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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255:時瑾就這麼當爸爸了(2更)
「我孫女可是江北市的市長千金!」

女孩明顯不信,抬了抬下巴,嗤之以鼻:「還市長千金,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德行。」

老太太一聽,徹底炸毛了,放下布包,一把扯住了女孩的衣服,用力一拽,把衣服整個撕開了,裡面的內衣瞬間裸露。

女孩叫了一聲,立馬用包擋在前面,臉色慘白,紅著眼瞪著那老太太,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老太太哼了一聲,洋洋得意地說:「還遮什麼遮,穿這種衣服,跟個浪蹄子一樣,不就是給人看的。」

欺人太甚了。

薑九笙正要上前,已經有位青年過去了,青年戴著眼鏡,像個讀書人:「老人家,差不多就行了,人家一個小姑娘,你扯人家衣服就太過分了。」

車廂裡已經有不少人附和,讓那老太太道歉,那老太太大咧咧罵了幾句,不依不饒。

薑九笙抬頭,時瑾便明白了,鬆了手,她把白色襯衫脫下來,走過去遞給了女孩。

女孩感激地對她道謝,她搖搖頭,回了時瑾身邊,已經有人出頭了,她是公眾人物,不便再插一腳。

這個市長千金的奶奶,好生狂妄,就不知道是不是真和徐蓁蓁識得,還是倚老賣老口出狂言。

老太太對那出頭的青年也沒有好臉色:「關你什麼事?被人家小蹄子迷的三魂五道,也跟著不要臉了?」

這老太太真是……

青年就是修養再好,也忍不住火氣了,冷了臉色:「你嘴巴放乾淨點,不然我不客氣了。」

老太太喲了一聲:「你還想打我不成?」

如此蠻橫不講理,那青年也沒了辦法,總不能真動手,可那老太太不罷休,扯著嗓門喊:「大家快看啊,這個男的打老人,動手打老人家了!」

「……」

實在奇葩,地鐵裡不少人拿出手機在拍,老太太旁邊的男人大概覺得丟人了,拉了拉老太太,說:「奶奶,別說話了。」

老太太不服,嗓門很大:「這些沒素質的人還不能說了!」

他孫子覺得面上無光,擋著臉把老太太拉走,老太太罵罵咧咧了一路,什麼難聽的話都有,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地鐵上的人大概都關注老太太去了,倒沒有人注意薑九笙,她也樂得自在,到了一站,老太太便下車了,也有不少人上車。

時瑾把她往懷裡藏了藏,隻恨不得把她給揉進去:「不該帶你來坐地鐵。」

薑九笙非常乖地偎在他懷裡,鼻尖都是他的氣息,很是舒服,心情不似時瑾那樣煩躁,抬起頭來看他:「不坐地鐵要堵很久的車,會趕不上的。」

時瑾把她的頭按回去:「笙笙,不要抬頭。」總有人偷看他家笙笙,令人非常的不爽,像擰他們腦袋,全部擰下來。

薑九笙不在意:「被認出了沒關係。」

時瑾把她的口罩往上拉了拉:「不是認出。」然後鬆手,脫了自己的白襯衫,給她穿上,「有人總看你的腰。」

「……」

他們穿的是情侶款的衣服,黑色T恤外,是休閑的白襯衫,只是薑九笙裡面的黑T是短款的,她稍稍抬手,就會露出一小截腰。

她的腰細,因為練散打,肌肉線條很好看,側目的人倒也沒有什麼惡意,看見好看的東西,誰都會多看幾眼,可在時瑾看來——簡直是罪不可赦!

他把自己的襯衫給她穿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袖子也放下來,把她遮得嚴嚴實實。

偷看的眾人:「……」哥兒們,太小氣了啊!

潛藏暗中偷拍的笙粉:「……」別以為包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來!我要發到網上,標題如下:國民笙嫂亞洲醋王!

