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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你上癮︰軍爺的神秘嬌妻》第496章
505.坑兒子的傅爺

  沈清瀾擺手,「沒事兒,我現在接他回家。」

  「那小嫂子,衡逸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江晨希很有眼色地說道。

  「好,路上小心。」沈清瀾目送著江晨希離開,然後才收回目光看向傅衡逸。

  傅衡逸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沈清瀾,挑眉,「你怎麽來了?」

  沈清瀾神情淡淡,「我要是不來,你今晚打算住哪兒?」傅衡逸抿唇。

  沈清瀾打開車門,看著站在那兒不動的傅衡逸,「還不上車?」傅衡逸緩步走了過去,坐進了副駕駛。

  沈清瀾給沈君煜發了一條信息--【我先帶他回家了】

  【嗯,路上開車小心,到家給我個電話。】

  沈清瀾回了一個OK的手勢,正要開車,才發現傅衡逸安全帶沒有系上,俯身過去要幫他系安全帶。

  傅衡逸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察覺到沈清瀾的靠近,忽然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發間,「清瀾,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他都等了她一天了,可是她就連一條信息都沒有給他發。

  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不難聞,配合著他現在委屈的語氣,沈清瀾的心瞬間就軟了。

  「我在外面等你。」她其實在收到沈君煜發給她的信息之後就趕來了,只是一直在外面等著傅衡逸出來。

  「為什麼不進去找我?」大概是喝醉了,傅衡逸的語氣軟軟的,聽著倒是有幾分安安在撒嬌時的味道,沈清瀾的心异常的柔軟。

  「你想讓你出來時第一眼就看見我。」她溫柔地說道。

  「你又忽悠我,早上你還不理我。你這個大忽悠。」被酒精支配了大腦的傅衡逸褪去了高冷的外衣,變得有些幼稚,却异常的軟萌。

  「還在為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氣?」沈清瀾柔聲問道。

  「沒有生氣。」傅恒逸才不承認自己是因爲被老婆拋下生氣了呢。

  沈清瀾聞言,瞬間笑出了聲,「傅衡逸,你是不是覺得我愛安安多過愛你,所以吃醋了?」

  聽見這話,傅衡逸眼神瞬間變得幽怨,沈清瀾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對了。

  「我覺得自從那個臭小子出生之後,我的地位直綫下降,你的眼裡都沒有我了。」傅衡逸小聲抱怨,他都記不清像今天早上那樣的情况發生過幾次了。每次安安要哭,沈清瀾就會拋下他安慰兒子。

  沈清瀾眼底的笑意更濃,拍拍傅衡逸的臉,「傻瓜,你在我心裡永遠是第一位的。」如果那不是她跟傅衡逸的孩子,她想她是無法那樣愛安安的。雖說母親愛自己的孩子那是天性使然,但是因為這是自己與最愛的男人的孩子,所以沈清瀾對安安的愛中又多了一分愛屋及烏。

  傅衡逸不相信,「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結果還是爲了安安拋下了他。

  聽說他話裡的幽怨,沈清瀾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個幼稚的男人呀。將傅衡逸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傅衡逸,你能聽到我的心跳嗎?」

  傅衡逸當然能感受到掌心下心臟的跳動,只聽到沈清瀾開口說道,「傅衡逸,你就在我心裡最重要的位置,我的每一次心跳加速都是因爲你。」

  「清瀾,在我心裡你也是最重要的,比安安更重要。」傅衡逸輕聲說道,神情認真。

  沈清瀾心中微酸,用力地抱緊了他,「嗯,我知道。」她從來都知道這個男人愛著她,把她看得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放開我,我現在帶你回家。」沈清瀾溫柔開口。

  傅衡逸搖頭,他現在不想回去。

  沈清瀾就任由傅衡逸抱著她,倆人坐在車裡,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久,傅衡逸才放開她,靠在椅背上,伸手揉著額頭,晚上喝的有點多了,開始頭疼了。

