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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小嫂子》第56章
第56章

  小長假時,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決定來一次短程旅行。

  經過商量最終選定了一個名氣不大的古鎮,除了能避開遊客以外,車程也只需要四個多小時,期間在高速服務區吃了晚飯,稍作休息後我就和凌灝交換了駕駛位。

  等到達預定好的民宿時,時間剛剛過十一點,因為提前和老闆講好了抵達時間,老闆特意等候,將我們引到獨門獨戶的小院。

  剛落了一場早秋的細雨,微涼的濕泥混著青草香,環境靜謐、頗有蘇州園林味道的院宅亮著紅燈籠,照亮浸成墨色的石板路,安悅走在我和凌灝中間,行至迴廊時才驚奇道:「原來燈籠裡面沒點蠟啊……」

  老闆溫煦地笑了笑,回:「節能燈,低碳又環保。」

  我扭頭看安悅,用口型調侃他:「小傻子。」

  凌灝也舒展著眼尾在笑,伸手搭在安悅的肩膀上,安撫性地摸了摸腦袋,道:「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呢……」

  在老闆的帶領下熟悉了獨院的大致格局,洗漱過後就各自回了房間,臨睡前,安悅帶著防蚊蟲噴霧在我的床邊噴了一遍,順便留下了一個薄荷味的晚安吻。

  次日天大亮,我們仨才陸陸續續起了床,早餐和午餐並成一頓,吃完以後便先從主幹道逛起。

  比起商業化成型的古鎮,這裡更多了些原汁原味的生活氣息,臨街小鋪賣著手工藝品和各類精緻小食,未收的雨棚下護著三兩盆正盛的鮮花,似乎深嗅一口,便會聞到磚瓦上青苔的清澀。

  下午坐船時,安悅和兩個蓮蓬較了半天勁,最後在凌灝手心裡剝出一捧生蓮子,我賞著景捏了幾顆來嘗,味道鮮嫩微甜,夾著蓮心降火的清苦。

  有了這一點點的苦味,安悅勢必不會多吃,意思了三兩顆後就掏出雙肩包里買來的甜糕,吃完以後又解開手工糖,含在嘴裡慢慢舔味道。

  遊玩到黃昏時刻,白日里隱身的酒吧便亮了燈,路過一家頗有眼緣的清吧,我們三個決定進去小喝兩杯,年齡和閱歷的鴻溝在此展露,我和凌灝紛紛點了低度果酒和啤酒,平日里不顯山露水的安悅則選了度數頗高的調制酒。

  「讓他喝這個沒事兒?」趁安悅去洗手間的空檔,我看了眼盛酒的杯子,挑眉問凌灝。

  「沒事,悅悅酒量還行。」凌灝看著茶水的單子,又點了一壺綠茶。

  對於這個中肯的評價,我有所懷疑,凌灝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安悅的酒杯,回答:「這種,五杯以下沒問題。」

  「那今晚就控制在四杯,」我勾起唇,看到身穿背帶褲的安悅在遠處出現,繼續對凌灝說道:「畢竟晚上還有活動呢……」

  凌灝預估的很準確,從酒吧里出來以後,安悅雖然能自己走路,但明顯已經陷入微醺的狀態。

  他一隻手插在位於小腹的大口袋中,另一隻手牽著凌灝提在手中的雙肩包背帶,整個面頰像揉進了乾玫瑰的細粉,好似不小心抖了太多的腮紅,又好似高/潮時漫上來的那種,缺氧的情/欲。

  我跟在側後方叫了一聲安悅的名字,他緩慢眨了眨眼,迎著燈光的亮眸便被羽睫遮了大半。

  看來已經迷糊了,我摸了摸安悅發熱的耳垂,又叫了一聲,他依然沒有看我,微垂著頭,抬手揮開我的手。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敢情剛剛並不是沒有聽到在叫他。我加快步伐來到前側,問:「怎麼?困了嗎?」