燕歸山是終點站,到山腳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從山腳爬上去,快的話也要兩個多小時,薑九笙體力好,一口氣爬到了山頂。

時瑾:「……」

他隻想背她,可她說不累。

嗯,昨天晚上不夠努力。

薑九笙:「……」

路上,遇到了幾個前來討要簽名的粉絲,薑九笙禮貌地簽了,也合了影,只是時瑾沒有入鏡,他畢竟是圈外人,身份也敏感。

這邊,兩人玩得自在,那頭,薑九笙與男朋友同遊燕歸山的各種偷拍照已經刷上網了,笙粉們許久不見笙爺笙嫂同框,光是看看照片,都覺得幸福得冒泡泡。

山頂燈光好,一覽眾山小。

薑九笙不愛拍照,卻也忍不住和她的時美人到處留影,他不是很愛笑,但她親一下,他便笑了,然後拉著她與各種東西合影,比如樹,比如山,比如石頭,比如小亭……所以最後出來的照片就成了她在樹下親他,她在山頭親他,她在石頭旁親他,她在小亭裡親他……

薑九笙:「……」

時醫生有時候比薑博美還可愛,有點犯規了,分明是禁慾系,偏偏涉獵廣泛。

山頂,有個掛平安鎖的地方,大抵是受了愛情劇的影響,便有了傳聞,說來燕歸山的情侶只要去那裡掛了鎖,就能恩愛兩不疑。

紅塵男女啊,幼稚得可愛呢。

薑九笙有點興趣,問時瑾:「我們要不要也去掛一對鎖?」時瑾似乎不解,她就解釋,「燕歸山的那個情侶鎖很出名,說是掛了鎖就能一輩子不分開。」

時瑾笑了笑:「笙笙,不要迷信。」

若相信從生到死的愛情,迷信又何妨。

「玩玩也無傷大雅。」她就問,「要不要?」

「好。」時瑾乖乖牽著她過去。

那邊賣鎖的工作人員是個很年輕的姑娘,更像大學出來兼職的在校生,穿著樸素,可笑容很乾凈。

小姑娘領人過去掛了鎖,盯著鎖面的名字看了好幾眼,卻到底沒有看清名字,她說:「把鎖鎖好了,就把鑰匙扔進這裡面。」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你是笙爺嗎?」

薑九笙大方地承認:「我是。」

果然,這氣質,這腿和腰,除了笙爺再難找出第二個了。

再看旁邊安安靜靜站在笙爺身邊的男人,只露了一雙眼睛,卻怎麼也遮不住一身矜貴與優雅,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笙嫂無疑。

小姑娘很激動:「那能給我牽個名嗎?我是你的超級超級歌迷。」她並不愛搖滾樂,可就是超級迷戀薑九笙唱搖滾的樣子,那樣灑脫又帥氣。

「好的。」薑九笙問,「簽哪裡?」

小姑娘拽著自己身上的文化衫,遞過去一支筆:「這裡這裡,簽這裡。」

薑九笙接過筆,端端正正地簽了自己的名字、日期,末尾寫了『遊燕歸山留』,字跡清秀,卻大氣瀟灑。

怎麼會有這樣人呢,她什麼都不用刻意,輕描淡寫,卻入木三分。

「謝謝笙爺。」小姑娘一臉真誠,眼睛亮亮的,說,「笙爺笙嫂,你們一定要好好的,我好喜歡你們倆。」

薑九笙回以一笑:「我們會的。」點了點頭,又說,「謝謝。」

將鑰匙扔進一個很大的特製『郵筒』後,兩人便折返了,走了不到百來米,時瑾突然停下。

薑九笙看向他:「怎麼了?」

時瑾蹙著眉頭,似有心事:「笙笙,你在這裡等我一下。」然後,他便折回去了。

小姑娘還沒回售賣的亭子裡,見時瑾過來,表情很愣。

時瑾開口,很禮貌:「不好意思,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愣三秒,小姑娘趕緊點頭:「……笙嫂請問。」

時瑾看了看那掛得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鎖,再看了看所剩空間不多的鐵網:「如果這裡的鎖都掛滿了會怎麼處理?」

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從來沒有來掛鎖的問過呀,犯規呀!

