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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顛覆》第56章
56、我的呼吸和吻

  周夏笑的更厲害了,她現在懷疑洛衍之是不是外星生物,怎麼自己在幹什麼他都能知道呢?

  「對啊。」

  「我還想吻你。你喜不喜歡我的嘴唇。」

  心臟跳動的感覺更明顯了。

  從前周夏覺得陷入戀愛裡就什麽都不管不顧,頭腦發熱什麼的,是一件挺不可思議的事。

  但是現在,周夏却覺得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個樣子的。

  她會因為他而害羞,也會因為他變得勇敢和誠實。

  「我喜歡。」

  話音剛落下,浴室的門忽然開了。

  洛衍之忽然走了出來。

  周夏這才發覺這個男人依舊穿著襯衫和西褲,他放著水卻根本沒洗澡。

  「餵!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經雙手托住了她的臉,急不可待地吻了下來。

  你喜歡我的嘴唇嗎?

  我喜歡。

  這是讓他情不自禁地魔咒,他親吻她,含吻她,空氣都變得多餘起來。

  他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大步向前,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他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植根於血液裡的熱情不斷奔湧著,他用各種角度親吻著她,好像要藉由這樣的觸碰與糾纏來完全佔有她。

  周夏被他吻得分不清方向,就要缺氧。

  她用力拍打著洛衍之的肩膀,希望對方讓她呼吸。

  他從她的唇角,一路碎吻上她的下巴,他的心裡既充滿了滿足感,又是那麽的不滿足。

  當他的手沿著她的脖子向下的時候,周夏扣住了他的手腕。

  她有些緊張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又圓又大,這讓他充滿了負罪感。

  他側過臉來,細緻地再度吻上她的嘴唇,輕輕用牙齒碰了碰她,像是要咬下去,却忍住了。

  「你還怕我嗎?」

  「不怕。」周夏輕輕地回答。

  周夏露出很認真的表情,手指却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角。

  「你不怕我,卻一副準備英勇就義的樣子?」

  洛衍之用鼻尖蹭了蹭她。

  他垂下眼睛,看著她的手指微微放鬆了一點。

  「你第一次的時候難道不緊張嗎?」周夏低著頭。

  「緊張啊。我現在緊張死了。

  洛衍之話音剛落,周夏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他。

  他說的是「現在緊張死了」。

  「你撒謊,我不信!」

  洛衍之扣著周夏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聽聽看,我是不是很緊張?」

  周夏很認真地聽著,一聲又一聲,很有力量,又好像不知所措。

  「我吧……還是希望能和初戀修成正果的。」

  洛衍之低下頭來,又要去親吻周夏的眼睛。

  周夏聽著他一本正經這麽說,忽然笑了。

  「你親我那樣子,怎麼不像新手啊?」

  「這個吧……我在腦海中模擬了親吻你的場景一千一萬遍,其實從主觀上來說,是老司機了。」

  「白痴! 」

  周夏推了他一把,站起身來。

  洛衍之笑著跟在她的身後:「你今晚在這裡睡吧?」

  「我不要。你圖謀不軌。」

  「我對你圖謀不軌,說明瞭你對我的魅力啊。」

  之前還覺得這傢夥總能老神在在說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周夏現在却覺得他有點兒可愛了。

  「你每次說這些沒羞沒躁的話,也像剛才親我的時候那麼緊張嗎?」

  「那當然沒有。我發自內心,緊張什麼?」

  「我錯了,我還以爲你是用嘴上的污來掩飾內心的正直。」

  周夏推著他向浴室走:「趕緊去洗你的澡!還開著水!」

  「那我洗完了,你還在嗎?」

  「在的,在的。」

  「夏夏,我一個人洗澡害怕,不然你進來陪我吧?」

  洛衍之情真意切地說。

  「我掐死你,信不信?」

  「早知道我不告訴你我緊張了,然後一氣呵成。」

  他隔著門說。

  周夏却低著頭笑了。

  她開心,不是因爲洛衍之所謂的「緊張」,而是他坦白了自己的緊張。

  這讓她覺得親昵,好像回到了最初他們站在咖啡店屋檐下避雨時候。

  他們都還年輕,他失意落魄却不肯低頭,而她剛剛經歷了這個世界對她的第一次傷害,關於抄襲。

  「夏夏,你還在嗎?」

  「我在啊。」周夏好笑地回答。

  「夏夏?」

  「我在呢!」

  「不然你唱首歌給我聽吧?」

  「不唱。」

  「為什麼啊?」

  「被你親得舌頭疼。」

  說完這句話,周夏真想摀住自己的嘴。

  大傻瓜,說什麼呢!

