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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288章
表情淡漠的男人靠坐在病床上,窗外漸漸亮起的日光照耀他稜角分明、俊美無儔的臉頰。

已經是上午九點半,白凝怎麼還沒有過來?

昨天夜裡沒有陪他,他體諒她這幾天太辛苦,確實需要好好休息,可他的早飯她怎麼也不管?!

雖然胸口中了一槍,但手腳都完好無缺的相樂生宛如退化成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重症病人,放著外賣軟件不用,餓著肚子、皺著眉頭,準備興師問罪。

臭女人,又去哪裡浪了?仗著他身體沒有恢復好,不能滿足她,所以理直氣壯地找別人解決身體需求了嗎?

可惡。

接受是一回事,吃醋是另一回事。

相樂生微撇脣角,眼睛時不時地看向門口的方向,心裡盤算著一會兒該怎麼“審問”白凝,令她良心不安,主動提供些好處補償他。

如果是像昨天下午那樣的待遇,就更好了。

相樂生喉結滾動,悄悄咽了咽口水。

“咚咚咚”,有人敲門。

他端正了神色,清清冷冷道:“進來。”

手上已經輸了液體,外面一定不是護士,更不可能是白凝——她根本用不著敲門。

所以,十有八九又是過來探病的親朋。

麻煩。

面容清秀婉約的女人穿著得體的毛呢套裙,手捧一束白色馬蹄蓮,表情拘謹而客氣:“相秘,同事們聽說您出了意外,讓我代表他們來看看您,祝您早日康復。”

竟然是羅儀。

他終止“試用”之後,她極安分懂事,短短的假期過去,很快調整好狀態,又變回他得力妥帖的助理。

相樂生和白凝把話說開,好得蜜裡調油,內患解除,此時此刻看著這個外表保守文靜、內裡卻淫蕩卑賤的女人,不免回憶起她匍匐在他腳下舔舐皮鞋的馴服模樣,又有些心癢。

她到底是真的退回到了下屬的位置,不再仰慕崇拜他;還是故作鎮定,拼命掩飾著sub的本性,克制著對他的渴望呢?

相樂生自矜自傲,自然認為沒有任何女人可以逃開他的致命吸引。

“謝謝。”他冷淡地道謝,說著官方的客氣話,“你們有心了。”

羅儀眼神閃躲,不敢和他對視,將花束的絲帶和包裝解開,取下蓄水的海綿,把花一枝一枝插進床頭透明的玻璃瓶裡。

瓶子裡原本裝著艷麗似火的玫瑰,這會兒被她的巧手穿插著加入新的花朵,又細心整理了一下,紅的紅白的白,煞是好看。

整理的過程中,食指被玫瑰的尖刺扎到,立刻見了血,羅儀隱忍地低叫了一聲,血液順著指腹往下流淌,疼痛刺激得底下的小穴立刻滲出濕液。

她的臉紅了紅,暗自慶幸穴口卡著東西,不至失態。

相樂生挪了挪身體,抬腳下床,動作有些艱難,劍眉也微微皺起。

“您要做什麼?我幫您。”羅儀心裡焦急,也顧不上那麼多,本能地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相樂生指了指衛生間,眼角瞟過她衣服根本掩蓋不住的高聳胸脯,又不動聲色地移開,沉聲道:“我自己可以。”

他按了按傷處,輕呼一口氣,表情可不像沒問題的樣子。

羅儀哪裡放心,當即穩穩地攙扶好他,另一手取了輸液瓶,柔聲道:“還是我扶您過去吧。”

扶著高大的男人進了衛生間,逼仄的空間使得他身上的氣息更加濃烈,無形的氣場壓製也更加明顯,羅儀止不住腿軟,陰道裡的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一遍遍衝擊靜止狀態的跳蛋。

她甚至產生錯覺,疑心自己聽到了體內盪漾的水聲。

不,她不能露出任何異樣,不能讓他發現自己根本忘不掉他,不能給他增添任何困擾。

雖然,勉強保持著和他之間的疏遠距離,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自製力。

而且,這也並非出自她本心,完全是因為他下了指令,而她必須無條件遵從。

他不再需要她這條母狗,可她卻已經離不開他這個主人。

人有情感寄託,哪怕是自己畢生也無法擁有的寄託,總比空空盪蕩要好得多。

羅儀打算在往後的日子裡,沉默地愛慕他、守望他,為他的事業盡一點綿薄之力,直到他連工作也不再需要她為止。

到那一天……她該怎麼辦呢?

她不知道。

打算迴避的時候,羅儀看著無處可放的輸液瓶,這才感覺到尷尬。

相樂生伸手要接,她微微紅了臉,咬咬脣道:“我……我幫您舉著吧,您一個人不方便。”說著,她主動回過身背對他。

她的所作所為其實十分的不合適,可她總不能讓他一手舉著藥瓶,一手去解褲子,動作不便不說,還容易出意外。

目的達成,相樂生垂了垂眼皮,雙手下移,半脫褲子,扶著性器對準馬桶。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羅儀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將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塞進她喉嚨裡,暴虐抽插,灌精又喂尿的場景,身體動情發熱,雙腿更加酥軟。

好想……好想求他,把那些滾燙腥臊的液體,射到她嘴裡來……

聽著身後女人的呼吸變得急促,相樂生滿意地笑了笑,又收回所有表情,將褲子提好,按下馬桶蓋,轉身坐了上去。

羅儀正打算回頭,冷不防一記巴掌重重拍在她臀上,嚇得她驚呼出聲。

“又找了新的主人沒有?”男人高高在上地問。

羅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地想要轉過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這下比剛才還要重,臀肉立刻火辣辣的痛起來。

“問你話呢。”男人冷哼一聲,“這麼快就把規矩全忘了?”