小姑娘想了想,還是老實回了:「會把最裡面掛了很久的鎖清掉。」

時瑾眉頭一擰:「怎麼清?」

小姑娘腦袋當機,理所當然地回:「撬開啊。」

時瑾眼裡像是突然融了濃墨與重彩,語氣有些冷:「不是說鎖住了就是一輩子嗎?沒有鑰匙,寓意一輩子不分開。」

「……」

額……這只是個童話了!

就好像世上沒有聖誕老人,但聖誕節得照過啊。

時瑾嘴角的弧度壓了壓:「你們把鎖撬開了,那些掛鎖的人知道嗎?」

「……」

好心慌怎麼辦?

時瑾嘴角的弧度再壓了壓:「你們強行分開了別人的鎖,算不算消費者欺騙?」

「……」

心肝兒都要嚇沒了,原來笙嫂不是溫潤如玉型,是霸道總裁型。

小姑娘下意識就立正站好,信誓旦旦地保證:「只要我在崗位一天,我就不會讓工作人員撬你和笙爺的鎖的。」

時瑾眉梢依舊沾著不悅:「那你離職了呢?」

「……」

笙嫂,蒼天讓你饒過我,我只是個打工的呀呀呀呀……小姑娘戰戰兢兢:「那笙嫂你覺得怎麼辦才合適?」

哎呀,這感覺,像董事長微服私訪啊。

『董事長』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撥了一個電話,漂亮的手捏著純黑色的手機:「秦中。」

秦中奇怪,老闆不是說今天什麼事都不要打擾他嗎?

「六少請說。」

時瑾語氣算得上溫和,卻不由分說:「燕歸山上有個掛情侶鎖的地方,你聯繫一下這裡的負責人,讓他注意一下,以後的新員工培訓裡加一條內容。」

哦,六少和薑九笙去燕歸山掛情侶鎖了呀。

秦中便詢問:「加什麼內容?」

「最靠左邊有一對鎖,上面寫了時笙,」時瑾重點強調,「不能撬開。」誰敢撬他和他家笙笙的鎖,他必定不饒。

秦中:「……」這不是個假的六少吧。

賣鎖的小姑娘:「……」這手筆,不是大佬她把這一片的鎖都生吞了!

時瑾掛了電話,對還在愣神的小姑娘道:「麻煩了。」然後,轉身,走到薑九笙身邊去。

嘖嘖嘖,看看,這就是別人家的男朋友,小姑娘突然火從心裡來,一通電話打過去,把正在打遊戲的男票罵個狗血淋頭!

