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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245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 雙食記

   嗅到氣味的伊嵐走了一下神,動作微微停頓,立刻被男人挺腰聳胯,狠狠插進喉嚨盡頭。

她連忙收斂思緒,賣力地繼續吞吐性器,在空調開得很足的房間,後背悄悄滲出一層冷汗。

伊琳疼得一迭聲吸氣,雙手死死摳住茶几邊緣,腰肢僵硬地打起哆嗦。

那根破身的手指扯住軟嫩的陰脣,往旁邊拉了拉,好讓血液流得更順暢些。

相樂生面無表情地觀賞了一會兒眼前的美景,性器如同聞見腥味的野獸,越發興奮膨脹。

他在伊琳的小穴裡摸了兩把,將本就裂開的薄膜破壞得更加徹底。

少女臉色發白,緊咬嘴脣,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唯恐激怒了他,招來更殘暴的對待。

女孩子的陰道很淺,稍微往裡捅了捅,便戳到了宮口。

銳利的疼痛和刺激宮口的酸麻交擊,令伊琳手軟腿軟,幾乎要跪不住。

稀薄的淫水終於緩緩分泌出來,減輕了些微不適,打濕相樂生的指尖。

男人將右手撤出,斂眉低目看了眼手上的污跡,反手抹向少女白白嫩嫩的屁股,在上面慢條斯理地擦拭乾淨。

下一刻,他揪住伊嵐的頭髮,把她嬌小的身軀拎起。

伊嵐強忍住頭皮撕扯帶來的痛感和內心強烈的恐懼,順著他的動作挺腰抬頭,給他看搖搖晃晃的雪白奶子和嘴角殘留的他的前精。

相樂生對這香艷的誘惑視而不見,將夾在他和伊琳中間的少女轉了個身,重新推倒在地。

伊嵐雙膝一軟,小臉恰好貼在妹妹臀上。

她手忙腳亂地扶著妹妹的腿彎,想要重新跪好,卻被男人制住了後腦勺,強迫性地按在伊琳的臀縫中間。

男人不容拒絕地命令:“舔。”

矇著眼睛的姐妹二人同時僵了一僵。

同卵雙生的姐妹花,容貌相似,基因相同,心意相通,血脈相連,猶如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

從小便被欠下巨額賭債的父母賣進會所,這麼多年來,她們經受了許多系統的洗腦和專業的培訓,已經成長為合格的玩物,也早就做好了姐妹倆共事一人的心理建設。

可……為妹妹口交這種事……還是超出了伊嵐的承受範圍。

沉默了幾十秒,伊嵐深吸一口氣,順從地埋下頭,舌頭從紅脣中吐出,鑽進混雜著處子血和淫液的花穴。

親姐妹關係的禁忌感催生出伊琳以為自己早已喪失了的羞恥之心,她六神無主,瀕臨崩潰地叫了一聲,手腳並用著往前爬,想要躲開親姐姐的舔吻。

相樂生從背後伸出雙手,鐵鉗似的抓住她的腳踝,毫不費力地把她拽了回來。

感覺到妹妹還要掙扎,伊嵐害怕客人生氣,連忙抱住她的大腿,快速說了一句:“琳琳,你乖一點。”

既然是出來賣的,凡事自然是以客人的要求為先,若是把這位貴客惹怒,回去面對面善心惡的相總,更沒什麼好果子吃。

姐姐的聲音多多少少喚回了伊琳的理智。

她急促地喘息著,因為自己方才失禮的表現而感到後怕,緩了會兒情緒,重新擺回挨操的姿勢,屁股抬得更高,方便姐姐的舌頭深入。

伊嵐輕柔又小心地舔舐著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陰蒂,含著小珍珠嘬了幾口,立刻察覺到伊琳輕微的戰慄。

她心疼妹妹剛剛破身,使出諸般技巧,調動伊琳的情慾,舌頭又勾又纏,毫不嫌惡地吞咽著奔涌而出的鹹腥淫液。

相樂生微垂眼皮,看著面前詭艷的一幕。

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身子,猶如鏡像,緊密纏繞在一起,顫抖著,低吟著,在各種意義上相親相愛。

有趣。

等伊琳登上高潮,發出高亢甜膩的呻吟聲時,相樂生驟然發難,提著伊嵐的腰肢,把她抱起,壓在不斷噴著水的少女身上。

伊嵐面朝下,白乳抵上妹妹光滑的後背,兩腿疊在她腿上,腳尖下滑,點住已經被妹妹熨熱了的茶几面。

她將兩手撐在伊琳頭顱兩邊,略微分擔了些重量,還沒來得及調整好平衡,丁字褲便被一根手指撥開,滾燙的物事鑽進雙腿中間。

男人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又長又粗的性器直抵花穴,穩準狠地一桿進洞,勢如破竹一般貫穿了她的處女膜。