  門那邊的傢夥肯定會抓著機會調侃她!

  「舌頭疼啊?那一會兒我給你的舌頭吹吹。」

  水聲停了下來,周夏想像著洛衍之大概在擦拭著身上的水。

  浴室的門打開,洛衍之穿著清爽的睡衣走了出來。

  空氣裡都是他的味道。

  他的頭髮沒有乾,在窗臺透露出來的微光之下,髮梢綴著微微的熒光。

  周夏忍不住用手指拈住了他額前髮絲上的那一滴搖搖欲墜的水珠,它仿佛帶著洛衍之的溫度,浸透了周夏的指尖。

  洛衍之低下頭又吻了她一下。

  他身上男士沐浴乳的淡香在沉穩中又泛起一絲清甜來。

  「你怎麽不擦乾頭髮就出來了?」

  周夏皺著眉頭說。

  「夏夏,這明顯是我想你給我擦頭啊。」

  洛衍之笑著說。

  周夏看著他,沒有了明亮的光綫,這個世界好像也變得隱約悱惻起來。

  洛衍之的五官在陰影與微弱夜光的交替之下,變得神秘,又有幾分孩子氣的單純。

  「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洛衍之問。

  「嗯……我就是覺得,人還是視覺動物。連我也不例外。」

  周夏著了毛巾,把洛衍之摁在椅子前坐下,站在身後,給他擦頭髮。

  每一縷髮絲,她都細緻地爲他拈幹。

  「你說人是視覺動物,你也不例外,什麼意思?」

  洛衍之正要轉過頭來,却被周夏給摁了回去。

  「這還不好理解?如果你長得歪瓜裂棗,我在遊輪上的圖書館估計不會走到你身邊跟你說話。」

  洛衍之摸了摸自己的臉。

  「如果你很難看的話,我不會容忍你說那麽多句帶顔色的廢話,早就痛扁你了。」

  「那我要好好保養我這張臉。」

  「如果在m大第一次見到你,你就和現在這樣意氣風發,把你的臉完全露出來給我看,估計我會一直記得你。」

  洛衍之無奈地笑了。

  「難道這真的是一個看臉的社會?」

  「那你該慶幸自己的臉還不錯。好看的人,在工作中也會有很多便利啊。」

  周夏故意用毛巾搭在洛衍之的腦袋上,用力向下摁了一下。

  「我不覺得好看能帶來方便。比如曾經我就有一個客戶,我們合作的很愉快……」

  「等等,你讓我猜一下……這位客戶是一個女士。」

  「對,一位女士。」洛衍之攤了攤手,「她帶著我乘坐私人飛機去某個地方評估一個項目。」

  「啊,我知道了,項目評估是假的,和你約會是真的。」

  周夏低著眼睛,她用手指用力掐了一下洛衍之的頸窩,本來是很生氣的,誰知道對方竟然回頭說了句:「你這摁的力氣太小了。」

  周夏:「……繼續啊,帶你去約會,然後呢?」

  「然後我陪著她潛水、曬日光浴……」

  「曬日光浴的時候,你是不是還給她抹防曬霜了?」周夏打趣地問。

  「……你還要不要我繼續說了?」

  「你說,你說!」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一直盡量保持距離,但是又不想太得罪她。」

  「於是她的邀請就一次比一次更明顯了。」周夏跟著洛衍之「補全」這個故事。

  「對,在那一次不得不表態的邀請裡,我拒絕了她。結局就是我從她的顧問團隊裡被換下來了,而她搭乘私人飛機回了紐約。」

  「你呢?」

  「她還故意帶走了我的護照。我在當地大使館留到補辦了護照之後,轉機了大概兩趟之後,才回來。」

  周夏想像著洛衍之待在大使館裡的畫面,莫名覺得很喜感。

  「所以你看,長得好看也是有很多麻煩的。」

  洛衍之向後輕輕拉住了周夏的手腕。

  「那你到底是喜歡我這個人呢,還是喜歡我的臉?」洛衍之很認真地問。

  周夏頓住了,隨口就說:「這樣的問題,不是應該女生問男生嗎?」

  「我喜歡你這個人。」洛衍之很認真地說。

  周夏笑了:「老實說吧,你的臉,比你這個人可愛一點。但是有一天,你老了,有啤酒肚了,或者你地中海了,我還是會喜歡你的。」

  「你這到底是誠實,還是膚淺啊?」

  洛衍之轉過身去,低下頭,好像有點難過。

  周夏是分辨不出來到底他是真的難過,或者又在演戲了。

  周夏拿開了毛巾,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他微微濕潤的髮梢,手指緩慢地伸進去,感受他的髮絲在她指尖的感覺。

