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Bloodmoney(4)(相樂生X蘇妙H)
蘇妙白了白臉。
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沒從相樂生口中聽到一句肯定的話。
害怕被嫌惡被拋弃的恐懼,像懸在頭頂的達爾摩斯之劍,隨時可能掉下,把她插個透穿。
這種畏懼壓過了對殘暴性事的懼怕,驅使著她按照他的命令照做。
她脫下身上挂著的裙子,褪掉殘破的內衣和濕透的內褲,姣好的身段上斑斑點點的傷痕觸目驚心,散發出別樣的美感。
按著他的指示爬上書桌,蘇妙塌腰挺臀,心驚膽戰地等著男人的第二次臨幸。
「樂生哥哥……」她低垂脖頸,從雙腿之間的縫隙裡,看見男人胯下的肉棒已經再次挺立起來,緊張得咽了咽口水,聲音却是
軟的,「樂生哥哥……我準備好了……」
她以爲等待著她的,無非是另一場狂風驟雨一樣的肏幹。
可是,沒有想到,一根堅硬的指節頂進花唇,開始輕柔撥弄起鼓脹的花蒂。
蘇妙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手段,當時便被刺激得頭皮發麻,十指摳住桌子的邊沿,腰肢也緊綳起來。
突如其來的溫柔挑撥使得敏感的身體迅速産生反應,她眼睛裡含著兩包泪,顫顫巍巍地哆嗦著,又羞又俏地喊:「樂生哥
哥……這樣……這樣好舒服啊……唔嗯……」這次的聲音是真的甜膩起來。
揉得她出了一大灘水之後,他翻臉無情,猝不及防地揪緊了那小小的一顆,狠狠一擰。
「啊!」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這樣的淩虐,蘇妙慘叫一聲,身子蜷成了蝦米,泪水和冷汗涔涔而下,連聲求饒,「樂生哥
哥!不要!不要啊!好疼呀!」
另一隻手從背後伸出,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相樂生把她往下狠狠一拽,掐著已經被他弄破了皮的陰蒂,欲根從股縫裡猛然送進去。
腫到脹起的穴肉因爲疼痛和恐懼又一次收縮到極限,帶給他無窮的快意。
他勢如破竹般劈開甬道,再次回到濕潤溫熱的穴裡,毫無停頓地大肆撻伐攻占。
蘇妙覺得這次的性愛,比方才那次還要令她難以忍受。
少女被他粗暴的動作頂撞得一聳一聳,蜜液順著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傾瀉下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赤裸的白腿懸挂在半空,布滿紅痕的嬌軀夾在男人精壯的身體和桌子之間,上無可挨,下不著地,只能靠雙手緊抓住桌子勉强
支撑。
她痛極了,手指下意識地在桌子的棱角上用力摳弄,指甲都劈了兩根,却還牢記著自己的本分,不敢往後推搡他。
比起男人的殘酷手段,她更怕一切回到原點,跌回那個毫無希望的泥坑裡。
對她而言,金錢、父母與哥哥的需求,遠比尊嚴、貞潔、愛情來得重要。
相樂生將性器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
響亮的「啪啪」聲和「咕唧咕唧」的水聲傳進耳膜,混著少女像隻小動物一樣在他手心垂死顫動所帶來的視覺刺激,以及她發
出來的哀鳴之聲,一起把他送往欲望之巔。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像一隻退化到原始狀態的雄獸,通過强大的力量把美麗嬌柔的雌獸收爲囊中之物,壓伏她,占有她,肆意發泄獸
欲,酣暢淋漓地交配,不必考慮其它任何事。
他一直致力於做個完美的丈夫、兒子、下屬、同事、領導,將社會所賦予的所有角色都扮演得盡善盡美。
可是,他畢竟是一具血肉之軀,有的時候,也會從心底裡覺得疲憊。
偷歡之於他,相當於在高壓的生活之中,撕出一個特殊的空間,哪怕只有這短短幾個小時,能够讓他卸下所有重擔,釋放本
我,紓解欲望,已經是難得的享受。
他的內心,其實無比矛盾。
