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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江臨番外:藍天利劍(下)(H)
有別於數年前的青澀,江臨的動作充滿了侵略性,這一個吻綿長又激烈,大手握緊了她的纖腰,把她用力摟在懷裡。

直到快要喘不過氣,白凝才偏過臉躲開他的親昵,唇角牽出長長的銀絲。

她笑著推他:“先去洗澡……”卻被他整個抱了起來,壓進大床裡。

太久沒見,男人又變化得太大,給了白凝陌生的新鮮與刺激。

底褲已經濡濕,她佯作發怒,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不聽姐姐話了麽?”

江臨不慌不懼,捉住她的手捧在掌心,溫柔地一根一根吮過去,眼睛裡閃耀著純粹的熱情與快樂:“我幫姐姐洗。”

他所謂的“洗”,是用嘴唇,用溫熱的舌。

他吻過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桃腮,像大犬一遍遍舔舐暌違已久的主人,表達著自己山呼海嘯的思念與愛慕。

親到鎖骨的時候,白凝癢得受不住,咯咯笑出聲,抬腳踢他,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纖細雪白的腳,解開高跟鞋的系帶。

“咚”的一聲,鞋子落地,他的手也鑽進她的裙擺。

輕笑聲漸漸變成曖昧撩人的呻吟與喘息。

他摘掉軍帽,短短的板寸上掛著細小的汗珠,被白凝捏著耳朵尖撚了撚,小麥色的皮膚和以前一樣,迅速滲出明顯的紅。

白凝半躺在疊得整齊的被子上,長裙卷到膝蓋上方,兩條筆直漂亮的腿被他的身體撐開,居高臨下地和他對視。

江臨深深看她一眼,彎下腰,俊臉貼向散發著甜腥氣味的秘處,和多年前一般,對她俯首稱臣。

男人的骨架完全長開,寬肩窄腰,雙臂有力,那層板正禁製的製服下,隱藏著蓬勃的生命力。

牙齒咬開薄透的蕾絲內褲,舌頭靈活地鑽進穴裡,他為她的濕潤與敏感而心生竊喜,大手抱緊了軟嫩的臀瓣,把自己埋得更深。

他忽然想起兩年前的雪天,在一場打擊非法走私組織的行動中,對方太過狡猾,火力又遠勝於他們,幾個戰友受了重傷,到最後只剩他一人孤軍深入,在冰天雪地的深山老林裡和敵人周旋了整整三天,方才等來增援。

山裡真是冷啊,他穿著和背景融為一體的迷彩服,趴在雪窩裡,不敢做大幅度的動作,更不敢分神,手裡端著的狙擊步槍和血肉黏連在了一起,渾身的筋骨都凍成了鋼鐵,不聽自己使喚。

那個時候,他真的以為會把命交待在那裡。

因寒冷而意識恍惚之際,他最惦記的、最不舍的,只有白凝一個人。

他年幼喪父,年少喪母,加入特種部隊這些年,更是將自己鍛造成一件無往不利的冷兵器,一匹悍不畏死的獨狼。

沒有人知道,浸滿了血跡的軍裝內口袋裡,緊貼他心口的地方,珍藏著一條如煙如霧的絲巾。

那是他和白凝上次別離之時,從她的行李箱裡,偷偷拿的。

那代表了他所有的妄想與執念。

而今,他和她再一次肌膚相貼,親密交融。

她是溫熱的,嬌豔的,看向他的眼睛是愉悅的,讚賞的。

她將整個鮮活美麗的人世,重新帶到他面前。

大舌繞著充血的陰蒂卷動刮磨,江臨送兩指入陰道,抵著敏感的凸起,狠狠頂了兩下。

白凝的叫聲立時大了起來,雙手插入他發間,嗓音婉媚:“江臨……嗯啊……”

淫液沾在他深藍色的衣領上,留下明顯的深色水跡,她分神提醒他:“唔……衣服……弄髒了……”

江臨含著鼓鼓的陰核用力吸吮,手指在逼仄的甬道裡富有技巧地快速抖動,帶來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白凝繃直了腳尖,在他手裡扭動腰肢,卻躲不過他強有力的轄製。

