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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335章
水果硬糖

事情有點兒棘手。

夫妻兩人輕敵是其一,另外,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能有這樣深沉毒辣的心機,也確實出人意料。

看著仍然跪坐在地上哭泣的殷又菱,楚楚可憐的一張臉,渾身上下看不出一點兒攻擊性,白凝的脊背卻有些發毛。

她嘆了口氣,和對面床上面沉似水的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狠下心來。
本打算放殷又菱一馬的。

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來投。

安靜等著女人表態,少女等得有些心焦,仰起臉看向她,身後忽然抄過來一雙大手。

她身量嬌小,相樂生提起她的腰,兩手分別從兩邊腿彎穿過去,抱個孩子似的將她凌空抱起,十分輕鬆。

殷又菱猛然一驚,因為這過於親密的身體接觸而泛起生理噁心,雙手卻被領帶捆縛著不便掙扎,只好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向白凝凄厲地呼救:“姐姐!姐姐救我!你看看這個畜生,當著你的面就敢對我這樣……”

相樂生冷笑一聲,重新坐回床上,把她抱在右腿上制住,騰出一隻手拉開褲腰,放出疲軟的性器,一邊擼動著一邊道:“既然擔了這個罪名,我不真的做點兒什麼,反而對不起你的謀算。”

肉粉色的陽物漸漸展露出嗜血怪獸的猙獰面目,環繞肉莖的青筋憤怒地跳動,硬碩的龜頭威風凜凜,亮出森冷獠牙。

眼角余光掃到碩大的生殖器,殷又菱難以置信地瞪向他,喊道:“你……你敢!”

她掙不開男人的桎梏,聲音充滿了真實的恐慌,衝著白凝大叫:“姐姐!姐姐!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再強姦一次嗎?”

不、不可能的!

哪個正常女人能夠受得了老公當著自己的面,做出這種事!

況且,相樂生一定是在詐她,想要嚇唬她說出真相。

被逼到這種絕路,他根本不敢真的對她怎麼樣!

相樂生也看向白凝,薄脣緊繃,烏黑的瞳孔裡盛滿了她的倒影。

不將病嬌少女罩上來的污名坐實,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但他還是尊重白凝的意見,給足白凝叫停的時間。

白凝垂下眼皮,沒有說話,卻往一旁走了幾步,打開衣櫃。

她和相樂生上床的時候根本不戴套,時間久了,家裡連盒備用的都沒有。
目光鎖定一條煙青色的絲巾,真絲的材質散髮著淡淡的光澤。

她將絲巾取下,遞給相樂生,下頜微點,示意他用這東西將性器裹住,言簡意賅:“髒。”

她嫌殷又菱髒。

倒不是指身體,是指她的心太髒。

相樂生也有此意,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攏住絲綢,在完全勃起的雞巴上緊緊纏了好幾圈,將還沒從白凝奇怪的反應中意識到什麼的少女掂了掂,龜頭對準慘不忍睹的稚嫩花穴,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啊!”劇痛之下,殷又菱難以置信地嘶聲尖叫起來,這次的音量比之前刺耳不少,卻被相樂生連鼻子帶嘴一起捂住,掐著她的腰狠厲往上頂送,一口氣插至盡根。

男人天賦異稟,陰莖尺寸驚人,本就不是尋常女人所能輕易消受,少女又不通情慾,被他泄憤似地這麼直通通插進去,自然吃了大苦頭。

骨子裡的凶悍與瘋狂一股腦兒涌上來,殷又菱雙手上抬到嘴邊,拼命掰扯相樂生的大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卻被他捂得更緊,完全喘不過來氣。

細細軟軟的腰肢也在用力扭動著,想把他那根鐵杵一樣的東西從身體裡推出去,可他就像貓逗弄老鼠似的,故意放縱她抬腰吐出半根,又按著她狠狠搗進去。

殘破的處女膜在這樣激烈的交合下完全破裂,新鮮的血液又涌出來,被裹著性器的絲巾盡數吸收,每一下抽插,都帶著鮮血的黏膩。

因著缺氧與疼痛,掙扎的幅度漸漸弱下來,在少女因窒息而昏厥的前一秒,相樂生大發慈悲地鬆開手,讓她呼吸新鮮空氣。

殷又菱大口大口呼吸著,旋即又劇烈乾嘔起來,一邊嘔一邊回過頭,黑漆漆的眼珠子死死瞪著男人:“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再沒有比強姦一個具有百合傾向的少女,把獨屬於男人的生殖器插進她幽閉的花穴,污染從未有人進駐過的處女地,所更殘忍的了。

