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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NP]》第11章
第011章

  和林南告別後,江新月上樓,從包裡摸出鑰匙開門,起初她像往常一樣漫不經心的,鑰匙轉了一圈,門紋絲不動,像被什麽卡住了。她把鑰匙拔下來,又重新認真開了一下,還是打不開,反反復複又開了好幾回,對著門又錘又打,還是不頂用。就這樣江新月一直在門前折騰了半個小時,折騰出一身汗,最後她終於放弃,掏出手機打給開鎖公司,心裡還直抱怨倒黴。

  開鎖公司倒沒用幾分鍾就裝了新鎖,江新月付了錢把人送走這才進了門,剛換好了鞋,直起腰,她就看到江雕開從臥室裡走出來,少年連瞥她一眼都沒有。江新月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産生了幻覺。但很快她就把這個懷疑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氣直衝腦門。

  因爲沒有幾秒鍾,江雕開提著一罐飲料從厨房裡走出來,他正要進臥室,江新月上前一步把他堵在了門口。她仰著臉怒目而視,江雕開慢慢轉過頭來,目光自上而下,似一尾凉薄的寒刃,幾乎把她看了個透心凉。不過她怒氣正炙,說話也沒了平時的分寸:「原來你在家?我還以爲……你在家不知道要給我開一下門嗎,你沒聽到聲音嗎,我在外面足足開了半個小時,急了一身汗,最後還花了三百塊錢換新鎖……你究竟要怎樣?究竟想怎樣啊!」新愁舊恨江新月一股腦都嚷出來。

  這個江雕開究竟是什麽材料做的?他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麽?爲了他,她打亂了以前所有的生活規律,他就不能像別的孩子那樣親和一點嗎,他就不能稍稍體量她一些嗎?

  看著她發飈,江雕開沒有一點應有的反應,唇角反而斜斜吊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我有這個義務嗎?」一邊的眉也吊起來,眸冷如銳鑽,用飲料罐指著自己胸口,那冷酷的壞樣兒幾乎讓江新月噴火,他真的有能力氣死她!可他接下來的話──却像兜頭一盆冷水把她的火澆滅了。

  「我好像沒有義務給玩車震歸來的姐姐開門吧。」江雕開惡毒地說。

  江新月楞住了,疑惑地看著他,她幷不是沒聽懂,只是有點反應不過來,「車震」這個詞兒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平時都是他們新聞工作者用來放在某些明星頭上的,她想不到這詞兒有一天也會反用在她自己頭上。

  「還有」江雕開盯著她的眼睛說,「以後能不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爲,大庭廣衆之下,我想看到的幷不只有我一個人吧,這樣的信息時代,謹言慎行應該是一個記者最起碼具備的職業道德,我可不想過幾天被人在背後說成是某位『車震門』女主角的弟弟。」說完,他把門砰的關上了。

  江新月的身子被響聲震的一動,她的指尖兒在輕輕地顫,牙齒咬了下唇,那道門扉在她眼睛裡慢慢模糊。過了好半天,她才木乃伊一樣回到自己臥室,眼泪這才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還有……以後能不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爲……我可不想過幾天被人在背後說成是某位『車震門』女主角的弟弟……」

  江雕開的話尖銳地在耳邊迴響,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却半聲都哭不出來,連啜泣聲都沒有,只是默默地用手抹眼泪,抹了還流,流了再抹……

  那晚,江新月連臥室都沒再走出去,也第一次沒有做給江雕開做晚飯,不知過了多久,委屈了多久,她才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睡過去了。

  睡眠是治療心理傷痛的良藥,這是江新月的信條。果然,早晨醒來後,她心情好了很多,因爲心裡已經在惦記江雕開昨晚是否空著肚子睡覺,是不是餓壞了之類的問題。她洗漱完畢,走出衛生間,江雕開剛好起來。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矛盾只能成爲相互的惡夢和折磨。就像現在,狹窄的門口,他們錯身而過,衣料摩擦,連衣料下的皮膚都感應到彼此情緒,前所未見的,江雕開的視綫在她臉上多駐留了一秒。

