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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305章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三-四回】堕落街

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從這一刻起,刻骨的恐懼便如同跗骨之蛆,牢牢糾纏住白凝的心臟,構成了她往後無數個夜晚的噩夢之源。

可比起這些,她更害怕死亡。

白凝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平穩的音線,幾乎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不用考慮,我想留下。求您讓我留下吧。”

三月十八日的晚上,她正式加入“星宸”會所,成為小姐預備役中的一員。

一同進來的姐妹們有二十多個,大多是想走捷徑賺大錢的,也有幾個是家中負債累累,迫不得已賣身。

幾個月相處下來,她從她們和會所工作人員的閒談中,多多少少了解了相辰明的身家背景。

相家是此地排行數一數二的財閥世家,他排行老二,實打實的含著金湯匙出生,就算不學無術,做個吟詩弄月的紈褲子弟,那偌大的家財,也夠他花用一輩子的。

可相辰明卻不是池中之物。

娛樂業、房地產、金融業,凡是他經手的產業,無不如火如荼,日進斗金,短短幾年下來,便將祖上傳下來的家產翻了十倍不止。

聽說,除了這些明面上的,他私底下還乾些走私軍火的勾當,運用通身的本事和這些年積累下來的人脈,打通了黑白兩道各大關卡,如魚得水,賺得盆滿缽滿。

百事纏身,他卻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又鑽研了好些奇技淫巧,沒事就拿星宸的小姐們做小白鼠。

說小白鼠,還真沒誇張,會所後面的小門裡,經常抬出些面目全非的姑娘,一個個非死即殘,僥倖落個周全四肢的,底下也一定是壞得不能看了。

相辰明在外人眼中,是年輕有為的商業巨擘,是談吐不俗的天之驕子,是頗有德行的慈善家……

可在星宸最底層的女孩子眼裡,他是惡魔,是殺人不眨眼的閻羅。

星宸對新進來的少女們,有一套系統的調教課程。

白凝住的是大通鋪,每天早上五點鐘起來,洗臉,刷牙,開嗓子,練基本功。

這開嗓子,是為了讓她們學會嬌滴滴地叫床,咿咿呀呀,有如黃鸝啼囀,惹人憐惜疼愛。

這基本功,是為了讓她們的身段始終保持十二三歲的柔軟,可以被客人們隨意磋磨成各種形狀,若是能劈出一字馬,那就更好了。

七點鐘開早飯,開飯之前,須得先吸一吸屌。

這屌麼,當然是真屌,星宸多的是乾粗活的工人和膀大腰圓的保鏢,每天早上在食堂門口站上一排,分著哪個算哪個。

什麼時候吸出精來,什麼時候開飯。

第一天做這事的時候,身邊梳著娃娃頭的女孩一聞到那裡散髮出的濃重腥味,便劇烈乾嘔起來。

負責培訓她們的仙姐立刻冷了臉,殺雞儆猴,令手下將那女孩的衣服剝光,扔到人來人往的院子裡,跪了整整一天。

有賴於從小看母親接客所磨練出來的心理素質,白凝面不改色地將面前那根陽具裹入口中,忍著噁心,小口小口嘬了起來。

她臉小嘴巴也小,吃起來十分吃力,便討了個巧,一邊用舌頭畫著圈舔,一邊抬頭瞧那漢子。

小少女長得美麗又清純,一雙桃花眼好像帶了鉤子,在漢子的心尖似有意似無意地刮了一下,說不出的輕靈嫵媚。

漢子一個哆嗦,竟然射了。

精液又多又濃,白凝含了滿口,給仙姐檢查過,又硬捱著吞了下去,這才混到一碗熱騰騰的飯食。

不過,只要豁得出去,人的承受能力,似乎是無止境的。

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一年過去,白凝做起來已經像家常便飯,小舌頭靈活至極地勾勾纏纏,舔舔繞繞,沒有哪個男人,能在她口中撐過二十分鐘。

白日裡,她們要上一整天的課。

這裡的課程和外面的自然不同,教授的重點在於如何察言觀色,怎麼去討男人歡心。

男人有很多種,上至商賈政客,下至市井糙漢,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這裡面的學問可大得很。

越是上等階級的男人,便越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性癖好,有喜歡虐待別人的,有希望別人性虐他們的,有戀足戀物的,還有喜歡附庸風雅、雞巴都插進來了還想跟你聊兩句人生理想的。

