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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權相想從良[重生]》第84章
第84章

  第二日, 景牧便回軍中整備軍隊,讓疏長喻自己收拾好行裝, 這兩日便要走。疏長喻沒想到他這般著急,昨日還說要在湖州多留幾日,還要去看什麼白堤垂柳的。

  不過想來, 他這十來萬的軍隊,在湖州待一天便要吃湖州一天的糧, 更不可能帶著這麼浩浩蕩蕩的十幾萬人馬去游什麼西湖。想來也是不切實際,隨口一說的事情。

  臨行前, 疏長喻將空青叫到了自己身邊來。

  「自作主張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次。」疏長喻說道。「但是我也不可能再給你這個機會了。待回去, 你要麼去伺候老夫人, 要麼留在小姐身邊。若是想出府成家立業,我也替你置辦。」

  空青聞言,眼淚登時落了下來。

  「少爺!」空青哭道。「空青哪裡都不去, 只想留在少爺身邊!少爺便原諒空青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

  疏長喻卻揉了揉眉心,搖頭道:「不必了,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我不想再冒這個險了。」

  空青愣愣地看著他。

  「我如今也不需要人貼身伺候著, 更何況有景牧在, 也是不方便的。」疏長喻坦然道。「尋梔如今正是離不開人的時候,將她交給你來教養,我也放心。」

  空青聽到他這話, 哭著又要求他。

  就在這個時候,穿著玄黑盔甲的景牧走了進來。

  「可收拾好了?」他像是沒看見空青這個人一般,徑直走向疏長喻。他原本張開手臂要抱他,可是半途中又將動作收了回來。他可惜道:「我這盔甲又冷又硬,你穿得單薄,還是算了。」

  疏長喻笑道:「原本也沒什麼可收拾的。」

  景牧道:「本來不該走這麼早的。我昨天才跟你說要帶你在這兒好好玩一圈,現在便要食言了。」

  疏長喻愣了愣,接著便笑起來:「我昨天便以為你是隨口說說呢,我都沒想到你是認真的。」

  景牧嘖了一聲,不悅道:「我同你怎麼會隨口說說呢?我告訴你,那是因為……」

  他清了清喉嚨,故作神秘地湊到疏長喻耳邊,輕聲道:「是因為,京中出事啦!」

  疏長喻登時瞪大了眼睛。

  景牧接著道:「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若再不回去,恐怕景紹的登基大典都開完了。」

  下一刻,他便見疏長喻抬手,在他腦袋上狠狠來了一下。

  「這麼重要的事情,緣何不跟我說?」疏長喻怒道。「你還有功夫在這裡說笑?你還帶著那麼多人作甚?先輕裝簡行回宮再說。」

  「哎,你別急嘛!」景牧見他抬步就要走,連忙一把勾住他的腰,將他拽了回去。「不著急,這次南下剿匪,先帝擔心,將他手裡那一半虎符給我了呢。如今整個大啟,大半軍隊在我手裡,其他的在你爹手裡。任憑他景紹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那一個皇宮。」

  「你……」

  接著,他得意道:「我這十五萬大軍,可是有大用呢。萬一景紹半途中就要殺我,我也可以就地落草,就地起義呢。」

  「你就淨胡鬧!」疏長喻低聲斥責道。接著,他抿嘴思索了半晌。

  若真如景牧所說,大啟的大半軍隊都在他手中,那便的確沒什麼可著急的了。但是一旦景紹登基,他便是名正言順的一國之君,而景牧有什麼動作,那便就是篡位的反賊了。

  「但是還有個麻煩的事情。」景牧皺眉道。

  「嗯?」疏長喻看向他。

  「那個趙朗之。」景牧道。「景紹說他是自己的叛徒,借與他交好的機會,給乾寧帝下了□□,栽贓給他。事發當晚,趙朗之便跑得不見蹤影,如今也不知人在何方。」

  疏長喻一頓。

  接著,他便一把攥住了景牧的袖子。

  「若此事真的與趙朗之有關,那麼我的猜測便沒有錯了。」疏長喻低聲道。「那個趙朗之……恐怕也與我們一樣,是從未來回來的人。」

  他開口正要解釋事由,卻見景牧驟然神色一變,神情竟有些不正常。

  景牧脫口而出道:「不可能啊。」

  疏長喻皺眉看他。

  景牧接著便恍然反應過來一般,看向疏長喻道:「少傅是如何……如何得知的?」

  疏長喻有些狐疑,覺得景牧似乎知道他們重生的原有一般。但是疏長喻絲毫沒有多想,只一瞬猶疑,便接著道:「前世丹瑤跟我說起他時,曾說過他們之間的一些往事。前世的趙朗之和今生性格似乎差異有些大,並且前世他在丹瑤嫁進丞相府之前,他也沒有來過京城。」

