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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188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致命女人

   往南開了三公里,二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公園。
在青年男人的示意下,梁佐將車停在一旁的空地上,問道:“這裡?”
男人往密林深處指:“去裡面談。”
見梁佐面上現出猶豫,男人說出雇主一早交待好了的台詞:“她也在那兒。”
梁佐立刻放下戒心,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疾步往男人說的方向走。
白凝怎麼不在家?
不在家也好,公園畢竟是公共場合,她的安全保障又多一重。
等他見到她,給了錢,就立刻帶她走。
白凝一定會因為他的勇於擔當而對他刮目相看,說不定還會摸摸他的臉,又哭又笑地誇獎他。
想到這裡,他腳下的步子都輕快起來。
他沒有留意到,自己越走越偏。
等正午的陽光完全被樹影遮蔽,觸目所及是一片烏壓壓的陰影時,梁佐似有所覺地回過頭,往天上看。
一隻黑漆漆的烏鴉嘶叫著掠過天空。
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從前面閃出,截住他們的去路,對他身後的男人道:“兄弟,來了?”
男人客氣地點點頭:“來了。”
緊接著,那幾個人伸展手臂,露出背後藏著的,兒臂粗的鐵棍和閃閃發亮的扳手。
梁佐的臉色立刻變了。
沒有什麼和談,沒有什麼交錢贖人,沒有什麼緩衝餘地。
對方只是在聰明地把他穩住,然後找幫手打擊報復!
年輕人反應極快,他身手靈活地彎腰躲過最前面那人揮舞過來的扳手,拔腿就跑。
還沒跑兩步,青年男人和和氣氣拋出一句:“想跑可以,後果你自己想清楚。”
後果……
白凝!
梁佐頓住腳步,表情瞬間變得凶悍非常,咬牙道:“我說過別動她!有什麼事衝我來!”
“這不衝你來了麼?”男人溫和地笑笑,說出的話卻十分具有威脅性,“可你要是跑了的話……”
梁佐僵了僵身子,掙扎片刻,還是認了命:“你想怎麼樣?任打任殺,我……我絕不還手,只要你別為難她……”
溫柔鄉是英雄冢。
若不是身臨險境,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他竟然已經把白凝看得如此重要。
細想起來,也不奇怪。
他是個情感匱乏到蒼白的人,渴望溫暖和愛,又用刺把自己重重武裝起來,不肯向這個世界釋放出一絲軟弱和善意。
那些主動貼上來的漂亮女孩子,嘴巴很甜,口口聲聲說著如何迷戀他,但他心裡清楚得很,她們喜歡的,是他兜裡的錢,和漂亮的臉。
只有白凝給過他一點點真誠的關心。
那個夜晚,她踏著夜色和月光而來,把他從渣滓堆裡撈了出來。
雖然,他知道,那點關心,和可憐一隻流浪貓流浪狗,並無太大差別,距離他想要的程度,差得太遠太遠。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渴望她,想要離她近一點,再近一點。
他知道自己的手段極端又卑劣,知道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雖然盡量掩飾,心裡還是十分不情願的。
她甚至——有些厭惡他。
每每想到這個,他的心臟便像被一柄利刃橫穿,扎在血肉之中翻攪,疼得要命。
他試過放開她,跟別人在一起。
可是,摟著那些年輕女孩子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全是她的模樣;聽她們說著膚淺虛榮的話語時,他想到的,是她在課堂上的博學多識,睿智冷淡;忍著牴觸去親吻她們的嘴脣時,他感受不到什麼悸動,卻在午夜夢回之時,無數次想起她在床上的嬌俏妖嬈。
他做不到。
他第一次真正喜歡一個女人。
他心慌意亂,他手足無措,他看到別的同學談戀愛送女朋友東西,有樣學樣買來最貴的送給她,他想過和她好好說話,把自己身上的刺變成柔軟的毛,卻總是弄巧成拙。
他送的東西,她不肯收,他說的軟話,她全當做另有目的。
到最後,他只能像只原始動物那樣,拼命地占有她,進入她,在她身體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把她的陰道短暫改變成自己性器的形狀……
這就是他所能表達的,最大的愛意。
猶如醍醐灌頂,梁佐的心頭迷霧盡去,變得一片雪亮。
他喜歡她,愛她,想和她生兒育女,共度餘生,白頭偕老,想和她共同締造一段,有別於自己父母貌合神離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完美婚姻。
他要不計一切代價得到她。
對面的男人開出了他的條件:“別緊張,我沒打算要你的命,這畢竟是法治社會嘛~”
他瞟了瞟梁佐的下半身,笑道:“你配合配合,讓我們廢了你的腿。哥幾個下手利索點兒,你也少受點罪,廢完就放你走,怎麼樣?”