男票:「……」

薑九笙抱著手,眼睛都笑彎了:「你還讓我不要迷信。」

時瑾否認,很一本正經:「不是迷信,是那個鎖設計就不合理。」

她挑眉,聽他胡謅。

他很嚴肅地說:「消費者花了錢,就不能撬鎖,不然,就是消費詐騙。」

「……」

說詐騙就過了。

時瑾走過去,蹲下,把她把散開的鞋帶系好,抬頭:「好,我承認。」他坦白,「笙笙,我不是個迷信的人,但是和你有關的,我就不敢兒戲,我怕有萬一。」

外人都說秦家六少鐵血殘暴,那一定是沒見過他在她面前俯首稱臣的樣子。

他們露營的地方在半山腰,小麻已經快把東西送到了,山頂有去山腳的纜車,也有到山腰的纜車。

薑九笙問時瑾:「我們坐纜車下去?」

他不假思索:「不要坐,笙笙。」

他好像有點抵觸,薑九笙不解:「為什麼?」

時瑾說:「不安全。」

「很安全的,別人都坐。」

「那種高空設備的事故率很低,但不排除低概率事件,笙笙,不要坐,我們走下去。」他很堅持,放低語氣,意圖哄她,「你累的話我背你下去。」

薑九笙詫異,她居然不知道,時瑾的憂患意識這麼嚴重,她需要問問徐青舶了,可是和偏執型障礙有關,會不會以後他飛機都不讓她坐了。

她沒有勉強,便和時瑾一起走下去,沒有讓他背,她體力好,自然還心疼他,下山的路上,身後忽然有人喊他們。

「年輕人。」

「年輕人!」

薑九笙回了頭,歇腳的亭子裡,拄著拐杖的老人家在叫他們,頭髮白了一半,可精神很少,很是硬朗,穿一身藏青色的運動服,帶了漁夫帽。

時瑾一眼便認出來了,禮貌道:「徐爺爺。」

正是徐青舶的爺爺。

徐老爺子崴了腳,一拐一拐地走出歇腳的亭子,上下打量兩個甚是惹眼的年輕人:「你認得我?」

時瑾摘下口罩:「是我,時瑾。」

徐老爺子很驚喜:「原來是博美爸爸啊。」

時瑾:「……」這個稱呼,不是很順耳。

時瑾經常寄放博美在徐家,徐老爺子與他見過幾次,不算熟識,老爺子的印象倒是很深,老一輩的人,眼睛都特賊,一看一個準,這博美爸爸,是個了不得的,雖然待人優雅有禮,可怎麼看都不像個溫良的。

徐老爺子目光又落到時瑾身邊的人身上:「你就是博美的媽媽笙笙吧。」因為家裡有兩個混娛樂圈的後輩,再加上謝大師那個天天在網上誇兒子的兒子奴,徐老爺子也就有了看娛樂新聞的習慣,還時常聽瑟瑟說起這博美媽媽。

薑九笙摘下口罩,禮貌地問好:「徐爺爺好。」她去過徐家幾次,卻不大識得徐老爺子。

薑九笙的樣貌生得冷清,可一笑,特別溫婉,老人家最喜歡這種了,修養與氣節都寫在眼睛裡,一看便知。

徐老爺子新生歡喜:「哎呀,真人比電視裡好看多了!」和他家瑟瑟一樣,又漂亮又乖巧,討人喜歡,想組團偷回家當孫女。

咳咳咳,不能為老不尊,徐老爺子和藹地問:「你們來爬山?」

薑九笙莞爾,回:「我們來露營。」

徐老爺子看著小姑娘淺淺的笑,覺得舒坦得不行:「露營啊,露營好。」看了看這對璧人,覺得很是賞心悅目,「小兩口感情真好。」不知道怎麼的,越看越順眼,不禁想,兩個這麼漂亮的人兒,生出來的小娃娃得多討人喜歡啊。

時瑾問:「徐爺爺您喊我們有什麼事嗎?」

言歸正傳了,徐老爺子解釋:「我手機在老蔣那裡,在山頂遛彎的時候走岔了道,不趕巧,還把腳給崴了,這把老骨頭啊,走不動了,想讓你們幫忙看看半山腰那個歇腳的亭子裡有沒有一群老頭子,那是我的登山友,要是他們在就給我帶句話,讓他們找人上來接我下去。」

時瑾耐心好,溫聲又問:「如果不在呢?」

徐老爺子想了想,還能怎麼辦:「那就等吧,老蔣指不定在哪找我呢。」

薑九笙思量了一會兒,覺著不妥:「太陽快落山了,山頂寒氣重,久待不好,而且燕歸山岔路很多,蔣爺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來,您行動又不方便,不能一個人待著。」

那怎麼辦?