一邊惱怒自己多年來的清心寡欲毀於一旦,愧疚背叛了各方面都與他無比契合的溫柔妻子;另一邊,又近乎急切地跳進無邊欲
海,沉淪下墜,難以自拔。
人心不足,貪得無厭。
相樂生把她扯下來,推倒在地上。
像那天晚上一樣,他用性器肏弄著她,逼迫她在地上爬行,像一條母狗。
相樂生看著少女細細白白的脖頸,心想,他需要準備一條狗鏈。
早在許多年以前,他便幻想過,豢養一條又淫賤又聽話的小母狗,什麽時候他來了興致,她便乖乖地躺倒在地上,張開雙腿,
等著他操。
可惜,這個願望,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沒能實現。
「樂生哥哥……嗚嗚……樂生哥哥……」蘇妙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腦子開始一陣陣發暈,却不敢停下爬行的動作。
只要她停頓哪怕一秒,相樂生便會抓著她的乳房,狠狠往外揪扯,同時動用全力搗弄那個最深處已經腫痛到不行的花心。
「妙妙要被樂生哥哥玩死了……樂生哥哥饒了妙妙吧……」她的眼睛已經腫得不像樣子,泪水、殘留的精液痕迹和被肏幹到
失神而流出的口水混在一起,把白淨的臉蛋弄得髒兮兮的。
相樂生性欲正濃,毫無射意,一手捏著她的奶子,一手掐著高高腫起的花蒂,人爲地製造出更多刺激。
他想把這個敏感多汁的女孩子徹底肏壞,把她軟嫩小巧的乳頭咬掉嚼碎,把小穴幹爛幹穿,將她玩得比那天夜裡還要凄慘幾
倍。
又做了半個多小時,蘇妙已經被他折磨得喉嚨嘶啞,渾身癱軟,他才終於盡興,掐著她的腰,射了進去。
蘇妙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地上。
又被……內射了啊……
泪水怎麽也流不完似的,又滾落出來。
相樂生站起身,走進浴室,洗去身上的淫亂氣味。
熱水澆淋完美比例的身體,經過兩場大戰,他不覺疲憊,反而神清氣爽。
洗完澡出來,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襯衣,提上褲子,對著鏡子整理形象。
夕陽的餘輝透過落地窗,灑在清俊的側臉上,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
穿好衣服縮在角落裡的蘇妙恰好看到這一幕,表情有些楞楞的。
她不明白,一個人的表像和內裡,怎麽能分裂到這種地步。
不管怎樣,她還是撑起酸痛的雙腿,走到他跟前,抬起小手,試圖幫他打領帶。
相樂生及時伸出手,擋住了她示好的動作。
他將領帶接過,熟練地打了個交叉結,又從公文包的夾層裡掏出厚厚一沓現金遞給她。
銀貨兩訖,概不相欠。
當然是不能用銀行卡的,每一筆轉帳交易都有記錄,他擔心會露了馬脚。
還是現金交易方便些,無迹可尋。
蘇妙的內心酸酸澀澀,五味雜陳。
她咬了咬唇,還是接過了鈔票。
與此同時,她聽見男人平靜無波却令她如墜冰窟的評價:「只會哭哭啼啼和死板地挨操,沒有半點主動性,我認爲你不太合
格。」
蘇妙瞬間面如死灰。
怎麽……和她母親說得不一樣?
百依百順還不够嗎?只不過拿了他的錢,便要把所有的驕傲與自尊全部拋却,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主動巴上去,搖著屁股勾引
他、討好他,恬不知耻地取悅他、迎合他,唾面自乾嗎?
五根嫩白的手指捏了捏手中的錢鈔,衡量了一下厚度。
她閉了閉眼睛。
似乎,確實是這樣的。
是她沒有認清事實,已經當了婊子,却還想著立牌坊,簡直像個笑話。
蘇妙深深鞠了一躬,把眼角的泪水逼回去,輕聲道:「樂生哥哥,對不起,是我做得不好,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下一次,我
一定好好表現。」
相樂生銳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幾秒,微微頷首,提起包離開。
蘇妙强忍著全身的疼痛和不適,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