仙姐說,她們要學習做柔弱溫吞的水,裝進什麼瓶子裡,就是什麼樣子。

個性、思想,在這裡全無必要,她們的任務,是扮演各種各樣的人設,完美契合客人的需求。

除此之外,她們還要學些正經知識,心理學、情商課、茶道、插花,甚至繪畫、文學……簡而言之,一個合格的交際花所必須具備的技能,她們都得掌握。

到了晚上,賓客盈門,她們便要充當服務生,近距離接觸客人,揣摩他們的心思,學習當紅的幾個小姐們勾引男人時的一顰一笑,觀看交媾的每一種體位,鑽研動作與技巧。

臨睡前,她們還需要看夠一個小時的AV,模仿著裡面女優的姿勢,和會所裡的保鏢們進行實戰演練,69、指奸、打奶炮……只要不破了最後那一層膜,堪稱百無禁忌。

每個月底,仙姐都會將她們召集在一起進行考試,淘汰掉最後一名,將其打發去做雛妓,應付那些嗜好幼女的變態。

一年過去,當初的二十多個人,少了整整一半。

白凝的初潮來了。

來月事的第一天,仙姐命令她脫掉上衣,站在走廊底下,央求每一個經過的男人幫她揉捏胸部,好促進她發育。

白凝忍著羞恥,抬手拉住過往的人,軟聲說出請求。

好在會所中的男人們,基本上都讓她舔過雞巴,對這個口技不錯長得又漂亮的少女印象不錯,也不過多為難她,一一上手揉了揉,有幾個還忍不住誘惑,彎下腰舔了舔雪白的身子和小小的奶包。

日頭漸漸毒辣,白凝昏了頭,抓住一個男人絲綢材質的中式大褂衣擺,輕聲道:“您能給我揉揉奶子麼?”

男人回過頭,溫文儒雅的相貌熟悉又陌生,笑道:“什麼?”

白凝嚇了一跳,連忙跪下去:“相總,我不知道是您,對不起!”這一年來,相辰明似乎總有事情要忙,臨市又開了幾家連鎖的會所,這邊這家做了總部,他分身乏術,已經很少露面。

相辰明用手中的摺扇勾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下她漸漸長開的眉眼,依稀記起了她,笑容加深:“你怎麼總是擋我的路?”

白凝分辨不出他是調笑還是生氣,赤裸的上身伏得更低:“相總,我錯了,請您責罰。”

“什麼罰不罰的,我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麼?”相辰明說起話來,依舊是那麼的溫柔和煦,若是白凝第一次認識他,怎麼也不會相信他是個殘忍到了極點的人。

他蹲下身子,掐了掐粉嫩嫩的小奶頭,少女未經人事,不通情慾,捏了好一會兒,那裡仍然軟塌塌的。

相辰明“嘖嘖”兩聲,笑話她道:“這麼長時間過去,你這裡怎麼一點兒長進也沒有?”

仙姐急匆匆趕來,畢恭畢敬回話:“相總,是我辦事不力,從今天開始,我讓她每天都在這裡多站兩個小時,男人多摸摸就好了。”

“倒也不必那麼麻煩。”相辰明站起身來,將扇子打開扇了扇,“過兩年破了身子之後,喝幾天催乳藥,自然就大了。”

仙姐唯唯諾諾答應。

男人翩然而去,白凝撐著發麻的雙腿重新站起,挺直了腰板給廚房的幫工摸奶,清凌凌的眼睛看向旁邊幾近兩層樓高的棕櫚樹。

樹木雖大,葉子卻像剪開了的芭蕉扇,擋不住烈日艷陽。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四回】萬華鏡(群像重口H,獸交H,輪姦H,
主角H,虐,二合一肥章)

滿十五歲的時候,白凝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身子骨像春日裡的柳枝抽條,展現出纖細窈窕的美,胸乳雖然不算太大,但一手恰好能夠掌握的尺寸和軟嫩彈滑的手感,也很討男人們的喜歡。

