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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調寵婚》第49章
第 49 章

  「閉嘴吧您!」傅音笙本來被夜風吹得已經降下溫來的小臉, 因為穆淮這句話, 又重新充血。

  她上去就要捂住穆淮的嘴,只是當她的手指剛觸及到穆淮的薄唇時, 穆淮卻在她柔軟的手心親了口,仿佛在哄一個不乖的小孩子:「乖, 在車上不要胡鬧。」

  傅音笙這才想起來, 穆淮是自己開車。

  猛地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盡力忽略手掌心的那個觸感, 沒錯, 她不是因為穆淮親過來心跳加速才鬆開的。

  而是怕自己的小命栽在這裡才鬆開的。

  傅音笙這麼給自己做著心裡安慰, 卻將這個手,用另外一隻小手, 使勁兒的搓著。

  似乎是想要將手心的熱度搓下去,誰知道越搓,掌心越燙,男人唇瓣上柔軟濕潤的觸感, 也完完整整的留在這裡。

  穆淮趁著空隙,偏頭看了她一眼。

  傅音笙心裡亂的很,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神, 降下車窗, 想要讓窗外的涼風,重新將她心裡升騰起來的燥熱降下去。

  因為,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怪怪的。

  總能因為他的唇瓣,而想到在大床上的時候, 想到會被人拍到的那個場景。

  羞恥的同時,滿滿的都是憂心。

  一個小時後,月亮都升的老高老高了。

  車子才在錦市的另外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下,傅音笙下車的時候,看著這裡的構造,都高了之前那家不止一個檔次。

  明明都是同一星級的,怎麼差別這麼大。

  傅音笙仰頭看著這個極簡建築的高層酒店,眼神有些恍惚,這個酒店,似乎有點熟悉。

  仿佛看到了傅音笙眼底的疑惑,穆淮停好車子後,從容上前攬住她的肩膀,便往裡面走。

  聲線沉穩淡漠:「這是錦市的地標性建築,弦音酒店大樓,你哥哥親自設計,並投資建設的。」

  傅音笙心頭一震。

  遠遠地仰頭看著不知道多高的大樓,因為最上面直接沒入了黑暗之中,太高了,居然在錦市這種二線不到的城市,會有這種建築。

  而且還是她哥哥投資建設的。

  穆淮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他哥哥為什麼會在這裡投資這麼一個酒店。

  「我哥真有錢。」傅音笙沉默了片刻,然後感慨了一聲。

  穆淮:「……」

  算了,這小白眼狼的腦洞,跟正常人不一樣,她難道不該問問,為什麼會有這個酒店嗎……

  穆淮握住傅音笙的手,便進了酒店。

  他早就提前通知酒店,這家酒店,有他專屬的總統套房,酒店經理得到消息後,早就在大堂等著了。

  一看到穆淮帶著傅音笙進來,立刻迎過去:「穆總,大小姐,兩位辛苦了。」

  穆淮嗓音淡淡:「嗯。」

  傅音笙算是信了穆淮的話,這酒店還真是她哥的啊。

  相較於酒店外部的極簡設計,酒店大堂的設計,也是採用極簡藝術,傅音笙看著空曠卻不失奢華高貴的內部,驚歎於這個設計者出眾的設計才華。

  大堂經理親自拿著房卡,要帶傅音笙他們去頂層的穆淮專屬總統套房時。

  「我哥建這個酒店,要花不少錢吧?」傅音笙突然冒出來一句。

  因為她看著連電梯旁邊都擺了某法國畫家疑似真跡的畫作,按照她對自家哥哥的瞭解,就算他哥請個流浪畫家畫原創,都不會弄什麼贗品。

  大堂經理先是梗了一下,然後抬頭看了眼不言不語的穆淮,才回道:「傅總出技術,穆總出資金,還好,還好。」

  「等等?」傅音笙驀地看向穆淮,電梯裡的燈光,將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襯得越發出眾。

  「你出錢?」

  跟她哥合作,在這裡一個三線城市,搞一個這麼高端的酒店。

  她哥這個中途轉行從商的人傻了,穆淮這個心裡只有賺錢的吸血資本家也傻嗎?