  安悅松開背帶,走到凌灝的另一側,回道:「別跟我說話。」

  不知道安悅這突如其來的小脾氣是何緣故,我皺著眉看向凌灝,低聲問:「這是……醉了?」

  凌灝搖頭,回答:「是生氣了……」

  「別跟他說話!」安悅拉了一把正準備解釋些什麼的凌灝,隨後氣呼呼的加快步伐。

  得虧我情商在線,回想了一遍在酒吧里的事情,就很快找到了安悅生氣的緣由,雖想稍微解釋一下,但安悅正氣頭上,外加喝了些上頭的酒,只要我剛一開口,他就開始凶狠的警告我。

  雖然一直欠缺威懾力,但在外面,好歹也要給足他面子。

  回到民宿,沒有了被行人打量的顧慮,我直接把安悅拎到身邊用手臂圈起來,不顧反抗湊近親了親小酒鬼的嘴角,「不聽解釋就生氣,你上輩子真是小煤氣罐?」

  安悅臉頰火熱,因躲避的動作貼在了我的側臉和耳垂處,他小聲嘟囔:「別……別弄我,頭暈。」

  「講不講道理?」我摟過他腋下的位置,彎下腰將人橫抱在懷裡,說道:「明明還沒開始弄。」

  跟在凌灝身後進入房間,我說道:「哥,你先去洗澡吧,等我先把人哄好咱們再開始。」

  「嗯,你注意做好前期準備,別嚇到他。」凌灝把雙肩包放在沙發上,轉身看向我懷裡的安悅,湊近輕吻,低聲哄道:「寶貝,別怕。」

  安悅還在懵懂不知的階段,聞言掙動一下,輕聲道:「你們……要乾嘛啊……」

  「把你煮熟了吃掉。」我低頭嚇唬他一句,將人抱回主臥的浴室。

  將一次性的浴缸袋套好,一邊放水一邊脫安悅的衣服,期間低聲對他解釋:「沒有主動在酒吧跟人講話,是別人在向我尋求幫助而已。」

  「什麼狗屁幫助,」安悅憤憤推了我一下,「我都看見你給那個人遞名片了!」

  我好笑地低頭看了看安悅惱怒的小臉,捏著軟塌的乳尖搓了兩下,便伸手向下勾住內褲邊往下拽。

  「你怎麼不說話,」安悅扭著小屁股躲,「心虛了是吧!」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幫他簡單清洗過後,就丟進浴缸里泡著,安悅趴在浴缸邊沿盯著我衝澡,暈暈乎乎發表著不滿,還要品頭論足說我不守婦道,亂勾/引人。

  亂用成語的下場就是被我從水里撈起來打屁股,這次下手比以往都重,清脆的巴掌聲後是安悅吃痛的悶哼,白嫩的臀丘頓時紅了幾個指印。

  「雖然很開心,但你這麼不信任我還是需要小小教訓一下,」捏著軟嫩紅腫的臀瓣,對快要氣哭的安悅解釋:「那個人也是遊客,提前預約的住宿不滿意,就咨詢了一下我。」

  「我這麼樂於助人,當然不能輕易拒絕別人的求助了……」我取來浴巾將安悅裹起來,道:「所以把民宿老闆的名片給了他。」

  凌灝已經在坐在床邊等著了,看我抱著安悅出來後就伸手接過,幫他擦著頭髮問道:「怎麼還哭上了,凌瀚弄疼你了?」

  我拿出準備好的東西,看安悅抿著唇不答話,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有些無奈地笑道:「小嬌氣包,只打了一下屁股就哭成這樣?」

  凌灝抬頭看了我一眼,將安悅放在床上撩開浴巾後,讓他翻過身去看屁股上的指印。

  雖說用了些力,但總歸打重了還是自己心疼,這會兒屁股雖然紅腫,但最嚴重也不過這種程度了。

  我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凌灝,他撈起安悅的腰,在翹起臀/部上輕輕地吹著、吻著,將指腹上不同以往、膏脂似的潤滑納入肛口。