徐老爺子與時瑾都扭頭看薑九笙。

她說:「我們露營的帳篷就在半山腰,順路送您一程。」怎麼也不能把崴腳的老人家留在山上。

時瑾神色複雜了。

薑九笙自然知道他的潔癖,她又練過散打,不像一般女孩子柔弱,便說:「我體力好,可以背您。」

「……」

徐老爺子驚訝了許久,扭頭看看博美爸爸,眼睛裡全是不贊同,當男朋友的,都是讓女孩子乾苦力?博美爸爸不厚道啊。

徐老爺子趕緊推了:「不用不用,哪能麻煩你們。」

他雖然一把老骨頭,但也不輕啊,這麼懂事乖巧的女孩子,得捧在手裡呵護著,像他家瑟瑟一樣。

這時,時瑾語氣有些低沉,像壓著情緒:「我背。」

徐老爺子接得很快:「那我就不客氣了。」

時瑾:「……」

他彎下腰,徐老爺子立馬跳上去了,連拐杖都扔了。

時瑾:「……」

薑九笙失笑,幫老爺子把拐杖撿起來,戴好口罩,再幫時瑾戴好口罩,然後一同往山下走,她走在右側,因為右側陡,她怕摔著他們兩個。

懂事,還細心。

徐老爺子是越來越喜歡這女娃娃了,回頭就去關注她的圍脖,給她瘋狂『打電話』,老爺子趴在時瑾背上,和藹可親地問:「重不重啊,博美爸爸。」

博美爸爸:「……不重。」

徐老爺子眼裡有讚許:「那我就放心了。」

博美爸爸:「……」

老人家年紀大了,便會越來越像小孩子,最喜歡遛鳥炫娃當月老了,徐老爺子覺得他和博美媽媽有緣,就說兩句過來話,順便收個乾孫女什麼的,他的老同志們,就喜歡認乾孫女乾曾孫了。

徐老爺子樂呵呵地看著她:「笙笙啊。」

薑九笙站過去些:「嗯?」

徐老爺子掩嘴說:「你男朋友不錯哦。」

薑九笙笑了笑,點頭:「嗯。」

時瑾:「……」

「笙笙啊。」徐老爺子又叫她,一雙眼睛圓圓的,循循善誘似的,語氣怎麼聽都像某組織裡的傳銷員。

薑九笙側耳聽著:「嗯?」

徐老爺子笑得像朵老雛菊:「我越看越覺得你親切,你跟我家瑟瑟和傾久都是好朋友,要不你就跟著喊爺爺?」

這個樣子跟謝大師有點像,謝大師就是這麼哄著湯圓叫爸比的。

薑九笙沒有和老人相處的經驗,愣了一下才答:「……好。」

徐老爺子喜上眉梢,再接再厲:「來,喊一句。」

「……爺爺。」她有點彆扭。

不過,老爺子開心啊:「哎呀,真是乖。」騙到了個『乾孫女』,雖然現在還不是很『乾』,再騙騙沒準就是了。

到了他這個年紀,就喜歡兒孫滿堂,兩個孫子大了就跟他不親,都不撒嬌,也就外孫女乖,可是瑟瑟可忙了,沒時間陪他,至於孫女……

誒,他都快忘了,他還有個孫女,那個,實在是親不起來。

算了,不想不開心的,徐老爺子扭頭:「博美爸爸,你也跟著喊爺爺吧。」

「……」

博美爸爸內心是抗拒的。

老爺子興緻勃勃,聊了起來:「博美爸爸啊。」

博美爸爸眉頭皺成川字:「……嗯。」

老爺子就問了:「你是心外科吧。」他記得大孫子說起過。

時瑾回:「是。」

心外科好啊,有前景。

徐老爺子又問了:「家裡是做什麼的?」

時瑾背著老人家,面色不改:「做生意的。」

呀,不錯,至少不用為柴米油鹽愁。繼續調查……哦不,繼續關心:「家裡有幾口人啊?」

時瑾頓了一下:「很多。」

人多也不錯,兄弟姐妹間可以相互扶持,徐老爺子臉上露出滿意之色:「爸媽呢?」

「母親去世,父親還活著。」

這話怎麼聽著很怪,還活著……怎麼像等著他去死一樣,嗯,一定是他會錯意了,總體情況徐老爺子還是很滿意的,用過來人的口吻鼓勵他:「家裡倒無所謂,肯上進就好。」說著老爺子突然挺直腰桿,手壓了壓時瑾的肩,一本正經地問,「累不累啊,博美爸爸?」

時瑾面無表情:「不累。」

嗯,體力也不錯。徐老爺子更加滿意了,轉頭,姨母笑:「笙笙啊,你男朋友不錯哦。」

薑九笙:「……」

時瑾:「……」

難怪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題外話------

我博美爸爸今天也很可愛~

活動時間剛剛過了,獲獎名單兩天內會公布在置頂評論裡,名單出來了題外話也會再說的,注意查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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