了。

男人無聲無息地擰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繼續取悅他。

白凝連忙回過神,身子前後晃動著,十分規律地套弄起他堅硬的性器,保持持續的快感刺激,卻不造次,避免干擾男人的對話節奏。

大約聊了七八分鐘,相樂生方才掛斷電話,繼續操幹起她。

她配合地扭動著軟白的嬌軀,嘴裡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陰核被男人狠心揪著扯著,噴泄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絞得男人射了精。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沒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濕漉漉的發,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白凝想,這是個好兆頭。

如果她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將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點點,攏到她手裡,以後未必不能做個衣食無憂的情婦,脫離宸星那樣的苦海煉獄,過得勉勉強強像個人樣。

她歪著頭,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涼的手指,耳根微紅,說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話,未免太過虛偽——婊子哪個不愛財?可若是要錢要物,又顯得庸俗,留不下深刻印象。

迎著男人審視的目光,白凝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點兒包裹在訓練有素的尤物表皮裡面的真實性情,解釋道:“我小的時候,家裡種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風一吹,香味能滲到衣服裡,好幾天都不散呢。”這當然是謊言,可他無從查證。

相樂生低低“嗯”了一聲,將疲軟的性器抽出,嘩啦啦的精水順著紅灩灩的穴肉留下,發出濃烈的腥味兒。

第二天黃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來。

她沒等來相樂生,卻等來一群男男女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著打扮都十分精緻的女人,氣度高雅,談吐間帶著上位者的蔑視。

那女人問她:“你和樂生是什麼關係?”

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緊繃,像遇到致命危機的小獸,收緊了每一根弦。

“小姐,我查過了,這套別墅確確實實是五少爺名下的產業,小婊子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來月,恐怕把五少爺的魂都給勾走了,您不必和她說那麼多,髒了您的嘴。”旁邊那個年長些的女人眉目如鷹隼,惡狠狠刮過白凝筋骨,走上前來不由分說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五少爺是什麼身份,和五少爺聯姻的我們家金小姐又是什麼身份,哪裡來的小娼婦,不知天高地厚地給我們家小姐添不自在?”婦人叉著腰痛罵,唾沫星子噴在白凝臉上。

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可這種灼痛感,在她抬眼望見遠處走過來的男人之後,變成一片凍徹心扉的寒涼。

相辰明笑著走近,道:“這不是弟妹嗎?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他不看白凝,卻搭了一起趕來的相樂生的肩膀:“阿生,你們小兩口這唱的是哪出呀?”

那位金小姐看見未婚夫,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卻藏著壓不住的愛慕。

男人偷腥又怎樣?她們這樣的利益聯姻,能遇到一個長相性格能力樣樣出色的對象,其它的一切,都不過是細微末節。

只要他能顧全她的面子,她當然可以大度地揭過這件醜事。

女人明擺著是在等他表態,相樂生也很清楚自己應該如何處理此事。

服個軟,認個錯,將白凝掃地出門,也就結了。

他捏了捏手裡握著的百合花,目中掙扎不過一瞬,便將冷漠的眼睛對準白凝。

不等他開口,白凝卻做出了個令所有人意外的舉動。

她快走兩步,撲入站在一邊看好戲的相辰明懷裡,嗚嗚咽咽著哭了兩嗓子,撒嬌道:“你當初不是說,家裡管得嚴,讓我在你弟弟這裡躲上幾天,避避風頭,很快就過來接我的嗎?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金小姐愣了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相樂生,搞了個大烏龍。

相樂生暗松一口氣,心裡又浮現出一丁點兒怪異的感覺,有些酸,有些麻。

相辰明眼神微眯,低頭看著白凝烏黑的發頂。

一個月不見,小女人過得十分滋潤,肉眼可見地豐腴了些,奶子也大了,那漂漂亮亮的好氣色,一看就知道離開宸星後過得如魚得水、樂不思蜀。

不過是一枚棋子,扔了也就扔了,本來是沒什麼的。

可只有他扔棋子的份,沒有棋子主動跳出棋盤的可能。

所以,他暗中出了手,找人給金小姐釋放出“未婚夫在外面養了個小情人兒”的消息,又故意拖住相樂生,好讓白凝吃吃苦頭,再不緊不慢地出現,欣賞相樂生拋棄她時,她萬念俱灰的可憐樣子,然後把她像垃圾回收一樣撿回去,榨取她的剩餘價值。

可是,她太聰明了。

明知道自己會被相樂生一腳踢開,所以主動扯了個謊,把他拖下水,助相樂生脫離困局,好留一點兒情面麼?

她憑什麼覺得,他會配合她演戲啊?

相辰明被她氣笑,抬胳膊想要甩開她,卻被她黏住不放。

白凝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逃不開回到宸星的命運,便硬著頭皮背水一戰:“你不要再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了,帶我走好不好?只要能留在你身邊,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真的好想你……”

她挺著一雙嫩乳往他胸前蹭,牛皮糖一樣又甜又黏,倒真的惹出他幾分慾火。

相辰明看了她片刻,笑容又溫和起來,抬手摟住她的腰,對金小姐道:“弟妹,對不住,我讓阿生幫了我個小忙,沒想到竟然引起你們的誤會,我這就帶她走。”竟然認下了這個說辭。

金小姐哪裡敢得罪這位相家實際的掌權人,連忙客客氣氣地道:“二哥說笑了,是我年輕不懂事,鬧了笑話。”

一對璧人聯袂送他們離開,白凝坐上車子,往車窗外看了一眼,見相樂生神色無異地將花束遞給了金小姐,金小姐粉面含羞地收下,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相辰明已經不顧司機的存在,將她的底褲一把扯下,按在後座上狠狠貫穿了她。

他將她的臉按在玻璃上,一邊在毫無潤滑的乾燥甬道裡凶猛抽插,一邊貼在她耳邊低笑:“你看,他們是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而你——”他提著她的腰,用力撞上子宮口,逼出她一聲痛吟,“只能做咱們宸星,接客最多的爛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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