這不是交歡,是懲戒。

相樂生殘忍地笑了,薄脣輕啟,戳破她的幻想:“你真以為,你的好姐姐,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殷又菱立刻慌了。

她懷疑地看著相樂生,想到剛才白凝口中的“髒”字,不願又不得不聯想到自己身上,倉皇否認:“你……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相樂生將她推倒在地,俯下身用犬交式的體位繼續操乾緊致非常的花穴,左手伸到她胸前,抓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掂了掂,斜眼看了看上面鮮明的指痕,諷刺道:“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殷又菱又開始吐了。

她一邊乾嘔一邊往白凝的方向爬,小手抓住她的褲腿,淚流滿面:“姐姐……姐姐你不要被他哄住……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身體來陷害別人?我圖什麼呀……姐姐……你救救我呀……”

她爬一步,相樂生便跟著插一下,臉上不見情慾,維持著一貫的清冷。

看見她的手抓住白凝,相樂生終於忍無可忍,將她拽回懷裡,掐著她的下巴,扯著她小巧的奶頭,拉得挺翹的大奶子變了形,笑道:“圖什麼?不就圖你姐姐這個人麼?你說你這是何苦呢?繞這麼大圈子,既折騰,又討不了好,到最後還讓你姐姐討厭你,又蠢又壞。”

殷又菱渾身僵硬,忽然不敢抬頭看白凝的眼睛。

她的計劃如此周密,是什麼時候露出破綻的?她那些不能說的戀慕,白凝全都知道了嗎?今日這一場自以為是的大戲,原來她竟是唯一的戲子和跳梁小丑嗎?

不,這不可能!

一隻柔軟的手落下來,堪稱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發頂。

白凝目露惋惜:“我本來是真的想拿你當妹妹的。”

看似悲天憫人,她的內心卻毫無波瀾。

陰謀敗露,殷又菱整個人都懵了。

心底翻卷而起的不安與恐懼足以暫時抵消掉被情敵肏弄的噁心與不適,她仰頭痴迷地蹭著白凝的手心,哭道:“姐姐,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別生我的氣,我是太喜歡你才一時糊塗,做出了這樣的事……姐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別不理我……”

她已經滿盤皆輸。

是,她還有扯著相樂生一起下地獄的能力,可白凝已經識破了她的真面目,再也不會上當受騙,只會對她敬而遠之。

她的一切盤算,都建立在白凝不知情的前提下,如今構築美滿未來的基石坍塌,再做什麼都毫無意義。

甚至還有可能,讓白凝更厭惡她。

白凝背靠衣櫃,欣賞夠了少女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的哀求,美眸冷冷,低聲審問:“你用什麼給自己破的處?”

殷又菱重重抽噎一聲,答道:“我偷了姐姐的鋼筆,用鋼筆捅破的,我的第一次是姐姐的,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嗚嗚嗚……”

感覺到異物在體內重重頂了一下,殷又菱已經暴露本性,便不再掩飾,回過頭罵相樂生:“你這個色魔,變態,狗男人,你根本配不上我姐姐!不許再動了,不許再動啊啊啊啊!!!快把你噁心的東西拔出去,我看見就想吐……嘔……”

“你真的覺得這個噁心?”相樂生洞悉她的念想,故意刺激她,“我昨天晚上可是剛用這根雞巴操過你姐姐,你姐姐喜歡得很呢。”

殷又菱愣了愣,身子肉眼可見地軟下來,就連硬物刮過創傷面,都不覺得痛了。

進入過姐姐體內的東西,沾染過姐姐甜蜜體液的東西,如今插進了她的身體裡來。

這算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間接做愛呢?

她的臉上露出痴笑,四肢不再掙扎,眼睛專注地望著白凝沒有表情的臉,破罐破摔地表白心跡:“姐姐,我從小就喜歡你,我努力到現在的唯一目標,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想過循序漸進,等待更合適的機會,可就算沒了相樂生,還是會有別的男人……他們真討厭,真討厭!姐姐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愛你,只有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放棄一切……”

她不屑地看了眼相樂生,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狠踩他:“姐姐,你看這個男人多好色,我那麼陰他,他沒有一點兒男人的血性,反而精蟲上腦欺負我!他連你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你不能執迷不悟,繼續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是麼?”白凝看了眼俊臉微微扭曲的男人,忽然有些想笑。

勉強吃下這麼一頓早飯,對方還一直明目張膽地辱罵他、詆毀他,巧進讒言,相樂生此時只怕覺得非常索然無味,甚至有些後悔吧?

“可是,我喜歡跟他這麼玩啊。”她低頭看向如遭雷擊的少女,微勾脣角,“你說你喜歡我,這樣的玩法,也能接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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