高潮迅猛襲來,白凝眼前閃過炫目的白光,尖叫一聲,泄出的蜜液將軍裝弄得更糟。

男人頂著淋漓的汁液,動作溫柔下來,繼續愛撫了她一會兒,等到液體順著臀縫滑下,打濕床單,這才挪上來,雙手撐在她兩側,亮晶晶的眼睛專注又喜悅地看她。

他露出個笑容,回答她剛才的擔憂:“沒關系的姐姐,有備用的軍裝。再說,姐姐流出來的水這麽香這麽甜,一點兒也不髒。”

不但技巧有所進步,嘴也變甜了。

白凝拉出他壓在外套裡面的領帶,把他扯到距離自己不到兩厘米的地方,笑問:“跟誰學的?”

江臨抵擋不住她惑人的風情,順勢湊過來親她的唇,有些靦腆地解釋:“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都是聽戰友們傳授的經驗……還有,做有關姐姐的春夢,自己摸索的。”

他頓了頓,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帶著點鹹澀的舌舔了舔她嘴角,道:“我永遠都是姐姐一個人的。”

他說,永遠。

五年前他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懵懂少年,說出的承諾再響亮再漂亮,終究輕飄飄的,沒什麽可信度。

可現在,他翱翔於天際,經歷過無數財帛美人的誘惑與最陰險毒辣的手段,卻仍舊不改初心。

白凝終於有所動容。

她笑著揉揉他的腦袋,態度親昵了許多:“傻不傻?”語氣裡有無奈,有心疼,也有一點無法給予對等回應的愧疚。

可江臨從來都清楚,自己能夠把握的是什麽,自己不該鑽牛角尖的又是什麽。

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她面前,抬手解開衣服。

一顆顆紐扣散開,緊實健壯的身軀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痕。

那是他能獻給她的,最榮耀的勳章。

陽剛與力量,對女人而言,是烈性的催情藥。

白凝跟著坐起身,細白的手指一一撫摸過已經愈合卻依然令人心驚的傷疤,剛剛平靜下來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動。

江臨捧住她的臉,怎麽都親不夠似的,一遍遍吻她。

流連過腰腹處一道長長的流彈擦痕,白凝終於隔著內褲,握上了他的性器。

那裡似乎隨著身高一起再發育了些,硬得硌手,燙得灼人。

他低低喘息著,乖順地任由她淺淺套弄,在柔軟的指腹刮過馬眼時,終於忍不住,從扔到一旁的褲子口袋裡摸出一盒避孕套。

白凝詫異了一秒,斜著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方才飯桌上一副毫無雜念的樣子,卻原來早有準備。

江臨赧然一笑,解釋道:“我……我想著萬一有機會……”

說著,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耳朵變得更紅。

堅硬的性器挺進溫熱水澤的時候,即便潤滑充分,依舊給了白凝明顯的飽脹感。

“江臨……”她抬起雙腿,勾緊了他的腰,雙臂攀著他寬闊的肩膀,“好撐……慢一點……”

年歲漸長,江臨已經明白,女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全信。

可他還是本能地聽從了她的要求,勁腰緩慢擺動,插入一點又往後撤,如是反覆,耐心十足,嘴唇含住粉嫩的乳珠,舔舐著,吸吮著,增加她的快感。

直到抽插變得越來越順滑,他才漸漸釋放本性,激烈狂縱起來。

性器“噗嘰噗嘰”搗入水穴,蜜液四濺,大手緊握住彈滑的乳房,大力揉捏,他親吻她已經微微發腫的紅唇,將所有因他而起的曖昧呻吟與喘息吞進肚子裡,刻在腦子裡,留作以後細細回味。

情緒被感染,白凝也變得迷亂,指甲在他後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跡,他不覺得痛,反而更加興奮。

技巧熟練之後,堅持的時間自然也變得更久。

十分鍾、二十分鍾、半個小時……

白凝漸漸有些受不住,小手伸下去,揉捏他鼓鼓的陰囊,誘哄道:“江臨……嗯……射給姐姐好不好……想要弟弟的精液……射滿姐姐的子宮……”

江臨哪裡承受得了這個,當即失控,握著她的手壓在床上,狠狠抽送十余個回合,抵著最深處的小口,洶湧噴射。

他壓在她身上粗喘,頗覺懊惱,像埋怨又像撒嬌:“姐姐……下次別說這種話……”