  疏長喻擰眉道:「原本這些軌跡不同,我便有些懷疑,但是他尚且什麼事都沒有做,我便暫時將他擱置下來了。」說到這兒,他沉吟了片刻。「若他真與景紹有勾結,那麼他十有八九和我們是一樣的……想必他還記恨著前世我娶了丹瑤的事情,是衝著我來的。」

  說到這兒,疏長喻稍顯疲憊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果然。」疏長喻說道。「我前世以為的走捷徑的事情,其實都是在給我自己找麻煩。這於我也算是一次教訓,也都是怪我……」

  景牧忽然出聲打斷道:「哪裡可能是怪你呢,他這是向我尋仇呢。」

  疏長喻看向他,便見景牧道:「前世是我將他倆分的天各一方的,也是我……總之,跟你沒關係。」

  疏長喻皺著眉,看著他明顯有些焦躁的模樣。

  片刻,疏長喻笑起來。他抬手摸了摸景牧的頭髮,安撫道:「好了,這個時候還分這麼清楚做什麼?不管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一起解決,不就好了?」

  但是,顯然,景牧並沒有被他的這番話安撫住。他煩躁地皺了皺眉頭,接著道:「你不必管了。我這便帶兵回京,你且自去江南轉一圈。等你回來了,我便將諸事都安排妥當了。」

  說完,景牧便轉身要向外走。

  趙朗之如果也是重生的……那麼,自己前世做的所有事情,他都是知道了的。

  這一世他若不死,讓疏長喻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疏長喻這一世重新來過,自以為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他從重生回來,便別無所求,只求一個光明磊落和問心無愧。可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是怎麼活回來的……

  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可是,他卻被疏長喻一把拽住了。

  他回過身,便見疏長喻站在那裡,笑得頗為無奈,像是在哄一個鬧情緒的孩子。

  他鬆開了景牧的衣袖,接著便握上了他的手,把他拉了回來。

  「這是怎麼了?」疏長喻笑著問道。「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弱不禁風了些?前世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你是在怕什麼?」

  景牧抿著嘴沒有說話。

  疏長喻便就這般看著他。

  「你便放下心。」疏長喻道。「我怎麼能讓你獨自一人去面對呢?反正凡事有我,無論此後京中要發生什麼,我都陪你一起。」

  說到這兒,他輕聲笑了起來,說道:「你看,我已經把你一個人丟在京城丟了三年,你還想讓我把你丟在那裡多久?」

  他這句話像是令景牧極大地震動了一般,像只傻乎乎的大型犬似的,愣愣地抬頭看向他。景牧那一雙眼睛剔透極了,像是被雪山上的融水洗滌過一般,清凌凌的。

  他低聲道:「我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那不就對了。」疏長喻道。「我們以後都不會分開了。」

  不等他話音落下,他便被景牧一把拽進了懷中,死死地抱住了。疏長喻,沒想到景牧是這把反應,還不等他回過神來,便感覺到景牧側過臉來,將臉死死地貼在他的頸側,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後。

  「那,少傅得答應我,」疏長喻聽到景牧低聲說。「無論回去以後發生什麼事,少傅都不能不要我。」

  疏長喻笑了起來:「我答應你。」

  他也不知景牧在怕什麼,但是他雖想不出來,卻仍舊是心疼他的。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又下意識地將對方當成一個乾乾淨淨的孩子。

  故而疏長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多想好好寵著這個人。

  景牧的話剛說出口,疏長喻便出聲答應了下來。但是,景牧卻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接著道:「少傅可一定要記住,你今天答應我的話。」

  「記住了。」疏長喻笑著在他耳尖輕輕吻了一下。「看你今天這幅模樣,我可是想忘記都難。」

  景牧的雙臂錮得很緊,疏長喻被他這般用力的擁抱箍得雙臂發痛。他抬手撫了撫景牧的後背,輕聲道:「你先放開我,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景牧輕輕鬆開了他。

  接著,他便見疏長喻從袖中那處了碧綠蒼翠的一物,竟然就是那斷成兩塊的玉玦其中一塊。他不知何時叫人重新打磨拋光,又綁上了流蘇,成了一塊形狀非比尋常的玉珮。

  他見景牧此時穿著盔甲,是沒辦法戴玉珮的,他便將這玉珮放在了景牧手上。

  「喏,你一半我一半,這般拴住了,你可放心了?」

  景牧手裡握著那物,才看見疏長喻腰側正佩戴著一塊一模一樣的玉珮,是那玉玦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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