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無聲的火藥(上)(白凝X梁佐肉渣)
周一下午,上完兩節課後,梁佐緊跟著白凝來到辦公室。
白凝自然知道他在打什麽鬼主意,身體擋著門不讓他進去,冷聲道:「有什麽事情等出了學校再說。」
她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學校裡人多眼雜,太容易被人發現端倪。
「我不。」忍了一天一夜,對剛開葷的男孩子來說已經是極限,他似笑非笑地倚住墻壁,「老師,進去聊和在這裡聊,你選一
個。」
白凝咽下一口氣,推開了門。
剛走進去,便被男孩子餓虎撲羊一樣按在辦公桌上。
他分開雙腿,夾住她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玉腿,兩手從腰部自然而然爬上來,握著她的乳房,大力抓揉。
「老師,剛才上課的時候,我就想這麽摸你的奶子了呢,想得鶏巴都硬了……」嗅著她發間隱約的清香,聽著她隱忍的喘息,
梁佐一顆心幾乎飛到了天上去,恍恍然不知今夕何夕。
果然還是清醒著的老師,操起來,最有趣了。
感受到一根堅硬的肉棍隔著套裙在她臀縫裡亂頂,白凝慌亂地拽著他的手往下扯,聲音帶著慍怒:「梁佐,你是不是有病?這
裡是什麽地方?你亂髮什麽情!」
「就是發情了怎麽著?」梁佐解開她領下的兩顆紐扣,迫不及待地將一隻手伸進胸衣裡,捏著半軟的乳珠愛撫,另一隻手則從
裙子的下擺處探了進去,「老師,我不但要在這裡發情,還要在這裡幹你!」
白凝咬了咬唇,故作意亂情迷,放軟了身子,不再抵抗,任由他亂摸。
梁佐大喜,嘴唇在她因衣襟半敞而裸露出來的雪肩上亂親,看見她身上殘留的吻痕,更是來勁:「老師,老師你怎麽這麽香
啊?前天夜裡你睡著了,所以沒有好好品嘗我的大鶏巴的滋味兒,這次咱們慢慢來,我一定讓你爽到哭,跪倒在我的胯下求
饒……」
他火急火燎地去解自己皮帶,冷不防被尖銳的鞋跟狠狠跺在脚背上,當即疼得大叫一聲。
「啊!」所有的情欲盡數退却,右脚被她踩住不放,還故意抵著受傷的部位,來回碾磨了幾圈。
梁佐失聲呼痛:「疼疼疼疼疼!白凝!白凝你快起來!」連老師都顧不上叫了。
「哎呀……」白凝慢條斯理地抬脚放人,故作無辜地捂了捂嘴,眼睛裡是十成十的幸灾樂禍,「不好意思啊,梁佐同學,我不
小心踩到你了,請問你現在——」
「清——醒——過來沒有?」她輕視地瞄了瞄他已經消停下去的褲襠,抬手整理衣服。
「你……你……」梁佐被她氣得倒仰,作勢打算再度衝上來。
白凝眯了眯眼睛,故意激他:「喲,梁佐同學,你不是自詡爲富二代嗎?怎麽?富二代連個房也開不起?」
梁佐磨了磨牙,伸出食指對著她點了好幾下,放了狠話,「誰說我開不起!我現在就去開房,五星級酒店!頂級套房!你等
著!等會兒我就把房間號發給你!」
他怒氣衝衝地往外走,沒幾步又拐回來,强調道:「老師,我提醒你哦,咱倆可是約定好了的,隨時隨地,只要我想要,你都
得躺平任操!你可別想打什麽歪主意!不然的話,我要是不高興了,做出什麽讓你難看的事兒,你可別怪我!」
白凝揮蒼蠅一樣對他擺擺手:「知道了,我備完課就過去,不用把威脅的話放在嘴邊,放心,我不賴帳。」
不過,游戲的規則,得她說了算。
一直磨蹭到下班時間,在梁佐的奪命連環CALL之下,白凝方才不緊不慢地打了輛出租,前往他指定的酒店。
路上,她給相樂生打了個電話報備:「老公,我晚上要加個班,晚一點回家。」
「好,我這邊也有應酬,不知道幾點才能結束。」相樂生柔聲回應,「你注意安全,回家後早點休息,不用等我。」
白凝一一應了,挂斷電話後,握著手機望向車窗外漸漸亮起燈火的夜景,面沉似水。
戴著口罩走進酒店,敲響房間門的時候,白凝不自在地拉下頭髮,遮住半邊臉頰。
只穿了條紫色內褲的梁佐很快開了門,把她拽進去。
他上下其手地把她抱在懷裡好一通揉搓,扯掉她的口罩,銜著她的紅唇不肯鬆口,咕噥道:「老師架子真大,讓我好等。」
又拉著她的手,引她隔著內褲去摸勃起的性器,笑問:「大不大?喜不喜歡?」
白凝被他纏得出了一身的汗,煩躁地推他:「你別鬧,我先洗個澡。」
「先做一回。」梁佐已經等不及,半摟半抱地把她往沙發上按,「做完咱倆一塊兒洗。」
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際,看見黑色絲襪裡若隱若現的美景,男孩子更是發了狂。
上一次他一個人演獨角戲,都玩得險些虛脫,這次對方還是清醒狀態,帶來的刺激程度成倍數增長。
她的抗拒,被他解讀爲欲拒還迎;羞惱的喘息,更是被他看做已經情動的證明。
白凝伏在沙發扶手上,見實在是躲不過,也就不再反抗。
絲襪剛褪到大腿處,便被他迫不及待地用蠻力撕開。
「老師,你今天穿這麽性感的絲襪,是不是想要勾引我啊?」他扯著她的內褲往下拉,直勾勾地看著雪白的臀,「其實不用這
麽麻煩的,你什麽都不穿的樣子,才最好看。」
她感覺到下身一凉,緊接著又是一熱。
熱情的肉棒塞進她腿縫裡,四處頂撞著尋找入口,幾度重重擦過陰蒂,帶來酥麻的感受。
「老師,我馬上就要插進來了哦!你期不期待?昨天晚上,我想了你一夜,無論如何都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你,老師,你是
不是給我下了迷魂藥啊?」他越說越不像話,完全忘記了下藥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白凝把臉埋在抱枕裡,吞下即將出口的呻吟。
上一次失身於他是在昏迷之中,自己除了身體上的不適和精神上的耻辱,什麽快感都沒有感覺到。
可這次……却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