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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問聽27:汙汙汙呀,聽聽知真相(10更
「我用給你看。」

宇文聽看了一眼那盒避·孕套,囧:「……」

然後,蘇問就開始脫衣服,扯了幾下扣子,沒扯掉,他乾脆整個掀起來,把頭鑽出領口,脫掉了。

宇文聽怕他摔著,沒敢站太遠,就站在他面前,一低頭,就看見了他腰上的腹肌,她挪開眼睛,小聲說:「別再脫了。」

他站著不動了,用兩隻手托著她的臉,不讓她躲,盯著她的眼睛看:「你不信嗎?」

「嗯?」信什麼?

「我身體很好。」

宇文聽立馬點頭:「信。」

蘇問心滿意足了,然後鬆開手:「我給你看。」說完,他就開始脫褲子。

宇文聽霍然轉身。

他呀……

她頭疼,很無奈:「問問。」

蘇問沒答應。

她聽不見聲音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脫衣服,她背過身站了好一會兒,然後聽見了包裝袋撕裂的聲音。

「問問。」

蘇問還是沒答應她。

不會真在用吧?宇文聽猶豫了很久,用手遮住眼睛,慢慢回頭,然後手指分開一條小縫,她從指縫裡看。

還好,褲子還在他身上。

宇文聽把手拿開,就看見他坐在地上,手裡拿著個避·孕套,在往裡面吹氣。

她驚呆了:「為什麼吹它?」

他說:「劉沖說這個能吹成氣球。」然後他吹了一大口氣,那個套真的鼓起來了,他捏住出氣口,驚喜地說,「真的可以!」

宇文聽:「……」

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蘇問繼續吹,吹大了就打個結,然後又去拿了一個,拆開外包裝,站起來,獻寶似的捧著個套給她:「聽聽,你要不要吹?」

宇文聽:「……」

她果斷搖頭!

蘇問有點遺憾,還是說:「那我吹給你玩。」

宇文聽:「……」

以後,還是少讓他喝酒吧。

一盒避·孕套全部被蘇問拆了,中間有一個吹不起來,他氣憤地扔了,吹著吹著就睡了,睡著睡著又醒了,醒過來抱著宇文聽不撒手,說了很久很久的話。

夜裡兩點多,他才睡著。

次日早上九點,蘇問才醒,太陽已經曬到了窗檯,光線刺眼,他適應了會兒,坐起來,頭有點疼,他揉了揉太陽穴顧。

宇文聽推門進來:「醒了。」

蘇問坐在床上,頭髮亂七八糟的,一邊翹了一縷呆毛,表情有點懵。

他剛睡醒就這樣,愣愣的,特別人畜無害。

宇文聽坐在床邊,伸手把他翹起來的頭髮壓下去:「頭痛不痛?」

他搖頭,自己抓了一把頭髮,試圖把亂糟糟的頭髮抓順了。

她也剛洗漱完,身上還穿著睡衣:「要再睡一會兒嗎?」

蘇問還是搖頭。

宇文聽忍不住揉揉他的頭,哄小孩一樣的語氣:「你先去刷牙,我給你泡蜂蜜水。」

他乖乖點頭,下了床,走到了門口突然停下來,盯著地上那幾個不明物:「這是……氣球?」他不確定的口吻。

宇文聽把地上那個空盒子撿起來:「是這個。」

蘇問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會鼓起來?」

宇文聽默了很久,還是實話實說了:「你吹的。」

她說完,他腦子裡就有斷斷續續的片段湧出來,說過的話沒什麼印象,但他隱隱約約記得他坐在地上吹『氣球』……

蘇問:「……」

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蠢事!

他紅著臉,就把那幾個『氣球』都踩爆,低著頭收拾乾淨後,溜進了浴室,看都不敢看他家聽聽了,挫敗得直揪頭髮。

蘇津從外頭遛鳥回來,就看見自家寶貝兒子垂頭喪氣地躺在樹下的搖椅上,旁邊的案桌上放了幾碟精緻的點心和水果,一碗粥幾樣小菜,還有一盅湯,蘇問沒動筷子,無精打采提不起勁兒的樣子。

蘇津把鳥籠放下,走過去:「問問。」

蘇問問不理他。

蘇津巴巴地湊過去:「問問。」

「幹嘛?」

他語氣很躁,脾氣很大,整張漂亮的臉都寫著一行字:老子不爽!

這是怎了?欲求不滿?蘇津關懷:「昨天給你的東西用了嗎?」

蘇問蔫兒蔫兒的:「用了。」

蘇津一聽,捂嘴:「嗷嗚嗷嗚!」他興奮死了,笑得抬頭紋更深了,仰頭望天做一番感嘆,「不容易啊,問問,你終於破·處了。」都吃到肉了,抱孫子還會遠嗎?

太丟人,蘇問都懶得解釋了,沒好氣地說:「以後別給我這種東西。」

蘇津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眼神很賊很淫蕩,打打手勢:「歐啦歐啦。」不用更好,有孫子抱咯!