她本就生得美,加之這三年勤奮刻苦學了許多的本事,那股子優雅內斂的氣質便養了出來,眉目間又藏了一絲媚色,像是不幸墮落風塵的名門淑女,勾得那些浪蕩子們心頭髮癢。

仙姐被客人們問得煩了,請示相辰明的意見,詢問他要不要讓白凝提前接客。

相辰明伸長了手臂,黑色泛著油光的鞭子把手抵住面前被捆成耶穌受難姿勢的裸女胸房,在女人驚懼到了極點的眼神中,徐徐往下,照著兩腿間的陰穴,極精準地狠狠抽了一鞭。

繩結如淬了毒的蛇,銜著猩紅的血,在女人遍體鱗傷的肌膚上游走,虎視眈眈地挑選著下一個咬合點。

女人的嘴裡咬著口塞,只能發出凄慘的“嗚嗚”聲,臉上爬滿淚水,身子因疼痛而劇烈抖動,卻換不來男人絲毫憐惜。

一鞭又一鞭落下,在本來毫無瑕疵的肌膚上開出艷麗的花朵,女人很快便疼暈了過去。

相辰明嘴角噙著笑,對旁邊侍立的彪形大漢使了個眼神,漢子立刻提了桶剛從井底打出來的冰水,兜頭澆在女人身上。

血水順著美艷的曲線流下,在地上匯成小溪,相辰明打開一層一層的牛皮紙,將裡面的藥粉親自喂到女人嘴裡。

新得的好貨色,正好拿這個膽敢和下人私奔的紅牌姑娘試試藥。

不多時,女人眼中的痛楚便轉為深重的情慾,晶亮的口水止不住地順著嘴角淌下來,雙腿用力夾弄著,穴裡分泌出大量黏液。

相辰明在對面的躺椅上斜坐,把裹著白色藥劑的鋁箔一層層卷成香煙狀點燃,食指和中指夾著,送到鼻下輕輕嗅了一口,臉上的表情在煙霧的繚繞下越發溫和曖昧。

右手輕叩左手掌心,拍了兩下。

保鏢們立刻將女人身上的束縛解下,口塞也取了出來。

可女人已經不會呼痛,更遑論掙扎。

被蝕骨的空虛和瘙癢所攝,她不顧羞恥,赤裸雪白的腿大大分開,一手撫摸著陰蒂,另一手伸到陰道裡用力掏弄起來,嘴裡高聲吟哦。

直到將整隻手都塞了進去,卻仍舊解不了渴,女人含糊地呻吟著,喊著:“操我……快操我啊!”

她爬行著來到離她最近的男人面前,兩手焦急地摸上男人褲襠,卻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推開。

等女人把雙腿間嬌嫩的花穴抓爛,相辰明才輕笑一聲:“瞧著真是可憐,我都有些不忍心了,算了,把窮奇帶過來吧。”

說得好像,他要給人留一條活路似的。

窮奇,是他養了三年的藏獒。

油光水滑的黑色毛皮,骨架粗壯雄武,直起身時和一個成年男子差不多高,滿嘴的獠牙,自小便以活物喂養,生性凶悍嗜血。

大犬衝著主人興奮地叫了兩聲,雪白的牙齒間還殘存著新鮮的血肉。

它剛剛活吃了女人的情郎。

女人已經喪失了神智,看見大犬後腿間疲軟的生殖器,猶如貓聞見了腥味,衝到它身下便緊握著舔吸起來。

這藏獒也是操過女人的,毫不牴觸地任由女人吸吮,等狗莖膨大勃起,便一爪子掀翻了女人,抬腰插進了這非屬它族類的雌性器官。

一人一狗忘情交媾著,場面靡艷又詭異,相辰明手裡的煙燃了小半根,眼眸享受地眯著,欣賞夠了,對屬下道:“等窮奇盡了興,讓這女人給它當夜宵,一對小情人落進一個肚子裡,也算是終成眷屬不是?”

屬下恭敬應是。

在一旁肅立的仙姐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剛才說什麼?”相辰明這才像剛剛看見仙姐似的,轉頭問她。

“沒、沒什麼。”仙姐戰戰兢兢地答,暗悔自己怎麼昏了頭,問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春花秋月,夏風冬雪,終於到了白凝接客的這一天。

各地分會所和宸星總會,分別選出三名綜合素質最好的少女,在一年一度的摘星宴上角逐“星奴”之位。

摘得“星奴”桂冠者,不僅能夠擁有自由挑選客人的權利,更可以在接客滿十年之時,獲得為自己贖身的機會。

這是她們全須全尾離開宸星的唯一機會。

而落敗的少女們,只能被參加宴會的嘉賓們瓜分,破瓜落紅,從第二天開始,便成為會所的紅牌姑娘,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脣萬客嘗,在往後的日子裡,或是被變態的客人玩殘玩死,或是僥倖混到年老色衰,所有的價值被榨乾,流落在外。