  凌灝手中動作不停,哄到:「凌瀚不是那種人,你可以生氣,但也總歸要聽人解釋……乖,別哭了,我幫你揉揉,待會兒替你收拾他。」

  「還有你……」安悅把臉埋在臂彎中,發出細碎的抽噎聲,「好友申請里都是女孩子……在公司里被那麼多人惦記……」

  凌灝笑了笑,想必也覺得安悅這種半醉的嬌憨模樣十足可愛,他將兩根手指完全插入安悅的後/穴中,柔聲道:「待會兒也替你收拾我自己。」

  我解開浴巾跪在床邊,伸入手指開始和凌灝一起擴張小/穴,在另一瓣白/皙的小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問道:「連吃兩壺醋你酸不酸?嗯?」

  安悅氣勢洶洶哼了一聲,像小狗似的搖了搖臀尖,嘟囔著好熱。

  兩個人的手指仍在安悅體內翻攪,輪番按壓穴心處,安悅抖得厲害,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毫無章法地擼動,「唔……難受,裡面好難受……」

  「怎麼難受?」我問道,和凌灝對視後合力將小人從床上拉起,安悅軟綿綿跪坐在我的手腕上,將火燙的面頰貼在我的頸窩出,一直小聲哼著裡面好熱。

  「只是熱嗎?」我又問道,對著深處的凸起用力碾磨。

  安悅發出帶有哭腔的呻吟聲,松開擼動的手晃擺腰部,一邊迎合後/穴裡手指的淫亂,一邊將高揚的性/器貼在我的腹部上摩擦。

  「癢……裡面也在癢……」

  凌灝從我懷裡將安悅攬過,胸膛貼緊安悅的後背,耳鬢廝磨地問:「悅悅,要老公操嗎?」

  「要的……」半醉的安悅渾身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藥效揮發後更是像求歡的妖精,扭著頭和凌灝接吻,手伸在後方握住凌灝的性/器,也不管小嘴裡已經含了三根手指,直挺挺的要往裡面塞。

  凌灝抽出手將龜/頭抵進軟熱的穴/口,我順勢加入一根手指,配合著凌灝淺淺操動。

  「嗯……好舒服……」安悅靠在凌灝懷中,腰腹下沈臀/部高翹,不需要助力便自行抬著身子動著,後面的小嘴將手指和性/器緩緩吞吐,好似把我指尖都嘬得發麻。

  兩指遠遠不夠,我試探著在已經撐到緊繃的褶皺處再次探入一個指尖,安悅便驟然收緊小/穴直嚷著不要。

  「乖,看著我,」我伸手捏過安悅的下巴,望著他水汽瀰漫的眼,「不用害怕,這只是一次嘗試,你有權在自己的承受範圍外中途叫停,明白嗎?」

  「我和凌灝絕對不會傷害你。」

  安悅被滿溢的情/欲和生理性的恐懼來回拉扯,他發著抖,半晌後點了點頭,讓自己放鬆下來。

  三根手指將褶皺撐到極限,安悅挺直身雙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發出難受的嗚咽聲,凌灝溫柔地挺動下/身,在安悅的肩胛處吮吻到後頸,輕聲道:「悅悅真乖……老公頂到那裡了,要快一點嗎?」

