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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調寵婚》第55章
第 55 章

  傅音笙拎著哥哥冷著臉給的睡衣睡褲美滋滋的離開, 回去之前, 站在門口,眼眸彎彎跟她哥哥告別:「哥哥晚安, 不要繼續熬夜了哦。」

  「嘭……」

  回應她的是被嘭的一聲關上的房門。

  傅音笙摸了摸鼻子,輕輕一哼, 哥哥難怪單身這麼久, 就這種看誰都冷冰冰的樣子, 哪裡會有女孩子敢招惹。

  對女孩子一點都不客氣。

  傅北弦並不知道自家妹妹是如何腹誹的, 只是站在窗口, 修長的手指摘下眼鏡, 微冷的目光,從窗口往外看, 能清晰的看到,停在門外那輛藍色的騷包蘭博基尼。

  淡色的薄唇,緩緩地勾起,指尖把玩著自己的眼鏡, 在明亮的燈光下,莫名讓人生出幾分不寒而慄的意味。

  「穆淮。」

  穆淮從傅音笙的浴室走出來時,恰好看到她眼眸彎彎的捧著一疊黑色睡衣進來。

  擦著烏黑碎發的手指微微一頓:「這麼高興?」

  「該高興的是你, 今晚不用裸奔了。」傅音笙將柔軟的衣服塞進穆淮懷裡, 小眼神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口,只在腰間圍了個粉色的小浴巾,看著就辣眼睛。

  「趕緊換上,穿我的浴巾還穿上癮了。」

  穆淮手指覆在她單薄的肩膀, 微微低頭,髮絲上冰涼的水珠滴到傅音笙的鎖骨窩裡,涼的她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就要推開他:「還不快點去換,摟摟抱抱的做什麼。」

  「其實……我也可以裸給你看。」穆淮不顧她推拒的小手,握住她兩隻細細的手腕,在她耳邊低低的說。

  「你敢。」傅音笙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強勢的掙開穆淮的鉗制,就將他重新推進浴室裡面:「趕緊滾去換上,都四點多了,再不睡覺,天都亮了。」

  穆淮順著她的力度,重新進了浴室,老老實實地將睡衣換上,倒是沒想到,裡面居然還有一條沒拆封的內褲,傅北弦倒是大方。

  穆淮跟傅北弦的身高體重都差不多,只是傅北弦略顯得清瘦一點,無論是睡衣還是內褲,穿著大小都合適。

  等傅音笙看著穆淮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眼前一亮。

  她很少看穆淮穿黑色的家居服,他似乎很喜歡淺色的家居服,家裡的睡袍睡衣家居服等等,基本上顏色都是很淺很溫和的那種顏色,現在突然穿衝擊力這麼強烈的黑色,傅音笙竟然覺得也很合適。

  頭髮已經吹幹,溫順的貼在他好看的額頭上,大概是該修剪頭髮了,細碎的劉海隱約擋住他略顯冷淡的眉宇,整個人都透著溫沉矜貴的氣質。

  傅音笙怔愣了幾秒,直到男人握住她手指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撥弄了一下鬢角的碎發:「還挺合適的。」

  穆淮卻皺皺眉:「不合適。」

  上下將他打量一番,看著黑色的睡衣將他勻稱的身材恰到好處的包裹住,完全看不出來哪裡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傅音笙拽著他的衣服,讓他在自己面前轉了圈。

  穆淮高大挺拔的身材,在傅音笙這滿滿的少女心的臥室裡轉圈圈,還挺意思,傅音笙沒忍住,笑出聲。

  卻被穆淮握住了手指,在她耳邊啞著嗓子開口:「內褲尺寸不合適,傅北弦的尺寸,穿我身上太緊了。」

  睜著眼說瞎話,完全沒有絲毫臉紅的意思。

  穿其他男人的內褲,穆淮沒有這個習慣。

  傅音笙當然不知道是穆淮自己龜毛,不想穿自己好不容易從哥哥哪裡搶來的內褲,當真以為尺寸不合適,天真的問:「要是穿的太緊,會不會血液不流通?」

  血液不流通,是不是對身體不好?

  一想到穆淮要是在自己家把那玩意兒弄壞了,她還要陪他去醫院治療,醫生要是問起原因,她說是因為穿了自家哥哥的內褲造成的……

  那多羞恥!