院子裡,祁玉在玩木馬,突然喊了聲:「四奶奶。」

宇文聽摸摸祁玉的頭,走去蘇問那裡,

蘇問瞥了蘇津一眼,壓著聲音:「在聽聽面前不要開黃腔。」他家聽聽是乖孩子,不能被教壞了。

蘇津打了個OK的手勢,隨即扭頭,露出太陽花般溫暖慈祥的笑:「聽聽啊,怎麼起這麼早?累不累啊?」

蘇問:「……」什麼鬼!

宇文聽:「?」早嗎?快十點了。

蘇津嘿嘿嘿:「我們聽聽受累了,要不要讓廚房燉隻老母雞給你補補?」

蘇問:「……」

宇文聽:「?」

這個老不羞!蘇問從躺椅上起來,拉著宇文聽就走了,再不走,還不知道他家老頭要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

他帶她去了後院,這時節,院子裡的月季和四季海棠都開了,紅的白的花兒,爭奇鬥豔,好不賞心悅目。

「問問。」

「嗯。」蘇問低頭,聽她說話,這麼娘氣的名字,他就覺得他家聽聽叫起來特別好聽。

宇文聽蹙了眉:「公司有事,我下午就得回江北。」

他抿了抿唇,問:「一定得你去嗎?」

「嗯。」

他哦了一聲,不開心,但什麼也沒說,霸道總裁的男人,得聽話。

宇文聽很抱歉:「下午的首映不能陪你去了。」

蘇問覺得自己得做個懂事的男朋友,心裡再失落也不能表現出來:「沒關係,機票訂了嗎?」

「秘書訂了,三點的飛機。」胡明宇已經到西塘了,昨晚十二點就過來了,只是昨晚她在給蘇問過生日,沒有接他的電話。

蘇問當即說:「下午我送你去機場。」

「首映不是兩點半嗎?」蘇津給蘇問準備了生日宴,午飯要留下來吃,而且首映在金州,他還要從西塘這邊趕過去,時間很趕。

蘇問管不了那麼多:「遲到也沒有關係。」首映哪有女朋友重要。

「四奶奶。」

奶聲奶氣的童聲插進來。

宇文聽回頭,看見祁玉蹲在地上摘花,他怯生生地看了四爺爺一眼,問四奶奶:「你要回去了嗎?」

宇文聽點點頭:「嗯。」

蘇問瞥了一眼,這小兔崽子,蹲這偷聽。

祁玉很怕四爺爺,不敢看他,往宇文聽那邊挪了挪,軟軟糯糯地問她:「那你以後還會來嗎?」

「會的。」

祁玉笑了,把手裡那朵粉色的四季海棠給她:「四奶奶,送給你。」

宇文聽笑著接了,彎腰親了他一口。

蘇問眼裡都要冒火了:「蘇祁玉。」

祁玉立馬抬頭,看了一眼,又立馬低頭:「四爺爺。」

蘇問命令:「把臉給我擦乾淨。」他女朋友,當然只能親他!

「哦。」

祁玉趕緊用袖子去擦臉,對四爺爺怕得不要不要的。

宇文聽:「……」

中午,蘇津給蘇問弄了生日趴,一大家子圍著他,給他唱生日歌,還要他戴壽星的帽子吹蠟燭許願,更幼稚的是,蘇津還逼著蘇家那群『打工的』挨個說祝福語,說不好了還得重來。

蘇問從頭到尾冷漠臉……

下午兩點多,蘇問送宇文聽到機場,他也不管會不會被拍,一定要送她到機場裡面,送到了還不肯讓她走,非要磨到最後一分鐘。

胡明宇在前頭都等得心力憔悴了。

蘇問還在依依不捨:「到了給我電話。」

「嗯。」宇文聽戴著口罩和墨鏡,說,「那我進去了。」

蘇問拉著她的手,還是沒松,看了看等在前面的胡明宇,蹙了眉頭,忍了忍,沒忍住:「聽聽,你能不能換個隨行秘書?」

宇文聽不解:「為什麼?」

蘇問語氣很酸:「男秘書不好。」

宇文聽失笑:「胡秘書都結婚了。」

蘇問悶聲悶氣的:「已婚了也是男的。」

宇文聽想了想,換秘書還是不妥:「他的工作能力很出色。」而且胡明宇是她哥哥的秘書,在總裁辦已經三年多了,對天宇的業務和運作都很了解,沒有誰會比他更勝任董事秘書長這個職位。

蘇問嗯了聲,沒再說了,行吧,當男朋友的不可以太無理取鬧。

機場廣播已經響了。

「我進去了。」宇文聽把包拿過去,自己提著。

蘇問讓她等一下,然後也不管人來人往,隔著口罩俯身親她。

宇文聽躲開:「有人在拍。」

蘇問不管:「讓他們拍。」

說完,他直接摘了兩人的口罩,把她的鴨舌帽取下來,捧著她的臉就吻下去,渾然忘我地深吻……

機場照很快就被人傳到了網上,蘇問出道八年了,接吻照這是開天闢地頭一次,粉絲都要瘋了。

「什麼都不想說,隻想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問哥又來屠狗了,鬼知道我看了多少遍,被屠到體無完膚!」

