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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特典:點絳唇(下)(白凝X遊季中H)
濕透了的浴袍落在地上,像禮物的封皮。

長長的黑發落了幾縷在胸口,完美的肩頸比,精致明顯的鎖骨,挺翹的乳房,平坦的腰腹,還有稀疏毛發間隱藏的濕紅秘處,盡數落到遊季中手裡來。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發抖,像掌中受傷的雛鳥,因著驚懼和疼痛而瑟縮。

在被他銜著嘴唇親吻輕薄的間隙,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溢了出來,寫著無力的拒絕:“大哥……不可以……我們不能……”

遊季中不由分說地將她抱坐在洗手台白色的大理石面上。

這樣強勢專製的男人,即使抬著頭仰視她,依然透出無法忽略的壓迫感,令白凝的呼吸都窒了窒。

有力的大手分開她的長腿,在腿心處也發現了深紅色的吻痕,遊季中眼神幽黯,指腹按著小小的圓劃了兩個圈,俯下身,輕輕吻上去。

他真的在覆蓋她的傷痕。

烙上一層新的,專屬於他的印記。

粗長的指節插進穴裡,攪動著裡面因乳化而變得稀薄的精水。

當然還有,她自己的淫液。

陰道咬得很緊,遊季中難免想起那天夜裡她死死吸著他性器的感覺,藏在西褲裡的物事膨大腫脹,拱起難以忽視的穹窿。

指節彎曲,勾著黏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引,排出了許多髒東西。

白的,腥的,黏滑的,穢亂的。

另一隻手製住她不停往後閃躲的腰身,把她半抱在懷裡。

男人的嗓音裡帶著淫色的惡意,沉聲審問她:“你們做了幾次?怎麽射了這麽多?”

白凝又開始哭。

她無聲地掉著眼淚,不但不令人厭煩,反而讓他更想將她弄壞。

要比現在這模樣,還壞一點兒。

要沒有骨頭地任由他擺布,要所有的眼淚,都是因他而生。

她似乎真的被乾得很厲害,兩隻粉白的腳在半空中無力地晃,小臉因發白而顯得剔透,搖著頭拒絕回答他的問題:“大哥……你快住手……如果被季同知道……”

她在這箭在弦上的當口,仍不肯屈服,反而搬出弟弟,企圖喚回他殘存的良知和責任感,說明是真的把弟弟放在心上的。

這反應令他滿意,也令他有一點不悅。

他不大喜歡她在被他剝得一絲不掛之時,嘴裡還在提別的男人。

手指越鑽越深,白凝終於喪失了最後一點抵抗的力氣,軟綿綿地伏在他肩上,拚命隱忍著,卻因他老練的手段,時不時逸出含糊的嬌軟呻吟。

摳挖出來的液體,漸漸變得透明,帶著她身體的溫度和香氣,是她情動的證明。

身為男人的成就感得到滿足,遊季中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間,命令道:“解開。”

白凝忽然回過神似的,被淚水洗得格外明亮的眸子看向他,咬了咬唇,做出最後的反抗:“大哥,你再這樣……我就……我就把這些事,全部告訴季同……”

她在威脅他。

可遊季中,當然是不怕的。

這樣柔弱的、美麗的雌性,哪個男人不想佔有?她抬起軟綿綿的爪子,不輕不重地撓上這麽一下,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令他覺得獵物帶著鮮活的生命力,這個吃掉她的過程也格外有趣。

“你不會的。”他篤定地握緊她發抖的手,按下皮帶搭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牢牢鎖住她,自然沒有錯過她眼神中的閃躲與猶豫,“你如果真的愛季同,就該知道,以他的個性,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打擊。而且,你知道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之後,你即將面臨的是什麽嗎?”

“你的工作,你爸爸媽媽的安穩生活,包括你堂兄弟大好的前程,都是我給你的,明白嗎?”他放出昂揚的性器,龜頭上翹,像柄重劍無鋒的利器對準她,散發著澎湃的欲望與殺氣,“而且,那個人昨天晚上對你做了這麽多過分的事,你不想讓大哥幫你討回公道麽?”

威逼利誘,他一樣也沒落下。

卑鄙又無恥,可那有什麽關系呢?

他難得對什麽人產生如此強烈的興趣,不擇手段一回,誰也不能奈他何。

至於她,可憐麽?當然是有一些的。

不過,花朵生得太美,就是她的罪過。

滿足之後,他會想辦法補償她的。

白凝到底被他抱了起來,壓在浴室濕滑的牆壁上。

她垂著頭,像徹底失去了飛翔能力的金絲雀,不再做徒勞的抗爭。

只不過,她的雙手仍然緊攥成拳,抵在遊季中寬厚的肩膀上,不肯回應他的熱情。

這倒也無傷大雅。

遊季中喜歡她又純潔又乖順的模樣,她若太過放蕩,他反而會覺得敗興。

堅挺的性器貼著窄小濕潤的肉縫來回滑了幾下,順利找到入口。

他看著她亂顫的睫毛,啞聲道:“看著我。”

