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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平行世界番外:風月緣(7)初害相思且澀且苦 再遇淫賊又驚又怒
少年男女初初開葷,免不了食髓知味,如膠似漆。

相樂生於人前端方清雅,床幃之間卻頗有些放浪無羈,每夜要兩三回水不說,更偏好白日宣淫,將白凝作弄得身嬌體軟,底下常常灌滿了腥稠的精水,輕輕挪動一下,便有白漿四處流溢,淫靡非常。

 

雙腿架在男人肩上太久,幾乎合不攏,小腹亦被他撞擊得隱隱作痛,兩隻好端端的乳兒,印滿了指痕齒印,就連粉色的茱萸也被啃破了皮兒,連最輕薄的肚兜也穿不得,白凝隻好裸著身子坐在床上,如此更方便了相樂生肆意疼愛。

她惱得狠了,來了性子,將湊過來親吻的男人推開,鬧道:“我要喝雪泡梅花酒。”

 

時值盛夏,這冰品可不易得,隻幾家較大些的酒肆有賣,來往腳程也不算近,就算騎著快馬,來回也要半日光景。

相樂生欲喊小廝跑腿,被白凝嬌斥:“我要你親自去買。”

 

他難免想起前幾日她尋隙偷跑的事,疑神疑鬼,笑容微收:“為何?”

白凝猜出他在想什麽,越發生氣,拿起繡枕往他身上擲:“我這個樣子能跑去哪裡?你……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如今連一壺酒都不肯給我買!我就知道你是在哄我……”

她說著低頭欲拭淚,卻哭不出來,想來渾身的水都化作淫液從下體流了個乾淨。

 

相樂生看著她又嬌又俏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喜歡,連忙做低伏小地擁著她說了好些個甜言蜜語,又換了出門的衣裳,喚下人備馬。

他走之後,白凝昏昏沉沉地又打了個盹兒,這才強撐著酸軟的身子起來,在相樂生專為她修繕的引了溫泉水的浴室裡泡了個澡,選了身天香絹裁就的雪青色紗裙換上,懶懶坐在廊下看書。

 

不多時,外院有嘈雜之聲傳來。

小廝慌慌張張地推開院門,還不及說話,便被後面緊跟著的一個高大漢子踹倒。

青桃和乳母何嬤嬤在眾多護院的簇擁之下衝進來,看見好端端的白凝,青桃立時滾下兩行珠淚,膝行著爬到白凝面前,重重磕了個頭:“小姐,是奴婢保護不周,讓您受苦了,如今可算找到您了!”

 

那日清晨,她照舊進屋服侍白凝洗漱,卻見人去樓空,屋子裡還殘留著奇異的香氣。

她嚇得六神無主,忙不迭去報了老爺,老爺身邊的謀士頗有見識,一聞那味道便道不好,說小姐只怕叫什麽采花賊劫了去,凶多吉少。

有關女子清譽,老爺也不敢報官,將消息瞞得死死,暗地裡教護院們四處搜尋,搜遍了健康府所有的青樓楚館,依舊不見蹤跡,又拿著畫像往臨近州府去找,這才打聽到一點兒消息,一路尋到這裡。

 

白凝不喜反憂。

她雖對相樂生的身份心有芥蒂,對他本人卻是有幾分真切的喜歡的,這會兒看見家中眾人找了過來,不免擔憂他們撞見相樂生,將其扭送官府。

 

存著為他避禍的念頭,白凝抿了抿唇,低聲道:“我不過出來散散心,何至於如此?父親這一向可好?你們既然來了,這便一同回去罷。”

青桃面露疑惑,打算再問,何嬤嬤卻從白凝眉帶春情的模樣看出了什麽,臉色一沉,做手勢示意青桃不要說話,又對著護院首領使了個眼色,暗示對方留些人馬下來,守株待兔,這才扶著白凝往外走。

 

坐進馬車裡,白凝手扶窗欞,推開一道縫隙,往相樂生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

逍遙快樂的日子到了盡頭,如今,又要回到那個圈養她長大的牢籠了。

 

跟著相樂生夜奔的那一刻,她便知道總有這麽一天。

逃亡是過程,困守樊籠,是她的宿命。

 

可人總不能因為明知結果不好,便坐以待斃,束手就擒。

回首這一個多月的時光,白凝並不後悔自己的衝動與任性。

 

趕了半日的路,一行人在客棧住下。

掌燈時分,何嬤嬤將青桃打發出去,緊閉門扉,這才迂回小心地問起她這一個月的遭遇。

 

無論她問什麽,白凝一概不答。

問到最後,何嬤嬤急了,壓低聲音道:“姑娘,茲事體大,萬萬不可隱瞞老身。老身隻問一句,姑娘可曾被宵小之徒沾過身子?”

白凝神情微滯,半晌輕輕點了點頭,又道:“沒有人逼我就范,是我自己願意的。”

 

何嬤嬤臉色大變,嘴唇哆哆嗦嗦,好一會兒方歎道:“姑娘糊塗!那知府家的公子,可是好輕易糊弄的?女子貞潔比天大,姑娘清白遭汙,往後在夫家如何立足?”

白凝心下不以為然,道:“木已成舟,此事還請嬤嬤不要再提。若那位公子接受不了,和離便是,我爹爹又不是養不起我。”

她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全然不管何嬤嬤如喪考妣的臉色,白凝打發她回去歇息,自換了寬松的中衣,熄了燈躺在床上。

小穴裡還殘留了被那人反覆撐開填滿的酸脹感,身邊卻已空空如也,少女多愁善感,難免哀傷嗟歎,又後悔兩個人耳鬢廝磨那麽多次,竟沒有跟他表露過半點兒心意。

 

月上中天,她好不容易生出一點兒困意,忽聽得窗戶“哢嚓”輕響,循聲轉頭,看見一柄竹管戳破雪白的窗紙,噴出白煙。

白凝驚喜交加,心中雀躍,料想是情郎一路追尋過來,打算再擄她一回。

 

一時間,所有的規矩禮法、世俗偏見都消失無蹤,白凝雙眸璀璨如星,心中想道:

罷了,他既真心待我,肯為我做到如此地步,我便拋下這一切,同他浪跡天涯,又有何妨?

 

這一晃神,迷香便被她吸進鼻中,筋骨瞬時癱軟。

白凝強提清明,拿出香囊嗅聞,悄悄闔上雙目,想要像初識那次一般,裝睡嚇他一跳,再纏著他好好親熱一回,讓他為自己壓驚。

 

有人躍進房中,無聲無息地走近她。

那人的衣袖挨到白凝手臂之際,她忽然察覺出不對。

他身上的香氣偏陰柔些,甜得發膩,和相樂生的溫醇厚重完全不同。

 

白凝心中悚然,猛地睜開眼睛,喝道:“你是何人?”她剛一出口便道不好,應是中了迷香的緣故,自己以為的呵斥卻軟軟綿綿,如同撒嬌。

來人穿著夜行衣,以黑布蒙面,身形和相樂生也頗為相仿。

他驚訝地挑了挑眉,借著月光看清佳人面容,色心大動,低笑一聲,嗓音黏膩。

 

他道:“在下渡春風,心悅美姿玉容,想和姑娘親近親近,也教你知道些男女間的極樂滋味,不知姑娘可願?”

 

這似曾相識的一段話傳入白凝耳中,無異於晴天霹靂,令她臉色發白,又驚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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