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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287:徐紡發現秘密,驚現屍骨(一更
「人現在在哪?」

「聯繫不上。」

周徐紡問:「她不來的話,能不能給駱常德定罪?」

喬南楚往被告席看了一眼:「那要看他的律師能耐有多大了。」

駱青和把蔣春東請來了,駱常德就把蔣春東的死對頭杜邵興請來了,兩個都是律師圈裡的名嘴,把死的都說成活的。

「雖然警方在駱家的花棚裡搜出了鋼筋和鎚子,但不能直接證明那就是八年前的兇器,方大順的口供也只能證明駱三是他殺,證明不了是駱常德所殺,只有許泊之這個口頭證人,而且,連最重要的殺人動機都拿不出來,要給他判重刑,」喬南楚覺得吧,「勉勉強強。」

駱穎和殺人未遂的罪是跑不掉了,就看她能不能把駱常德也拉下水。

殺人動機是關鍵,駱穎和不指證駱常德的話,他連殺害駱三的動機都不成立。

周徐紡思忖了一小會兒:「我去找駱穎和。」

江織拉著她坐好:「你待著,我去。」

她搖頭:「我更快一點。」

「你不在這兒,我也坐不住。」他不也阻止她,意思是要跟她一起去。

周徐紡想了想:「那兵分兩路,你順著駱懷雨這條線找,我負責徐韞慈。」

江織點頭,囑咐她:「要小心。」

「嗯。」她起身,「舅舅,我很快就回來。」

周清讓說好,讓她當心。

周徐紡先出去了。

江織後一步才走,走之前給喬南楚留了句囑託:「把駱懷雨這幾天的通訊信息都發給我。」

「給我十分鐘。」喬南楚給刑事情報科的同事打了個電話。

阿晚在三號庭外面,就見周徐紡跟江織一前一後地走出來,不是都快開庭了嗎?怎麼還往外走?

他跟上他老闆。

「不用跟著我。」

阿晚:「?」

江織邊走邊撥電話:「你去跟著周徐紡,有什麼情況隨時跟我聯繫。」

阿晚:「哦。」

阿晚換了方向,去跟周徐紡了。

周徐紡沒有走電梯,她走了樓梯,把隨身帶著的耳麥戴上:「霜降,現在有空嗎?」

這個耳麥的連接端能將聲音轉換成文字,也能將文字轉換成聲音,霜降幾乎第一時間裡就回復了她。

「有。」

「幫我查一下徐韞慈最近的聯繫人。」

「好。」

她推開樓梯間的門,進去了。

阿晚緊跟在後面:「周小姐。」他也推開樓梯間的門,「你等等我——」

呼~

一陣冷風兜頭刮過來,樓梯裡影子都沒一個。

阿晚:「!」人呢?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職業跑腿人的圈子裡會把Z傳得那麼神。

周徐紡找遍了駱家每一寸地,依舊沒有尋到駱穎和的影子。徐韞慈最近的聯繫人是三天前,她聯繫的是駱常德的律師杜邵興,而駱穎和昨天還和圈中好友通過電話,當時她就在家中,在這之後,外面的監控沒有拍到她出去。

很有可能,人還在駱家。

樓梯口有聲音,周徐紡沒有躲,從房間裡出去,正好撞上了上來打掃衛生的幫傭,周徐紡認得她,是廚房的劉大媽。

她幼年的時候,劉大媽沒少扣她的口糧。

「你是什麼人?」劉大媽被嚇了一跳,一驚一乍的,「你在這幹什麼?」

周徐紡把手指按在唇上:「噓!」她說,「別出聲。」

駱家的排場一向大,家裡光是傭人就有好些個,周徐紡不想打草驚蛇。

別墅裡突然多了個人,還穿得奇奇怪怪、包得嚴嚴實實,劉大媽以為是進賊了,當場就大叫了一聲:「來人啊,抓——」

『賊』字還沒喊出來,周徐紡就移到她面前。

「你、你、你,」就一眨眼功夫,『賊』就『飄』過來了,劉大媽被嚇得白眼一翻,四肢發抖,嘴唇哆嗦,「鬼鬼……」

周徐紡捏了個小尖嗓:「嗯,我是鬼。」說完,對著劉大媽吹了一口『鬼氣』。

劉大媽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她神神叨叨念了兩句『菩薩保佑』,然後兩腳蹬地,直往後退。

周徐紡伸手拽住她的腿。

她兩眼一翻,要暈了。

「我問你,」周徐紡不準她暈,捏著她的腳踝,用了一分力道,「駱家有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密室之類的。」

劉大媽不敢叫,腳又疼,頭上冷汗直冒,抖著聲兒回:「沒、沒有。」

「真沒有?」

她快要被嚇死了,哆哆嗦嗦地趕緊說:「有、有個酒窖。」

周徐紡抓著她的衣領,把她拎起來:「帶我過去。」

劉大媽點頭。

只要不鎖她的命,鬼差大人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兩腿打著抖地把人領到廚房後面的酒架前。

把酒架挪開,就能看到一扇門,門上上了鎖。

周徐紡看了劉大媽一眼,她立馬搖頭:「我我我沒鑰匙。」

那就沒辦法了。

周徐紡後退一步,一腳踹開了門。

劉大媽:「!」

嚇死個人喲!