梁佐的臉色白了白。
愛情的力量支撐起他的精神,他挺胸抬頭,渾然不懼:“行,只要你不遷怒於她,怎麼樣都行!動手吧!”
不就是兩條腿麼?他年紀還輕,身體恢復能力好得很,打斷了骨頭還可以再長!
至於白凝,看對方這態度,明顯是不肯輕易吐露她的下落,他也只能回去另想辦法。
等他救出了白凝,她看到他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知道會不會心疼……
說不定她會為他流眼淚,還會因此愛上他,這麼想想,好像也挺值的!
寬大的扳手高高揚起,重重砸在少年的膝蓋骨。
“嘎■”一聲,梁佐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響。
冷汗涔涔而下,他面無人色地單膝跪地,漂亮的眉眼因劇痛不停抽搐,扭縮成一團。
細皮嫩肉、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所到之處前呼後擁,人人吹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
他閉著眼睛,拼命回想起白凝的一顰一笑、點點滴滴,將之當做最有效的精神鴉片,麻痺痛感。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把他架起,動手的那個人又如法炮製,敲碎了他另一邊的膝蓋。
梁佐疼得連聲嘶氣,雙腿軟綿綿地耷拉下來,全靠骨子裡的桀驁和驕傲才強撐著沒有昏過去。
他艱難地張開嘴,每說一個字眼,腿上便傳來鑽心的疼痛,緩上好幾秒才能繼續說下去:“這……樣……可……可以……了……吧?”
孰料,青年男人搖了搖頭,指指他雙腿中間:“那不還有一條腿嗎?”
梁佐愣了愣,明白過來對方話中之意,立刻變了顏色。
這條“腿”可不能廢!
廢了之後,白凝可怎麼辦?以後在床上,他該怎麼滿足她,給她快樂?難道只能用嘴和手了嗎?
女人欲求不滿的話,一定會劈腿的!他可受不了她給他戴綠帽子!
他突然有些理解了白凝老公的想法。
如果白凝背著他給別的男人操,他不止要打斷對方的三條腿,還要把對方大卸八塊!
可理解不等於他不害怕。
“不……”梁佐在打手們的手裡掙扎,兩邊突兀地松了手,他跌落在地上,斷骨受到擠壓摩擦,帶來的疼痛更是難以言喻。
他慌亂地從口袋裡摸出錢包和手機:“我……我有錢……你要……要多少錢我都……都給你!”
青年男人低笑一聲。
來的時候,雇主已經提前交待清楚。
原話是這麼說的:“他給你開什麼價,我出十倍。”
這趟任務,難度不高,所獲不菲呀。
他對手握扳手等待他號令的男人揮了揮手。
看著高大的男人一步步走近,梁佐雙手後撐塵土飛揚的土地,忍著疼狼狽地往後退。
他的嘴脣白得血色全無,因為恐懼和痛苦而不受控制地哆嗦著:“不……你們知道……知道我爸是誰嗎?我告訴……你們……如果我有事,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為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無能。
大難臨頭,除了個有錢的爹,他簡直一無是處。
男人獰笑著,舉高了手中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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