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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215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多米諾骨牌

   “咣當”一聲巨響,做工良好的木門撞上防撞條,發出行將就木的呻吟。
被情慾渲染得粉紅的嬌軀條件反射地一哆嗦,白凝扭過臉去,濕漉漉的眼睛撞上一雙蓄滿了雷霆之怒的眼眸。

最熟悉,也最陌生。

華美空虛的殼,終於破裂,一瞬間碎成齏粉。

白凝閉了閉眼睛,兩滴淚水滾落桃腮。

陰道卻在極度的緊張下不由自主地到達劇烈高潮。

指甲深深掐進男人的肉裡,男人八風不動,挑釁似的看了眼捉姦成功的正主,操乾的速度不降反升,十分硬氣地在緊致得要人命的甬道裡又抽插了幾下,盡數射在她體內。

將半硬不軟的性器拔出,大量濃濁的精液失去堵塞,立刻沿著白皙的大腿洶涌流淌下來,形成淫靡至極的白色溪流。

又是內射。

相樂生瞳孔急劇收縮,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

將將把白凝放回地上,拉好內褲,還沒來得及擺出防禦姿勢,一記重拳便砸到了祁峰臉上。

還冒著熱氣的慄子從紙袋裡跌落,圓滾滾的撒了一地。

祁峰低嘶一聲,眼底閃過嗜血的光,不退不避,硬生生受了這一記,抬手還擊。

拳拳到肉,步步生風,無聲的角鬥場,招招直攻對方要害,帶著不死不休的狠戾。

祁峰是特種兵出身,一出手便是對付窮凶極惡歹徒時才用的殺招。

他將多年來的遺憾與怨憤盡數傾注於掌中腳下,心裡存著歹毒的惡意——
即使要不了對方的命,也要把相樂生的命根子徹底廢掉。

而相樂生,則帶著十分怒氣的狀態加成,將多年來從不曾擱下的本事盡數拿出,一時之間,竟然和祁峰打了個平手。

這次對峙,和上次不同。

梁佐太稚嫩,太可笑,根本不具備做他對手的資格。

可對面的這位,背景深厚,家境優渥,還占著和白凝青梅竹馬的先機……

想到白凝,思緒再度陷入混亂,手下的動作也慢了一拍,被祁峰一腳踹翻在地,由於慣性往後滑了兩米之遠,後背重重撞在堅硬的墻壁上,喉嚨腥甜,險些嘔出一口鮮血。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他竟毫無所覺?

白凝她……喜歡誰多一些?抑或,面對他時的那些甜言蜜語,全是虛情假意?

所有盲目的自信與驕傲在一瞬間灰飛煙滅,相樂生心中充滿了被妻子耍得團團轉的憤怒和被背叛的痛苦。

他咽下喉中腥氣,右手撐地,險而又險地躲過祁峰的拳頭,抓起梳妝檯上盛著化妝水的磨砂玻璃瓶,在桌沿磕破,將鋒利的斷茬對準祁峰的臉,直捅過去。

祁峰狼狽地避開,玻璃碎片扎進臂膀上的肌肉裡,立刻見了血。

兩個人鏖戰之時,不約而同地往這場大戰的導火索——白凝那裡望了一眼。

女人赤裸著身體,一動不動,臉上一片空白,像尊毫無生氣的木偶。

祁峰沒來由地感到心慌,被相樂生乘勝追擊,又捅了一記。

二人從臥房纏鬥到客廳,所過之處,猶如颶風過境,地裂山崩。

白凝終於開始動作。

她將房門闔上,把叮叮咣咣的噪音徹底隔絕在門外,然後一步一步走向衣櫃。

一股股熱流從花穴裡涌出,淅淅瀝瀝滴在地毯上,散髮著淫亂的氣味,時時提醒著她,如今的境況有多糟糕。

這次的形勢,對她十分不利。

將下體簡單清理過一遍,白凝抓起內衣,往身上穿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手指在不停發抖。

這種抖動無法控制,她雙手交握,卻發現兩條手臂也跟著顫起來。

不要慌。

白凝狠狠咬了咬下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不是她露出把柄,就是相樂生翻車。

事已至此,她根本無法像上次一樣推諉責任,全身而退。

而以相樂生的驕傲與自負,絕對不可能善了。

別說是他,就算換成她自己,被人像小丑一樣戲耍過這麼大一遭,掏心掏肺地表決心、立誓言、訴衷情,發現不堪真相的時候,也絕對無法原諒的吧?

可是,即便是她理虧,她也絕不能容忍相樂生站在道德制高點審判她、嘲諷她、侮辱她、拋棄她。

那麼,避免被人撇下的最好方法,是什麼呢?

當然是——先撇下對方。

半個小時後,兩頭精疲力竭的雄獸暫時休戰。

祁峰滿身滿臉是傷,相樂生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他按了按胸口,那裡傳來劇痛,疼得他不停抽氣,想必肋骨已經骨折。

孟嬿嬿姍姍來遲。

抱著興師問罪的念頭,卻在看見祁峰的慘狀後,一時不知道是該罵還是該心疼。

她撲到祁峰身前,看著鼻青臉腫的男人,難得的情商與智商同時上線,打了一回溫情牌,大聲痛哭起來,一迭聲喊:“老公!老公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都是那個賤女人害的!枉費我拿她當朋友,她竟然敢插足我們之間的感情,妄想拆散我們!老公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有多心痛?這世界上最心疼你的人只有我……嗚嗚嗚嗚……老公你流了好多血……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祁峰打落她手中的手機,沒好氣地道:“你怎麼過來了?你跟蹤我?”表情卻沒有太大的羞愧或憤怒。

像是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

孟嬿嬿囁嚅了下嘴脣,一副小媳婦做派:“老公,原來你一直不肯碰我,都是為了白凝那個狐狸精嗎?我知道,你肯定是一時鬼迷心竅,你快跟我回家吧,我可以既往不咎,咱們和女兒一起好好過日子……”

祁峰十分不耐煩地和她說著話,沒有注意到相樂生已經扶著墻壁艱難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挪進臥室。

他後背抵著門站著,忍住身上各個角落傳來的疼痛,勉強保持直立姿勢,以前所未有的複雜眼神看向白凝。

他從來沒有這麼不體面過,內心也從來沒有充盈過如此激烈到快要爆炸的情緒。

他想問她,這樣耍弄自己,好玩嗎?

祁峰能給的,別的野男人能給的,難道他就給不了嗎?為什麼非要捨近求遠,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

假面party那個晚上,他窺得的風騷浪蕩,事後被她以受害者的身份完美糊弄過去,卻原來是她的真面目嗎?

被人迷奸是真的,那後來呢?有沒有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和祁峰總是你情我願吧?除了祁峰,還有沒有更多男人,做了她的入幕之賓?

這麼多年的柔情蜜意,耳鬢廝磨,軟語溫存,全是一場幻象嗎?

她既然喜歡外面的風花雪月,當初又為什麼要嫁給他?

拿他當掩人耳目的遮羞布,當糊弄親友的金字招牌,當勉強得用的人形按摩棒嗎?

她到底有沒有心?

無數問題充斥腦海,他還沒想好先問哪個,便聽對面的女人先開了口。

白凝已經穿戴整齊,臂彎裡搭著件米白色的羊絨大衣,烏發梳理得一絲不苟,手裡拉著個橙色的行李箱。

她輕聲道:“相樂生,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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