  聽到穆淮肯定的點頭。

  傅音笙清亮的眸子染上了擔心,整個人緊張的不得了:「那你快點脫下來,別擠到了。」

  男人的尺寸真奇怪,明明個子差不多,哪方面倒是差距很大。

  難怪她哥哥找不到對象。

  不會是……

  傅音笙跟穆淮上了床後,開始憂心自家哥哥的婚事,她心裡裝著事兒,就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穆淮見她又翻了個身,睜開眼眸,將她扣進懷中,不准她亂動:「還不睡覺?」

  眼下,傅音笙也沒有其他人可以商量,目光隔著月亮微涼的光線,看著穆淮,一臉誠懇的問:「我睡不著,穆淮,你懂得多,能不能給我分析一下。」

  穆淮難得被自家老婆這麼依賴,連連夜來沒有休息過的疲倦都一掃而空:「分析什麼?」

  「你說我哥找不到老婆,是不是因為他……那啥太小了?」傅音笙沒有看清楚穆淮一下子變化的眼神,繼續道:「我上次刷論壇,有個樓主說,男人越大,越容易討女人歡心,你說我哥哥三十多了……」

  穆淮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不穿內褲找的藉口,無形中黑了大舅子一把。

  搭在傅音笙腰上的手指僵了僵,沉默半響,才緩緩地回道:「你這話,千萬不要在你哥面前說。」

  「不然,他又要打斷我一條腿。」

  想到傅北弦發起瘋來的樣子,連穆淮都不願招惹,傅北弦這死東西,看著冷靜沉默,實際上,又狠又毒。

  三年前,他來求親那天,傅北弦硬生生打斷他一條腿,說打斷就打斷,完全不猶豫的,他住了三個月醫院,事後,還得咽下這個虧,這是穆淮這輩子,第一次栽別人手裡。

  所以,直到現在,穆淮都恨不得離傅北弦這個狠東西遠遠地。

  穆霸霸學生時代稱霸學校,成年之後稱霸商界,從來沒有吃過虧的時候,唯獨在傅家兄妹這裡,吃了不知道多少虧,偏偏……正兒八經的大舅子,他總不能真還手。

  而且,人家打的理直氣壯。

  「又?」傅音笙驀地睜大眼睛,突然覺得穆淮這話裡有八卦,精神十足的趴在穆淮胸膛上,像是小烏龜似的,柔軟的掌心捧著穆淮堅毅精緻的下頜:「快跟我說說,我哥上次怎麼打的你?」

  現在穆淮知道自己沒有記憶的事情,傅音笙也沒有任何掩飾的必要。

  穆淮揉著她的髮絲:「說完,就睡覺?」

  揪著穆淮的衣領,傅音笙猶豫一會,在八卦與不睡覺之間,選擇了八卦:「好。」

  剛聽了沒幾句,傅音笙就後悔了,因為說好的穆淮的黑歷史,怎麼成了她的黑歷史了。

  穆淮嗓音低沉磁性,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也完全沒有絲毫的情緒,十分平靜:「三年前,我來你家求親那天,你爸媽出去一起親自買菜,留你和我在家,然後,那天我們在你房間剛做完,就被你哥看到,於是,把我約出去,打斷一條腿。」

  頓了頓,穆淮悠悠的說:「幸好你哥手下留情,沒有打斷我第三條腿。」

  「呸,你活該,求親居然在人家閨房裡做、愛,你怎麼不上天呢!色狼投胎啊你。」傅音笙想到曾經被哥哥捉姦在屋,恨不得掐死穆淮這個色/狼。

  什麼時候做不行,居然在她家求親那天做!

  穆淮定定的看了她幾秒鐘,氣定神閒的握住她拍自己胸膛的小手,慢條斯理的道:「某人確實是小色/狼投胎,一刻都忍不住,非要在求親那天做,我能怎麼辦?」

  當時某個小色/狼就把他按在書桌了,逼他,說不做,就不嫁給他。

  他能怎麼辦?