  恰好電梯停下,穆淮漫不經心的帶著她往外走,語調平淡從容:「有外人在,你確定想跟我在這裡談家事,嗯?」

  傅音笙下意識看了眼努力將自己存在感降低的大堂經理,抿了抿殷紅的唇,順著穆淮的力道,順從的離開電梯。

  大堂經理親自幫他們打開門,才恭敬的彎腰:「穆總與大小姐還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我們會有服務生為兩位24小時服務。」

  「暫時沒有,謝謝。」傅音笙說完後,便將房門關上。

  總統套房,尤其是老闆之一自用的,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豪華怎麼來,傅音笙清亮的眼眸將整個房間打量了一個遍,然後才對著站在門口,身形修長的男人招招手:「穆淮,過來。」

  她已經在小客廳裡落座,還從冰箱內拿出了兩瓶冰鎮啤酒,一副要跟穆淮喝酒的架勢。

  沒辦法,想要套話,總不能乾巴巴的套吧。

  男人不都是喝口酒,腦子就亂七八糟的嗎,到時候他就比較容易任由她……

  嘿嘿。

  傅音笙想的很美好,卻沒想到,穆淮完全不按照套路來。

  他走過來的時候,也打開一旁的冰箱,從裡面拿出一紅一白兩壺看起來就很貴的酒,然後又拿了兩個高腳杯。

  呯……

  杯子落在茶几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穆淮略彎著腰,就這個姿勢,看向坐在對面的傅音笙;「想喝酒助興的話,喝啤酒每意思。」

  「白酒,紅酒,你自己選一個吧。」

  男人磁性好聽的聲音,在總統套房明亮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有質感。

  從傅音笙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白皙光潔的額頭,下面是棱角分明的五官,明明是溫沉優雅的氣質,偏偏因為這五官,平添幾分淡漠冷峻。

  傅音笙看著他的五官,待了幾秒鐘,才將視線重新移向那穆淮正在倒酒的杯子,透明的玻璃杯,倒上了漂亮的紅色液體,細碎的酒水水花在酒面上濺起來。

  她的聲音帶著點恍惚,穆淮這是準備紅得白得摻在一起喝?

  「我更喜歡這個……」傅音笙弱弱的舉了舉手上那罐幾乎沒有度數的啤酒,「要不你喝白酒,我喝啤酒?」

  穆淮怎麼看不出她的意思,薄唇微掀了掀,將她手中的易拉罐抽出來,塞了一個裝滿紅酒的高腳杯給她:「喝這個,睡前喝紅酒,對身體好。」

  傅音笙白皙的小臉苦巴巴的皺在一起,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穆淮真的太難忽悠了,小眼神還想要落在穆淮手裡那個銀色的啤酒上:「其實我覺得我身體已經夠好了,不需要……繼續補。」

  還是用紅酒補身體。

  對於傅音笙的話,穆淮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直接在她對面的沙發上落座,沙發很寬大,只是,穆淮的腿太長了,就這麼坐下後,竟然顯得這組沙發,平添了點逼仄之感。

  傅音笙坐立難安,即便穆淮並沒有坐到她身邊,偏偏,她總覺得男人的氣息太具有侵略性了。

  「放心,紅酒度數也不高,不會讓你喝醉。」穆淮見她端著酒杯,僵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喝的糾結模樣,不緊不慢的說了句。

  穆淮這話說完之後,傅音笙身體僵的更加厲害了。

  怎麼辦,她現在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抿了抿紅唇,傅音笙睜著好看的眼眸看向穆淮:「你先喝……」

  等看著穆淮喝了一口,傅音笙長睫上下顫動了一下,裝模作樣的抿了口,然後問道:「穆淮,你剛才說酒店是你出錢投資的,你當時為什麼這麼犯蠢?」

  「這裡明顯不會賺錢。」

  三線城市,投入這麼大,又不是旅遊城市,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有錢人過來住這樣豪華的酒店,你看,宋慈他們劇組,不就選擇了另外一家五星級,而沒有選擇這家更好的。

