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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顛覆》第33章
33、幸福的味道

  「我背你進去。 」

  「不用了……你扶著我就好了。」

  「在酒店裡,我就抱過你了。扶著你也是碰到了你,既然這樣不如讓大方點讓我背著你,還省時間省力氣。」洛衍之說。

  他很認真,沒有調侃,沒有玩笑,沒有任何曖昧不清。

  這樣的他,反而讓周夏拒絕不了。

  她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很輕鬆地就把她背起來了。

  洛衍之將她放在椅子上,去替她排隊掛號。

  周夏看著他,如果說心裡面一點感動都沒有的話,那是假話。

  一個男人,給你買貴的東西,和你吃一頓飯,看一場電影其實很簡單。

  但是花時間,在你不舒服的時候給你排隊掛號,卻更讓人想珍惜。

  洛衍之給她挂了個專家號。

  等到了他們的號,洛衍之要背她進去,周夏覺得太誇張了,旁邊還有上了石膏的女孩兒,也是男朋友陪著來的,也沒那麼大陣仗。

  「是不是除了我,沒人對你這麽好,你才不習慣?」

  洛衍之站在她的面前,彎下腰問。

  她總覺得他有種運籌帷幄、什麼都算計好的高傲,但是却在她的面前低下頭。

  「除了你,當然有人對我好。」周夏沒好氣地說。

  這傢夥真討厭,好像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小可憐。

  但是沒想到,洛衍之堂而皇之將她橫抱了起來。

  所有等著叫號的病人和家屬都看了過來,旁邊路過的小護士也捂著嘴笑了起來。

  「那現在呢,還有人比我對你更好嗎?」

  周夏一驚,好像五臟六腑還在椅子上,心臟却被洛衍之給帶走了。

  「你……」

  「你別亂動,別掙扎,不然看你的人更多。」

  洛衍之壓低了聲音警告她。

  周夏只好側過臉,將腦袋埋進他的懷裡。

  太丟人了!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得了什麽大病,虛弱到走不動呢!

  他的胸膛很堅實,她又聞到了他那股很清淡的薄荷與雪鬆交織融合的味道。

  「你聽到我心跳了嗎?」洛衍之說。

  「什麼?」

  「因為抱著你,所以跳很快。」

  洛衍之的聲音有點悶,還有一點點的暗啞。

  周夏原本只覺得自己心跳如鼓,但是當她意識到耳邊雄渾有力却帶著迫不及待的節奏的聲音來自他的時候,腦子裡「嗡」地一聲,好像跌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裡去。

  洛衍之進了專家門診室,將她放在了醫生面前的椅子上。

  醫生楞了楞:「這是……傷到哪裡了?」

  「她跌了一跤,崴到脚踝了。」洛衍之回答。

  醫生咳嗽了一下:「我看你抱著她進來,還以為很嚴重呢。」

  此刻,周夏的腦海中一片浮塵飛揚,醒不過神來。

  「她跌到的時候,我沒扶住她。所以只能這樣補償了。」

  洛衍之的聲音裡有點無奈。

  醫生和旁邊負責輸機的小護士都忍不住樂了。

  「我還以爲是你女朋友懷了孕呢!」小護士跟著打趣。

  醫生檢查了一會兒,就得出了結論:「沒事,只是崴到了而已。這幾天避免穿高跟鞋,盡量不要讓這隻腳用力。」

  「不用拍片子麼?」洛衍之問。

  「不用。」醫生很肯定,然後開了一點藥,「這些藥可醫在醫院拿,也可以去外面藥房買。」

  然後又囑咐了一些事項。

  洛衍之又要抱周夏起來,周夏趕緊摁住了他。

  「不……不用了……」

  「哦,是不是沒懷孕就不讓我抱著了?」

  洛衍之在她耳邊輕聲說。

  她身體裡的血液如同瞬間湧入心臟一般,她的臉燙到快要冒煙。

  「神經……」

  周夏固執地要起來,洛衍之這一次給了她面子,轉過身來背著她。

  取了藥,洛衍之開車送她回去。

  「還是回南山公寓吧。」

  周夏想了想,自己受了傷,爺爺剛做完搭橋手術,看見她的傷肯定會生氣。

  「好。」洛衍之沒有多問問題。

  周夏給老人家打了個電話,就說遠在非洲的媽媽讓她準備點東西寄過去,所以晚上不回周家了。

  她本來以為提起媽媽,老爺子會不高興,沒想到他卻主動問:「給你媽媽準備東西?她需要什麼?你再給她備點防蚊蟲叮咬的藥,我看報紙說非洲哪裡又在流行登革熱……」

  周夏楞在那裡,聽著很少說話的老爺子忽然講了很長一段,她趕緊回答:「就是一些日用品,媽媽用慣了國內産的,爺爺別擔心!那些常用的藥媽媽身邊有,而且該打的預防針她都打了。」