  穆淮被她弄得也沒有了睡意,在她怔愣的時候,抱著她從床上坐起來,順手打開了床頭的燈,長指指著對面不遠處的那個書桌:「就是那個桌子上,本來我好端端的看你小時候的照片,你突然從後面撲過來,把我按在桌上,手伸進……」

  不知道為什麼,傅音笙明明不記得了,偏偏穆淮提起來的時候,她腦海中畫面感很強,就像是真的經歷過似的。

  一聽到他要說到不可描述的畫面,傅音笙立刻上前,伸出細白的小手,將穆淮的嘴巴捂住:「不許說了!」

  嗚,她以前肯定不是這種人,一定是穆淮胡說八道。

  傅音笙將自己的臉蛋埋在穆淮的脖頸處,不願意面對,在他脖頸上蹭個不停:「我沒有,我沒有,是你胡說八道。」

  穆淮重新把燈關上。

  微燙的掌心貼著她的纖纖細腰,她臉頰貼著自己的脖頸亂蹭也就算了,盤在他身上的兩條小細腿也在亂動。

  本來穆淮是沒有什麼想法的,但被她這麼亂七八糟的一陣蹭,聖人都忍不住。

  掌心抵著她的後腰,往自己身上壓了壓,穆淮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透著沙啞的危險:「你確定還要蹭,我只穿了睡褲。」

  本來就寬鬆,她蹭起來,在穆淮的感覺,就是跟沒穿時候一樣。

  感覺來的特別快。

  傅音笙纖細的肩膀,陡然僵住:小心翼翼的鬆開纏著穆淮脖頸的手臂,捂住自己的臉,從他身上爬下去:「不蹭了。」

  聲音顫顫的,因為捂著臉的緣故,說話的時候,甕聲甕氣的。

  穆淮貼著她後腰的掌心頓了頓:他其實不想在這裡做,有陰影。

  但被傅音笙這麼一鬧騰,他感覺來的很快:好不容易壓下心口升騰的火焰:「睡吧……」

  傅音笙被穆淮從背後摟著,怎麼能感覺不到身後那侵略性強悍的逼人氣勢,完全不敢再鬧騰,也忘記了擔憂她哥哥的終身大事,滿腦子都怕穆淮突然脫下褲子把她給上了。

  擔心到自己困了累了,她擔心的事情也沒有發生,穆淮只是抱著她,自己平復下來後,才輕撫著她的後脊,哄她睡覺。

  傅音笙最後還真被穆淮給哄得睡著了,本來清亮的眸子漸漸暈滿困意,朦朧著打了個呵欠,下意識縮進穆淮懷中,陷入沉睡之中。

  穆淮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才閉上眼眸。

  第二天。

  傅音笙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敲門聲很有規律,兩輕一重,就保持著這種規律,不斷地擾人清夢。

  傅音笙睡得迷迷糊糊,一腳踹上身邊男人的大腿:「吵死了。」

  穆淮握住她纖細的腳腕,伸出手指捋了捋她睡得淩亂的髮絲,在她唇角上親了一口,這才氣定神閒整理了一下被壓出折痕的睡衣,往門口走去。

  單聽這敲門聲,就知道是誰。

  穆淮開門看到傅北弦時,完全沒有絲毫的奇怪,嗓音溫沉磁性:「大哥,早上好。」

  傅北弦沉默著看了他一會兒,見他只露出上半身,完全沒有將房門全部打開的意思,嗓音冰涼:「出來。」

  一看他這張臉,穆淮右腿就隱隱作疼:「出去就不必了,大哥有什麼指教,現在說就行。」

  傅北弦雙手環臂,冷嗤道:「你就這點本事,難怪保護不好我妹妹。」

  穆淮一聽這話,神色微斂,想到自己下半身的處境,還是決定安撫好大舅子,免得他把自己拖出去,瞥了眼外面的鐘錶,剛好七點整,他昨天跟易修說的就是七點過來送衣服。

  於是,看向傅北弦:「我出去也行,勞煩大舅子幫忙去門口跟我秘書拿一下他送來的衣服。」

  見傅北弦面無表情,穆淮也面無表情的補了句:「不然,我出不去。」

  說完,穆淮當著傅北弦的面,將這扇淺藍色的房門輕輕關上。

  傅北弦面色冷的不像樣子,穆淮這狗東西,真是蹬鼻子上臉。

  傅音笙醒來的時候,身邊又是冰涼一片,要不是一套黑色睡衣疊的整整齊齊擺在枕頭旁,傅音笙真有些恍惚的覺得昨晚是不是自己做夢夢到穆淮回來了。

  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傅音笙漂亮的眸子恢復幾分清醒,一邊去浴室刷牙洗臉,一邊腹誹,穆淮那個狗男人一大早跑哪裡去了。

