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Unkillable Monster(含少量
見他似乎有些感興趣,相辰明便將兩根手指塞進少女口腔,一上一下,撬開她的牙關,捉住舌頭往外拉扯,給相樂生觀
察:“你看,她牙口整齊潔白,舌頭又軟又長,喉管很深,這樣好的先天條件,最適合吞精喝尿。”
相樂生了然,眼神微暗。
相辰明今日心情似乎格外不錯,打定主意要將教學示範進行到底。
他捉著少女細嫩的小手揉捏,牽著她緩緩拉開褲子拉鏈,將半軟卻尺寸駭人的性器放出來,又堪稱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那女孩子明顯被他方才的言語嚇得夠嗆,想起入職培訓時老師教過的技巧,仰起臉,伸出舌頭,討好地在囊袋與柱身之上舔
舐。
相辰明打了個響指,一直在旁邊等候吩咐的會所經理立刻會意,捧著個裝滿各種調教用具,墊著紅絲絨的銀製托盤走過來,彎
腰送到他面前。
相樂生粗略掃了掃,發現這盤子裡的東西,可比他之前在網上購買的那一批,要豐富高級多了。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琳琅滿目的道具上逡巡,相辰明轉念一想,將托盤推給了相樂生:“阿生挑吧。”
“吸溜吸溜”的聲音輕微卻曖昧,不絕於耳。
相樂生第一眼便看中了躺在正中間的那一根皮革材質的黑色鞭子。
把手由黑檀製成,顯然是經常使用的,木質泛著油潤的光澤。
但掩飾本性已經成了他的一種本能,他略過鞭子,目不斜視地看向角落裡一條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相辰明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暗嘆自己這個堂弟當真無趣,卻沒駁他面子,對經理髮號施令:“還愣著幹什麼?”
尾巴看著可愛,另一頭的肛塞尺寸卻有些大,往少女未經開發的後穴塞的時候,遇到不小阻礙。
正在賣力口交的女孩子蹙緊眉頭,屁股高高撅著,奶子在胸前搖晃著,脖子上系著的繩子被相辰明繞在指間把玩,像足了淫蕩
的小母貓。
塞了好半天,經理都沒塞進去,相辰明那仿佛長在臉上的笑容又深了些:“最近客人很少嗎?技巧都生疏了。”
經理急得汗都滴了下來,嘴裡催促道:“小茉,你放鬆一點兒!”說著手裡已經等不及,用力將她的臀瓣掰開,對準那緊緊閉
合的菊蕊狠狠一捅。
少女發出一聲慘叫,牙齒不小心磕到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立刻被相辰明揪著頭髮拎起,扔垃圾一樣甩開,飽滿的額頭撞在堅
硬的茶几角,發出沉悶的一聲“咚”,臉上立刻見了血。
肛塞已經全部入體,連接處同樣溢出鮮血,散髮出一絲血腥氣。
女孩子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跪在地上,抖如篩糠,死死咬著脣,不敢哭出聲。
“誰教你的本事?放你出去伺候客人,不是丟我的臉麼?帶出去給下面的兄弟解解悶吧。”相辰明輕描淡寫地說著,依舊是微
笑的模樣,那笑容看在人眼裡,卻莫名覺得陰森■人。
那叫小茉的女孩子連忙磕頭:“相總,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相辰明正在思忖應該如何收拾她,轉頭看了眼端坐如松的相樂生,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一向好脾氣,再給你個機會,也不是
不可以。”
他抬手指了指相樂生:“這樣吧,你今天要能把他伺候好,讓他尿進你上面或者下面的小嘴裡,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剛射完精的相熙佑聽見這話,眉開眼笑地叫好:“二哥這主意好!這樣吧,我再加個彩頭,你要是真能讓我五哥尿給你,哪怕
尿在身上也算,我賞兩萬塊錢給你!”
男孩子將這當成最好玩的遊戲,轉過臉露出小虎牙喊相天成:“三哥加不加碼?一起玩呀?”
相天成點點頭:“跟你一樣。”
相辰明探究地觀察相樂生的反應。
換做以前,他們提出這樣過火的玩法時,相樂生一定乾脆利落地拒絕,連圍觀的事都很少做。
可這一次,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這個堂弟,似乎有哪些地方,隱隱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這也並不出奇,權利是男人最好的春藥,相樂生仕途上更進了一步,私生活上放縱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總不能一輩子都做清心寡慾的苦行僧。
相辰明樂見其成,抬腳踢了踢小茉玉筍一樣的雪乳,催促道:“聽懂了嗎?”
小茉連忙點頭:“聽懂了……”她顫顫巍巍地向看起來十分不好親近的相樂生爬過去,額頭上的鮮血蜿蜒而下,弄髒了白淨的
臉蛋,像朵剛剛盛開便過早凋零的花。
相樂生不說話,也不動作,思緒翻飛,在想一些別的事。
他很清楚,相辰明和相熙佑豢養性奴,調教她們做肉便器、做毫無尊嚴的奴隸,踐踏她們的尊嚴,玩弄她們的身體,並不是因
為他們真的有抖S的傾向,純粹只是為了好玩。
在他們的角度看來,這項娛樂和其它的娛樂方式,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可他卻在方才的情境中感受到難言的興奮。
無論是看到女孩受傷,聽到“射尿”的字眼,還是欣賞肛塞入體,嗅到鮮血的奇特香氣,抑或看見那一排性虐道具,都迅速激
發了他隱藏在靈魂深處最暴虐最強烈的渴望。
他前所未有地意識到,自己似乎確實是個變態。
每個人都無比了解自己嗎?這其實是我們的思維定勢與誤區。
有些人,終其一生都違背著自己的心願而活,卻渾然不覺。
穿不適合自己的衣服,找毫無共同語言的庸俗伴侶,背負著輿論、親人、朋友施加的重重枷鎖,艱難前行。
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他們徒勞地睜著渾濁的雙眼,想要回憶自己蒼白的人生裡,是否有過閃光的時刻,卻悲哀地發現,自己
從來沒有發自內心地自由過,快樂過。
此時此刻,相樂生隱約摸到了一點兒自己一直在逃避的本質。
比他預料中的更嗜血,更瘋狂,更病態,也更欲壑難填。
素來沉穩篤定的相樂生,罕見地感覺到了迷茫。
他不知道,他這樣一點一點擴大內心那頭猛獸的活動範圍,到底是權宜之計,還是自取滅亡。
如果有一天,內心壓抑著的野望徹底吞噬了他的神智,洶涌反噬,摧枯拉朽般毀掉他苦心經營建立起來的一切。
他的前途,他的事業,他的家庭,他的人生。
到那時,他該如何自處?
小茉戰戰兢兢地將相樂生的皮帶扣解開,隔著褲襠摸到那沉甸甸的一大團,悄悄松了口氣。
他是有反應的呢。
而且,再怎麼可怕,應該也不會比喜怒無常的相總更恐怖吧。
少女天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