  「那就好……那就好。」

  周夏又陪著老人家聊了一會兒,才發現車在南山公寓的停車場裡已經停了好一會兒了。

  洛衍之靠著座椅,雙手輕輕搭在方向盤上,等待著她。

  他很有耐心,不像周夏身邊的人,如果等人的話肯定會玩手機,但是他可以靜下心來,純粹地等待。

  「你可以跟我說我們到了的。」周夏不好意思了。

  「你給爺爺打電話是應該的。我想跟我爺爺多說兩句話都沒機會了。」

  洛衍之離開了駕駛席,將周夏背了出來。

  一直到進了電梯,周夏才發覺,洛衍之的肩膀真的很寬,好像自己伸長了雙臂都摟不住一樣。

  周夏把鑰匙給了洛衍之,洛衍之開了門,將她放在了沙發上,然後進了洗手間。

  他拿了挂在架子最下面的毛巾,用冷水衝洗了擰到半乾,來到了周夏的身邊坐下。

  「這條毛巾不是你洗臉的,對吧?」

  這時候,他的聲音裡才有了幾分輕鬆的味道。

  「嗯。」

  周夏點了點頭。

  洛衍之低下身去抬周夏的小腿,剛感覺到他的指尖碰上來,周夏就下意識向另一側縮起來。

  洛衍之抬起眼來看她:「你越躲,男人就越想使壞,你明白不明白?」

  什麼歪理啊!

  「你覺得我唬你,對嗎?」

  洛衍之單手撑著膝蓋,側過臉要看清楚周夏的表情。

  「我覺得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那得看對方是誰。如果這個女人又不好看,脾氣也不溫柔可愛,她要躲,對方並不會花心思去追。」

  「你的意思,是我審美扭曲?」洛衍之顫著肩膀笑了。

  「你不是審美扭曲,而是動機不純。今天你不才和沃達森集團的海麗手挽著手來吃飯嗎?」

  周夏低著頭說。

  她不想看洛衍之的表情,她知道這個男人一看她的眼睛,就能進入她的大腦。

  「啊,你嫉妒了。你會嫉妒,說明你對我動心了。」

  「呵呵。」周夏沒好氣地乾笑兩聲。

  洛衍之伸長了胳膊,抬起了周夏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你明明知道我在爲沃達森工作,我跟著沃達森的高管一起來,我和她可能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所以,你就是另有所圖。」周夏回答他。

  「對,我就是另有所圖。」

  「你在收集情報?」周夏問。

  「對。要拿到有用的商業情報,不一定非要臥底到對方那裡做商業間諜,也不需要去收買對方的僱員,用眼睛去看去觀察每個人說話的方式,聽他們交談的內容,分析他們看待事情的角度,就能知道很多有用的情報。」

  洛衍之毫不掩飾地告訴周夏自己的經驗。

  「比如呢?」

  周夏忽然來了興致。

  「打個比方,這一次溫太太過生日,平日裡和她來往比較多的夫人們,誰沒有來?」

  洛衍之撑著下巴,看著周夏。

  「我對溫太太的人際圈子不熟悉。」

  「路拓集團監事長路力雄的夫人沒有來。」洛衍之回答。

  「所以……路拓和nw公司的軸承供應合作有問題?」

  溫家持有nw公司百分之十八的股份,非常有話語權。

  「外界在傳,路拓想要收購nw公司旗下整個軸承生産綫,甚至不惜在背後放出一些□□來打擊nw的股票價格。」

  周夏歪著腦袋,跟著洛衍之思考了起來。

  「按道理爲了面子上好看,路力雄也該讓自己的太太來吃個飯送個生日禮物,但是路太太却沒有來。因爲來了備受冷落,所以何必?」

  洛衍之揉了揉周夏的頭頂,不動聲色地將手指停留在她的髮絲裡,享受那種被她的柔軟淹沒纏繞的感覺。

  「你來吃飯,就是替高恒來觀察溫太太的?」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來觀察溫太太的?」洛衍之笑著反問。

