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我和他誰更大?(h)
江新月的臉一下子蒼白了,她只是不敢相信地看著南宮祭,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終於還是被外人知道了,她難以啓齒的隱密,她有生最大的恐懼,而現在那種强烈的羞耻感已經把她打敗了。
南宮祭慢慢走近,直到他的手摟住了她的腰,她才意識到現實的危險,她向後退了一步:「放我走……」
「我怎麽可能再放你走?」南宮祭慢慢說道:「我應該早就意識到,得到你只能用這樣的手段,很可惜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既然我們協議已經簽了,不如就替我生個孩子吧,等我把孫子抱到爺爺面前,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的,也一定會答應讓我娶孩子的母親,阿開不能娶你,而我能,你會成爲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你的心你的身體,這是阿開永遠也做不到的,我可以不介意他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來他是你的弟弟或者兒子,實質上我可以允許他和我一起擁有你,你看,我都開始佩服我自己的大度了……」
「你在說什麽,我完全聽不懂。」江新月想逃走,而他只是輕輕一推,她就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他壓了上去,江新月掙扎,他壓得她死死的,唇在她嘴唇上蠕動,眼睛盯著她的眼睛,邪惡地說:「我要先吻你下面的小嘴。」
她穿得是一條絲質長裙,他揭起了她的裙擺,拉下了她的內褲,雙手壓著她的膝彎,張嘴將她整個私處都含進了嘴裡,慢慢吮,一點點放出去。
江新月只覺得下體一片溫熱,被他含進嘴裡吮吸,絲絲縷縷的快感放射到每一條末梢神經。她彎起身拖捶打他的肩膀:「放開我,瘋子……」
他不管她,只管用舌尖轉著她的小珍珠,然後又用唇使勁嘬弄,江新月終於受不了了,她下體不停地抽搐,緊緊閉攏的小洞口也張開了小嘴兒,吐出一兜兜蜜水,而她雙手抓住了床單,小屁股難過地弓起來。
他嘴唇下移,吸弄那粉色的神仙洞,她的蜜水沾了他滿嘴,趁著滑膩他的舌頭探了進去,她的反應大的出奇,把他緊緊地擠住,他想如果是他那活兒,恐怕早快活的要死了,她實在是太緊了。
重新覆上她的身體,她蒼白的臉色已經染了些紅暈,抗拒的眼神也多了些意亂情迷,他俯在她耳邊說:「表面上越像聖女的女人,骨子就越有妖精的潜質,你的臉完全是天使,可下面的每一寸肌膚都敏感的要死,也騷的要死。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父親和你做愛,親眼看到阿開手臂上的掐痕,我真的要相信你是個小處女了,因爲你的小穴兒真的比處女還要緊……」
他的嘴唇瀲灩,剛剛那張嘴還淫褻地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而現在他俯下來吻她的嘴唇,一點點的吸,一點點地攻城掠地,阿開的霸氣很强硬,像一張拉滿的弓,而南宮祭的霸氣却柔韌,像絲一樣纏死你。
「嗚,嗚……放開……嗚……」她手指亂抓,不知道抓到了什麽,此時她的意識已經混亂,她胡亂地向他砸過去,他只是哼了一聲就倒在她身上,她推開他爬起來向外跑,第一道門順利地打開,可第二道門却無論如何都打不開,她使勁地拍打叫喊都無人應聲,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一個。
她突然迷茫地回頭,南宮祭幷沒有追上來,他……當「死」這個詞出現在她的腦海,她被自己嚇到了,她戰戰兢兢地返回去,走到小臥室門口,她驚叫了一聲。
南宮祭仰面躺在床上,臉上都是鮮血。
他死了……他死了……她手指顫抖,臉色蒼白……
「祭……」
「祭……」
她推著他的身體,他一動不動,她聲音顫抖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祭……」,她突然想到了手機,趕緊從包裡拿出來撥120,忙音總是忙音,再看手機屏幕,信號已經被屏蔽了。
南宮祭真是機關算盡,到頭來沒想到算到自己頭上……正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他的眼睛張開了,睫毛上都沾著血。
「外面橱子裡有醫藥箱……」
她顧不得許多,跳起來去找。跪在床上幫他一點點清理傷口,他額角讓她用檯燈砸了很大的口子,費了好大勁才止了血,用紗布一圈圈裹起來,終於清理停當,她虛脫地跪坐在了床上,手指還在輕輕地抖著。
「你可真够狠的。」他說,臉上仍有未清理乾淨的血痕,却無損他的斯文。她閉上眼睛,整個人後怕地顫抖個不停。
而他的手却從她的領口裡伸進去,握住了她的乳房,她驀地張開眼睛。
他說:「或者接著砸,直接把我砸死,或者不要動,如果敢動一下,我就自己把綳帶扯開,讓血盡情地流幹,你選擇一樣吧。」說完,「嘶」的一聲,她的裙子被他撕開。
兩顆雪白的乳房在他眼前跳動,他的眼睛沾染了濃重的情欲。江新月沒有動,像一個雕塑,她黯然說道:「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嗎,這輩子一定要還上?好,我答應你……所有的債讓我今天還清吧,今天以後我們不要再有瓜葛。」
「好」他一口答應,撫摸著她的乳房:「你的身體完美的就像網上商店裡賣的性愛娃娃,連乳房都像塑膠一樣硬挺有彈性……」說著他站起來,把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
「既然要還債就好好還,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現在,看著我脫衣服。」
他就盯著她的眼睛,把身上的衣服一點點扯下去,直到一絲不挂。他的個頭和阿開一樣高,可體形却顯得比阿開更纖長,江雕開結實而健美,而他則是修長而流暢,可是讓江新月撇開頭去的是他有和江雕開一樣粗長的性器,天賦异秉一般。
他把她的臉撥過來,那根粗長的「怪物」就在她眼前晃動,他用手抓著它撫摸:「比阿開的怎樣?是大還是小?」
「我不知道……」
「怎麽會不知道?」他嗤了一聲,「阿開每天都會讓你親自丈量吧,它的尺寸你不是早爛熟於心了嗎?你不說沒關係,一會兒我會讓你真切地感覺到的,你可以說不知道,你的小穴兒却不會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