“啊……”伊嵐仰高了脖頸,發出一聲長長的媚叫,粗大的陰莖在她的叫聲裡高歌猛進,裹著鮮血一路搗進最深處。

直直抵到了宮口,相樂生的性器也不過將將沒入大半根。

他十分不滿地後撤了寸許,又發力狠狠往脆弱的小口衝撞,開鑿的速度越來越快,撞得少女在妹妹的身上搖搖晃晃,哀叫連連。

眼前一片漆黑,伊琳昏昏然地隨著身上兩人的動作晃動,身子緊貼茶几,奶頭磨蹭得酥酥癢癢,底下泄過身後殘存的花液一股腦兒糊在了穴口,這會兒變得冰冰涼涼,也是說不出的難受。

她知道,承受著那可怕客人暴虐性慾的姐姐,此刻一定更加難受。

發燙的臉頰緊貼著冰冷的大理石面,伊琳悄悄握住姐姐的手指,用力捏了捏,企圖通過這種小動作給姐姐一點兒力量。

不管怎麼樣,她總是陪著她的。

太久沒有釋放,又隔著層避孕套,相樂生堅持得格外持久。

在他鍥而不捨的肏幹下,幼嫩的小穴終於被徹底操軟,沒脾氣地吞吃掉整根肉棒,一層層皺褶緊緊地吸吮著陰莖上的青筋,每一次抽插,都響起水聲泛濫的“咕嘰”聲。

他做到興起,伸手扼住了伊嵐的喉嚨。

少女柔弱地掙扎著,在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中到達了又痛苦又快意的高潮,陰道緊緊絞住男人的性器,乞求他能夠網開一面,放她一條生路。

感知到姐姐痛苦的呻吟聲和漸漸小起來的動作幅度,伊琳本能地察覺到危險,再也不管會不會被客人責難,帶著哭腔央求:“求求您……操我好不好?您想怎麼玩……我、我都聽話……”

在少女昏厥的前一秒,相樂生漸漸鬆開虎口。

將沾染著充沛淫水的性器從吸裹得緊緊的小穴裡拔出,他腰身下壓,緊接著便進入了底下少女的體內,巨大的尺寸撐得她嗚咽不止。

體內的蜜液經過這一遭驚嚇,已經有了乾涸的跡象,伊琳很快便感覺到吃力。

內壁被猙獰可怕的生殖器刮磨蹂躪,泛起火辣辣的觸感,他對準盡頭的宮頸口狠搗,不過幾十下,那裡便痛到麻木。

伊嵐緩過來勁兒,聽著動靜便知道妹妹很不好受。

她忍著喉嚨傳來的不適之感,側過臉親吻伊琳的耳朵尖——那是伊琳的敏感點。

同時,她伸出一隻手鑽進妹妹和茶几之間,抓住了不斷前後移動的白嫩乳房,指尖靈活地捻弄起奶頭,給予妹妹更多刺激,好令她舒服一點。

相樂生操完妹妹,又回過頭來操姐姐,更命令妹妹翻過身來,讓姐妹二人在親密舌吻的同時,小穴緊緊貼在一起,一邊互磨,一邊輪流挨操。

如是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他終於抽出性器,把大量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並排跪於他面前的兩名少女胸前。

屋子裡彌漫著淫靡放縱的濃烈氣味。

女孩子們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互相扶持著才不至於跌倒在地。

身體四周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淋漓的鮮血、呈放射狀噴濺的淫水、腥膻濃白的精液。

這樣令人血脈僨張的事後現場,相樂生卻忽覺意興闌珊。

他第一次無比清醒地認識到——

不管他是為了賭氣,還是為了泄欲,無論他再睡多少個女人,給多鮮嫩多漂亮的小姑娘開苞,白凝都沒有興趣知道。

就算被動地知道了,她也不會吃醋、生氣、傷心,不會有他期望的任何一種情緒。

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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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話想跟大家說,但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脫韁》的主角是我寫過最複雜的人物,相樂生又渣又自負,白凝又婊又浪,這兩個無比任性冷血自私的人,骨子裡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我沒辦法強行美化他們,把他們寫成普世認同的完美形象,也沒辦法強行按頭,讓他們不經過任何心理鬥爭和轉變過程就重修舊好,happyending。
我其實蠻能理解各位的感受,但角色有他自己的靈魂,我只是他們人生軌跡的記錄者罷了,並沒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所以你們的許多訴求,我根本無能為力。
所以,你們想怎麼罵就怎麼罵吧,罵渣男也好,罵浪女也罷,囤文也好,棄文也罷,我還是會堅持寫我想寫的故事,工工整整地完成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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