  「……我們所有人都在被你觀察和分析。人際關係的互動裡,隱藏著太多的情報。」

  洛衍之笑而不答。

  「現在解决了你懷疑我和海麗的男女關係問題,我是不是可以幫你擦一下腳?」洛衍之問。

  周夏却不想對方碰自己,伸手去拿握在洛衍之手裡的毛巾。

  「算了吧,男女授受不清,我自己擦。」

  洛衍之却扣著毛巾不鬆手:「如果是那樣,我和你早就不清了。我該上門向你爺爺提親,對你負責。」

  周夏懶得理他這不正經的樣子,而且她也知道,洛衍之看起來想幹什麽就乾什麽,但他的心底有原則,不可以告訴周夏的東西,他一分都不會透露。

  他一定還發現了什麽其他的信息,甚至可能會和周家有關……

  「我自己會對自己負責……」

  周夏話還沒說完,洛衍之直接扣著她的脚踝,將它抬到了膝蓋上,毛巾敷在了她扭傷的地方。

  冰凉的感覺緩解了她的疼痛。

  而他溫熱的掌心貼上來,她立刻撑著自己下意識向後退,但是却被洛衍之緊緊扣著,掙不脫。

  他用毛巾替她擦乾淨了脚心,輕輕擦了擦她的脚趾。

  他低頭看她脚背的時候,周夏又想要躲了。

  從小到大,給她擦過脚的只有爸爸和媽媽。

  媽媽是個急性子,小時候給她擦脚,都是草草用毛巾擦兩下就算了。

  但是爸爸卻溫柔而耐心。

  他會握著周夏的小脚,從腳跟慢慢地擦到腳趾,然後笑著說「我的小西瓜,哪裡都好看。」

  那個時候周夏覺得很幸福。

  「周夏,你哪裡都好看。」

  洛衍之輕聲說。

  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撞了一下,對方說的輕描淡寫,她的眼睛却紅了。

  爸爸說我哪裡都好看,是因為他愛我。

  你說我哪裡都好看,是因爲愛屋及烏,還是爲了讓我軟弱?

  洛衍之順手拿過了噴霧,噴在周夏扭傷的地方。

  他一抬眼,就看見周夏眼睛紅紅的樣子,就像一隻被欺負了的兔子,好像再觸動她一下,她馬上就要撒腿就跑了。

  可是明明他根本就沒有欺負過她。

  「你怎麽了?疼嗎?」

  洛衍之的眉心蹙了起來。

  「嗯……有點疼。」

  周夏趁機把自己的脚收了回來。

  「你想吃點什麽?」洛衍之起身,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手扔在沙發上。

  從他開的車,到他對待西裝的隨意態度,他是個對物質並沒有那麼多講究和追求的人。

  「怎麼,你打算親自下廚麼?」

  周夏有點好奇,畢竟像洛衍之這樣的人,應該沒多少時間自己做東西吃吧。

  「或者你覺得吃外賣更安全?說不定我會在做的飯菜裡加點料,瓦解你的意志,然後問你要不要跟了我?」

  洛衍之的聲音從厨房裡傳來,帶著一絲輕快。

  「你有本事做,我就敢吃。」

  明知道對方是故意挑釁自己,周夏還是迎合了對方。

  或者自己很好奇,洛衍之做的飯菜到底是什麼味道。

  又或者,她想知道這個男人瞭解她能到什麽樣的地步。

  沒多久,就聽見厨房裡傳來細密的刀切蔬菜的聲音。

  他好像在煮著什麼,周夏伸長脖子,但沙發的角度看不到厨房裡面。

  接著她聽見有什麽下了油鍋的聲音。

  厨房裡的烟火氣息,讓她覺得懷念。

  她的媽媽是個能把做飯做菜變成人間慘劇的女人,於是她的爸爸負責了她從小開始的一日三餐。

  哪怕是在物質貧乏的非洲,爸爸也能變著法子做出讓周夏胃口大開的飯菜。

  不過半個小時,洛衍之就把兩盤菜端上了桌子。

  「你很久沒回來了吧,我看見冰箱裡的小青菜都乾了。」

  洛衍之襯衫的袖口被折到了胳膊肘下面,小臂充滿力度感但是幷不誇張的綫條很顯眼。

  「嗯……」

  周夏沒好意思說,小青菜是她拿來煮方便麵的,鶏蛋也是,洛衍之炒的牛肉片其實也是……

  湯是很簡單的番茄蛋湯,周夏吹了吹,喝了一口。

  雖然是只要會開火就能做出來的東西,但却有一種中學時候背著書包回家的感覺。

  米飯多等了十分鐘才悶好。

  洛衍之給她盛了飯,然後歪著頭說了句:「你又不開火,冰箱裡這些菜總不是拿來涮火鍋的吧?」

  「……你怎麽知道我不開火了?」

  「米缸裡雖然有米,但滿滿一大桶,你壓根不怎麼煮飯。灶台也很乾淨,墻壁上沒有油漬,如果你炒菜的話,就會有油濺上去。」洛衍之回答。

  周夏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你用得著拿你工作時候觀察人的那一套來觀察我嗎?