  她以為他的頭髮應該會很硬,但是比想像的柔軟。

  「你頭髮聽柔軟的啊。」

  「你是唯一一個這麼說的人。」

  「大概你濕著頭髮的時候,只有我摸過?」

  「小時候,我媽媽對我說,頭髮綿軟的人,一般都很心軟。」

  「你心軟嗎?」周夏捏了捏他的耳朵。

  坐在她面前的洛衍之很乖,甚至有種很安靜的呃感覺。

  「我以前很心軟的。遇到孕婦會想要幫助對方。堂弟要讀書我會去打工掙錢給他。舊同事找新工作,我會幫忙在推薦信上寫好多好話。也會在地鐵站給需要零錢的留學生錢。」

  「那你什麼時候變得不心軟的?」

  「當我明白,我的心軟會被當成退讓,而對方會步步緊逼的時候,我就不再心軟了。」

  周夏忽然把洛衍之的頭髮揉得亂七八糟。

  「小壞蛋,你幹什麼呢!」

  「餵!」周夏低下頭來,靠在他的耳邊說,「以後你濕潤的頭髮,只有我可以摸。」

  你的心軟,也只有我知道就好。

  「好。」洛衍之笑了。

  他轉過身來,對她說:「快十一點了,你是不是該睡覺了?」

  提起睡覺,周夏又想起那陣莫名其妙的敲門聲。

  她忽然不是很想回去自己的公寓了。

  「你在我這邊睡吧。你睡我的臥室,我睡沙發,可以吧?」

  洛衍之雖然經常說些讓她不好意思的話,但是他既然說了睡沙發,那就不會再碰周夏了。

  「好。」

  洛衍之的公寓格局和她的是一樣的。

  他的臥室很簡潔,沒有多餘的裝飾,但是空氣裡若隱若現帶著他的味道。

  洛衍之拿了一個枕頭,帶了一條毯子,說了一句「晚安」就去客廳了。

  周夏站在門邊,關門的時候她順著門縫望出去,看見洛衍之放好了枕頭,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他本來就很高,小腿大半都在沙發外面,於是他側過身蜷了起來。

  誰知道膝蓋又撞在了茶几上。

  洛衍之悶哼了一聲,周夏也跟著心疼了起來。

  「餵。」周夏輕輕喚了一聲。

  「你可別說你害怕,想要跟我一起睡。我會做壞事的。」洛衍之單手撑起上身,看向周夏的方向。

  她就像是一隻媽媽離開家的小白兔,有人敲門了,於是開了一條小縫往外看。

  「你就睡外面,想要做壞事也沒人攔得住你不是?」

  洛衍之坐起身來:「夏夏,你是不是以為和男朋友一起睡覺,與和室友一起睡覺是一樣的?」

  「室友不會想著幹壞事,還能聊天到天亮。算了,你在沙發上窩著吧。」

  說完,周夏就要把房門關上了。

  洛衍之忽然起身,兩三步走到了房門前,在周夏還沒鎖門之前,就把門給推開了。

  「我决定了,還是要進來睡。」

  周夏向後退了一步,看著他像隻大型犬科動物一樣賴在了床上,哭笑不得。

  「那我回去自己睡。」

  「你就不怕啊?」

  「怕什麼?敲門聲嗎?」

  「不是啊,夜深人靜的時候,外星生物悄然潛入。當你睡著之後,它來到你的床邊,安靜地注視著你……你感覺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的時候,猛地看見一個張開嘴的怪物正要吃掉你的腦袋……」

  那一刻,洛衍之忽然抓了周夏一下,驚得周夏差點尖叫出來。

  「你幹什麼啊!」

  「哈哈哈!睡覺了!」

  洛衍之摟住周夏的腰,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周夏覺得這傢夥壞透了,用胳膊肘去頂他,洛衍之直接將她牢牢抱住了。

