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他們光著屁股在做什麽

　　鄭明成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是九月2日，新學期開始的第二天。

　　他的朋友不多，只有表哥總是陪他一起玩，可是自從舅舅去世以後，連表哥都很少陪他一起玩了。那時的鄭明成只有七歲，他知道表哥沒了爸爸，却不能真正體會表哥的心情，也不知道表哥爲什麽總是陰沉著臉把自己關在家裡。

　　表哥一直對他很好，他想讓表哥開心，所以，他做了一件在當時的他看來，相當大膽的事。

　　他帶著表哥翹課了。

　　當他拽著表哥從學校門口跑掉的時候，他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表哥板著臉被他拉著向前跑，但是跑著跑著他的表情就變了，他慢慢的笑了起來，好像被他們甩在身後的不是學校，而是其他的什麽沉重的東西。

　　初秋的午後還帶著夏季的炎熱，兩個孩子就這樣手拉著手，背著書包，大聲笑著、鬧著，沿著馬路奔跑。烈陽穿透路邊的樹木，把斑駁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笑聲和著雜亂的脚步聲，飛散飄遠。

　　孩子的世界那麽小，小到只要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就可以讓他們打開心扉。

　　等到他們跑累了，鄭明成氣喘吁吁的追上宋鵬，拉住他的手說：「表哥，你等等我，我跑不動了！」

　　兩個孩子都跑得滿頭大汗，鄭明成看到一滴汗水落到宋鵬眼裡。他的笑容漸漸退去，宋鵬眨了眨眼，然後那滴汗水變成了無數的滴珠再次掉落下來。

　　鄭明成皺著眉頭，小手學著媽媽的樣子拍拍宋鵬的背，「表哥你怎麽哭了？你是不是怕舅媽打你的屁股？你別怕，要是他們知道了就說是我拉著你翹課的！我不怕被打屁股，我媽媽可好了，她從來都捨不得打我！」

　　他不知道自己的哪一句話說錯了，宋鵬聽到他的安慰後反而哭的更凶了，鄭明成撓撓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最後他也急得哭了起來，「表哥，對不起，我想讓你高興的，但是你要被舅媽打屁股了，都是我不好！」

　　怎麽連你也哭了？

　　宋鵬無奈地看著弟弟，眼泪都被他嚇回去了。

　　他沒管自己，只是抽泣著爲鄭明成擦去眼泪，「好了，不是出來玩的嘛，我不哭，你也別哭了！」

　　鄭明成嘟著嘴，用力地點點頭，我不哭了，我也不會讓舅媽打你屁股的！」

　　小孩子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擦乾眼泪之後，兄弟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時笑了起來。他們沒有地方可去，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轉。

　　撿到一塊小石頭，就比誰能踢得更遠，看到一隻胖猫，就一起追著它亂跑，渴了就用零花錢買兩瓶汽水喝……午後的街道上灑滿了孩子們的歡笑聲。時間過得飛快，眼看快要到了放學的時候，鄭明成非要陪著宋鵬一起回家，因爲他怕舅媽會打表哥的屁股，所以他要跟去保護他！

　　因爲媽媽要上班，所以宋鵬一直帶著家裡的鑰匙。那個時候很多孩子都是這樣的，用一根繩子把鑰匙帶在脖子上，如果放學的時候家長還沒有下班，就自己開門進去。

　　這一天也和往常一樣，他們都以爲家裡沒有人，又發現別的孩子還沒有回來，翹課帶起的一絲心虛讓宋鵬輕手輕脚的打開了家門，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兩個孩子對視一眼，顯然對方也聽到了，但是彼此的眼神又說明了同樣的疑問，他們不懂這是什麽聲音。

　　「是什麽東西在叫？」鄭明成小聲問道，「表哥，你家養猫了？」

　　看著弟弟好奇的雙眼，宋鵬只能搖頭，他示意鄭明成不要出聲，兩人躡手躡脚的走到門邊，輕輕推開一條小縫，向裡面看去。

　　兩雙清亮天真的眼睛瞬間睜大，他們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屋裡有四個人，他們認識其中的三個，那是宋鵬的媽媽薛芳、鄭明成的爸爸鄭華和媽媽宋寧，另外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他長得很好看也很健壯，但是宋鵬和鄭明成想不明白，他們爲什麽都不穿衣服，而且，他們這是在做什麽？

　　正對著房門的是一張單人沙發，那個陌生的男人正坐在上面，他兩腿大開，低頭看著面前的女人。薛芳正跪在他面前，背向著房門，宋鵬只能看到媽媽正光著屁股不停的點頭，還不斷發出奇怪的哼哼聲，就好像是吃到了什麽美味的東西。

　　但和宋鵬不同的是，鄭明成的視綫被另外兩個人吸引。

　　一條繩子被栓在屋裡，他看不到盡頭，似乎是橫貫了整個房間，他的媽媽正一絲不挂的騎在上面，她側身對著房門，鄭明成只有看到她的側臉。

　　看到那條繩子正巧卡在媽媽的兩腿之間，鄭明成後背發凉，心想：壞了，媽媽的小鶏鶏被繩子勒掉了！

　　她就這樣顫顫巍巍的向前走著，臉上的表情好像是痛苦又好像是享受，「啊……主人好壞……小寧的……浪穴……哦……哦……被繩子……磨得……好難受！」

　　那個男人按住薛芳的頭讓她爲自己服務，眼睛却在打量宋寧，他冷冰冰地說：「你的賤那麽浪，還會難受？你不是最喜歡別人玩你的浪穴麽？」

　　兩個孩子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是宋寧聽得懂，她不停的扭動著，呻吟著，兩手還在撫弄自己的奶頭，「喜歡……小寧最喜歡……主人玩我的……小浪穴了……但是……啊……啊……繩子快要……把人家的……小騷核……都磨壞了……而且……那個綠帽子……活王八……還……還在……看我……」

　　兩個孩子對視一眼，綠帽子？好像聽說過，但是活王八又是什麽意思，這裡沒有王八呀？

　　就在這時，一直隱忍不發的鄭華終於說話了。他背向門跪在宋寧旁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妻子發浪，右手不停擼動著那根挺翹的大鶏巴，恨恨的說：「你這個騷，賤貨，就愛偷男人，現在被我看著還浪的騷水直流，要是他用大鶏巴操你的騷，你還不得活活浪死？」

　　「表哥，爸爸的小鶏鶏怎麽那麽大？」鄭明成問的聲音不大，宋鵬也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但還是晚了，他們同時看到那個陌生的男人已經發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