  安悅像一隻被狼餵食的兔子,就算知道自己逃不開被吃掉的結局,也貪戀著一星半點的甜頭,軟著音回答凌灝:「要慢一點……」

  他說完,凌灝便緩慢而有力地衝撞緊收的甬道。

  等安悅逐漸適應,我便緩緩動著手指,將緊繃的肌肉一點點撐開,整個過程緩慢且煎熬,對於我們三個,都是一場觸碰極限的考驗。

  安悅的性/器完全軟了下來,即使身後疼痛已經遠超於歡愉,他仍然咬著嘴唇盡量放鬆身體,受不住了才痛哼一聲,趴在我的肩頭嗚嗚的表達著難受。

  我垂頭親了親安悅的發頂,問道:「小月亮,哥哥幫你咬咬奶頭好不好?」

  安悅又乖又慘的嗯了一聲,把眼淚抹在我的胸口處便向後靠在凌灝懷裡,隨後仰起頭哼哼唧唧的向身後人討吻。

  我手上動作不停,俯身含住安悅胸前的軟肉,用牙齒輕輕扯咬,沒多大一會兒,安悅便挺著胸/脯流出了少量的奶水。

  我將乳暈裹在舌尖,吮了片刻後松開逗他:「小月亮吃過醋後連奶水都變成了酸奶味,哥你一會兒可要好好嘗嘗。」

  凌灝勾起唇角,性/器在我指邊重重向里戳了一下,低頭湊在安悅耳邊問:「是嗎?悅悅也要嘗嘗嗎?」

  羞臊到極點的安悅用求饒的目光看向凌灝,隨後繼續仰頭和凌灝黏黏糊糊地濕吻,擺明瞭誰都不准說話。

  腰間的軟肉被凌灝揉在掌中,我捏著另一側的乳/頭玩弄,身體幾處敏感/部位盡數被我們兄弟二人攻佔,很快,安悅就再次被挑起情/欲。

  我直起身子在陰/莖上塗滿潤滑,掰開他的大腿,用前端戳弄會陰部位,「寶貝,哥哥要插進去了,你別怕。」

  性/器忍得微微發疼,手指退出後便以強硬的姿態向里擠壓,那裡雖然抹了些助興的藥,也耐心擴張良久,但總歸還是又小又窄。

  但越是艱難,就反襯這次交/合宛如處子之夜般令人勃發出滾燙的嚮往。

  剛挺進半個龜/頭,安悅就忍不住哭出了聲,他疼得發抖,後/穴反射性地不停收緊,我和凌灝也渾身緊繃,生怕動作一大就傷到他。

  「我來。」凌灝對我說了一句,便從安悅的後/穴退出,我趁機將硬/挺的性/器楔入綿軟溫熱的深處,低喘著喟嘆一聲。

  凌灝的動作比我溫柔許多,跟隨著我淺淺的肏動讓安悅緩緩適應擠入的前端,不疾不徐地搓動安悅耷拉在我腹部上的分身,極大程度令他放鬆下來。

  安悅哭聲漸小時,我示意凌灝可以再深一些,二人稍微錯開節奏,在箍緊的穴/口試探著,一點點深入。

  兩根規格一致的陰/莖在同一個緊窄的甬道里互相擠壓,直至感受到凌灝也已齊頭並進,我伸手在撐到可怖狀態的穴/口處摸了一圈,確認那裡沒有出血後才放下心。

  「乖……已經進去了……」我吻著安悅頰邊的冷汗,低聲道:「別哭了寶貝,稍等就會舒服……」

  這時已經不需要和凌灝語言溝通,好似我動一下,他便知道最適宜的姿勢,我們一前一後將安悅夾在當中,開始緩慢的進行一場三個人的性/愛。

  任何一個人的動作,都會牽連到另外兩人的感受,節奏稍有不同,但足夠契合的兩根性/器在淌著蜜的小/穴里緩緩摩擦,這種脹溢到極致的舒爽令我不禁屏住呼吸,貼近安悅白到晃眼的肩頸處大力嚙咬,把柔膩的肌膚貪婪地收進齒間。

  安悅在我耳邊委屈的輕啜,疼到極限時的叫停沒有被人理睬,下面的小嘴被合力欺負撐到最大,兩個不盡相同的男人,擁有著極為近似的劣根,強勢且溫柔地破開防線。

  身體五感慢慢聚在交纏的部位,這種和凌灝近密到宛如在母體中嬉鬧的感受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體驗,像被溫熱的泉水裹至全身,每個毛孔都可以無所顧忌地舒展。

  我曾以為,在我和我哥膠合的血緣中,不會再融進毫無關聯的生命體,但直到真正跌宕一體,我才更直觀的感受到,安悅能帶給我們兄弟之間的力量,遠遠超於認知——不論是吸引,還是重新構建我和凌灝間的維繫。

