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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最終章 愛久彌新
兩年後。

白凝領隊的科研項目取得重大進展,因在量子物理應用領域做出的突出貢獻,獲得了當年的狄拉克獎章。

參加過在意大利舉行的頒獎典禮和學術分享會,她在當地遊覽了幾天,啟程回國。

相樂生開車去機場接她。

那場風波平息之後,他和白禮懷確實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時期,在新陣營裡遭人忌憚排擠,手底下亦人心浮動,處處掣肘。

好在,白禮懷仍握有實權,相樂生又素有謀略,步步為營,翁婿兩人聯手,逐漸殺出一條出路,今年的狀況好轉了許多。

劉市長調任H省省會市委書記,看重相樂生的能力,有意提拔他,年初上任的時候,將他一並帶了過去。

E市不比S市發達,經濟落後,發展遲滯,但相應的,更容易做出政績。

相樂生連軸轉了好幾個月,終於將手裡的各項工作理順,騰出時間休了個年假,打算和白凝好好溫存溫存。

白凝走出機場,遠遠便看見衣冠楚楚的男人,好長時間不見,他清瘦了些,皮膚也曬黑了點兒,卻無損俊朗。

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正紅著臉站在他面前,仰頭對他說著什麽,又指了指手機。

相樂生看了眼她的胸,插在褲子口袋裡的手動了動,正打算加少女的微信,忽然有心靈感應似的,凌厲的眉眼往白凝的方向掃了過來。

看見白衣黑裙的女人,他立刻撇下鮮嫩漂亮的女孩子,向白凝大步走近,把她接了個滿懷。

白凝勾起紅唇,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男人捧著臉吻下來,來了個纏綿熱辣的法式長吻。

兩個人相貌氣質出挑,這麽旁若無人的秀恩愛,賺足回頭率,也碎了小女生的一顆芳心。

白凝剛坐進副駕駛的位置,相樂生就迫不及待地撲過來,放倒座椅,餓狼一樣地隔著單薄的衣料吸啃她香軟的乳房,另一隻手快速摸入裙下,撕扯內褲。

“老婆,想不想我?”“嘖嘖”的口水聲混著男人充滿情欲的磁性嗓音,色氣得要命。

“想……”白凝也頗為難耐,主動分開雙腿夾住他勁瘦的腰身,雙臂搭上他的肩膀,半闔美目看著他將自己的衣服舔濕,“老公,我要……”

看到她的那一刻,相樂生就硬到了極限。

白凝更是濕了個徹底。

兩個人這副模樣,哪裡熬得到回家?

一個捧著另一個的雪臀,往上抬的同時,利落地將內褲扯到膝蓋,另一個摸索著解開金屬皮帶扣,“嗤啦”一聲將拉鏈拉開,探進裡面抓住了滾燙粗長的陰莖。

她扶著他,他掰著她的長腿,勁腰下沉,無比默契地將分身送進濕軟緊致的穴,交合在一處。

兩個人在同一時間,滿足地低喘了一口氣。

陰道又緊又深,相樂生咬著牙往更深處送,被絞得厲害了,就往外抽出一截,接著更加用力地搗進去,攪出白凝細碎的呻吟。

“老公……嗚嗚……好大……好舒服……”精致的系帶小高跟在男人腰後晃蕩,白凝仰高了腦袋,長發在座椅上亂蹭,不加掩飾地說出自己此刻的真實感受,“老公,那裡……嗯啊……再往上一點……”

堅硬的龜頭重重刮過充血的凸起,白凝的聲音立刻變了調,陰道也夾得更緊,深處有溫熱的春液汩汩地往外流,將相樂生完完全全泡進去。

相樂生舒服得眉角抽搐,往她說的地方又操了幾下,卡在高潮的邊緣緩下動作,手指按進貝肉裡,無比溫柔地輕輕揉捏肉粒,疊加她的快感,又不至於令她過早泄身。

“多做一會兒,嗯?”他貼著她的耳朵舔吻,舌頭鑽進耳廓,一圈一圈描摹形狀,帶起“沙沙”的水聲,“寶貝兒,在意大利的時候乖不乖?見到你的遊教授了嗎?”