白凝當然希望奪魁。

她能夠忍受目前卑微低賤的生活,不代表她希望在污泥裡爛一輩子。

能熬到決賽裡來的,都不是什麼善茬。

所有的參賽少女都住在單獨的一座小樓裡,備戰的那三天,樓裡明槍暗箭,鬥得好不熱鬧。

有被人下藥出了一身疹子的,有和人起衝突廝打時被抓了滿臉花的,更有一個女孩子被人下了迷藥丟進後面的暗巷裡,被那裡骯髒的乞丐們輪流姦淫了一夜。

三天過去,十八個人折了一小半,只剩下十個。

白凝沒有主動害人,卻也暗中推波助瀾了幾回,毫無心理負擔。

人在能夠自保之後,才談得上善良。

宴席終於拉開。

席上坐了二十個男人,領銜的自然是許久未見的相辰明。

他眉目溫潤,面容絲毫未改,手端一盞清茶,白瓷蓋子磕碰碗沿,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餘下的男人,有老有少,有醜有俊,老的兩鬢斑白,小的稚氣未脫,醜的面目可憎,俊的器宇軒昂。

白凝手心沁出細汗,深呼吸幾息,挺直細軟的腰身。

第一關是查體。

十個正值韶華的少女動作整齊劃一地脫光了薄如蟬翼的衣裙,赤條條地站在大堂之上,接受男人們的視奸。

嬌嫩雪白的身體漂亮得可以入畫,她們轉著身子讓嘉賓們觀賞過一圈,又坐在凳子上,雙腿往兩側大張,擺成標準的一字馬,把處女花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給他們觀看小屄的形狀與特色。

千里挑一的女孩子,有難得一見的白虎穴,有緊閉如蚌的一線天,有翩翩欲飛的粉蝴蝶……天生名器者,自然大大加分。

白凝失了先機,卻不肯輕易認輸,閉上美眸,想象著平日裡和那些面目模糊卻身軀火熱的男人們交纏淫戲時感受到的洶涌快感,漸漸來了感覺,穴裡泌出淋漓的汁水。

水液滴答滴答落下,一個年紀足有七八十歲的老頭子最先發現,稀罕地指著她道:“這女娃娃單是被男人們看著就流水了,好淫蕩的身子……”

白凝的臉微微紅著,張開眼睛,衝那位老先生含羞帶媚地笑了笑,立刻勾了他的魂魄。

第一輪投票下來,白凝得了五票。

擁有粉蝴蝶名器的那個梳雙髻的少女以七票遙遙領先,是L市分會過來的,名叫琉璃。

相辰明的簽子,也投給了對方。

第二關是嗅香。

嘉賓們紛紛下場,湊近一個個處女屄細細嗅聞,遇見極為合意的還可以上手摳弄,伸舌舔舐,只要不破了她們的身,百無禁忌。

對白凝青眼有加的老頭子最先圍過來,帶著老人斑的手指抹了把還帶著體溫的淫水,呵呵一笑:“乖囡囡,爺爺想嘗嘗你這裡流出來的蜜汁是什麼味道,你願意嗎?”

白凝毫無不豫之色,甜絲絲地答:“謝謝爺爺疼愛~”說著,還挺著腰肢把自己的嫩屄往他面前送了送。

老人大喜,立刻蹲在她面前,用戴著假牙的嘴咂嘬起濕乎乎滑嫩嫩的小穴來,牙齒的堅硬和舌頭的柔軟構成難言的折磨,白凝將羞恥與痛楚盡數轉化為嬌媚的呻吟聲,一口一個“爺爺”, 叫得老人心花怒放。

白凝的身體本就被調教得極為敏感,再加上身邊陸陸續續圍了四五個男人,紛紛伸出手揉捏她精緻的臉頰、兩團小巧圓潤的奶子、如蓓蕾般藏躲在貝柔間的小陰核,還有個三十多歲的雄壯漢子捏著她的下巴和她舌吻,粗糙的大舌吮得她舌根生疼,堅硬的胡茬扎得柔嫩的肌膚現出紅痕,卻更催發了男人們的獸性。

“嘖嘖”的口水聲裡,白凝的陰蒂不知道被哪個男人用力揪了一下,尖叫一聲,竟然噴了水。

高潮時強烈的快感令她短暫失神,大股大股花液噴濺在老人臉上,被他如狼似虎地吞咽了乾淨,然後大聲贊道:“乖囡囡的水兒真甜,等你接了客,爺爺每晚都來找你,用你的小浪穴泡棗子吃!”