白凝依言看過來的時候,眼睛裡又蓄了水光,哀柔淒怨。

遊季中緊盯著她白淨漂亮的臉,性器脹到極致,挺腰將自己緩緩送了進去。

裡面又熱又緊,無數個皺褶蠕動著推拒他,他松了些力道,讓她在重力的作用下主動吃進他的肉棒,沒至盡根之時,龜頭恰好鑿上她的宮口。

她身體的每一處,宛如為他量身定製。

即使被人幹了那麽久,白凝依然敏感得厲害,單這一下,便顫著聲叫了出來,陰道不停收縮,有了高潮的跡象,一大股花液從深處噴出來,將他泡在裡面。

饒是年過四十,也算身經百戰,遊季中仍然忍不住低低嘶了一聲。

原來她不止眼淚多,底下的水也多得要命。

男人很快失了控,大開大闔地肏乾起來,每一下都直直搗到最深處,拔出時只剩個碩大的龜頭嵌在裡面,將所有春液堵住,接著更狠地鑿進去。

雪白的身子在他的頂撞下難以承受地搖晃,裡面越來越濕,越來越緊,肉棒搗進水潭發出“噗嘰噗嘰”的淫靡聲響,這響聲甚至蓋過了水聲。

白凝終於忍不住,哀聲叫了起來,說的話卻讓人更加血脈僨張:“大哥……大哥我不行了……嗚……大哥饒了我吧……”

她一聲一聲“大哥”,不停提醒著遊季中,他正在有悖人倫地奸淫自己的弟妹,甚至打算在她身體裡灌精。

又讓他生出一種錯覺,好像捧在懷裡的,是自己從小寵溺入骨的幼妹,她天真懵懂,發自內心地尊敬崇拜著他這個道貌岸然的兄長,卻被他拐進浴室,奪了處女之身。

真是妖精。

遊季中勉強緩下動作,忍過強烈的射意,看著女人染上緋豔欲色的臉,喘著氣道:“自己把奶子捧起來,喂大哥吃。”

白凝用力搖頭,身子卻癱軟得不像話,隨著操弄動作上下晃蕩的雪乳,到底還是落到了他口中,被他含著乳珠吸吸舔舔,嗓音媚得入骨。

吃夠了香軟胸脯,遊季同將她放下,翻了個身子,提著她的腰從背後插進去。

這個姿勢進得更深,且類似野獸交媾,她抬起雪白的胳膊撐住牆面,把眼睛埋進去,嗚嗚咽咽地哭著,細軟的腰肢被他掐出新的紅痕。

即使沒有鏡子,遊季中也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面目,興奮且猙獰。

他退化成獸,騎在不屬於他的母獸身上,一遍遍佔有,將無數熾熱的種子噴灑在她體內,把上一個侵略者留下的痕跡徹底清除。

射精之後,遊季中剛剛松開桎梏,白凝便軟著腿跪坐在地上,兩腿微分,腿間黏稠的白濁滴下,被嘩嘩不停的水流衝走。

他關掉花灑,拿出條乾淨的浴巾,將女人布滿歡愛痕跡的身子裹住,抱到臥室的床上。

臥室還殘留著酣戰過的印跡。

被暴力撕爛的泳衣,皺巴巴沾著可疑液體的床單,地上還躺著十幾團衛生紙。

白凝強忍著渾身的酸痛,用被子把赤裸的身子裹了起來,背對著他,肩膀一聳一聳。

遊季中緊跟著躺了上去,大手強行掀開被子,攏住柔軟的細腰。

“不……”哭啞了的嗓子帶著特別的磁性,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白凝的鼻尖已經發紅,頗有些可愛。

她掙扎道:“大哥,你……這是最後一次,我們真的不可以再……”

食髓知味,怎麽可能就此罷手?

遊季中心裡暗笑她說傻話,掰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來,握著她的手為自己套弄性器,不多時又起了興致。

他抬高她一條腿,挽在臂彎裡,從正面再度操進去。

頂得她一顫一顫,白凝紅著眼睛,軟著身子,沒有拒絕余地地被他狠乾,到底忍不住說了句話。

她說:“大哥……這幾天是我危險期……你這樣直接射進去……如果懷孕,這孩子我根本分不清是誰的……”

是丈夫的,是前夫的,還是他的呢?

她在用這種方式含蓄又激烈地挑釁他身為大家長的權威,表達自己的反抗。

遊季中沉默了會兒,對她迥異於柔弱外表的大膽感到意外,又有些新奇。

不過,她如果指望他就此停手,或者戴套,未免太過天真。

“吃藥就行。”他愛不釋手地一遍遍撫摸她手感極好的乳,壓在她身上親吻紅腫的嘴唇。

本來是打算讓她和弟弟盡快備孕的,可橫生此節,最起碼在國內的這些天,他不大可能忍得住不動她。

那就緩緩,左右弟弟醉心於學術,對子嗣方面不太上心,他又早早地完成了任務,父母也不會拿這件事壓她。

某一下頂得歪了,擦過白凝體內的敏感點,她的呼吸變了調,嬌嬌地嚶嚀一聲,立刻被遊季中察覺。

“這裡麽?”平素正經至極的男人心情極好地微微勾了唇角,照著那個位置發動重點攻擊。

身下的女人終於抬手摟住他的腰身,無力地在他的掌控范圍內仰頭呻吟,叫道:“大哥……不要頂……好……好酸……”

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氤氳著欲念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志在必得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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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典完,明天更江臨的番外。

大哥的部分就到這裡,適當留白,自行腦補,或者去看墨幽大大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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