  「你眉頭皺一下我都能猜到你哪裡疼。這點小細節,不用腦子都能想到。」

  洛衍之給她夾了一片牛肉。

  周夏咬了一口,軟軟嫩嫩的,而且不像外面餐廳裡那樣放了太多的味精。

  她知道自己厨房裡沒什麽調料,可是洛衍之炒出來却特別好吃。

  「你經常做飯嗎?」周夏隨口一問。

  「我和你不一樣,你到美國是去留學,也許打工,但是你有機會拿獎學金,再不然父母也會資助你一點,對吧?」洛衍之問。

  「是啊。你呢?」

  「我……因爲家裡的親戚在美國開華人餐廳,我去那邊幫忙,他們供我學習了烘培,我烤的點心還不錯。」

  洛衍之抬起眼簾來笑了笑。

  「但是餐廳倒閉了。我怕我媽媽失望,她以為我是去那邊掙大錢的。」

  周夏下意識停了筷子。

  「我到別的餐廳去刷過盤子,做過搬運工,甚至被遊說公司聘用去接近他們想要接觸的目標。」

  洛衍之看了一眼周夏,周夏很專注很認真地聽著,那雙大而明亮的眼睛就這樣看著他。

  洛衍之以為她會想起點什麼來,但是並沒有。

  那場相遇對於他來說,改變了他的一生。

  但對於周夏來說,只是和陌生人說了幾句話,砸了一本字典。

  她的大腦注定是用來思考更加艱深和富有邏輯的問題,而不是偶然間遇到的他。

  「你很聰明周夏,你可以靠智慧在任何一個國家生存。但是我不一樣,我沒有念過大學。」

  周夏楞住了,洛衍之怎麽可能沒有念過大學。

  她用驚詫的目光看著他。

  「後來我遇到了cac的創始人克利文先生,當時我用一本字典砸了一個想搶我錢的混混一頓。克利文先生看中了我的勇氣和我想要生存下去的决心,把我帶進了商業情報分析這個行業。」

  周夏知道,cac的世界會更加崎嶇和充滿競爭。

  她看過商業情報收集的鼻祖阿倫·平克頓的生平,知道在這個世界裡保持本心而不越界有多麽困難。

  洛衍之能從cac衆多的商業情報分析師裡脫穎而出,就在於他能從眼前的細節裡找到相關的信息,他不僅擅長報告裡的數據和信息,更擅長用觀察人來驗證自己得到的數據。

  「你知道你現在的目光裡充滿了什麽嗎?」洛衍之撐著筷子,笑著問。

  「什麼?」

  「我看見了你對我的崇拜。從某種程度來說,我和你的爺爺很像。」

  「哪裡像了?」周夏皺起鼻子。

  她永遠不知道,她一點點孩子氣的表情,在他眼裡有多可愛。

  可愛到他想要永遠看到,不遺餘力去保護,哪怕將自己置於荊棘叢中。

  「他是白手起家的實業家,我是沒背景、沒學歷、沒有錢、白手起家的分析顧問。」

  周夏低下頭,大口吃飯,不理他了。

  自戀也是要有限度的。

  我的爺爺是皓月,你是螢火,還想與皓月爭輝?

  周夏的臉頰鼓鼓的,兩三下半盤的牛肉片都進了她的肚子。

  洛衍之笑了:「你一口塞那麼多,也不怕噎到自己。」

  「我想吃快點,吃晚飯你早點出去。」周夏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門口。

  洛衍之立刻樂了,在桌子下面輕輕用脚尖碰了周夏一下。

  「你幹什麼?」

  周夏立刻把腿挪開,正好帶動了受傷的脚踝,小臉立刻皺起來。

  「你讓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進了你的房間,還想我出去麽?」

  洛衍之的嘴角向上勾著,那壞到天昏地暗的感覺又來了。

  「你想留在這裡也行,我用拖鞋拍死你,像拍蟑螂一樣。」

  周夏瞪圓了眼睛,萬分認真的樣子。

  可那看在洛衍之的眼中,就像是幼兒園裡小朋友抱著自己的玩具對別的孩子說「你再搶我東西,我就告訴老師」!

  「那行,我走了。廚房你自己收拾,盤子你自己洗。」

  飯你難道沒吃?

  周夏氣在心裡,但是一點沒有留下洛衍之的意思。

  洛衍之真的毫不留戀地走了,都沒扶著周夏回去沙發上坐下的意思。

  周夏單脚跳回了沙發上,她想厨房啊,盤子什麽的等明天脚踝不那麽疼了再收拾吧……

  誰知道坐了沒幾分鐘,周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周揚塵的電話。

  「餵!餵!餵!你在哪裡呢!」

  「我在我自己的公寓裡沙發上攤著呢。」周夏說。

  「你沒騙我?今天你不是跟那個溫徹吃飯看電影了對吧?他沒對你怎麼樣對吧?」

  周揚塵的聲音急吼吼的。

  想到這個堂弟未卜先知,第一個預測白菜會被猪拱,周夏忽然覺得他還是有點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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