  安悅似乎嘗到了新滋味,一直哭得厲害,但若我和凌灝停下,他又會哭得更嚴重,委屈地打著哭嗝,渾身發顫。

  我問他要停下還是要繼續,卻不答,斷斷續續罵我壞,一邊手腳交纏的抱著我,一邊扭頭找凌灝告狀。

  凌灝溫柔揩掉安悅下巴尖上掛著的眼淚,一邊哄一邊攬著他的腰往胯下拉。

  安悅驚懼地叫了一聲,便發著抖從半軟的性/器里洩了,這個意外誰都沒料想到,安悅難受地攣縮著背,哭著罵我們:「你們都壞……」

  「肚子好痛……壞掉了……」

  我好笑地抹了把小腹上沾著的體液,隨後握上他的性/器,避開敏感部分在掌心中把玩,「悅悅才沒那麼容易壞,天賦異稟,第一次把我們哥倆吃進小/穴還能爽到射。」

  「哥哥們讓你爽第二輪好嗎?」

  安悅哭成淚人,搖頭說不要,抽噎道:「壞蛋……哥哥們是壞蛋……」

  他每抖一下,後面的小/穴便趁機吮/吸一口,我和凌灝前後腳停下操動,換了姿勢。

  半靠在床邊摟過安悅,他仰躺在我懷中將胸口的花蕊綻開在凌灝眼下,凌灝弓著背將安悅的雙腿分至最開,一邊嘗著今日的酸奶特供,一邊和我共同開發著美好身體里柔軟且珍貴的寶藏。

  安悅疼極爽極,似乎一直都沒斷過哭腔,翻來覆去說自己疼、和我們哥倆壞。

  凌灝笑著望向我,啄了一下安悅粉薄的耳廓,回應:「未見你時,怎麼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壞到骨子裡……」

  在此刻沒人顧得上憐惜這個小可憐,更何況是一邊哭還一邊管不住自己再一次硬了的、口是心非的小可憐。

  兩根緊並在一起反復進出的性/器被嘬得直響,後/穴的蜜汁也被搗攪的順著腿根往下淌,凌灝動作稍一狠,我便知道他馬上要到達臨界。

  伸手撫摸上安悅靡艷的前端,剝捻開頂端的精口,我低聲哄道:「乖……我們一起射。」

  安悅被搔刮地瑟瑟抖動,肉/棒也在我手心裡劇烈跳動,直嚷著:「不要……嗚嗚……不摸那裡……」

  「那就不摸,」我松開沾滿前列腺液、黏嗒嗒的小肉/棒,扣住了腰,「哥,聽到了嗎?悅悅想被操射。」

  「唔……我沒有……不要……」

  凌灝壓著安悅的雙腿又朝後/穴貼緊了一些,問:「悅悅是不想要輕一點了嗎?」

  儘管安悅否認加反抗,也逃不開被兩雙手扣緊細腰和肩膀,在幾近撕裂的快感和恐懼下哭著甩出了兩小股精/液,溫熱的甬道蠕動收緊,我和凌灝將性/器一齊擠入深處,同時射出熱燙的精水。

  只是射完後稍微歇了一會兒,安悅就打著抽抽睡了過去,凌灝從洗手間取來濕毛巾,敷在安悅的眼皮上,我側身點了點他發紅的鼻頭,隨後摩挲唇珠,思考著把人親醒後是會挨咬還是會挨罵。

  凌灝抬著安悅的一條腿去清理後/穴的濁液,有些後悔換姿勢時看我取下安全套不僅沒制止,還跟著上頭一起摘掉,才導致眼下在安悅的腸道深處,飽含著兩個人的量。

  左不過是擔心他生病,我抬著臂彎把枕在我肩頭的安悅抱起來,兜著兩側的屁股蛋去浴室清理,留下凌灝換床單。

  等真正要睡覺了,時間也已經即將跨入下一天,躺在床上睡意全無,安悅枕著凌灝的胳膊起伏著小肚子睡得正香,我翻身將手蓋在安悅腰間,和凌灝低聲聊天。

  如同圍爐夜話,逃不開生活的瑣碎、節日的安排和已經睡熟的安悅。

  直到胸腔的余熱消了一些,安悅綿長舒緩的呼吸聲蓋過輕語,我和凌灝才止了話題準備睡覺,分別湊在安悅呼著熱氣的軟唇上親了一口。

  時間從不著急,我們可以慢慢度過四季的夜晚,月光和好夢常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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