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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平行世界番外:風月緣(9)結發夫妻兩不疑,風花雪月說姻緣
她這一口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肩膀立時見了血,傳來銳利的疼痛。

相樂生低嘶一聲,卻不敢閃躲,更不敢動用武力將她手中的利器卸掉,或是給她點穴。

無他,她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面目,這會兒又正在氣頭上,他若是和她正面杠上,無異於火上澆油。

 

“小凝,我錯了。”相樂生乾脆利落地認錯,將鉗製她的手掌松開,把胸前要害送到她刀尖上,“想怎麽打怎麽罰,我全都隨你,只是不要氣壞了身子。”

白凝怒目以對,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說著,匕首已經刺破喜服,扎進皮肉。

 

清冷的面容上浮現出痛苦之色,相樂生卻不避不躲,自嘲地笑了一聲:“娘子當然敢,我欺瞞你這麽久,就算死在你手上,也是罪有應得。”

白凝垂目看著鮮血從傷口處流出,又往裡插了一分,血肉破開的聲響和龍鳳花燭爆開燈花的劈卟聲混在一處,心口突突跳動。

 

相樂生忍著痛楚,無事人一般幫她將沉重的鳳冠拆卸下來,柔聲問道:“累了一天了,要不要沐浴?我給你修了個太平府那邊一模一樣的浴室,引得是湯山的溫泉水。肚子餓不餓?晚間的時候,我讓許嬤嬤悄悄給你送了些點心果子,你吃了沒有?”

按照規矩,新娘子自出門之時起,一直到晚上喝合巹酒之前,是不可進食的。他卻不拘這些繁文縟節,暗地裡給她開小灶,不能說不用心。

 

白凝哼了一聲,嗤道:“少拿這些小恩小惠糊弄我。”握著匕首的手卻緩下動作。

觀她態度有所松動,相樂生這才敢向她慢慢解釋:“當初深夜探訪,不過是我臨時起意,想見見未婚妻子是何等模樣,被你撞破之後,我拉不下面子,便扯謊說是采花賊。後來,我們兩情相悅,成了夫妻之實,我有心對你坦白相告,又怕你氣惱,不知該從何開口……”

 

白凝說起氣話來:“總之是我自己持身不正,這才教你鑽了空子,和你相大少爺有什麽相乾?”

“這話是從何說起?”相樂生壯著膽子摸了摸她柔順的烏發,聞見滿鼻馨香,就連不斷流血的傷口也不覺得痛了,“是我欺你瞞你,強要了你的身子,千錯萬錯都是我錯。你被白家下人帶走之後,我一路追到客棧,本想和你當面解釋,卻撞見渡春風渾身是血地從你窗子裡翻了出來,當即便又氣又悔,追過去結果了他的性命。”

 

白凝斜他一眼,故意誤導他:“你既撞見了他,難道不介意我的清白遭汙?為何不退親,仍舊娶我過門?”

其實,在相樂生抓住渡春風之時,對方被他的狠戾手段嚇得屁滾尿流,早把沒有得手的事交待了個乾淨。

若是白凝真的遭遇不幸,他早在當晚便不顧一切地衝進客棧,陪在她身邊照顧她,哪裡還管旁人看法,更等不了這漫長的半月時間。

 

事實雖是這般情狀,說話卻不能不講究策略。

相樂生立刻做出愧悔萬狀的模樣,啞聲道:“小凝,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累你被人輕薄,與你何乾?我保證再也不會讓你孤身一人處於險境,此事不必再提。”

 

白凝心氣稍順,又問:“這些日子,你為何不過來尋我?就不怕我再跑一次?”

相樂生苦笑:“你被我擄過一次,嶽父大人吸取教訓,將整個白府護得如同鐵桶一般,我找不到機會進去,料想你也沒辦法出來,隻好耐心等到今日。”

 

白凝這才將匕首抽出,看他劍眉皺起,胸口血流不止,撇過臉道:“你去尋些金瘡藥,處理一下。”

她旋即又為自己的心軟遮掩,道:“我可沒有原諒你,不過是不想剛一進門便守寡罷了。”

 

相樂生低笑一聲:“不急。”卻取了婚床上鋪著的雪白元帕,將鮮血滴上去,充作元紅,不忘讚白凝一句,“還是娘子深謀遠慮,如此一箭雙雕之計,令人佩服。”

白凝啐了他一口,將繡著戲水鴛鴦的枕頭丟給他,道:“你去外間榻上睡,我不要同你一起。”

 

相樂生將枕頭放在床前地下,順勢跪在上面,將她雙腿分開架在肩上,笑道:“娘子還是再罰為夫一會兒罷,不然為夫良心實在過意不去。”

眼看他的手掌已經摸入裙底,白凝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罵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怎麽隨隨便便就……”

 

相樂生攬著她的後頸,將她壓下,含著紅唇輕柔吮吸了一會兒,笑容邪氣:“床上跪了也不是一回兩回,娘子這會兒怎麽講究起來?”