“沒有……唔……”白凝難耐地蹙起眉,臉頰緋紅,細嫩的手指移到男人領口,一顆一顆解開紐扣,又偏過臉和他接吻,牽出淫靡的銀絲。

這兩年,她和遊季同從未聯系過。

對方寫給她的論文、情書,為她精心準備的學術資料,被她按下一鍵刪除,銷毀了個徹底。

雖然遊季中將威逼利誘的事盡數攬在自己頭上,把遊季同撇了個乾乾淨淨,但白凝事後認真想過,恐怕遊季同並非一無所知。

他只是不通世故,卻並不癡愚,甚至還比常人聰明許多,一點即通,穎悟絕倫。

那樣好的機會送到他手上,他必定動過趁人之危的心思,就算沒有向哥哥明示,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哥哥和父母一定會為了他的願望不擇手段。

如此,他的雙手始終乾乾淨淨,品行始終善良清白,等哥哥將白凝送到他面前,便可用無辜者的面孔面對她,用無數種方法將她的心牢牢握在手裡,將她死死綁在身邊,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最開始,這只是白凝的猜測。

可遊季同自那以後,再也沒有聯系過她,她更從實驗室共事過的朋友那裡聽說,他生了場大病,纏綿病榻許久,待身體恢復過來之後,變得比之前更加孤僻冷漠,重新回到了冰冷高遠的天上。

她也就確定了自己的懷疑。

沒有達成目的,遊季同大受打擊,深感絕望,與此同時,他性格裡端方的那一面必然也在撕扯、折磨著他,令他愧疚、後悔、羞慚,令他無顏面對她。

白凝洞悉複雜的人性,因此並不怪他,卻也只能把他當做生命中的過客,逐漸淡忘。

相樂生卷起白凝的上衣,兜頭脫下,又解開內衣搭扣,方便他品嘗軟乳。

“老公,我快不行了……操我……”白凝軟軟地呻吟著,手指插進男人發間,將他往胸口壓得更緊,陰道一吸一吸地吮著粗大的肉棒。

相樂生依言加快了速度,大手在女人手感極好的大腿上摩挲,又摸到後穴,送了一根手指進去,保持著和前面一樣的頻率抽插腸道。

“嗚嗚……”白凝扭動著腰肢,將甜腥的淫液蹭得到處都是,眼尾飛紅,口紅花成一片,“老公好棒……要被你插死了……”

極致的快感像疾風驟雨襲來,她尖叫一聲,攀著男人的肩膀到了高潮。

從綿長的余韻中回神之後,白凝把玩著相樂生胸前的乳珠,又在緊實的胸肌和腹肌處流連不已。

汗津津的赤裸身子被男人撞得晃動不停,見他每有射意,就停下來緩和,做了大半個小時還沒消停的意思,終於提出抗議:“老公,我好累,我要回家……”

是真的累,坐了那麽久的飛機,回來就被他壓著做,這會兒腰酸腿麻,小穴也被他插得有點兒難受。

相樂生抱著她換成後入姿勢,揉著她的雪臀,掐著不盈一握的腰,狠狠撞擊了上百下,這才射滿她的陰道,俯下身伏在她身上喘息,久久不願離開。

“真想操死你……”他貼著她的耳朵,啞聲說了一句。

白凝“噗嗤”笑出聲,腳尖蹬了蹬男人的褲腿,在西裝褲上留下一點兒灰塵,嬌聲道:“先回家嘛~”

副駕駛上亂得不成樣子,布滿了淫液和精水,白凝草草清理了一下身子,爬到車後座換衣服。

她冒出個腦袋,給相樂生看自己金光閃閃的獎章,獻寶道:“老公,好不好看?”

“好看,老婆最厲害。”相樂生趁著等綠燈的當口,回過頭親她,“我明天去買個陳列台,擺在客廳正中間,所有來咱家做客的親戚朋友,必須好好觀賞膜拜一番,寫一篇不少於一千字的小作文,不然就列入來訪黑名單。”

白凝“啐”了他一口,吐槽道:“你好浮誇哦~”想想他描摹的奇葩場面,又笑個不住。

她想起件事,道:“我去意大利前跟羅儀喝了回下午茶,她說她要調到別的城市上班,是你安排的嗎?”

“對。”相樂生點點頭,“她的工作能力不錯,爸爸正好要往那邊安插個信得過的人,我就推薦了她過去,職位和待遇都不錯,算是升遷了。”

“說實話。”白凝才不信他有那麽好心,手指戳戳他的後背。

相樂生摸摸鼻子:“玩膩了,想換條狗養。更何況,她總要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邊。不過她一向挺安分,這個機會可遇不可求,把她調過去,也不算虧待她。”

這倒是真的。

“她很傷心……”白凝想想羅儀黯然神傷的臉,心生不忍,又覺得相樂生做的沒錯,“希望她能慢慢走出來,最好能遇到一個適合結婚的主人。老公,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們給她包個大紅包好不好?”

“你看著辦。”相樂生無可無不可,隨她安排。

“對了,我聽說葉元新在X國受了傷,上個月回國休養,你這幾天注意一點,別撞上了。”葉元新情場失意,遠赴戰亂國做了戰地記者,借喧囂的戰火和殘酷的生離死別轉移注意力,療愈情傷,兩年下來,倒是寫了好幾篇角度新穎、言辭犀利的報道,名聲大噪。

相樂生點頭應下:“好,我知道了。”

白凝歪著頭看他:“老公,人家為了你淪落成這樣,你有沒有一點心疼呀?”