  是啊,看看他的杰作吧──她的眼睛腫成了兩顆爛桃,她坐在鏡子前想著掩飾的方法。其實心裡早服了軟,可還是不想答理他。她給自己煮了個鶏蛋,剝皮按在眼睛上消腫,果然有效果。之後,她取出好久不用的化妝盒,抹了深色眼影,索性又給好久不化妝的自己化了一個淡妝,爲了配合妝容,又挑了件顔色稍鮮的時裝裙。

  早餐是沒時間做了,她拎起包出門。從洗漱間出來的江雕開停了步子,目光怪异地看她,她也不理會,打開門上班去了。

  汽車飛速奔馳,南宮祭向窗外看去,不經意間看到一個身影,他心頭一動,下意識地叫司機停車,向後退,無奈,車速太快,早駛出一段距離,等退到那個站牌下,一輛公車剛好載著滿車的人離去。

  「算了,走吧。」他示意司機繼續開車,心裡却回想著剛才的身影,他有點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只因剛才那女孩兒的眉眼一掠而過,既像又有點不太像她。

  南宮祭一進江雕開家就四處看了看,江雕開本來就高,往門前一杵,再加上他自己也高高大大的,所以看哪裡都覺得小得出奇。

  「你姐不在嗎?」南宮祭一邊看一邊問。

  「走了。」江雕開簡短地答。

  江新月的臥室門虛掩著,南宮祭指了指,見江雕開揚了揚眉,他才進去,江新月的臥室極簡陋,連張照片都沒有,南宮祭退出來有些好奇:「你姐姐漂亮嗎?」,不知爲什麽他沒有向江雕開提起路上遇到那女子的事。

  「又老又醜。」江雕開如是答。

  南宮祭失笑:「情緒不對啊,怎麽,是昨天那妞兒讓高照搶先不高興了?」

  「誰稀罕啊。」江雕開白了他一眼,拎起書包,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

  已是上課時間,四周一片安靜,只在萬城中學的豪華衛生間裡傳出曖昧不明的聲音。

  「哥哥……啊……哥,你慢一點……」

  清晰肉搏的聲音從門縫裡傳出來。南宮祭和江雕開站在小便池前,南宮祭說,「不會是高照那小子吧?」

  「說不定。」江雕開哼了一聲。

  這時,門打開了,果然是高照抱著渾身赤裸的包小月走出來,他一邊走還一邊插著挂在他胯上的少女,包小月雪白的小屁股搖動著,嘴裡啊啊地叫著。

  「一聽聲兒就是你們倆。」高照說著,才把欲鞭抽出來,示意包小月過去。包小月看痴了,以前包大龍給她看過a片,她只知道黑人男人的那東西又大又粗,有的真能比礦泉水瓶。而面前的這兩個少年不僅臉蛋兒身材比那些黑人好,而且胯間那東西也不輸黑男人。

  江雕開剛尿完,尿液還在滴嗒,包小月早跪上去,張嘴含住了他的龍頭,閉眼陶醉地吮吸著。江雕開反而一楞,看著吮著他殘尿的少女,張口說:「這抽水馬桶不錯,還帶清洗功能,早知道早備上一個,連上衛生間都省了,還是移動的。」

  南宮祭被逗笑了,對高照說,「快讓這小東西別惹他,阿開今天心情不好。」

  高照過來把包小月抱走:「你少惡毒點會死啊?」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江雕開扔出一句。高照閉嘴,哄著一臉委屈的包小月:「小月兒乖,別理他,哥哥一個人就能喂飽你,我們繼續……」

  江雕開皺了皺眉:「月這名字也是她配叫的?以後就叫包小陽,包─小─陽,這名字還挺適合她的!」

  「聽見沒有?名字從今天起就改了吧。」南宮祭强調了一遍,和江雕開一起出去了。

  「靠,諷刺我,不比你們小多少吧……來,小綿羊,小陽陽,讓哥哥親親你,不是上邊,是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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