“沒……沒有……”羅儀又驚又喜,又痛苦於道德的折磨,手指緊握住藥瓶,液體劇烈的晃蕩暴露出她激烈的情緒波動。

“還想做我的狗嗎?”男人問著,修長的手指嫻熟無比地拉開她緊身包臀裙的拉鏈,扯住打底褲的邊緣往下拽了拽。

雪白豐滿的肌膚裸珵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已經知道了她的答案。

一隻高貴優雅的鹿占據了她的右側大腿,流暢的黑色線條勾勒出張牙舞爪的鹿角,肆意煌堂。

它的眼眸濃黑幽深,帶著睥睨眾生的驕傲與呼之欲出的邪惡霸道。

雄健的體魄之下,用火焰一樣鮮紅的字體紋著一行英文。

“MyDominus”。

把他比擬為雄鹿麼?就這麼不計後果地將他的意象用針刺進血肉裡,烙在靈魂裡,往後的日子用這種方式來為他守身如玉麼?

小心隱匿的秘密被發現,羅儀羞恥得恨不能鑽進地縫裡,身體哆嗦著,一陣冰一陣熱,腦子也混亂成了一團漿糊。

玩味地觀賞了一會兒頗具視覺衝擊力的紋身,相樂生生出幾分滿意,作為嘉獎,在鹿角旁側的軟肉上狠狠擰了一把。

“啊!”羅儀小小地叫了一聲,旋即用空著的手捂住嘴巴。

將女人的打底褲褪到膝蓋處,掰著她的雙腿往兩邊分了分,相樂生自然發現了她的第二個秘密。

兩指併攏,捏著被淫液浸濕的跳蛋,並不急著取出,而是在穴口轉了半圈兒。

“唔嗯……主人……”自慰帶來的快感與全身心仰慕的主人給予的恩賜,完全不能同日而語,羅儀薄弱的防線立刻崩盤,壓抑著呻吟,回答他的問題,“我……我願意……只要您看得上,我永遠都是您的狗……啊……”

跳蛋落在男人手心,一大股蜜液失去阻礙,噴濺出去,盡數淋在底下的褲子上,發出甜膩的氣味。

男人把玩著濕乎乎的硅膠,依稀記起這是自己當初買的工具之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私自帶了回去。

不理她的這段時日,她就是靠著這個撐過來的嗎?

確實有趣。

羅儀想要跪倒在他腳邊,像她無數次夢裡做過的一樣,卻礙於手裡拿著玻璃瓶,害怕血液回流,不敢動作。

她撐住門板,光潔的臉頰也貼在冰冷的門上,勉強保持平衡,分開的兩腿卻止不住地哆嗦。

“只要你表現得好,我不是不能考慮。”相樂生將兩指探進她的穴裡,檢驗陰道的松緊度。

說得高高在上,紆尊降貴,其實主要是顧忌白凝的感受。

他大大方方地讓了她一回,對她和祁峰、甚至那個少年之間的暗流涌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白凝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自然也能接受他和別的女人上床。

但上床和養寵物,畢竟不是同一個概念。

相樂生覺得,自己最好還是先問問白凝的意見。

這口他還沒使用過的蜜穴嫩而淺,緊度絕佳,手指往兩側用力撐了撐,羅儀立刻發出曖昧的哭叫聲。

“我……都聽您的……”能夠再得他的垂青,已經是羅儀想也不敢想的好事,怎麼還會有任何異議?

整根中指插進去,指尖順利觸摸到宮頸口,相樂生用指甲摳了幾把脆弱的組織,女人劇痛之下,拼命扭動起細腰,竟然就這麼到了高潮。

淫液順著手指一路流淌到腕部,與此同時,鼓脹的乳頭被過於強烈的痛楚與快感所刺激,噴出兩股濃白的奶水,將衣料打濕,發出甜甜的奶香氣。

其實,斷奶這種事非常容易,只要忍過兩三天的漲奶期,奶水便會漸漸減少,直至徹底消失。

已經過了這麼久,她還能噴奶,顯然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堅持泌乳,好讓身體保持在隨時可供他使用的完美狀態。

即使她內心清楚,這個希望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計。

這就是羅儀的第三個秘密了。

相樂生並不戀戰,抽出手,站起頎長的身軀,用洗手液仔仔細細清洗掉所有的氣味,然後道:“可以了,你先回去。”

羅儀緋紅著臉,急促地喘了許久,這才緩過來勁,整理好衣服,將他扶回到床上,畢恭畢敬地對著他鞠了個躬,邁著虛浮的腳步離開。

她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推門進來。

相樂生心裡一喜,眼睛抬也不抬,裝模作樣地道:“哼,你還知道過來?”

“哥哥!”許久未露面的相初蔓像只新生的乳燕一般,飛奔著投入他懷裡,雙臂攬住他的腰,哭得情真意切,“你怎麼受傷了呀?嗚嗚嗚……是誰下的手?你快告訴我,我一定要把他們大卸八塊,挫骨揚灰!”

“……”傷口正好被她的腦袋撞到,疼得鑽心,相樂生低頭看著梨花帶雨的少女,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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