  縴細修長的手落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按著,微凉的指尖上仿佛有魔力一般,漸漸撫平了他的頭痛,傅衡逸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過了一會兒,傅衡逸按住她的手,「清瀾,可以了。」

  「再按一會兒。」沈清瀾沒有停下,又按了一會兒,這才放開,幫傅衡逸將安全帶系上。

  傅衡逸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只是安靜的靠在那裡。

  沈清瀾將車子停好,轉頭就看見傅衡逸閉上眼睛,已經睡著了。她靜靜地看著傅衡逸的側顔,眸光忽然一頓,看向了傅衡逸的耳邊,那裡竟然出現了一根白髮,仔細看傅衡逸的眼角,其實已經有了一絲絲細紋,不認真看幷不明顯。

  沈清瀾的眼神變得復雜,她跟傅衡逸在一起五年了,五年的時間,對於很多人來說,或許幷不算很長,尤其是在一段婚姻關係裡,五年的時間甚至是很短的,可是就是這短短的五年,她與這個男人却經歷了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經歷的。

  他們曾生死相依,患難與共,也曾甜蜜相偎,深情相擁,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是必須心中最重要的人,沈清瀾曾經以爲餘生很長,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相伴到老,而孩子則是轉眼長大,雛鳥離家,從此自由翱翔,所以她想先陪伴兒子成長,再相伴傅衡逸變老,却忘記了在安安長大的同時傅衡逸也在慢慢變老。

  時光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不會少一分,也不會多一秒。

  此刻,沈清瀾也在心中反省著,過去自己是否真的將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安安的身上而忽略了傅衡逸。

  她抬手,輕輕地捏住了傅衡逸的那根白髮,他的頭髮很短,不好拔,沈清瀾剛想找把剪刀將白髮剪去,她記得車上是有剪刀的,手却被握住了。

  原來傅衡逸醒了,在回來的路上睡了那麽一會兒,傅衡逸的酒醒了不少。

  「你的耳邊有根白髮,我幫你剪了。」沈清瀾溫聲說道。

  傅衡逸將她的手握住,輕輕搖了搖,「不用剪,我頭上不止一根,以後還會越來越多,你剪不完的。」他已經三十六歲了,已經將近走過了人生的二分之一。

  「清瀾,我老了。」傅衡逸的聲音很輕,卻狠狠地撞擊在沈清瀾的心上。

  沈清瀾微笑,「誰說你老了,三十多歲正是一個男人一枝花的年紀。」

  傅衡逸聞言,轉頭看向她,「你才是一枝花。」

  「我是女人當中的一枝花,你是男人當中的一枝花,所以我們兩個都是花一般的年紀,絕配。」

  傅衡逸悶笑,笑意在胸腔回蕩,他伸手捏捏沈清瀾的臉,「臉皮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厚了?」

  沈清瀾任由他捏著,眼睛裡滿是笑意。她隻字不提今天傅衡逸離家出走這件事,就當做今晚他就是跟朋友出去小聚多喝了幾杯。

  那天晚上,沈清瀾還是拿了一把剪刀將傅衡逸頭上的白頭髮都給剪了,一共五根。她趁著傅衡逸不注意的時候,將這五根白頭髮包起來,小心地夾在了相册的最後一頁。

  第二天一早,傅衡逸睜開眼睛的時候,沈清瀾就窩在他的懷裡,「老公,早。」她主動給了傅衡逸一個早安吻。

  傅衡逸微微挑眉,「早,老婆。」

  這天早上,傅衡逸發現沈清瀾竟然很少理會安安,就比如安安要吃鶏蛋,想讓沈清瀾剝。

  沈清瀾只是說了一句,「安安,你已經長大了,要學會自己剝鶏蛋。」

  安安想讓沈清瀾送他去幼兒園,沈清瀾也只是推給了傅衡逸,「這幾天讓爸爸送。」

  等傅衡逸送完安安回來,沈清瀾在客廳裡等著傅衡逸,「傅衡逸,我們出去約會吧。」

  她的臉上化了淡妝,還換了一身衣服。

  傅衡逸意外地看著她,「現在?」

  「對,就現在。」

  「你昨天不是答應安安今天學做蛋糕給他吃的嗎?」這是昨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沈清瀾答應安安的。