太騷太浪,簡直要他的命。

白凝仰高了脖頸,兩個人交頸而臥,汗水混在一起,不覺得黏膩,倒有種奇異的親近與踏實。

“不喜歡麽?”她懶懶地問著,在男人手感極好的腰背上流連。

江臨喉結滾動,誠實回答:“喜歡……就是……一聽到你這麽說,就怎麽也忍不住……”

白凝“噗嗤”一聲笑了。

江臨翻身側躺,把她抱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烏黑的發頂。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問:“姐姐,你現在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

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他無數次幻想,有朝一日,自己出人頭地,一定要把她從那個男人手裡搶過來。

不同的年齡,看待事物的視角和感觸也會不同,他漸漸明白,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愛情也並不止是書裡、電視裡呈現的那一種樣子。

白凝和相樂生的夫妻關系,不是他誤以為的相敬如賓,貌合神離。

相樂生所能給予她的一切,也不像他看到的那麽簡單,甚至令他自愧不如。

換做是他,不可能比對方做得更好。

所以,最關鍵的還是白凝自己的喜好與感受。

白凝果然回答:“挺好的呀,很開心。”

足夠多的愛、有適當約束的自由,富足的物質,穩定的生活。

一切好得不能再好。

江臨也就放了心。

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且素了太久,後來,他和白凝又做了兩回,直到天色蒙蒙亮,方才罷手。

抱著白凝去浴室洗了澡,看著她酣睡的沉靜面容,江臨連眼睛都舍不得眨,就這麽坐在她身邊,一直看到凌晨六點。

外面哨聲響起,到了集合訓練的時間。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下眷戀的一吻,拿起外套,一步三回頭地走出去,在走廊裡撞見相樂生。

男人手裡提著兩個袋子,一個是黑色的紙袋,另一個透明的袋子裡,裝著熱騰騰的早餐。

江臨的腳步頓了一頓,對相樂生主動打招呼:“姐夫早。”

他知道,白禮懷手裡積累的資源與人脈,早晚要交到相樂生手裡,而他這個備受信任的嫡系,若是和相樂生勢同水火,難免會讓首長和姐姐為難。

只要對方能夠一輩子像這樣對白凝好,他不介意低頭。

相樂生微微挑了挑眉。

江臨肯識時務,又是個前途不可估量的強大助力,他自然不會刻意刁難。

有失身份,也有損氣度。

他矜持地點了點頭:“好好訓練,我明天帶你姐姐去看閱兵式。”

白凝睡了個懶覺,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一抹白。

她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疑心自己做夢。

穿著白色軍裝的男人手裡把玩著軍帽,掀起薄薄的眼皮橫她一眼,俊美無儔:“不是喜歡製服麽?何必舍近求遠?老公穿給你看。”

他本來就是衣架子,穿上軍裝給人的感覺,和江臨的正氣凜然卻不大一樣,頗有些亦正亦邪,隱有大將風范。

白凝眼睛亮了亮,一手去摸手機,打算拍照留作紀念,卻沒喪失戒心,故作淡定道:“無事獻殷勤,快說,你有什麽條件?”

相樂生將紙袋裡另一套衣服丟給她,放蕩到極點的黑絲漁網裝,腿心還是開襠式樣。

他指了指情趣內衣:“公平交換。”

白凝的臉瞬間漲紅,果斷拒絕:“我不要!相樂生你怎麽越來越變態……”

“啊……你幹什麽……你放開我……”女人的聲音又羞又惱,很快被男人用不明手段堵住。

第二天早上,腰酸腿軟的白凝跟著相樂生來到閱兵式現場。

陸海空無數方陣列隊而行,彰顯泱泱大國的威嚴風范。

空中有引擎之聲傳來,二十余架武裝直升機穩穩飛來。

前面的三架,放下飄搖招展的旗幟。

飛行編隊緊隨其後,排成“70”的形狀,訓練有素,整齊劃一。

白凝知道,“7”字打頭那架飛機的駕駛員,就是江臨。

蔚藍的天空如同被水洗過,乾淨得令人想要落淚。

為你驕傲。

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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