「越來越喜歡這一對了,聽神問哥好配~」

「從問哥接吻的姿勢我都能看出來,他在他老婆面前有多受。」

「我聽神還是個孩子啊,蘇問,你怎麼下得去手!」

「蘇問,你這個大豬蹄子,哼~聽神是我的!」

「雖然被吻的不是我,但不妨礙我蕩漾呀,嗷嗚嗷嗚~」

「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我問哥接吻,不枉此生了,嘖嘖,我問哥真撩,最後,說句正經的,聽神放開問哥,讓我來!」

「……」

網上的評論,除了蕩漾就是蕩漾了,蘇問的女粉也好,宇文聽的男粉也好,已經慢慢接受了偶像的戀情,之前黑宇文聽的那些女狂粉,如今已經不敢冒頭說話了,cp粉越來越壯大,誰還敢出來公開祝分手。

宇文聽回到江北,就馬不停蹄地開會出方案,新季度產品剛上市就出現了問題,如果不在第一時間做好善後和調整,後續大貨銷售會很麻煩。

這三天,她一直在忙,到今天下午才敲定了方案。

晚上九點到家,她剛拿外賣回來,蘇問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八點八點半都打了,但那時候宇文聽還在開會,隻說了兩句就掛了。

「聽聽。」蘇問很擔心,「吃飯了嗎?」她很忙,他想,以後他得少接點戲,去公司幫她,做她的賢內助。

宇文聽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桌上,拆開外賣,把吸管插好,說:「正在吃。」

「不要先喝飲料。」她吃飯有喝飲料的習慣,還喜歡喝冷飲,不利於消化而且對胃也不好。

宇文聽把吸管吐出來:「哦,沒喝。」她把飲料推開,先喝湯。

「公事解決了嗎?」

她咬了一口排骨:「已經解決了。」

蘇問在很吵的地方,聲音不自覺就有點大,問她:「想我了嗎?」

宇文聽內斂,說不出肉麻的話。

蘇問哄著問:「想不想?」尾音拖著,「嗯?」

百轉千回,極盡誘惑的一個字元。

宇文聽放棄了抵抗:「想。」

蘇問笑,說:「我也好想你。」他嘆氣,「好想你啊。」語氣突然認真,「聽聽,要不我隱退好了?」當演員太忙,而且總在外面拍戲,很不著家,這一點蘇問越來越受不了了。

「隱退了做什麼?」她問。

蘇問想了想,正兒八經的:「你不能包養我嗎?」

宇文聽認真想了想:「可以。」她應該養得起,蘇問就負責貌美如花好了,她負責賺錢養家。

蘇問低低笑了,顯然被她的回答愉悅到了:「隱退了我可以做你的隨行秘書。」

宇文聽又咬了一樓排骨:「都行,我隨你。」

蘇問心情好得不行,覺得自己比以前更受寵了,這是個天大的好現象。

剛掛了電話,宇文聽的手機又響了,是宇文衝鋒。

她接起:「哥。」

宇文衝鋒直接說事:「綁架案查到了點眉目。」

她放下手裡的筷子:「是沖著我來的嗎?」

「不是。」宇文衝鋒停頓了會兒,「主謀是蘇家老大,蘇丙鄴。」

竟是蘇家人。

怪不得呢,查了這麼久才有眉目,蘇丙鄴與其女蘇伏都是頂頂精明的人,做事滴水不漏。

她思忖了片刻:「他想綁架的人是,」

她心裡有了猜測。

宇文衝鋒說:「是蘇問。」

蘇家內鬥,他妹妹當了犧牲品。

她掛了電話之後,若有所思了很久,她、蘇翠翠、蘇問……她差不多縷明白了。

相隔還不到十分鐘,蘇問的電話又打過來了,他的電話一向很勤,只要他有空,只要她不在忙,他能打一整天的電話。

「聽聽。」

「嗯。」

蘇問悶悶的,他覺得這是相思病的癥狀:「我又想你了。」他這是病得不輕。

宇文聽思緒有些亂,過了挺久才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周三殺青,周三晚上我就趕回去。」

她想了想,這件事還是要當面說:「等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蘇問很聽話:「嗯嗯。」

掛了電話後,蘇問更失落了,更想女朋友了,一點勁兒都提不起來,窩在休息椅裡,神情懨懨,手裡揣著手機,很想再打過去。

劉沖說句實話:「差不多就行了,一天打這麼多電話,也不怕你女朋友煩你。」一個大男人也太黏人了。

蘇問冷漠臉:「她才不會煩我。」尾音不由自主地往上揚,「她很愛我。」

瞧把這小純情得意的!

劉沖一個白眼過去,雙手交叉,做了個反射防禦的動作:「停止你的虐狗行為吧,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暴徒!」

「你看起來,」蘇問幽幽地扔了兩個字,「真蠢。」

「……」

KO!

劉沖吐血,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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