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聽說權相想從良[重生]》第51章
第51章 [捉蟲]

  這日早上, 郭翰如便啟程了。

  疏長喻這下便清閒了,吃完了飯, 便坐在會客廳裡喝起茶來。

  直到這日半上午,直隸府的眾官員才後知後覺地知道了總督大人出事了的消息。不過片刻,便有人來直隸總督府, 將需得總督點頭決定的大事送到了總督府來。

  景牧便扯上了疏長喻一同去了書房。

  但送來的事屬實沒有幾件,更何況擺在景牧面前, 未及半個時辰便能盡皆處理完。

  但是,景牧卻將侍從都遣了出去, 唯獨留下疏長喻一人,手裡捧著那個摺子, 蹭到了疏長喻面前。

  「少傅, 這上報的稅收怎麼看?」景牧蹭在他身側,說個話恨不得粘在他耳朵上。

  疏長喻瞥了他一眼,在他腦袋上輕輕一拍:「這個都不會看?景牧, 我上輩子可是白教你了。」

  景牧頗不服氣地哼哼了一聲,道:「可前世都是少傅替我看的。」

  疏長喻又在他腦袋上一拍,沒什麼威力地威脅道:「你若再擺出這一副昏君模樣, 我便不管你了。」

  故而, 景牧就這麼一手拿著摺子, 一手將他拐進了懷裡, 在他臉側輕而細密地吻著:「這可沒辦法了……管他昏君明君,身側若真有這麼個要人命的美人,還要江山做什麼?」

  一代權相疏長喻, 手握重權,殺伐果決,可從不知道自己竟是憑著美貌霍亂朝綱的。

  疏長喻脖頸耳根一陣發燙,按著景牧膩歪過來的臉便推開了。

  可景牧卻像黏在他身上一般,又伸手去摟他的腰。

  疏長喻氣極,一把抽過他手裡的摺子,便狠狠地一下一下抽他。

  那宣紙打在身上,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景牧卻是要有意逗他開心似的,被打得一下一下地往邊上躲,放輕了聲音同他討饒。

  疏長喻一眼便看出他這模樣是作假,但也只打了幾下,便停了手:「你可知錯了?」

  景牧卻笑著貼上來:「少傅下手真狠,想必是好好休息了一日多,那腰便好全了。」

  說著,便抬手在他腰上輕撫,眉眼之間皆是蕩漾旖旎的神情。

  疏長喻一眼便看出這廝在想什麼事兒。

  他抬手又要打他,卻被景牧一把抽出了手裡的摺子。接著,景牧將他圈在懷裡,雙手在他面前將摺子打開:「這稅收怎麼看,少傅教教我吧。」

  疏長喻一側目,便與景牧的面孔近在咫尺。他耳根有些燙,道:「別胡鬧。」

  「少傅又不讓我當昏君,又不教我看摺子,可真不講道理。」景牧摟著他,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耍賴道。

  他的聲音仍帶些少年音,但已經有了成年男子的低沉穩重。那磁性沉鬱的聲音,貼著疏長喻的耳側,便帶起一股麻癢。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聲音,如今卻帶著些輕佻和色氣,更讓疏長喻難耐。

  接著,他又聽景牧在他耳邊說:「少傅不教我看摺子,我/日後便只能做昏君。那昏君,定然是要沉溺美色,白日宣淫的。」說著,他的一隻手便不老實地往疏長喻腰上探,還伸舌,在疏長喻耳畔輕佻地一勾。

  疏長喻通身一震,一把握住景牧的手。

  「我只講一遍,這次,你可聽好了。」疏長喻忍耐地咬緊牙關,低聲道。

  縱然這樣,聲音裡的輕顫還是壓不住。

  景牧聞言,一手拿著摺子擺在他面前,一手緊攬著他的腰,將下巴擱在他肩上,語帶笑意地嗯了一聲。

  窗戶關著,明媚的春光透過窗戶紙,撒了一室溫暖明亮的陽光。

  ——

  在疏長喻眼中頗為瑣碎簡單的幾件事務,他硬是讓被景牧拉著在直隸總督的書房裡坐了一整日。

  待暮色低垂,景牧才將那最後一份摺子放回了桌上。疏長喻被他摟了大半日,此時迷迷糊糊地,便又被景牧半裹半抱的,擁在了榻上,又唇舌交纏了起來。

  疏長喻自出生起,無一天過的不是克己自律的日子,無一天不是在苦學論道,只為日後成為國之棟樑中度過的。

  但自從他昨日和景牧在一起後,便似乎突然失去了全部抱負和理想,就連原本該當自己負責的巡視河道的任務,都找藉口推給了手下的官吏,自己在此處這般跟這崽子沒羞沒臊。

  疏長喻覺得實數不應該。

  景牧是個沒輕重、不懂事的孩子,自己還能跟他一起沒輕重嗎!