  「我已經跟劉姨說過了,她會幫我做好,你也知道我的厨藝不好,做了蛋糕也是浪費食材,就算了。」劉姨做蛋糕比趙姨還好吃,安安一直很喜歡。

  沈清瀾看著傅衡逸,「傅衡逸,我今天想請你吃飯看電影,你願意嗎?」

  傅衡逸當然願意,微微一笑,「我的榮幸。」

  傅衡逸上去換了一身衣服,就與沈清瀾一起出門了,他們沒有開車,倆人在街頭漫步子,看見了一家看著不錯的餐廳就走了進去,吃了一份早午茶,然後去看了一場電影。

  「傅衡逸,我們借一輛單車騎著去海邊吧。」從電影院出來,沈清瀾提議。

  傅衡逸應了一聲好。

  這兩年京城推出了共享單車,有手機就能借,兩人騎著車,往郊區的方向騎去,他們的速度幷不快,晃悠悠地。

  沿途經過一個高教園區,這裡坐落著很多大學,沿路上也有情侶一起騎著單車,不過都是一副學生裝扮,像沈清瀾和傅衡逸這個年紀的還真的是獨一份。

  有人好奇地看著他們,也有人對他們投來羨慕的眼神。

  沈清瀾與傅衡逸無視了這些眼神,一路上有說有笑。

  傍晚,夫妻倆一起去接安安放學。這是傅衡逸和沈清瀾第一次同時去接他放學。

  安安走出校門,就看見了站在校門外的爸爸媽媽,眼睛頓時一亮,朝著沈清瀾和傅衡逸就跑了過去,傅衡逸一把抱住兒子,將他放在肩膀上,「走,回家嘍。」

  安安坐在爸爸的肩膀上,隔著老遠就能聽到他的笑聲。

  第二天是星期六,安安不用上學,傅衡逸和沈清瀾决定帶安安去游樂園玩。安安高興極了。一路上很興奮。

  「爸爸,我想玩過山車,上次哥哥說過山車可好玩了,我還想玩海盜船,還有……」安安一一細數著昊昊曾經跟他說過的游樂園項目。

  「爸爸,這些可以嗎?」

  「有些可以,有些你還太小,現在不能玩,等到你再長大一些,長到哥哥那麽大了,我再帶你玩兒。」

  安安有些小失望,不過這點小失望在看到游樂園裡種類繁多的游樂設施時,瞬間被他遺忘在了腦後。

  傅衡逸負責帶安安玩,而沈清瀾則是負責給父子兩個拍照。

  從游樂園出來時間還早,一家三口又去吃了飯,原本下午沈清瀾和傅衡逸打算帶安安去少年宮挑選興趣班課程的,結果半路上沈清瀾接到了徐向前的電話,說是有個很重要的客人想見她。