  也不怕自己出門,被她哥再打一頓。

  傅音笙細白的小手在自己臉上塗塗抹抹,將梳粧檯上的瓶瓶罐罐折騰護膚完畢後,才素著一張臉出門。

  沒想到……

  目光釘在餐桌前,相對而坐的兩個高大男人上,傅音笙眼底劃過一抹驚訝:「哥哥,早安,你們怎麼這麼早?」

  傅家的餐桌不大,只有六個人的位置,這是傅家父母特意定做的,剛好傅北弦傅音笙兩個帶著各自的對象回家時,一家六口剛好坐滿。

  此時,傅北弦與穆淮相對而坐。

  兩人聽到傅音笙的聲音時,兩個人都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傅音笙小臉滿是古怪:「你們怎麼不說話……」

  話音一落,傅音笙走到餐桌旁,看到穆淮那張臉時,話語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顫著手指指著他的臉蛋:「怎麼一覺醒來,你變異成熊貓了?」

  穆淮臉色淡漠沉斂,要是眼睛上沒有那兩個大大的青黑的話,肯定端的是一個英俊矜貴的貴公子,然而,這眼圈上兩團,完全讓他失去了貴公子的氣質。

  更具備國寶的氣質。

  穆淮表情動都沒動,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沒變異,還是你老公。」

  「哥,他變異,是你幹的?」傅音笙扭頭看向她一臉平靜的哥哥,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昨天晚上,穆淮說傅北弦把他打斷一條腿的時候,傅音笙心裡還是存了點疑問的。

  現在……

  看著自家哥哥神態慵散,完全沒有做壞事的心虛,點了點他高貴的頭顱,從容冷靜的承認了。

  傅音笙徹底信了。

  她哥真牛逼……

  連他們學校把人打的頭破血流的校霸大大都跟揍。

  看著自家哥哥這清瘦的身板,傅音笙覺得,自己一直都低估了哥哥。

  沒想到他哥爆發力這麼強大,連打遍一中附近各大高校的校霸大大都能按在地上摩擦。

  傅北弦見妹妹一直看著自己,像是看什麼奇怪生物,他靠在椅子上,語調隨意的安慰:「變異成熊貓,總比變異成鐵拐李好,我這次手下留情了。」

  再說,穆淮這狗東西,也沒少打回來。

  傅北弦揉了揉發酸的手臂,神色莫測。

  「打人不打臉啊,這麼好看的臉蛋,被你辣手摧花了,哥哥你真下得去手!」傅音笙心疼的捧著穆淮那張俊臉,現在有點無法直視,這得多長時間才能恢復啊。

  可惜了穆淮這張臉蛋。

  「我去煮個雞蛋給你滾滾。」傅音笙說做就做,連忙從穆淮手裡掙脫出來,就要往外跑。

  穆淮倒吸一口涼氣。

  嚇得傅音笙立刻扭頭,捧著他的也漲的青紫的手背,小心翼翼的吹著:「天哪,手也傷到了,不會變形吧。」

  穆淮這雙手,要是變形了,變醜了,留下疤痕了,更是暴殄天物啊。

  細白的指尖戳了戳穆淮手背骨頭上那血絲,看著就疼。

  「哥,你怎麼淨挑他見人的地方打。」傅音笙嘟著小嘴,看著傅北弦。

  傅北弦一臉冷清的理了理袖扣,嗓音低涼:「不打臉他記不住教訓。」

  話音一頓,傅北弦緩聲道:「妹妹,要是你恢復記憶,會怪哥哥打的不夠重,未免我親愛的妹妹怪罪,哥哥只好重一點下手。」

  傅音笙:「……」

  穆淮:「……」呵呵。

  傅北弦已經從椅子上站起身:「行了,我還有事,你們隨意。」

  說著,便拎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慢條斯理的往門外走去。

  傅音笙對著她哥高大冷漠的背影,跺了跺腳,說話說一半,氣死人!

  然後,氣鼓鼓的將視線轉移到穆淮臉上:「你說,我哥那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穆淮想到跟大舅子的談話,神色微黯。

  只是一瞬,便恢復鎮定,捂著自己的手指:「老婆,我的手指,可能要斷了。」

  傅音笙:這麼好看的手指,怎麼能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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