  那邊的價格比這邊,絕對要低的,性價比更高。

  穆淮慢條斯理的晃著手中透明的酒杯,神色怠懶的靠在沙發上,慢悠悠的開口:「弦音酒店,你說是為了誰?」

  雖然讓他老婆跟別的男人組合成一個酒店名字,穆淮心裡嫌棄了很久,最後還是跟傅北弦定了這個名字,是覺得這是他們兄妹兩個小時候的約定,他總不能摻進去,弄個『弦音淮』吧,更奇怪。

  只是,不能在設計上與名字上摻和,不代表,他就不摻和這家酒店。

  於是……全資投入建設,才有了現在的『弦音』。

  如果不是今天大堂經理提起來,恐怕傅音笙一輩子都會被瞞住,穆淮居然為了她砸了這麼多錢。

  傅音笙漂亮的眸子詫異的睜大:「就算是為了我,為什麼選擇這個地方?」

  她是想要掩飾自己不知道的,可見穆淮並沒有因為她的迷茫,而表現出任何的奇怪,所以傅音笙戒備心下降,下意識的問出了自己最想要問的問題。

  「你剛進入娛樂圈,拍的第一部女主的戲,就是在這裡。」穆淮眯著眼眸,聲線輕緩平穩,「戲份很多,你又嬌氣,住不得普通的酒店。」

  「那個時候,你說,要是可以在錦市建一座超五星級的酒店該多好,到時候,你就可以天天住在這裡了。」

  那個時候的錦市很窮,除了未開發完整的拍攝景區外,只有一家四星級,直到穆淮與傅北弦合作的這棟酒店大廈在這裡建起來之後,才陸續有了其他的,城市發展也愈來愈快。

  傅音笙聽著穆淮的話,心亂如麻,她沒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穆淮也為她付出這麼多。

  可是,明明他們的婚姻,就算是她這個沒談過戀愛的小學雞,也能看出來,明明就是名存實亡的那種虛假恩愛的婚姻,可現在……穆淮眼底的突然一閃而逝的深情,讓傅音笙心裡的問號越來越大。

  如果穆淮真的愛她,就算她是石頭心也會被焐熱吧。

  明煙說他們在一起十年。

  十年啊。

  他們幾乎整個青春都在一起的,那結婚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為什麼,穆淮這個枕邊人甚至連她可能得了抑鬱症,甚至有自殺傾向都不知道。

  那只能說明,是她不想讓穆淮知道。

  傅音笙很瞭解自己,只要她想要隱瞞的事情,就連家人都不可能知道的。

  腦海中突然想到,穆淮今晚說的那句話,你為什麼總是不信任我。

  不信任他?

  她不信任穆淮這個枕邊人嗎?

  為什麼不信任。

  傅音笙心口驀地跳的厲害,好看的眼眸,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不相信穆淮,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晶瑩的淚珠,沿著眼眸,一串一串的滑落。

  很快,便打濕了臉頰。

  傅音笙濕潤透著水霧的眸子,迷茫的眨著,仰著頭,看向穆淮:「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哭?」

  穆淮看著她眼淚一滴一滴的沿著精緻尖尖的下巴,滑到了她瑩潤白皙的手背上。

  濺起了一個個小小的水花。

  眉心微微蹙起,怎麼沒了記憶之後,越來越容易哭了,以前跟她在一起那麼多年,除了床上他用力的厲害把她欺負哭了外,其他時候都沒有見她哭過幾次,現在倒是好,經常哭。

  穆淮骨節勻稱的指腹擦著她白嫩的臉頰:「你自己哭,還問我為什麼。」

  「肯定是你欺負我了,所以我才哭的。」傅音笙這個時候,就很不想講道理,她一想到自己不相信穆淮,一想自己可能真的得了抑鬱症,有自殺傾向,就完全忍不住,想要哭的欲/望。

  穆淮眼看著自己手指上的眼淚給她越擦越多,最後,也放棄了,直接走到她身側,將她抱在懷中:「行了,哭吧,眼淚哭幹了就不想哭了。」

  傅音笙被穆淮這種直男的語調,給氣得突然不想哭了。

  小手捏成拳,狠狠地錘著穆淮的胸膛:「穆淮,你真的太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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