他半強迫地把少女的裙子並裡褲褪下,掰著赤條條的雙腿,仔細看微微濕潤了的粉嫩花穴,高挺的鼻梁貼向腿心深嗅一口,嗓音沙啞:“娘子好香……讓為夫給娘子好好賠一回罪……”

說罷,溫熱的舌尖舔向秘處,繞著鼓起來的珍珠靈活地打了個卷兒。

 

白凝哪裡經受過這種手段,當即嚶嚀一聲,玉足蹬著男人的肩膀,把他往後推:“不要……你給我滾啊……”

最後一個“啊”字一波三折,帶著嫵媚的顫音。

相樂生握緊了滑膩渾圓的大腿,舌面抵著陰核快速抖動,撩撥得佳人水漫金山,哭泣不止,又鑽進銷魂窟內,抽抽插插,勾勾弄弄,“嘖嘖”水聲不絕於耳。

 

舔得白凝小泄了一回,他方才站起身,取過兩隻金杯,哄著癱軟無力的白凝把交杯酒喝了,又嘴對嘴喂給她許多甘甜酒液,把她灌得半醉,這才將她抱上床,提槍上馬。

洞房花燭之夜,又是小別重逢,相樂生自然悍勇非常,用男上女下的交合體位將白凝插得高潮迭起,連聲求饒,又拖著她的腰把她擺弄成跪趴姿勢,騎坐在雪白的肉臀之上,自上而下狠狠貫穿進去,此中暢快,難以言表。

 

最裡面的花心被硬挺的蟒首狠狠刮磨,白凝受不得,嬌聲道:“樂生……痛……你輕一些……”

“你叫我什麽?”相樂生俯身趴在她背上,大手探進散開的衣襟,摸到一團隨著動作不斷前後搖晃的嫩乳,“奶子是不是大了些?小穴也濕得很,咬著我不放。是不是很喜歡我這麽揉你肏你,嗯?”

 

“嗚嗚……”白凝伸手到後面推他,卻被他握住手腕,騎馬一般肆意馳騁起來,入得更狠更重,難免又羞又恥,扭著腰不肯配合,“你……你混帳……”

相樂生將手指重又摸進濕滑的蚌肉裡,捏著那一顆小小硬硬的肉珠褻玩,陽物連番搗弄內裡不能說的妙處,兩相夾擊,逼得白凝尖叫出聲,腳趾根根蜷起,抵著男人的小腿用力磨蹭。

 

“娘子,你該叫我什麽?”相樂生又問一遍,貼著她耳朵誘哄,“乖乖叫了,我就慢一些肏你,好不好?”

五髒六腑好像都被他攪亂,銳利的疼痛和難言的快感盤旋交錯,叫白凝一時說不清,到底是真的受不了他的凶悍索要,還是難耐這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快活。

酒意上湧,她被相樂生撞出去又拖回來,搖搖晃晃間更添幾分昏沉,不得已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聲如蚊蚋:“相……公……”

相樂生笑著答應一聲,果然放緩了動作,呈坐姿將白凝背對著抱在懷裡,九淺一深地慢慢入她。

這節奏倒是舒服得很,又不具備什麽威脅性,兩個人光裸著身子緊貼在一起,說不出的親密旖旎。

 

如是這般媾合了一會兒,白凝又覺不夠爽利,嫌棄道:“相公是不是沒用飯?怎麽這般有氣無力……唔嗯!”

她尖叫一聲,卻原來相樂生將嬌嬌的人兒托至半空,又松手任由她坐落回去,恰將一整根水淋淋硬挺挺的陽物套弄至根部,嫩穴遭子孫袋重重拍打,又疼又麻。

 

相樂生如是反覆,把白凝肏弄得語不成句,嬌喘連連,這才道:“重了你喊疼,輕了你又說我沒力氣,娘子怎麽這般……”

“如何?”白凝仰面看他,媚眼如絲,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相樂生及時轉了話音,低頭香她一口,道:“這般惹人憐愛。”

 

白凝輕哼一聲,被他使盡渾身解數,伺候得通體舒泰,大泄了三四回,方才夾著腿扭著腰,雙臂糾纏,口舌相挨,哭叫著將相樂生的陽精吸了出來。

她翻身躺於床內,看著高大勁朗的男人取了溫水,絞好乾淨的帕子,細心為她清理身體,抬手把玩他散於額前的長發,問道:“相公,你到底玩弄過多少女子,才練出這樣的好手段?”

說她苛刻也好,說她矯情也罷,雖說嫁給了他,她仍舊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相樂生深深看她一眼,低頭吻她白嫩的手指,答道:“自始至終,只有娘子一人。”

白凝暗地裡吃了一驚,觀他神色不似作偽,哼道:“那以後呢?你總會娶些姨娘進來,外出應酬,也少不得逢場作戲……”

 

相樂生將她抱入懷裡,握著軟滑的白乳把玩,低聲道:“你我之間,不必這般猜忌。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迎些鶯鶯燕燕進來,是給你添堵,還是給我添麻煩?何苦來呢?”