地窖在別墅的下面,沒通窗,裡面一片幽暗,周徐紡把背包裡的手電筒拿出來,借著光沿著樓梯往下走。

地窖上面,劉大媽在大喊:「鬼啊!」

周徐紡管不了那麼多了,繼續往酒窖裡面走,裡頭很大,酒架層層疊疊,上面擺放了各種紅酒。

因為是地下,常年不見天日,裡面又冷又陰森,她走到最底下,用手電筒敲了敲牆面。

「噠——噠——噠——」

響了三聲之後,有人回應她了:「嗚嗚嗚!」

周徐紡尋著聲音走過去,繞過兩排紅酒架子,在後面的木樁上找到駱穎和,她嘴巴被膠布貼上了,腳上和手上都綁了很粗的繩子,整個人被攔腰落在木頭酒架上。

駱穎和看到手電筒的光,也不管是誰,嗚嗚地求救。

周徐紡打著光走過去,把她嘴上的膠布撕了。

駱穎和這才看清人,立馬問:「你是誰?」

周徐紡用手電筒照她,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句:「來救你的人。」

穿得古裡古怪的,不過駱穎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想快點從這個該死的地方出去,她催促:「快幫我把繩子解開。」

周徐紡:「行。」

不過——

她一本正經:「要付錢。」

駱穎和:「……」

這人不是潛進來偷東西的小偷吧,不然怎麼開口就勒索。

「你要多少錢?」

周徐紡:「兩百萬。」

靠!敲詐啊!

駱穎和立馬戒備了:「誰讓你來的?」

周徐紡不回答,就問:「解不解?」她豎著拿的手電筒,白色的光照在臉上,鼻樑上的特殊眼睛在閃著紅色的光。

看著打扮就不像好人,駱穎和越打量越心慌,有點怕了:「……解。」

周徐紡就幫她解了腳上的的繩子。

噢耶!

兩百萬到手了。

她要拿去給江織買fashion的衣服穿。

駱穎和活動活動捆麻了的腳,又顫顫巍巍地把手伸過去:「還有手。」

「也要兩百萬。」周徐紡解釋,「手腳是分開的。」

駱穎和:「……」媽蛋!

哦對了,周徐紡補充:「腰上的也要,也是兩百萬。」

駱穎和:「……」媽蛋媽蛋!她咬咬牙,又氣又怕,「全部解。」

周徐紡戴著純黑色的骷髏頭口罩,咧嘴笑了,忍住,不能笑,她把聲音壓低:「一共六百萬,匯款帳號我會發給你,不要拖款,明天之前一定要到帳。」

駱穎和牙都要磨碎了。

繩子被解開之後,她立馬問:「到底誰讓你來的?」

周徐紡在商言商,正兒八經:「問問題也要兩百萬。」她明碼標價,「一個兩百萬。」

駱穎和:「……」

這個歹徒是鑽錢眼兒裡去了?

鑽錢眼兒裡去了的周徐紡:「還問嗎?」

駱穎和臉都被氣綠了,想罵人,又不敢,扶著酒架站起來:「不問了!」

她把人甩在後面,三腳兩步,走得很快,因為沒開燈,就一點手電筒的光,根本看不清地上,她沒走兩步,腳上就絆到了繩子,踉蹌了一下,往前栽了。

「咚!」

好重一聲悶響。

駱穎和的腦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個裝紅酒的橡木桶上。

「咚~咚~咚~」

酒窖裡還有她腦袋撞擊的回聲。

這一下,撞得駱穎和頭暈目眩,兩眼泛黑,她趔趄了好幾步才扶著牆站穩,回頭就吼了一句:「你怎麼也不拉我一把!」

周徐紡莫得感情:「拉你要錢。」

「……」

駱穎和氣得對著木桶就捶了一拳,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周徐紡聽得出來,木桶裡是空的,她上下左右地掃了一眼酒窖,覺得奇怪,整個酒窖裡都很乾凈,只有這個橡木桶上積了厚厚一層灰,木頭上甚至長了霉。

怎麼看都奇怪。

周徐紡走近去看。

駱穎和怕黑,又不敢一個人走,喊她:「走不走啊你!」

周徐紡沒理,戴著手套敲了敲桶身。

駱穎和覺得這人有毛病:「你幹嘛?」

「讓開。」

駱穎和一邊往後退,一邊壯著膽子頂嘴:「你別亂動我家東西,要錢!」

周徐紡直接從背包裡拿出了一把軍用匕首,

駱穎和立馬閉嘴了。

這個賊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賊人周徐紡把手電筒夾子脖子上,手裡拿著匕首,從從桶縫的地方開始撬,橡木桶發了霉,木頭鬆軟,她怎麼用力,就輕鬆翹開了。

木桶崩開,嘩的一聲,一堆白骨滾了出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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