  「你先去吧,我帶安安去就好。」傅衡逸說道。

  沈清瀾想了想,只是選個課程而已,也不麻煩,於是點點頭,下車打了一輛車。

  傅衡逸帶著兒子去少年宮,這是安安第一次過來,他好奇地打量著一切,「爸爸,這些東西我能玩嗎?」他指著積木,傅衡逸點點頭,「去吧,但是不要走遠。」

  安安說了一聲知道了。

  傅衡逸在瞭解少年宮裡各個培訓班的課程,而安安則是在少年宮的游樂場裡跟其他小朋友玩兒開了,

  傅衡逸挑選了幾門適合安安這個年紀的,然後交給安安自己挑選。最後選擇了繪畫與手工。傅衡逸去確定上課時間,順便將費用給交了。

  「爸爸這些照片好看。」經過一家影樓的時候,安安忽然指著影樓外面的宣傳照說道,這是一家兒童攝影影樓,影樓外貼著的都是各個小朋友的寫真照片。

  傅衡逸看著兒子,「想拍?」安安使勁點頭。其實每年沈清瀾都會帶安安去拍一套寫真,加上沈清瀾平日裡自己拍的,家裡安安的照片不少。不過既然他想拍,而傅衡逸正好也有這個時間,就滿足他了。

  傅衡逸找了一個地方停車,抱著安安走了進去,安安拍完了一套小西裝的,影樓工作人員就正要帶安安去換衣服,傅衡逸的視綫就落在了衣架上的一條粉色公主裙上。

  他的視綫在兒子的身上轉了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指著那條裙子說道,「給他試試這個。」

  影樓的工作人員驚訝地看向傅衡逸,「這套粉色的?」

  傅衡逸神色不變,「就這一套。」他直接上前,將那套粉色公主裙拿在手裡,安安好奇地看著爸爸手裡的衣服。

  等父子倆從影樓出來的時候,傅衡逸的手上多了一個隨身碟,裡面是這次拍的寫真照片電子版,水洗照片沒有那麽快,需要過幾天才能收到。

  晚上沈清瀾回家,安安就迫不及待地告訴了沈清瀾今天他跟爸爸去拍照片了。

  沈清瀾挑眉,「照片?」安安點頭,「可漂亮了,在爸爸那裡。」

  沈清瀾對安安口中的漂亮照片很感興趣,上樓去找傅衡逸。

  傅衡逸正在書房裡看電腦上的照片呢,見她進來,招招手讓她過去。

  等看清楚了屏幕上的照片時,沈清瀾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照片裡的安安穿著一身粉色公主裙,頭上戴著一頂披肩假發,還有一頂漂亮的粉色蕾絲小帽子,臉上被打了腮紅,額頭上貼了一朵花

  沈清瀾挑眉,看向傅衡逸,「你怎麼給他穿女孩子的衣服?」

  傅衡逸的眼睛裡滿是笑意,「你不覺得穿裙子的安安很漂亮,很可愛嗎?」要是忽略他的性別,這就是他一直期待的可愛女兒呀。

  沈清瀾無語地看著傅衡逸,現在安安對男女的概念還模糊,等他長大了以後看見這些照片,估計心裡都要恨死他了。

  不過話說說回來,安安穿上女裝的樣子,還真的是個漂亮小女孩。這要是抱出去,別人肯定不會認爲安安是個男孩子。

  「傅衡逸,安安是個男孩子,你不能給他穿女裝,會混淆他的男女概念的。」沈清瀾嚴肅地說道。

  傅衡逸不以為然,「我曾經也穿過。」

  沈清瀾忽然笑出了聲,她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傅衡逸當初爲了任務可不是穿過女裝嗎?還是沈清瀾親自給他化的妝。

  別的不說,穿女裝的傅衡逸和安安都很漂亮,這人長得好就是佔優勢。

  照片拍的拍了,沈清瀾也坐下來跟著傅衡逸一起欣賞自己兒子盛世美顔。

  不過沈清瀾嚴重懷疑傅衡逸給安安穿女裝,就是因爲自己曾經也穿過女裝,想從安安這裡找平衡呢。

  沈清瀾一張張地看著上面的照片,「傅衡逸,你也不怕安安長大後怨你。」

  「那就等他長大再說。」現在誰讓他還小呢。

  傅衡逸還將照片拿給兩位老爺子看了,看的兩位老爺子是眉開眼笑,「哎喲,安安這樣看著可真像一個女娃娃。」傅老爺子摸著鬍子,笑著說道,滿眼的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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