見白凝默不作聲,他繼續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思所願,不瞞你說,我已跟上峰求了情,過了年就帶著你去外地辦差。往後天高地遠,誰的手也伸不了那麽長。你想扮男裝就扮男裝,想去哪裡遊山玩水便去哪裡,我盡量抽出時間陪你,實在陪不了,也會派護衛保護你。我不會拘著你,只要你不胡鬧得過了頭,我可以一直這樣縱著你,只求你不要再猜疑我,不要再想著離開我,成麽?”

 

白凝心中大震,將臉兒埋在他胸口,不多時,濕熱的觸感打濕包裹傷處的繃帶,又燙又疼。

相樂生撫著她的長發,吻了吻她的眉心,柔聲道:“娘子,你不說話便是默認了,明日還要早起,快些睡吧。”

白凝含糊地應了一聲,手臂纏緊他的腰身,不多時便酣然睡去。

 

往後的日子裡,相樂生果然言出必行,帶著白凝離開家中,免了侍奉翁婆之辛苦,即便年關之時回家祭祖,也常常在暗地裡回護於她,擋去相夫人諸般刁難。

如是過了幾年,見白凝完全長成,相樂生才悄悄停了避子藥,房事越發不忌,一有閑暇便將她抱入房中灌精。

第二年秋天,白凝誕下一對龍鳳胎,堵了相夫人逼著納妾的嘴,也算皆大歡喜。

 

相樂生於兒女緣上卻極淡薄,將兩個孩子交於乳娘照管,依舊帶著白凝遊歷名山大川,樂不思蜀,隻偶爾去看望女兒一眼,見嬰童越長越像白凝,這才生出幾分歡喜,吩咐下人小心照看,對兒子卻十分嚴厲。

夫婦倆如膠似漆,難舍難分,每每念及當初結識時鬧出的諸般風波,免不了相視一笑,感慨緣分天定。

 

有詩為證:

 

胎中結鴛盟,父母定終身。

郎君月下走,佳人逃婚忙。

假戲動真情,刀兵鬧洞房。

結發兩不疑,啼笑說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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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到這裡告一段落,以後有腦洞、有時間的話,再回來填,更新頻率不做保證。

其實最後安排的兩個主角番外,有特別的用意。

兩個世界番外是呈現出另一種選擇所導致的人生苦果,或許也影射出相樂生潛意識裡偶爾動搖過的一個念頭。我們做過重大決定之後,總忍不住去想,如果當時選擇了另一條路,結果會怎樣?更好還是更糟?他亦不能免俗(我知道此處有人又要罵他狗)。這個夢,是他在白家出事後,剛剛投靠新的陣營,十分艱難的日子裡所做的夢,也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境裡,他真實體驗了難堪尷尬的處境,又目睹白凝放浪形骸,對他恨之入骨,噩夢醒來之後,也就徹底打消了這種想法,更加珍惜現在的平靜生活。

古風平行番外,則算是圓大家的意難平了(如果有的話)。古代的相樂生,出身於書香門第,家風清正,也沒有那麽變態暴戾 的基因與環境影響,相對來說比較單純(?),白凝也是一樣,父母嬌寵,無憂無慮地長大,不再那麽缺愛,那麽多疑,最大的煩惱就是嫁人之後不再自由。兩個人無異於天造地設的一對,有驚無險地談了一場戀愛,順利成親生子,一生一世一雙人,且對這種狀態感到滿意。這個故事雖然俗套狗血,但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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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脫韁》要正式跟大家說再見了,滿打滿算,差不多是一年的時間,感謝你們陪伴我、支持我這麽久,能夠遇見你們,是我的幸運。

《脫韁》這本書是比較另類的題材,為了渲染一些調情、撩撥的情色感與禁忌感,我又把節奏放得很慢,更加入了大篇大篇的心理描寫,有時候自己回頭去讀,都覺得看下去實在需要耐心,又常常卡在關鍵點,不上不下,真的會讓人有些難受,更不用說,我又寫了幾個不太討人喜歡的女配,在女孩子們的忍耐極限瘋狂試探。不得不說,我選擇的是非常任性的寫法,有些偏執地想講述這樣一個有些複雜、不太完美、灰色基調的故事。

因此,在一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被讀者口吐芬芳、甚至人身攻擊的準備。然而,除去個別不太友好的言論,我收到的支持與鼓勵之多,令我始料未及。

所以,我想在最後,非常鄭重地說一聲,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喜歡這本書,喜歡白切黑的相樂生和白凝,喜歡裡面每一個或可恨或可愛的人物,理解我想要表達的見解與感情。我由衷相信,在某些時刻,我們的心靈,達到了共鳴。

我還要謝謝所有的角色,我始終相信他們都有靈魂,有自己的意識。其實,不是我創造了他們,是我有幸,獲得了講述他們故事的殊榮。

下一本書《沙盒遊戲》,無限流,1V1,即將在兒童節與大家見面,打算嘗試不一樣的風格與題材,希望各位能夠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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