相樂生嗤笑一聲,一直掩蓋著的陰狠在妻子面前露了點兒行跡:“她現在不是很春風得意嗎?這算什麽淪落?那筆帳我在心裡記著,總有一天討回來。”

相樂生最恨別人控制他、擺布他、威脅他,那次的事看似已經過去,卻差點兒害得他失去白凝,一敗塗地,他這兩年面上看著溫潤和氣,為鄧家辦事勤勤懇懇,不遺余力,甚至已經初步取得了鄧立程的信任,其實不過是韜光養晦罷了。

白凝“噓”了一聲,笑道:“我明白的,暫避鋒芒,從長計議。”

她總是懂他的。

在家裡休息了兩日,這天晚上,相樂生接到相熙佑發來的微信,轉頭問正在看書的白凝:“小佑說有個好玩的party,邀請我們一起參加,想不想去?”

白凝想了想,問:“二哥也會去嗎?”

“他不去。”相樂生將手機屏幕遞給白凝看,“小佑知道你不喜歡二哥,生怕你不去,偷偷給二哥的茶裡下了瀉藥,保證他沒辦法過去攪局。”

白凝忍不住笑出聲,點頭道:“好呀。”

她化了明豔的妝,打開衣櫃挑選衣服,拿出條金色的露背晚禮服,又取了套黑色的男式正裝,襯衣的領口處繪著一點金粉,回身問相樂生意見:“樂生,我們穿這兩件好不好?”

相樂生低聲應下,看著女人脫掉睡裙,露出弧度優美到驚人的赤裸嬌軀,一時意動,拿起手機給相熙佑發了條微信,從背後抱起白凝,走向陽台。

“嗯?”白凝有些茫然,“樂生,你幹什麽?”

“乾你。”相樂生在燈光開關處駐足,示意白凝把所有的燈熄滅,將她壓在冰冷的玻璃上,熾熱的吻密密地壓滿了她的後頸、脊背、腰窩。

“唔……”白凝主動分開腿,任由男人將勃起的性器插進腿縫裡,踮起腳尖歡迎他的進入,“你做個沒夠了是不是?”

這兩天兩個人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愛,好像要把這幾個月欠下的歡愛一口氣補回來似的,也幸虧白凝耐操,換個別的女人,早被他乾壞了。

“就是沒夠。”相樂生喘著氣在女人逼仄的甬道裡抽插,大手攏住她的奶子,掐著奶頭在玻璃上揉碾,“跟你做,怎麽都做不夠。”

曖昧的呻吟聲和令人臉紅心跳的猛烈撞擊聲不絕於耳,持續了很長時間。

白凝潮吹過一次之後,又被男人面對面地抱起,抵在窗戶上狠操,大腿緊纏著他不放,花穴不知饜足地拚命吞吃著仿佛為她量身定製的粗大肉棒,喉嚨裡的聲音早就變了調。

“老公……嗚嗚嗚……還去不去party了呀……要晚了……來不及了……嗯啊……”白凝貪圖著眼前的男色,又心心念念著其他新鮮的肉體,左右為難。

相樂生宛如她肚子裡的蛔蟲,悶笑一聲,掐著挺翹的臀肉往自己胯下又送了送,啞聲道:“晚一會兒沒事,我讓小佑留了好貨色,足夠你玩。”

“老婆,專心一點。”他吻向優美如花的紅唇,和她唇齒交纏,一顆心更是滿脹得快要裂開。

親人,朋友,利益夥伴。

如花美眷,癡情郎君。

沒有什麽人,是永遠不會離開的。

但他們,始終擁有彼此。

像核桃的兩瓣,像共生的喬木,像並肩作戰的默契搭檔,嚴絲合縫,共同構成一個整體。

人生短暫,須臾百年,善與惡,對與錯,妄與癡,終將化作塵土,相比起塵世的鐐銬捆縛,他們選擇忠於內心的野望。

韁繩早已松解,刺激獵殺,掠奪征伐,肆意遊樂,縱欲貪歡,是最適合他們的生活方式。

然而,兩個人的內心,卻已經生出無形的羈絆,堅固聯結著對方心裡那永遠不會交托於外人的信任、寬容、放任與理解,始終牽著彼此靈魂裡罪惡卻快活的淫獸,互為後盾,為禍人間。

玩伴,當然要常換常新。

愛侶,終究是人不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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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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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能夠陪我走到最後,謝謝你們給我那麽多的愛、支持和理解,祝大家五一假期快樂。

假期結束後,回來繼續更番外,全部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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