泡棗又稱牝甘,將曬乾去核的紅棗放入陰道之中,吸取陰精,等棗子吸飽了淫汁之後再取出供 男人使用,據說有滋陰壯陽、延年益壽之效。

這樣匪夷所思的偏方,是不是真的有奇效,誰也說不好,但白凝知道,這種年歲已大、底下硬不起來的老頭子折磨姑娘們的手段可多得很。

她甜甜地應了,又羞答答地張著雙腿,迎接下一個色態畢露的男人。

第二關結束,白凝追平了琉璃的票數,和她並列第一。

短暫的休息之後,第三關,也是這場比賽的最後一輪,正式開始。

品簫。

這是在宸星長大的女孩子們一日三餐前都要練習的基本功,白凝學什麼知識都肯刻苦,誓要做到極致,在這方面自然也技巧嫻熟,不出三分鐘,便將她面前那人的雞巴吸得噴了白漿。

可惜她走了背運,碰到的第二個男人,是相辰明。

看見這位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笑眯眯的、宸星當之無愧的掌權人,白凝心中本能的懼怕總是如同瓶子裡劇烈晃動的水,若不拼命壓製,隨時都會傾灑出來。

這幾年來,她見過他太多毒辣手段,那些施加於旁人身上的酷刑帶著猩紅的底色,時不時浸入她的夢中,令她驚叫著醒來,冷汗濕透衣襟。

將男人仍然疲軟的陽物含進口中時,白凝止不住地打了一個寒噤。

“冷麼?”相辰明和和氣氣地問著,一手壓在她頭頂,輕輕摸了兩下柔順的發絲,“不要慌,能闖到這一關,你已經做得很好。”

聽著多麼和煦,好像他對她青眼有加,好像她離勝利,已經近在咫尺。

可白凝知道,命運從來不會厚待於她。

果不其然,男人的陽物在她嘴裡緩慢地硬起來的時候,旁邊已經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鑼鼓聲響。

琉璃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分到的兩個男人的精水吸了出來,漂亮完成任務,摘得花魁之位。

相辰明毫不留情地將陽物抽了出來,放任白凝癱軟在地,走向今晚的唯一勝者,笑容溫和地問琉璃打算選哪個男人給自己破身。

琉璃害羞地笑了,明眸燦爛如星地看向恍若神祇的男人,輕聲報出他的名諱。

相辰明經常用各種手段玩弄女人,卻鮮少長長久久地寵愛某一個。

這叫琉璃的少女妄想用處女之身攀附上宸星最大的王,從此一步登天,看在白凝眼裡,實在有些可笑。

相辰明好脾氣地應了,脫下外套,披在渾身赤裸的少女身上,對著身後面如死灰的少女們和躍躍欲試的賓客們隨意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自行安排接下來的環節,便牽著琉璃的手離開。

包括白凝在內的,花一樣的女孩子們,立刻被好色狂熱的男人瓜分。

白凝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緊緊抱在懷裡,兩團奶子被好幾隻手胡亂揉著,雙腿被最大限度地拉開,還來不及產生什麼恐慌、反感或難過之類的情緒,花穴便被滾燙的硬物蹭了蹭,長驅直入,一舉衝破了象徵純潔的薄膜。

她嗚咽一聲,嘴脣被陌生的氣息死死堵住,再也發不出聲音,只有兩滴徒勞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入烏黑的鬢發中。

這個漫長到似乎沒有盡頭的夜晚,白凝被五六個男人圍住,輪流奸了多遍,直到底下已經無水可泄,這才被仙姐叫停。

昏迷的少女被下人們抬回房間,小腹微微鼓起,裡面盛滿了分屬於不同男人的濃稠精液,髒得一塌糊塗,奶頭破了皮,粉嫩中透著血色,臉上身上也布滿牙印。

仙姐眼中滑過一閃即逝的悲憫,吩咐著一個老實巴交的女孩子將白凝身體裡的精液摳弄乾淨,又給她嘴裡強喂了一顆紅色的藥丸。

宸星專用在姑娘們身上的秘藥,吃這麼一顆下去,可保五年不孕,吃兩顆下去,終身不育。

她對唯唯諾諾跪在床前的女孩子道:“阿青,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你的主人,好好伺候。”

阿青立刻答應。

白凝在黃昏時分醒來,只靠著窗安靜哭了一會兒,待情緒恢復,便沐浴淨身,換了鮮艷些的衣服,正式掛牌接客。

改變不了的,就去接受,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讓自己好過一點兒。

這是她的生存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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