  可這般想著,疏長喻的手卻不聽他使喚了。他心裡想著要推開景牧,那手卻是圈住了他的脊背。

  「少傅。」就在這時,景牧停下了動作,一手按著疏長喻的肩,鼻尖貼著他的鼻尖。

  「嗯?」疏長喻一出聲,才發現自己嗓子都啞了。平白多了不少的旖旎和情/色。

  疏長喻見景牧那原本就幽深的目光變得更暗了,連忙閉上嘴。

  「白日宣淫雖是不對的,」景牧的手附上了他的臉,輕撫道。「但是,現在太陽要落山了,我便可和少傅宣淫了吧?」

  疏長喻:……。

  他說著話,卻不像是跟疏長喻打商量。他話說到一半,手已經滑進了疏長喻的衣內,在他腰上輕輕一捏。

  這與人相戀之事,還真得講究個循序漸進,不可揠苗助長。便如同這床笫之事,它開始得過早了,此後便收不住了。

  這一日,直到天色黑透了,疏侍郎才和敦親王處理完直隸府的繁雜事宜,從書房中出來。疏侍郎身體向來不好,應當是在書房中坐久了,出來時腳步虛浮,一看便是腰腿受了累。

  而他二人許是在要事上起了些分歧,出來時疏大人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倒是敦親王一副誠心悔過的模樣,陪著笑臉跟在旁側。

  應當是方才在裡頭頂撞了少傅。

  不過,敦親王究竟是如何「頂撞」少傅的,也只有他二人知曉了。

  待這日入了夜,景牧便又故技重施,踏著夜色,賊似的暗搓搓溜進了疏長喻的臥房。

  入了夜,臥房裡尚未點燈,光線暗得很。景牧熟門熟路地摸到了床沿上,便脫去靴子,滾了上去。

  結果抱了一懷涼冰冰的被縟。

  景牧:……?

  方才沐浴過,坐在桌邊喝茶晾頭髮,將這一幕盡數收入眼中的疏長喻:「……。」

  景牧頗有些狼狽地從被縟中坐起來,便見疏長喻將茶杯放在桌上,走到了床邊。

  窗子在疏長喻身後,逆著光,景牧是看不清疏長喻的神情的。但疏長喻卻在月光中清楚地看到,景牧那怔愣又有些發懵的神情,配上他因著方才的折騰顯得有些凌亂的頭髮,看起來像只撒歡之後打碎了東西的大型犬。

  疏長喻站在床邊,垂眼看著抬頭的景牧,抬手理了理他的頭髮。

  便見景牧嘴角一咧,笑起來。他犬齒比其他牙齒都長一些,尖尖的,在月光裡泛著冷白的光。

  他就著疏長喻伸過來的手,在他的手心裡蹭了蹭。

  下一刻,疏長喻的手便往旁邊使勁一按。景牧猝不及防,被疏長喻按得一頭紮進了被縟中。

  ……好凶啊。

  景牧抬起頭,便見疏長喻面色頗有些嚴肅,一看這個架勢,就是又要將自己按在此處說教一番了。

  景牧訕訕地撇了撇嘴,從被縟上爬了起來,規規矩矩地坐在床沿上,翻著眼睛,乖巧地盯著他,低聲道:「少傅。」

  疏長喻站在他面前,擺出了一副頗為嚴肅的表情:「一整日都沒個正形,是不是把你慣壞了?」

  景牧討好地抬胳膊摟他的腰,被他一把拍開。

  「原本來直隸,你我便是公務在身。如今留在直隸,也是有正事要做的。」疏長喻皺著眉頭道。「一整日都這般荒淫無度,到了夜裡又這般……成什麼樣子了?」

  「少傅,我們該做的正事都做完了。」景牧抬頭笑道。

  「那也不應當……」疏長喻爭辯道。

  「應當的。」景牧沒等他將話說完,便笑道。接著,他就抬手摟過了疏長喻的腰,將他摟進懷中,道。「少傅……多少年了,我做夢都不敢想能有今日。」他將臉頰貼在疏長喻腹上,低聲道。「我太開心了,便有些情難自禁。」

  疏長喻見他這幅模樣,原本想好好板起臉來教訓他的心思也莫名其妙地偃旗息鼓了。他垂眼看著景牧,輕輕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烏黑的發頂。

  「反正,我前世這皇帝已經做過了,那位置上又空又冷,我不願再坐一遍。」景牧將疏長喻往榻上一抱,讓他跌坐在自己懷中,低聲咬著他的耳朵道。「這一世,我便永遠陪在少傅身側,日日都如這般過。那皇帝,誰願意做,便讓誰去做。少傅,你說可好?」

  疏長喻低聲說了句胡鬧,但嘴唇卻落在了景牧的嘴角上。

  景牧笑了起來,將他按在懷中深吻了起來。

  疏長喻還未更衣,身側懸著的那方玉珮卡在二人和床沿之間,隨著景牧的動作,被一下扯斷了,那白玉珮登時跌下去,摔成了幾塊。

  疏長喻聽見動靜,起身要看,卻被景牧一個翻身,壓回了床榻中。

  故而,二人皆未去查看那玉,自然也未發現窗外那矗立著的黑影。

  窗外那人,儼然是個隨行的疏家護衛,今日才被派去和郭翰如一起去巡視河堤的。他手裡拿著封郭翰如遞迴來的信,站在窗口,不敢置信地透過那縫隙,看著室內糾纏的兩人。

  那信封,被他攥得皺成一團。

  這護衛此時心裡唯有一個念頭——

  要告訴老夫人,現在,立刻,定要告訴老夫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疏丞相的玉珮比報警器還管用……一出毛病就有壞事。

  強烈建議疏丞相下次玉出狀況的時候,立刻進入備戰狀態←_←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