  周夏越掙扎,洛衍之就摟得越緊。

  「夏夏,其實晚上和早上是一樣的。」

  洛衍之的聲音輕輕的,呼吸就在她的後頸上。

  這樣的氣息,明明溫柔,卻有著灼燒一般的滲透力。

  周夏緊張了起來。

  「你一緊張,就完全蜷起來了。你蜷的越緊,我就會越會想要做壞事。你坦蕩一點,我反而沒有邪念。」

  房間裡這麼安靜,連一點點呼吸的聲音都無限被放大。

  上一次被他擁抱著入眠,她喝醉了,什麽都不記得。

  而此刻,睡覺這件事也變得特別了起來。

  「夏夏,這樣子你會反感嗎?」

  洛衍之的手抬起來,撩著她額前的髮絲,輕緩的就像溫和的夜風。

  「不討厭。」

  周夏閉上眼睛,感覺到他指尖觸碰若有若無觸碰自己的感覺,好像那種在別人懷裡的緊張也放鬆下來。

  「你知道,每次從後面看著你,我最喜歡你哪裡嗎?」洛衍之說話的聲音輕輕的,癢癢的。

  但是周夏却總想要抓住他的聲音。

  「你喜歡我哪裡?」

  「你的耳朵啊。如果害羞了就會變成粉紅色了。」洛衍之的指尖沿著周夏的耳廓輕輕描繪起了她的綫條。

  「還有你的頭髮。軟軟的,像天上的雲。」

  「頭髮是黑色的,雲是白色的。」周夏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有你的脖子,那麼細。你知道男人為什麼會送女人項鍊嗎?」

  「取悅女人啊。不過你才是男人,不是應該你來告訴我為什麼嗎?」

  周夏轉過身來,一抬頭,才發現洛衍之一直看著她。

  「別的男人為什麼送女人項鍊,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送給你的話,應該是想要有什麽東西能够代替我,繞在你的脖子上,每當你低下頭,露出你的脖子來,那條項煉會提醒別的男人……你已經屬於我了。」

  周夏拍了他一下:「項鍊拿來。」

  「你平時又不喜歡戴項鍊。」

  「你送我了,我就戴著。」

  周夏眯著眼睛笑了。

  她之前還因為和洛衍之睡在一起而緊張。

  但是此刻,她發現,這是一種很獨特而且很快樂的感覺。

  「我送給你了,你真的會一直戴著?」洛衍之摟著她,輕輕地撥弄著她柔軟的頭髮。

  「會啊。」

  洛衍之忽然低下頭來,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他的氣息呼了出來,繞在她的脖子上。

  「我把我的吻給你,我的呼吸也給你。你要一直戴著,除非我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不然你不要摘下來。」

  他用很認真地語氣說。

  周夏的心用力地顫動了起來。

  她抱住了他,然後在他的背上錘了一下。

  「壞蛋。」

  「我怎麽壞了?」

  「你就是壞蛋。」

  周夏聽著他的心跳聲,很快就睡著了過去。

  當她的呼吸拉長,洛衍之笑了。

  「你怎麼這麼傻?我說不欺負你,你就真的相信我不會欺負你了?」

  他的聲音有點無奈,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欣喜。

  周夏睡著了,而且她知道自己睡在誰的懷裡。

  第二天的早晨,還是沒有來電。

  他們只能走樓梯下去。

  和他們一起下樓的,還有一位媽媽拽著念小學的兒子。

  一邊走,媽媽一邊數落著兒子。

  「你說你怎麼那麼皮?黑燈瞎火的還到處亂敲別人家的門!一天到晚作業不做,壞事哪裡都有你的份兒!」

  周夏看了一眼身邊的洛衍之,發現對方抬起手,拳頭擋在嘴巴前,正在笑。

  所以昨天那個看不見的敲門人,不是什麼竊賊,而是一個惡作劇的小學生。

  「我挺謝謝他。」洛衍之說。

  之後的幾天,高恆都在忐忑不安。

  他在等待著路拓向媒體公布對睿帆的起訴。

  但是他等到的卻是賀逍的電話。

  「我們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今天早晨,路力雄約了周老先生一起去打高爾夫球。」

  賀逍的話,讓高恒的心跌入谷底。

  周老先生一把年紀了,根本不可能是去打球。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高爾夫球場開闊又**,適合他們一起談一些更秘密的事情。

  「高總,據我所知,路力雄辭退了他們集團裡的一位高級公關經理。」

  這位高級公關經理,就是高恆派去路拓集團的人。

  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他在路拓和睿帆的人都被挖出來了。

  「高先生,這位公關經理,應該與你無關吧?」賀逍的聲音再度從手機裡響起。

  「當然沒關係。你繼續跟進調查這件事,有任何情況跟我匯報。」

  「好的。」

  挂掉了電話,賀逍呼出一口氣來,向後靠著椅背。

  他的桌面上攤著的調查資料顯示,無論是睿帆集團裡的王永,還是路拓集團裡那位高級公關經理,都和高恒有著密切的關係。

  但是如果高恒始終不肯對他說實話,之後賀逍一切想要挽回局面的工作都無法展開。

  因為高恆根本不相信他。

  賀逍嘆了一口氣,將手中握著的筆隨性地扔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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